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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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道:“在我看来这还是小事,必竟你年满两纪却还未成亲,再不论及婚嫁之事可能就会误及终身,若无后你亦是大不孝。”
刘琦愕然心道:“被天下人唾骂还是小事?我这位张大哥可真够那个的!”
张仁接着道:“糜贞是前天才赶到的襄阳城,昨日还是我命她速去城中与她二位兄长见面的。你应该是昨日造访刘皇叔时见到她的吧?”
刘琦点点头。
张仁道:“你今天急急的赶到我这里来就为了向她提亲?那你做错了两件事。第一,你仅仅是见过糜贞一面就欲论及婚嫁未免太过草率,对她的人品家世如何却未曾详查,以尊父的『性』情就算你不在丧期也不会应下来,况且我这位义妹的脾气你还真不一定降得住她;第二,我只是她的义兄,论及门户年齿你要上门提亲也该是向她大哥糜竺提,而不是来找我!你连方向都搞错了!”
刘琦沉默半晌,小心的辩解道:“头一件是我未曾细想,但是第二件我是有向糜别驾言及,他……他说糜贞之事他绝不会过问一句,只是让我来寻你商议,说是只要你首肯即可。不过言辞之间似乎颇为恼怒。”
“什么?他们两兄妹之间怎么闹得这么僵?”
张仁大吃一惊,尽管他已经从糜贞那里得知糜氏兄妹多半是闹翻了,却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这样可不行啊!以糜贞那烈『性』脾气,做事一但冲昏头又往往不计后果,一气之下可能真的会和糜竺闹分家。但糜贞只是个女子,糜竺才是糜氏的家主,糜氏中人肯定是听糜竺的多过听糜贞的,到时糜竺一声令下诂计会把糜氏现在的产业与人力全部调走,那样的话我可就全完了!真要是那样以我目前剩下的那么点人力与物力想把计划中的产业全部做起来无疑要多花费许多的时间才行,可我的时间并不多啊。若按史实来算我最多只有五年的时间,我必须在曹『操』南下之前就离开荆州……难道真的要我娶糜贞才行吗?”
想到这里张仁用力的摇摇头。这几年下来张仁与糜贞之间确实已经形成了实实在在的兄妹之情,必竟两个人的『性』格是那么的相像,都是一样的被冲昏了头做事就不计后果。偶尔张仁是会冒出些不轨的想法,但很快就会被他抛去脑后。不为别的,以糜贞的脾气既然认定了他是兄长就不会答应这种事,张仁对家中四位也觉得不好交待,特别是婉儿那场事之后张仁在心底对家中四位有一份深深的愧疚,认为自己没能给她们带来安定的生活。现在又掺了个刘琦进来,抛去那些伦理、亲情之类听着有些虚伪的话,单以一个利字来论,刘琦是张仁在荆州发展计划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实在不想因为一些难以确实后果的事而影响到二人之间的关系。就拿现在来说,万一他强收糜贞引发出刘琦的不满,一样的会满盘皆输——张仁计划里有很多事是要刘琦去办的。
脑中再次『乱』成一团浆糊,书房中只见到张仁的头皮屑满天飞。寻思许久未得一策,张仁只能苦恼着道:“不行啊,看样子我过几天得亲自去找糜竺说清楚才行!他说让你来找我,这根本就是气话,当不得真的!真要是我越俎代庖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本章完)
第1842章 娘子军(二)()
刘琦并不知道张仁心中所想,但看见张仁的那副模样也知道张仁确实是苦恼到极点,轻叹道:“苍天弄人,难道说我刘琦就真的命中注定如此福薄,不能与意中人厮守相伴吗?”
张仁这时忽然回想起刘琦在襄阳城纸铺中纠缠蔡琰的那场事,疑问道:“你不是说很喜欢像文姬那样温柔娴淑、稳重体贴的女子吗?怎么会突然相中我那义妹糜贞?要知道她和文姬完全是两种类型的女子,她粗暴、无礼、刁蛮、任『性』……”说着说着张仁说不下去了,按他的本意是想打消刘琦对糜贞的念头,可转念一想那样似乎于事无补,回头糜氏兄妹那里又如何应付?还是那句话,娶的话糜贞不乐意就会坏他的事,刘琦这里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搞不好关系就会恶化;不娶的话他眼下急需借助的糜氏产业似乎也就没什么指望了。再说句搞笑点的话,他这话要是让糜贞听到肯定会被糜贞打个半死。
不料这头刘琦一脸幸福的道:“张大哥你不明白的,我曾经是很想娶一个文姬姐姐那样温柔娴淑的女子为妻。可我昨天一见到糜贞时才猛然发觉,糜贞才是我梦寐以求的佳人良伴……”
张仁无奈的一拍脑门心道:“凉拌(良伴)?我还热炒呐!一见钟情也没他这么个钟法吧?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么办?糜竺、糜贞,还有个刘琦,哪边我都不能得罪。穿越到三国时代这么久了我还从没这么左右为难过!”
