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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部分

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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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悠长的哀叹,可谓是默契十足。

    二人以为自己所忧愁不同,实则她们两个人脑海之中浮现的三个字,正是“李牧尘”,一个乃是为了儿子愁苦。一个却是为了丈夫担心。

    李牧尘被流放边疆,怕是一辈子也回不来啦,更有可能就此丧命也是未可知,毕竟西北边陲,多国的交界之地,鱼龙混杂,战乱纷纷,想要在那种地方存在下来,可谓是九死一生。

    “姨娘,你相信奇迹吗?!”牧清怡问道。

    牧霓裳不知该说什么,她想说不相信,但又想说相信。现在的她,能够做的也只能相信奇迹,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够绝处逢生,化险为夷。

    “当然相信,而且我还笃定,人善者,定会有好报的。”牧霓裳说道,信中说,李牧尘杀死了吴王和杨妃,被认定为凶手,她是万不会相信的。

    自己的儿子,虽然没有见过他,但她知道,李牧尘一定会是一位善良的人。被长安百姓称颂乐道的好王爷,又怎会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呢?除非有人想要陷害他。

    “我也相信,因为他是好人。”牧清怡说道。

    “他?!”

    “对,他!”

    牧霓裳不知她口中的‘他’到底是何人,但自己总觉得她们之间说的好像是一个人,纯粹是心中的感觉。

    “要是清怡腹中的孩子是尘儿的该有多好。”,牧霓裳心中自言自语,当然,这些是话牧清怡是听不到的。

    什么伦理道德?什么有辱斯文?牧霓裳才不管那些呢?狗屁礼义廉耻,牧清怡与李牧尘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二人真心相爱,何需理会外界人的眼光。

    她又是多看了一眼牧清怡的肚子,幻想着她腹中的孩子是自己孙子,整个人都觉得开心不得了。

    “唉!!”

    “姨娘,又为何叹息??”牧清怡问道。

    牧霓裳摇头,叹息岁月无常,不知不觉,她已经老了,儿子已经二十多岁,说道:“像你这般年纪,姨娘早已经当母亲了。”

    她的话不假,在古代,女子十之五六左右,便是产子晋升人母。而牧霓裳剩下李牧尘之时,乃是十之又九,在当世,可算得上‘大龄剩女’。

    若是现在,十九岁产子,那可是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只因年纪太小。只怪古今差异太多,无法用现代人的眼光来度量古代人的事情。

    “不过你也不差,如今你也成为了准母亲,哈哈,都忘记与你这丫头道喜了不是。”牧霓裳打趣地说道。

    牧清怡面腮微微带有一抹骄人地桃红色,甚是漂亮迷人,她不喜浓妆艳抹,如此更显她的美艳动人,素颜装束才是最清纯的美。

    “姨娘,我忽然想听我的那位表弟的事情。”牧清怡心中升起好奇,她忽然想听关于李牧尘的事情,尽管她不知道姨娘的儿子就是李牧尘。

    虽然牧霓裳自己她鲜有机会与自己的儿子相处,在她生下李牧尘之后,母子二人相处的时间更是寥寥不过几个月的时间。

    只不过,在这段时间,却也是牧霓裳最快乐的时间。

    果然,提及李牧尘,牧霓裳脸上果然晕上一层慈祥的母爱,她面带着母亲的柔光,温柔地笑着:“你的那位表弟,小时候可是淘气的很。”

    牧清怡托着香腮,静听姨娘说的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牧霓裳温柔地说道:“只不过,那小子生下来小脸蛋肉嘟嘟的,掐一把都觉捏出水来,真是可爱。”

    白白净净的小胖小子,谁人见了都觉得可爱。

    牧清怡自从怀孕之后,母性情结大发,她脑海能够脑补出白胖小子的可爱模样,想着小孩子活泼可爱的样子,她心里便是觉得开心。

    “你那小弟弟,小时候实在有够聪明的,可知抓阄的游戏?”牧霓裳说道。

    牧清怡点了点头,说道:“知道啊!”

    这种游戏,通常在自家小孩子降生,都会将自家孩子放在摆满物件的桌上,由孩子自家抓自己的喜欢的东西,而后观之孩童手中的物件,预测孩童的未来。

    “你猜他当初抓的是什么?!”牧霓裳问道。

    牧清怡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道啊!”

