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西晋当太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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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在震惊之余,只好答应下来。
“这样吧,先帝刚刚过世,殿下可以趁机上书出宫为先皇祈福,到时臣再在旁边多加劝导,希望皇后能够同意。”
“谢谢太傅大人,今ri之恩,他ri本宫一定厚报。既如此本宫就告辞了!”
看到张华同意了自己的提议,司马遹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了张华的帮助,计划至少有一半的几率成功。
“慢着!”张华叫住正要下车的司马遹,他板着脸教训道:“殿下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你可知道皇后有时候也不一定会给臣面子,万一皇后坚持不同意呢?殿下可有想到解决的办法吗?”
“呃?没有?本宫无权无势,只是一个空头太子,如果皇后真不同意的话,孤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躲在东宫等死。”司马遹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样,他知道既然张华提出这个问题,就说明对方一定有对策。
果然,张华被司马遹的可怜样儿打动,长叹一声道:“殿下去求求广城君吧,如果广城君愿意出面,这件事十有仈jiu就成了。”
“广城君?”司马遹此时心中很想问问张华,这广城君他妈的到底是谁!
“对,就是广城君,虽然她是贾后的母亲,但是她一向与殿下亲近,殿下如果开口求她,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张华以为司马遹因贾后原因不愿拜访广城君,于是就苦口婆心解释道。
贾南风母亲?那不就是郭槐?司马遹终于弄清广城君是谁,也是历史上有名的妒妇。更是将两个女儿贾南风、贾午成功调教成两个妒妇。
这个郭夫人是醋坛子,生xing妒忌,她对贾充身边的所有女xing都心怀戒备,若是看到谁同贾充有来往,就会醋海生波,闹得贾充人仰马翻,不可招架。
历史上郭槐一直试图缓和太子跟贾后的关系,可惜到她死都没实现这个愿望。临终时,她看到太子跟贾后之间关系紧张,于是她拉着贾后的手,十分恳切地说:“我死后,希望你能尽心地善待太子。你妹妹贾午和那个赵粲,都不是良善之辈,将来一定会给你惹出乱子。我死以后,你千万不要再和她们来往,应禁止她们入宫。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
贾南风哪里听得进去,母亲死后,她就和贾午、赵粲勾搭在一起,在她们的谋划下,一场旨在吹落“黄沙”的烈烈风暴来临了。
“殿下不要对广城君有所怨怼,她不是贾后,而且一直很照顾殿下。”看着司马遹皱着眉头不语,张华还以为对方想不明白,再次劝解道。
“太傅教导,本宫不敢违逆,明天本宫就去拜访广城君。”看到张华不满,司马遹赶紧答应下来。看得出来,张华是在尽力为其谋划。
“嗯,如此,殿下大事可成!”
司马遹回到东宫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刘总管早就等得不耐烦,要不是知道是太子见得是张华,他早就出去找人了。正当他在宫门口望眼yu穿的时候,终于看到司马遹出现在视线中。
“哎吆喂,我的爷,太傅大人带着您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磨蹭了这么长时间?”
“呵呵,让总管担心了,太傅考校了孤的学业,因此多耽搁了一会儿。”司马遹没有理会刘总管的牢sao,而是对其使个眼se,两人很快朝着小书房走去。
“那位姑娘可安排好了?”
“回殿下,绿珠姑娘今后就是殿下的贴身侍女,由她负责殿下的起居饮食。奴婢年纪大了,有些事干起来有些力不从心,正好可以交给绿珠姑娘。奴婢看她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想来不会给殿下带来麻烦。”
“嗯,好,那就先这样安排吧!总管,你给本宫说说广城君!”
“广城君?殿下怎么会突然提起她?”刘总管有些不解。
“今天太傅大人告诉孤,要想心想事成,就少不了广城君的帮助。你知道自从大病一场后,本宫就将一些人物跟事忘的差不多。之前不好开口向太傅大人打听,只好麻烦总管给本宫讲讲。”
“奴婢惶恐,殿下客气了。要说这广城君确实值得殿下去试试。”
“哦?是吗?说来听听!”
