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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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暗笑,知道他是嘴硬不愿意承认而已,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李牧尘摆手示意她们退下安排下去,她们将姐妹的办事效率还是可以信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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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议论如常,朝堂亦是激烈纷纷。
文暄王和刘明和两人在朝上争的你死我活,吵的面红耳赤。
而派系的臣子们更是为自家主子辩驳相向,围绕着“刘彦斌一案”展开的一系列争辩。
阉党一派占据了劣势,文暄王占据主动权,一方步步紧逼,一步逼迫后退。
正如李牧尘料想的那般,西凉王非得不生气,反而乐享他们的互斗,最好是不死不休的那种,两败俱伤更未尝不可。
“父皇,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乃天经地义的事情,刘大人这般袒护自己的儿子,可将西凉的法度置于各处?!”
文暄王是聪明人,他避开刘明和,直击刘毅,知他担心儿子安危,心里面乱极了,早已经没了方寸。
“吾儿杀了人不假,一定是有人陷害于他,对,他是被人陷害的。”刘毅斩钉截铁地说道。
“刘彦斌杀了人,当晚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他提刀砍杀卢小王爷,此事还能造假?难不成还有人杀了人随后把刀硬塞给他的吗?”
很显然,这个答案是否定的,刘彦斌当初发了疯似的拿着刀想要杀人,根本没有外人插足。如果非说外人的话,只有当初的花魁。
她身为案发的见证者,也是参与者,自然是最清楚事情的缘由。
“有一个人,她可以证明我儿子的清白。”刘毅说道。
文暄王眉头一紧,说道:“是谁?!”
“星月楼的花魁,昭愿!!”
此事起初,便是由她引起来的,若不是她的话,刘彦斌和卢甄平也不会打起来,更不会因此闹出人命。
若是昭愿肯站出来为刘彦斌作证,这也是刘明和为刘毅想出来唯一能够救人的方法。
当然这些话,绝不能够由他说出,一旦他站出来说话,文暄王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拉下水,再想要干着身体爬出来,恐怕是不可能。
此时,西凉王出声道:“别吵了,你们两个人已经吵了大半个时辰,你们不累,本王也听累了。”
朝堂之上,二人还算恭敬,不敢夺声造次,皆是闭嘴沉默。
“刘毅,你刚才说什么花魁昭愿的,既然有当事人能够证明,何不请来朝堂之上,来一个当面对质!”
“回大王,今日时间也是不早了,待明日朝堂,臣一定亲自将他押来。”刘毅推托过去,想要让昭愿改了口供,必须事先与她通气,不能贸然请来。
“也罢,那便明日再来。”
第467章 料定先知()
近日,凉州城发生的一桩桩大事,足够老百姓们一年的谈资吹嘘,毫不夸张的说,先是是卢甄平小王爷被杀,又是星月楼花魁被人暗害。
百姓们在吹嘘聊天的同时也感到了恐惧,卢甄平暂且不说,连星月楼的人都能被人暗害,可以想象凶手有多么的嚣张和疯狂。
在一片声势鼎沸与恐惧并存的城池当中,有的人手忙脚乱,有的人谈资胡吹,还有的人静望观火。
李牧尘恰是第三类人。
朝堂之上,都炸锅了,不过,这一次被逼入绝境之人不是刘毅,而是文暄王。刘毅也知道,他唯一寄托的希望,花魁昭愿被人杀害,拯救儿子的最后一根稻草已经被人斩断,他彻底的心灰意冷,而将所有仇恨转移到了文暄王身上。
“王爷做事还真有够绝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呢!!”刘毅怒道,花魁被杀,首先被怀疑的对象非他莫属。
文暄王又怎不知他心中再想什么?他又不知道花魁昭愿为什么突然死亡,一切也是他没有料到的,而今刘毅肆意攀咬,将矛头指向自己,其意已然明显。
“刘大人,说话做事可要讲求证据,你凭什么说本王杀了星雨楼花魁?!”文暄王怒道。
儿子没法救了,刘毅也彻底的怒了,他已是管不了那么多,当即怒回呛道:“王爷何时听我说起花魁被杀一事,如你这般不打自招的行为,还真是令人可疑啊!!”