苦思许久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劝刘琦道:“这件事你也不必急于一时,再怎么说你还有一年的丧期,这段时间你让我先与糜竺说清楚再作计较吧。”
刘琦道:“张大哥,我听你的……我能不能现在见一见糜贞?”
张仁气苦道:“你如果不想死的话现在就不要去惹她!她才刚和糜竺吵完架,你们来的那会儿我被她打得浑身是伤呐!”
二人回到前厅,张飞这时已经在为画作收尾,赵云静静的站在张飞身后不去打扰他。甄宓可能是站得有些累了,向他们道了一声罪退去后舍。张仁上前细看张飞这副仕女图。论国画他不懂什么,但觉得张飞画得真的很好,笔下的甄宓颇有韵味,令人忍不住想一看再看。身边的刘琦与赵云也一样的不住点头称是。
张仁问道:“三将军,大概还要多久?”
张飞头也不抬的道:“一刻足矣!”大概十五分钟。
张仁望望赵云心中忽然想起一事,让刘琦陪着张飞,自己把赵云拉去了院中道:“子龙兄,你的长枪是否能借我一看?”
赵云奇道:“我那长枪?”
取来长枪后张仁细看与久,根本就是一杆不怎么样的东西,仅仅是烂银所制的枪头稍好一点而已。掂了掂份量,全重大概在四公斤左右。
张仁皱眉问道:“子龙兄,此物你用得顺手吗?”
赵云道:“此枪随我多年,也算用顺了手。真要论的话,是轻了些。”
张仁让赵云稍等片刻,自己跑去房中翻找物品——说起来他早在张氏镇时就专门制出过一些长枪,其中就有四杆银钢合金制长枪,一杆早先就已经送于张放使用。逃离曹营时这些东西全部交给张信带走,这回糜贞来荆州也带了来。
翻出这三杆长枪张仁回到赵云身边道:“子龙兄,试试这三杆哪杆顺手。”
赵云早就知道张仁制出的武器绝非凡品(对当时而言),这时见到自然有些手痒。三杆银枪先是掂了掂,然后一杆杆的试用了一下,最后挑中一杆喜道:“就这一杆吧!用着非常顺手。张仆『射』,此枪何价?”
张仁摇头道:“子龙兄喜欢就送于你了。旧日子龙兄的救命之情张仁没齿难忘,曲曲一杆长枪又算得了什么?”
赵云犹豫了一下把枪交还给张仁道:“无功不受禄,且此枪价值不菲,云受不起。”
张仁硬要塞给赵云,赵云却说什么也不肯收。张仁无奈,突然指着赵云身后道:“那是什么?”
赵云闻言转头去看,张仁赶紧抢过赵云旧枪奔至院中的一处石洞前,把旧枪『插』入洞中然后用尽全身力气一折,叭的一声长枪应声断成两截。赵云愕然相望,却见张仁笑嘻嘻的捡起两截断枪道:“此枪被我毁去,那杆长枪就当是我张仁赔于你的吧。”
赵云无奈的道:“张仆『射』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张仁道:“我不通武艺,这些兵刃在我手中也无用,到是在子龙兄的手中定会有其用处。子龙兄你就收下吧,也算是让我报答一下旧日救命之恩。”
赵云见他如此也只好收下。二人回到厅中,张飞已经完成了整副画,四个人细品许久,张飞忽然问道:“张仆『射』,这位女子是谁?”
张仁先前答应了甄宓不说出她的名子,这会儿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唐塞过去。看看日头已然偏西,张仁也不再强留,命人取来十斤烈火交给张飞,临送出门时张仁想起正事,拉过刘琦问道:“江夏那边如何了?可有动静?”