    牧霓裳笑着说道:“当初他抓的竟然是一捧黄土。”

    “这是何解?!”

    普通孩童为何抓了一把黄土,不似木剑、不似佛珠,也不似金银珠宝等物,抓了一把黄土又该作何解释呢?

    牧霓裳说道:“这便是那小子令人捉摸不透的地方。”

    一把黄土,可表社稷;一把黄土,可算农民;一把黄土,其意太多太多,更是有着无穷的解释,想要单一的锁定他的未来,实在难之又难。

    就连当初的算命先生也说,此子未来的命运不可知,也许一生大富大贵,就此平安一辈子;也许会命运多舛,实难料定他的未来如何?

    “这些都不算什么,那小子最好生搞笑的是,他竟是将攥在手里面的黄土当成好吃之物吃了嘴里面,那时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清除干净。”牧霓裳笑着说道。

    每当她想到李牧尘的点点滴滴,都会觉得心中好似有着一股暖流涌了上来,整个心窝都觉暖意洋洋,无声的舒畅感,也是她那么多年来,最大的精神支持。

    后山的悬崖山洞之中,就这么沉浸在祥和的气氛之中,不失的传来她们二人的欢声笑语。

    ……

    ……

    ……

    另一边。

    李牧尘穿过咸阳之后,又是折耗了一个半月时间,终于快要临近西北荒野之地。正如离开长安之时所想的那般。

    路上,前行而来的奴隶们,不少人因无法承受如此长时间的路途跋涉,最终累死在路上,没有能够活着走到西北荒地。

    于其而言,也算是一种幸福,不需要再经受劳役犯的痛苦,早早的前往地狱去享清福。

    李牧尘站在挂着黄土堆砌的城门,被刺人的北风吹在脸上,仿佛有着一把伤人的刀在在脸上一刀一刀的刮着。

    见着此情此景,李牧尘心中正是浮现出一首诗:

    胡人吹笛戍楼间,楼上萧条海月闲。借问落梅凡几曲,从风一夜满关山。

    那萧条凄凉的西北景色,一眼望去,尽是满眼的黄沙,风萧萧,马鸣啾啾,而此地距离两国交界最近的地方,更是容易受到敌人的侵袭。

    而李牧尘他们被带至关押劳役犯人的地方,这里的犯人,要带着脚铐手链干活,每日受到无良官差的欺压,还要受到被迫干着苦力,日子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第418章 不速之客() 
“干活都老子麻利点儿!!”

    “快点,快点!!”

    “都太娘快点!今儿要是干不完这些话,你们谁都别想吃饭。”

    ……

    劳役场的奴隶们正在拼命的干着苦力活,有人开山凿石,有人挖井钻水,也有伐木造箭。他们各司其职,忙的昏天黑地。

    而看管的官差压抑们,十步一岗,分站在各处监视着那群奴隶们。或高处,或低谷,他们手中的皮鞭拿在手里,个个圆目怒睁,凶神恶煞,仅是目观已经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他们扯开嗓子怒吼,像是发了疯的狗,嚷嚷个不停。

    李牧尘被分派至开山凿石,那可是体力活,开凿大石头,每块都重达百斤,乃是行军打仗必备的投石利器。

    而那些骨瘦如柴的奴隶,哪有如此大的气力,加之官吏无辜殴打谩骂,平常连果脯尚不足以,百斤巨石,需得三四奴隶方能面前挪动开来。

    “都他娘的没吃饭吗?连块大石头都搬不动,一群没用的废物!!”

    一旁监工的衙役官差挥动手中的鞭子,无情地抽打在他们的身上。

    那满目疮痍、血痕累累地身体,被狠狠地打在身上,奴隶们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准确地说,他们根本没有力气喊叫。

    啪啪啪!!

    那鞭子抽打在人身,发出的声音,别提有多么响亮了。

    在这种人间炼狱,不知不觉之中,李牧尘在苦役之地呆了已经有了半月之久。

    短短地十几天的时间,李牧尘看多了人死之事,他们皆为帝国各处被发配至此的奴隶。

    其中不乏罪大恶极之人,自然也不缺遭人诬陷,奈何官商勾结的普通百姓,无奈终是接受现实,流放来此。

    这段时间,有老奴隶累死的,新奴隶被打死的,可以说,奴隶们生活可算是悲惨之际,生活在“暗无天日”的环境下,苟延残喘地活着已实属不易。

    死后,他们被官差衙役随扔在一处乱石坡上,最后被流浪的鬣狗,又或孤狼啃食干净,连个骨头都不剩,死后不得全尸,怎一个“悲”字了得?!