“你……”
文暄王被他摆了一道,他明明说的就是花魁被杀一事,而今却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反而中了他的文字陷阱。
“大王,方才王爷直指花魁被杀一案,微臣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正是文暄王派人杀了最后的人质,企图灭口消灭冤枉我儿的最后证据。”刘毅当即说道。
“胡说八道,本王为何要杀人?倒是你的儿子,提刀杀死小王爷乃是不争的事实,你避重就轻,想要栽赃诬陷本王,刘毅,你是何居心?又听从谁的安排?!”
文暄王说话的同时,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了刘明和,很显然,这番话是说给他听的。
刘毅据理力争道:“昨日朝堂之上,方刚说完召见星月楼花魁,晚上她被人杀死,连头颅都割了下来,若非王爷有意阻拦,谁人又会痛下杀手呢?”
“哼!!这也只不过是你的肆意推测罢了,当不得真,本王还是哪句话,说话要讲证据,空口无凭的话,任你百般猜测也是无妄的。”文暄王说道。
这时候,西凉王说道:“你们二人已经吵了两天了,再如此争吵下去也不会等来任何结果,如今星月楼花魁已死,便是无人证明罪犯刘彦斌的罪名,所以本王宣布,刘彦斌杀人罪名成立,为平息百姓之怒火,还老王爷一个公道,兹令三日后,斩首以儆效尤。”
“至于何人杀死花魁?文暄王是否真为杀人凶手,待本王成立专门调查小组彻查此事后再做定夺。”
听闻宣判之后,文暄王大喜,当即跪地口头,说道:“父皇真乃盛世名君!英武决断!!”
于他截然相反的刘毅,听完后,如遭雷劈,瘫倒在地,没有了脾气。
西凉王没有理会他的夸赞之言,而是继续说道:“户部尚书刘毅,因管教无方,虽无纵子行凶之过,却也因此造成卢甄平小王爷惨遭杀害,本王决定,就此免去刘毅户部尚书一职,将品两级,留后他用。”
刘毅被贬降级,这个结果已是注定,无论他犯错与否,被免去户部尚书一职是无可避免的,怪不得别人,要怪也只能怪他的背后之人是刘明和。
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者,当属文暄王也;忧愁者,非刘明和莫属。一方受难,意味着另一方的得意。
刘明和不敢言语,他还不会为了刘毅站出来公然反对西凉王,朝堂上还有文暄王这一绊脚石,不是他一家独大,只手遮天。
文暄王心情颇为开心,刘毅被贬,户部尚书空出一缺,他想要趁势安排自己的人,接管刘明和的钱袋子,如此一来,他们两者间的平衡便会被打破。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就算文暄王和刘明和争得面红耳赤,你死我活,最终人选也绝不会花落他们任何一方手中。
退朝后,文暄王走路大步流星,刘明和则略显疲态,心情差到了极点。
“哎呦,这不是神策大将军刘大人吗?干嘛苦着一张脸,昔日的神采飞扬,目中无人的傲气何在?”文暄王故意地挑衅说道。
刘明和唇齿动了动,他想要骂人,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骂了出来,毕竟此处是皇宫,而非自家府上。
“王爷还真是好雅致啊,特意在这宫门口等着杂家,杂家真该好好谢谢你才是。”刘明和说道。
文暄王也不避讳地说:“你说得对,本王今日心情着实不错,哎呀!刘毅那狗官终于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这些年来,那小畜生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父皇没有杀了那小畜生,反而降级留用,已经算是他的恩德了。”
他说话故意强调‘小’字,凉州城的人都知道,刘毅乃是刘明和的义子,刘毅是小畜生的话,那么刘明和就是老畜生。
拐着弯骂人,文暄王的嘴可是有够损的。
刘明和嘴角抽动了两下,好像被他的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痛,强忍着怒火,道:“李暄,你别高兴的太早,户部尚书空缺,杂家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文暄王的表情忽地凝重起来,话既然已经说开了,他也没有必要隐瞒,说道:“你这个老不死的阴阳人,本王今日敢断了你的钱袋子,他日便敢掘了你的将军府,户部尚书这个位置,本王要定了。”
刘明和不擅长骂人,在骂人方面他可比文暄王差远了,人家可是纨绔子弟,骂人****的勾当可没少干,张口即来更是家常便饭。
“那就等着瞧,杂家倒要看看,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是否真有那骂人的本事?!”刘明和说道。
文暄王做出‘抹脖子’被杀的动作,大有威胁之意,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他没有回王府,径直前往了星月楼,李牧尘送了一份如此厚礼,还是要与他言一声谢谢,并吩咐手下先至王府,将大礼备好,以待留用。
文暄王没想到,这位星雨楼的老板,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便将刘明和打的措手不及,小试牛刀,便将户部尚书拿了下来。
日后,能够得到他的帮助,刘明和党羽便不足为惧。只不过,有此厉害人物,待日后荣登大宝之时,这种人也是万万留不得的。
文暄王还没有来到星月楼,约莫至街头拐弯的胡同,月影已经是提前报告消息:“文暄王来了!”
