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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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道:“园中有什么稀奇之事吗?似乎你还从来没有这样发过呆的。”
张兰俏脸微微一红,支唔道:“没、没什么。我只是在看蔡姐姐她们聊天。”
张仁道:“看她们聊天你都能看得那么入神?还真是少见啊!行了行了,时辰差不多了,你去准备一下午饭的事。”
张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张仁刚想迈步入园忽然想起糜贞带了些人去襄阳城办事,便回过身打算告诉张兰饭食不用准备那么多。可一眼望过去他却愕然楞住——张兰平时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女生,平时走路也总是一步三蹦的那种,很难指望她有什么文静的时候。对此张仁也好,蔡琰、婉儿也罢,都没有说过她什么,甚至在潜意识里都刻意的有一点放纵她,希望张兰能保持着这份天真与活泼,那样的话她总是能给一家人带来许多欢笑。当然张兰在一些正式的场合还是很守礼节的。
可现在张兰是……一步一步的向前慢慢走,举止之间似乎在刻意的摆出一个淑女的风范,可惜并不到位。张仁见惯了她野丫头般的一面,忽然间看见张兰这样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说,浑身上下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抖了两下张仁赶紧唤道:“小兰你过来!”
张兰应声慢慢的挪回张仁身边,异常文静的问道:“大人尚有何吩咐?”
张仁又打了个冷兢,急忙摆手道:“你你你,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张兰小嘴一嘟道:“怎么?小兰这样大人你不喜欢吗?”
张仁卡壳,他现在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一急之下习惯『性』的伸手去抓头,可头皮都快给他抓破了,也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话来。
张兰见状幽幽的道:“以前我都没注意过,蔡姐姐也罢,婉儿姐也罢,还有秀姐……直到我这两天见到那位新来的甄姐姐才明白过来,她们都是一样的那么知书达礼、温柔娴淑,细看过去都非常非常的有韵味,难怪大人你会如此倾心,昨天见到甄姐姐的时候都发疯了。可我呢?只不过是个不招人喜欢的野丫头罢了……”
“哎!?”
张仁若有所思的向花园中正在谈笑的三位绝世美女望了一会儿,只觉得一阵阵的目眩,神智差点失守,急忙转回头来用力的甩了几下这才稳住心神,暗道:“都说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这位凑到一块谈笑的场面,则属于能要人命的那一种!也难怪张兰这小丫头会看得发呆,我这大男人的魂都差点没了!”
定了定神,见张兰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向张兰双臂一伸道:“小丫头别想那么多,过来让我抱一下。”
张兰犹豫了一下,温顺的投入张仁怀中,张仁轻抚着她的头道:“你要我说多少次才会明白?你现在还是个小女孩呢!等你满了十六岁在合适的时候我会……嗯嗯,你心里清楚。还有,你不要刻意的去学谁,那样的话就不是你自己了。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原先那个野丫头般的张兰,你明白了吗?”
张兰在他怀里仰头问道:“真的吗?”
张仁点点头。
张兰又问道:“那……这位甄姐姐大人你会不会收她?大人你一见到她可就发了疯呢!”
“靠!我发疯又不是因为她的缘故!”
张仁心里念叨了一句,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必竟她的情况与你蔡姐姐她们几个不一样。一切随缘、听天由命吧,看老天爷怎么给我安排。”
张兰嗯了一声,用力的抱紧张仁不愿松开。
“喂喂喂,大花痴松手!我还有正事要办呢。”
张仁挣开张兰的双手,然后按住她的香肩转了一百八十度,最后在『迷』人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掌道:“时辰差不多了,快去准备饭!记得糜贞她带了不少人回襄阳城办事,不用准备那么多。还有,我想吃红烧牛肉。”
张兰哎呀的叫了一声,红着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在一路小跑中离去。张仁见张兰没有再装淑女,松了口气心道:“就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她要是硬去学淑女的话真的太别扭了。”
整理了一下衣衫正想转身去花园,背后忽然有人道:“小女子素闻张仆『射』一向风流浪『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咦!?”