    这时,从山上掉下一个人,被乱石砸中,瞬间毙命。

    在这世态炎凉的环境下,众人皆已麻木漠然,那被砸死的人身旁半米之距便有一个人,他埋头不闻,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死人已经习以为常。

    只听官差的头儿指着那死人,说道:“来人,将那人扔了!!”

    一个人死了,对于西北流浪的猛兽们可算是一件值得庆幸之事,只因它们又可尝到人肉,尽管那人肉已是皮包骨头,算不得美味,却也了胜于无。

    那官差的头儿躲在临时搭建的棚子底下,翘着二郎腿,桌上摆放着烈酒和羊肉,他自顾一人狂饮,喝完一口廉价的烈酒,再抓起羊腿撕下来,往嘴里塞。

    这一幕不知引得多少人垂涎欲滴。在这里别说羊肉和酒,他们有时连米粥都没有。

    李牧尘知道,那劳役犯管事的头儿,名叫张陈伟,是个阴险毒辣的小人,死在他手中的奴隶,没有一百,也有九十。

    瞧他那嚣张的模样,便知此人的手下是什么样?一丘之貉,又岂会好到哪里去。

    “他奶奶的,这大西北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白天热死个人,晚上又冻死个人,风大不说,狗娘养的太阳也是毒的很。”

    西北地区,风大暂且不说,没多少人不知道的,而哪儿的阳光比之中原之地更要狠毒无常。

    用现在的话说,西北边疆树少风大,而且紫外线更强,故而阳光照在身上,会觉得毒辣无比。

    “我呸!!”

    张陈伟又骂了一句,他在这种破地方已经有了七八年的光景,早就呆够了。

    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他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被分配至此,整天对着一群将死的奴隶,连往上爬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能有机会见到大官。

    正当他自个嚷嚷着不停,忽听有人喊道:“谁是这儿主事的人,没死赶紧滚出来!!”

    张陈伟正端起酒碗,未至嘴边,便听到有人叫喊,在这破地方土皇帝习惯了,无人敢与他顶撞,忽听刺耳的话,不由地使他脸色一变。

    听见有人站在大门外叫唤,张陈伟把酒碗随手往地上一扔,碗被摔碎,当即起身来,怒冲冲地走了出去。

    张陈伟很是嚣张地走过来,嘴里嚷嚷道:“喊什么喊?没看见老子来了吗!再喊割了你的舌头下酒吃。”

    那人听到张陈伟叫嚣,怒撇了一眼,若不是上面有命令,早他娘的一刀宰了他。

    “你就是这儿主事的人?”那人问道。

    张陈伟头往上一仰,用下巴着对方,道:“老子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一个小小的苦役头子竟是如此嚣张,还真是世风日下啊!!”

    张陈伟打从心里眼里没有将其视为什么大人物,故而说话才是蛮横了些。

    “呦呵!!老子嚣不嚣张关你屁事,有话麻溜儿的说,没事别来烦老子。”张陈伟说道。

    这时,那人拿出一块令牌,怒道:“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吾乃陇西州府第一捕快,你这小厮,当真是狗眼看人低。”

    那人捕快的官职算不得很大,然而,在这种破地方,能够见到捕快,已经是非常难得,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官呢。

    哪像是张陈伟,是官也不是官,连个品阶都没有的小小官吏。

    人家可是陇西州府的捕快头子,可比自个强多了。只见他嚣张地气焰立即没了,狂野的脸瞬间笑出声来。

    “哈哈!!!原来是捕快大人驾到,瞧小的这双眼,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与小子一般见识才是。”张陈伟立马笑着脸说道。

    这种趋炎附势、溜须拍马的小人见过了,自是不怪,只听那人说道:“你这种人,本捕快若是与你一般见识,岂不贬低自己的身份。”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小的贱命一条,哪敢跟你相提并论不是?哈哈~!”

    现在的张陈伟哪还有嚣张地样子,听话乖张的像条哈巴狗,舔着脸笑,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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