正在伏案写字的李牧尘停笔下来,说道:“备好酒席,今晚免不了要大醉一场。”
月影离开后,李牧尘镜子前整理了些衣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惊叹地说了一句:“太帅了!”
好生不知廉耻的自我夸赞,随后便下楼迎接文暄王的到来。
当文暄王见到李牧尘后,如同见到亲兄弟一般,大笑着说:“一日未见先生,真是隔了三载春秋,本王甚是想念的很啊。”
李牧尘面挂微笑,淡然地做出‘请’地姿势,共邀他楼上雅间说话。
第468章 指点江山()
李牧尘不敢居功,自当以谦卑之态回道:“王爷说的哪里话,我只不过是前行道路上微不足道的荧光罢了,真正的决策和执行人可是您呀。”
话是不假,最后出面之人乃是文暄王,可若无他的锦囊妙计,文暄王又如何轻易的扳倒户部尚书。
“先生太过自谦了,荧火之光怎能与先生的烈日之炎相提并论,若非你谋划了一切,本王又岂能不费吹灰之力除掉刘毅这一心腹大患。”文暄王说道。
李牧尘笑着摇头,举起酒杯敬他一杯酒,文暄王心情大好,当即再回敬他一个,推杯换盏之间,二人已经喝了三杯清酒。
李牧尘没有再纠结此事功劳为谁,而是转移话题,问道:“王爷,我这里恰有一件事情要与你说来。”
文暄王点了点头,也说了一句:“本王也有一事想要求证。”
李牧尘何等机智,岂会猜不到他心中在想些什么,说道:“不知王爷想要求证之事,可是花魁昭愿姑娘的事情?”
“不错,听闻昨夜星月楼花魁突然被杀,头骨分离,现场惊恐异常,可真有此事?”文暄王问道。
青楼女子被人杀手杀掉,这算不得光怪陆离的奇闻杂事,只不过发生在星月楼,便不禁令人怀疑,何人敢在星月楼杀人,连文暄王都不敢这么做。
李牧尘神情忽变地凝重,戏份骗过他,戏份要做足了才行,此人心思缜密,一切都要准备完全才是。
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文暄王问道:“先生为何如此,可有难言之隐?”
“实不相瞒,方才我要与王爷您说的正是昭愿姑娘被杀一事。”李牧尘道。
嗯?!
文暄王露出疑惑的神情,说道:“此事难道不是先生所为?”
李牧尘摇头说:“此事实乃意料之外的事情,我也是没有想到,胆敢有人潜入星月楼杀害了当家花魁。”
文暄王不是傻子,他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他心中存有疑惑:“此事若不是先生干的,试问凉州城何人还有此实力?”
刘明和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他们还指望着昭愿出来作伪证呢!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敢这么做。
“你在怀疑我?”李牧尘反问。
“先生莫怪,此事透着蹊跷,本王不得不多留个心眼儿,毕竟这事太过于突然,你我皆是始料不及的。”文暄王没有否认怀疑他的说法,反而很是坦诚。“如果不是的话,谁人又会突然出手杀害了花魁呢?”
李牧尘笑着说:“瞧您闷闷不乐的样子,难道是为了花魁被杀而感到黯然神伤?”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