张仁急忙回过身来,见三位美女都在园门处望着他,眉宇间的神『色』也各不相同——甄宓是淡淡然不以为意,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屑;貂婵是双臂抱怀,脸上微有愠『色』;至于蔡琰则是秀眉微皱,似笑非笑的向他轻轻摇头。
张仁闹了个大红脸,支唔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蔡琰见他难堪终有些不忍,开口为他解围道:“让甄妹妹见笑了,我这位夫君人品虽说不错,就是有些喜欢嬉闹,开起玩笑来也总是不知轻重。”
甄宓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蔡琰便拉起貂婵的手道:“秀妹,我们去房中坐坐,你也把云游时记下的琴谱再拿给我看看。这里就让他们二人好好谈谈吧。必竟他才是正主。”
貂婵应了一声,扶着蔡琰离去。不过,在经过张仁身边时,貂婵突然用手肘狠狠的在张仁背上撞了一下,轻声道:“看你这个浪子怎么收场!”
貂婵的肘击可不是开玩笑的,张仁被这一肘撞实,痛得呲牙咧嘴又不好出声。蔡琰见状轻叹道:“世清,都是你的风流债啊!”
张仁哑然,伸手『揉』『揉』痛处嘀咕道:“什么嘛?我哪里风流了?”
甄宓在那边低头莞尔,直到蔡琰与貂婵走远她才抬头向张仁施礼道:“张仆『射』,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本章完)
第1839章 小宴()
张仁赶紧回了一礼,礼罢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抓了好久的头皮才道:“甄小姐远来是客,张仁昨日又失礼太甚,万望海涵。请再入园中小坐。”
二人在园中凉亭坐下,张仁先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大胆的问道:“甄小姐请恕我直言,往日我曾听闻甄小姐与袁绍次男袁熙袁显弈定下亲事,不日即将完婚。可我那义妹糜贞向我言及甄小姐是逃亲至此,为何如此?”
甄宓闻言神『色』黯然下来,轻叹道:“张仆『射』有所不知,甄宓逃亲是不假,但逃的不是袁熙,而是袁绍三子袁尚。”
“啊!?”张仁嘴巴立时张得老大,愕然心道:“怎么和袁尚这娘娘腔又扯上关系了?该不会是曹丕、曹植这两兄弟争美的闹剧之前就已经在袁家上演过一回吧?不过赢的应该是袁熙而不是袁尚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甄宓似乎是猜出了张仁心中所想,缓缓道:“我是本已与显弈定亲,可就在准备完婚的前几个月,袁尚自濮阳返回邺城时从甄家庄经过,因天降大雨往庄上借宿。家母念及与袁氏早晚就是亲家而容其借宿,并唤我出堂叙礼,不想……”说着甄宓双臂紧紧抱怀且浑身颤抖,有如身着单衣却置身于冰天雪地中一般,脸上也挂满了恐惧。
张仁见她如此稍稍明白一些,想起袁尚那张俊美中透着阴险的脸,双拳暗中攥紧道:“他做了什么?”
甄宓强行稳住些心神,声音犹自有些颤抖着道:“他见到我之后便对我百般纠缠。不仅是我,连我的四位姐姐他都意欲染指。家母『性』严,查觉不妥之后严辞将其斥退,并遣家中青壮护住庄院才避过一劫。本以为会就此风平浪尽,却不知他是用了什么卑劣手段,竟『逼』得显弈来书退亲。跟着没多久,他的聘礼也就到了。”
张仁惊道:“什么?他怎么这么……这么阴险?甄小姐你就是因为这样才逃离中山的?”
甄宓摇头道:“不,仅是如此的话我并不会逃,至少他还是对我明媒正娶,我嫁于他也只怨自己命苦罢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他不肯放过我那四位姐姐!”
张仁再惊道:“什么?他想把你们甄氏姐妹五朵金花给一锅端啊?”说着忽然用手捂住嘴,因为他惊呀之下冒了几句现代的词出来。
甄宓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自顾自的接着说,声音也渐渐开始哽咽:“他的聘礼才下到庄上没几天,庄上便遭到山贼的劫掠,整个甄家庄全都被残杀一空,仅余下我们姐妹五人囚在房中。入夜那蒙面贼首将我们姐妹五人缚于床上……头一日大姐姜,次日二姐脱,到第四日时我那四位姐姐尽皆被他折磨至死。第五****正欲对我施以****,是闻讯而来的糜妹妹与高管家带人杀入庄中才将我救了下来。”
张仁猛的拍案而起道:“岂有此理!这般行径与禽兽何异……等一下,你方才是说山贼的蒙面贼首,但听你的语气似乎肯定那贼首就是袁尚?”