“是,广城君郭槐乃是皇后的母亲,但是她却一向要求皇后亲近殿下,然而皇后却不听自己母亲教诲。反而听从贾谧的挑唆,屡屡为难殿下。但是不管怎么说,广城君都是皇后的母亲,如果广城君能够开口为殿下求情,或许还真有一线生机。”
“如此说来,本宫真得去贾府拜访一下了!”
“殿下眼下年幼,有些事情多听听太傅大人的总没错,张太傅此前被先帝依为臂膀,必有其过人之处。既然太傅让殿下去拜访广城君,那殿下不妨去试试。”
“好,明天你帮本宫准备一份礼物,本宫要去广城君府上拜访一番。”
“是,殿下!”
两人刚结束谈话,就听到门外有人说话。“殿下,热水准备好了,您现在要洗澡吗?”
“好的,你让人把水桶放到本宫卧室,本宫马上就过去。”
“遵命,殿下!”
“总管也累了一天,您下去去休息一下吧,本宫去洗个热水澡。”
打发刘总管回去,司马遹走出书房,来到卧室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古装美女。淡绿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你是?”司马遹有些疑惑,东宫似乎没有如此美丽的女子,或者说他从没见过故此美丽的古装女子。
“殿下不记得了吗?奴是绿珠啊!”古装美女盈盈一语,声音就像百灵鸟一样好听。
“绿珠?你就是绿珠?”司马遹大为惊叹,他没想到早先还是个女乞丐,满身污泥,转眼间就变成一个大美女。
“就是奴婢,殿下热水马上就凉了,请让奴婢服侍殿下更衣。”
司马遹咽了咽口水,实在是不敢想象,一个大美女贴身服侍自己洗澡,是个什么情景。好在他知道眼下身体还没发育好,否则的话他真不敢让绿珠进屋。
第十章 好狗不挡道!()
第二天,司马遹拿着刘公公准备的礼物,做着马车前往贾府登门拜访。来到贾府门前,司马遹在小黄门的扶持下,下了马车,将自己的名刺由小黄门递给贾府门房。这种名刺相当于古人的名片。
到了东汉,“谒”之名称逐渐被“刺”所取代,材质仍为竹木之类。这种新的名片,兴起于汉末,流行于六朝,尤以魏晋为盛。刺的使用在士大夫中是相当普遍的。
又有故事说,汉末郭泰为士林所仰慕。他游洛阳,路人投刺,常常“载刺盈车”。
南朝夏侯叔人,以孝闻乡里,人争与相交,家中“积刺盈案”。有趣的是,还有以投刺为嗜好的。
南朝梁人何思澄,每晚都削木书刺,天明即驾车外出投刺访友,晚上归来,一大把刺也就投光了,天天如是。
贾府门房接过小黄门手中“名刺”,一看是太子殿下来访,不敢怠慢,赶紧通知管家。在主人出来之前,司马遹只好到前厅等候,不大会儿下人们奉上茶水。
这时司马遹才有机会打量一下贾府,果然不愧是高门大户,仅仅是前院就装饰的富丽堂皇。
看到这儿,司马遹不禁摇摇头,看来晋朝士大夫已经**到骨子里,如果不把这个世界打碎,想要通过改良的手段,让历史重回正道上似乎不太可能。
正当司马遹胡思乱想的时候,管家匆匆走近前厅,“请殿下赎罪!鲁公身体有恙不能前来迎接殿下,老夫人请殿下后院相见。”幸亏出门前司马遹向刘公公打听了不少贾家的事情,知道对方口中的鲁公就是眼下贾家家主——贾谧。
对于贾谧不来迎接自己,他早就有所预料,他们两个人似乎天生犯冲,互相看不对眼。贾谧出身高贵,再加上本身才华横溢,又是贾南风皇后的亲外甥,自然大受宠幸。
加之他承袭其外祖贾充之爵,又有皇后椒房之亲,权过人主,威福无比。
因以前贾谧出入皇宫,曾经冒犯过太子司马遹,弈棋争道,令太子十分不快。再加上他时常看不起太子娘家出身低贱,认为司马遹霸占了本该属于贾家的太子之位,经常在皇后面前丛恿贾南风废掉司马遹。
司马遹听了管家的话并没有露出一丝不满,只是微微一笑说:“无妨,请管家前面带路,本宫这就去拜访一下老夫人。”
贾府管家微微吃了一惊,他突然想起刚刚家主跟老夫人之间的争论。
“祖母,你不知道,司马遹那个小子心眼坏着呢,当初下棋不能赢我,竟然耍赖。而且他私下里经常抱怨我姑母,指责我姑母不许他跟那个贱婢见面。我还听东宫下人们说,太子时常在人前发誓,将来他一旦登基,必要屠杀贾家满门。”一个长得风流倜傥的青年,偎坐在一位老太太身边咬着耳朵道。
“你呀,就知道胡说。人家好歹也是个太子,未来的皇帝,你怎么就不知道让着对方?”