刘琦醒悟过来道:“我都忘了!江夏那边是传来了张武、陈孙反叛掠民的消息,父亲的确是请刘叔父带兵前去平叛,我按你说的向父亲请命与叔父一同前往平叛,父亲也应允了。”
张仁道:“那另一件我嘱托你的事可记得?”
刘琦道:“记得,无论如何要把那个甘宁带到身边。”
张仁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晃着脑袋道:“那就好!如果你能把甘宁收到身边,我就帮你想办法搞定糜贞……嗯?”
等他醒悟到自己说错话时刘琦已经是大喜过望,疾奔两步翻身上马道:“一言为定!”
张仁望着刘琦三人远去的背影伸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两记耳光:“我这是在干什么啊?拿自己的干妹子去施美人计吗?禽兽禽兽……”
入夜,张仁一个人躲在花园里沉思。不为别的,就为刘琦与糜贞之间的事。
愁眉不展间,蔡琰在他身边出现轻声问道:“世清,你碰上什么麻烦事了吗?”
张仁点点头,把糜氏兄妹与刘琦这场事详细的说给蔡琰听,希望蔡琰能帮他出点主意,不过他也没抱什么太大的希望。
蔡琰沉『吟』许久,淡然道:“世清,糜贞你绝对纳不得。于情,你与她虽无血缘之亲,但已有兄妹之情。且正如你所说,糜贞『性』情刚烈,若你强纳于她只怕会把她『逼』上死路。于理……不,应该说于利,你分身乏术需要糜贞全心全意的帮你打理产业。至于糜竺那里,他们终归是亲兄妹,等火气一过你再去好言劝解,相信是能够说通的。”
张仁迟疑道:“那刘琦那里又如何处理?我是说我刚才仔细想过,若糜贞嫁给刘琦,势必要恪守『妇』道而不出家门,那就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帮我啊!”其实他还有些话没有说,就是他记得刘琦是个短命鬼,年纪轻轻的就因为酒『色』过度而死去,那样的话他不就是害糜贞要守寡吗?所以他现在也很想阻止刘琦与糜贞之间的事。
蔡琰道:“大公子刘琦吗……呵呵,其实真的仔细想想,这二人感觉还真的很般配,至少刘琦的文彩与相貌可比你强得太多了。”
张仁假怒道:“这是什么话?我有那么差吗?”
蔡琰望着他笑而不语,很快张仁就心虚的败下阵来。刘表史称“身高八尺余,相貌温厚”,用现代的话来说年青时也是个身高一米八六的帅哥。刘琦遗传了刘表的特点,本身也是很帅的那种,就是旧日里纨挎子弟的习『性』与没什么主见的个『性』有些间接影响到形像。
蔡琰道:“还有,糜贞她今年已是双十年华,你真的打算让她一直帮你而误掉终身?刚才也说了你绝不能纳糜贞,那你又为何不能成全刘琦?”
张仁道:“可是,以糜贞的脾气,他们两个能合得来?再就是他们一成亲,又有谁来帮我?”
蔡琰道:“这也只有你会这样想了吧?自古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但定下也断无更改,女子听从夫命便是,又有什么合得来合不来的?不过我知道你是想为糜贞寻一个如意郎君,不想她日后难过,那你又为什么不能找些机会让他们两个多些交往?也许他们两个彼此间能情投意合呢?刘琦尚有一年的母丧,这一年间让他们二人多多相处我想也该足够了,如若不合你再好言劝阻,这样一来刘琦自然不会怪你。如果他们合得来而婚嫁嘛……以你的本事,让刘琦代她出面来帮你如何?我看那刘琦到是对你言听计从的。若实在不行,糜贞还于你有义妹的名份,请她出面来助你打理便是,只是那样的话就不能让她东奔西跑了。”
张仁愕然,蔡琰这不是让刘琦与糜贞搞自由恋爱吗?这也太超时代了吧?
蔡琰道:“不用如此惊愕,我只是想起了北地异族间的男女婚嫁便是如此,所以说给你听让你去试试,反正你于世有浪子之名,不怕被人说笑。依我看真正唯一所虑的到不是他们两个或是糜别驾,而是刘荆州那里。以刘荆州的『性』情家世,又岂会让自家儿媳轻易的抛头『露』面?而且刘琦身为长子,日后当会继承父业而成为荆州之主,到那时又岂会听你摆布?世清,这一节我真的无计可施,还是得你自己想办法。”
张仁道:“刘表吗?他那里我到不担心,反正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