甄宓道:“高管家在与他的拼斗中撕下了他的面罩,不是袁尚又是何人?他的样貌我就是死也记得!”
张仁道:“真的?你没看错?”
甄宓恨声道:“绝不会错!袁尚的脸上有七道伤痕,极其吓人!”
张仁楞住,缓缓的坐回凳上心道:“没错了,的确是袁尚。他脸上的七道疤是黄信脱身时在他脸上划的。可袁尚虽说是阴险了点,却不至于到这么变态的地步吧,简直是……是了,我明白了,袁尚本来是个大帅哥,个『性』上又因为身世的关系极为孤芳自赏,突然一下被毁去了他一向引以为豪的相貌,心理上会引发剧变。如果说他原先只是阴险的话,那么现在就无疑已经变成了阴狠毒辣!袁熙据说又是个非常软弱的人……真要是算起来,袁尚变成这样有我的一份责任,那岂不是我间接的害了甄宓?可这里面的事哪里又能说得清啊!”
二人沉默许久,还是张仁长叹一声开口问道:“这么说来,甄小姐你并不是逃亲,而是在逃命!刚才你也说甄家庄尽毁,那你现在不就是无家可归了吗?”
甄宓悄然拭去脸上的泪珠,但自始自终她一直没有哭出来过。这会儿听张仁问起,她的语气已经变得很平静:“正是。小女子现在已经无家可归,希望张仆『射』能收留……此外甄宓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张仁道:“不情之请?难道说你想借我之力去向袁氏一族寻仇?若是那样……请恕我张仁无能为力。”开玩笑,让张仁去找袁氏的麻烦?他张仁现在才几斤几两?真要是那样的话张仁不如干脆把甄宓送去曹『操』那里好了,反正曹『操』过几年就能完全摆平袁氏一族来着。
甄宓摇头道:“张仆『射』言重了。我虽然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但也知道袁氏一族家大业大,以张仆『射』微力根本就难以撼其分毫,甄宓之请并不为此事。”
张仁微微点头,并不觉得有什么没面子的问题,这么多年了,他懂得如何正确的去衡量自己的实力,强出头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该服软的时候就得服软。
甄宓道:“张仆『射』见识过人,我在这里很想问一下,袁、曹两家之争,最后会是哪家胜出?”
张仁想了一会儿道:“很难说。袁氏一族虽有官渡之败但根基尚在,我离开曹营之时袁绍就正在重新集结兵力,意图欲在仓亭与曹『操』再次决战;曹『操』在兵力与国力上仍稍逊袁绍一筹,但胜在曹『操』远比袁绍善于用兵。两家目前的局势可谓不相上下。不过真要论最后的胜者……袁绍若死,则曹『操』必胜!”这是他按书中记载来说的。
甄宓道:“这么说张仆『射』比较看好曹『操』了。”
张仁点头,心中却一动:“该不会是她想去找曹『操』帮忙吧?不过真要是那样她来找我干什么?要我出面送她去曹『操』那里?不太像啊!”
甄宓道:“若是曹氏胜出就好了……张仆『射』,你与糜妹妹之间是什么关系?”
张仁道:“早先我曾使糜氏一族失却徐州产业,后来我心怀愧意,与糜贞结为兄妹,暗中助其回复家业。现在的话我与糜氏一族是一种合作的关系。”
甄宓道:“果然如此……张仆『射』,甄宓此来就是想问一下,你能帮糜氏回复家业,那能不能也帮我甄氏回复家业?”
张仁呆住,心道:“不会吧?这才是她来找我的真正目的?”
犹豫了一下,张仁道:“甄小姐,你就认定我能帮你们甄氏一族回复家业?要知道我现在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啊!”
甄宓道:“我对张仆『射』你无甚所知,但我与糜妹妹自幼相识,我相信她的眼光。”
张仁奇道:“你和糜贞自幼相识?我怎么没听她提起过?”
甄宓道:“小女子贱名又何足挂齿?其实我们甄氏在中山一带是有名的玉石商家,糜氏常与我们有生意上的来往,故此我与糜贞自幼相识,亦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