老太太似乎不太满意青年的表现。青年刚要反驳,就听到外面有人传话,说太子殿下来访,前来看望老夫人。
说曹cao曹cao到,青年一听到太子到访,就感到火大,他朝着门外没好气地吼道:“告诉对方,祖母没空见他,让他滚蛋!”
“谧儿!怎可如此无礼!?”
老太太虎眼一瞪,立马震慑住撒泼打滚的贾谧,看到孙子安静下来,老太太想了想吩咐管家,“你去告诉太子,就说老身在后院恭候太子大驾。只是谧儿身体有恙,暂时不宜见客,请太子见谅!”
郭槐考虑了半天,还是不能让贾谧去见太子,否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祖母,那小子得到我装病的消息,肯定会甩手走人,他向来都是这种臭脾气!”
贾谧为祖母不让他去见司马遹感到不满。
他本来想要去前厅好好羞辱一番司马遹,却被郭槐不由分说留在后院,还要装病躲着那个废物。是的,就是废物。
贾谧一直都瞧不起那个屠夫女儿生的儿子,哪像他天生贵胄,从小就聪明异常,现在更是名闻洛阳的名士,而且跟他来往的都是些文学大家,哪像太子整天就知道行商贾之事。
司马遹小时候聪明一点外,长大后就变得暴虐不堪,在学问上更是一文不值,早就被他甩掉不知几条街。
这个时候,当他得知司马遹竟然敢到贾府来挑衅,是的,贾谧就是认为司马遹今天的举动就是对他的挑衅。
如果他不能挡着司马遹的面发泄一番,他绝对会难受一年。因此他趁着郭槐不注意,悄悄向自己的小厮打个眼se,然后他朝着郭槐撒娇:“祖母,祖母,我肚子不舒服,需要出去一趟。”
“唉!你呀,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打算的?你肯定想着去找太子的麻烦,祖母说什么也不能放你出去。”
郭槐是什么人,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孙子在打小算盘。贾谧见郭槐不答应,他只好仗着受宠不停地磨着对方,最后郭槐实在是被对方缠的受不了,才不得不答应下来。
却说司马遹在贾府总管的引领下,走进贾府内院,只见清流一带,势若游龙,两边石栏上,皆系水晶各se风灯,点的如银光雪浪;上面柳杏诸树,虽无花叶,却用各se绸绫纸绢及通草为花,粘于枝上,每一株悬灯万盏;更兼池中荷荇凫鹭诸灯,亦皆系螺蚌羽毛做就的,上下争辉,水天焕彩,真是玻璃世界,珠宝乾坤。船上又有各种盆景,珠帘绣幕,桂楫兰桡,自不必说了。
果然是: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皇后家。
司马遹一边腹议贾府奢华,一边跟着管家朝里走。也不知转了多少楼阁,过了几座石桥,总之,都快把司马遹转晕了,还没到地方呢。
正当司马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个让其格外讨厌的声音在前方冒出来。
“吆!?这不是太子殿下吗?”
司马遹闻言,往前一瞧,就见一位身着华丽美服的青年,迈着四方步从对面走来,身边跟了一群仆人。来人脸上带着明显地蔑视神se,一脸嘲讽地看着司马遹。
司马遹暗自嘀咕,这家伙不会就是贾谧吧?
在贾府能有这么大威风,同时还敢当面不给太子好脸se,估计除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