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西晋当太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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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十多个人拉开距离排成一线,一边用棍子在草丛中,石缝里捅着敲打着,一边高声吆喝着,五六只野兔不堪sao扰从藏身处窜了出来,大家更来劲儿了,四处堵截将野兔往布网的方向赶。
眼看着兔子就要被轰进包围圈,突然空中‘叮呤呤……’一串响铃声后,一个黑影箭一样的从空中俯冲下来,抓住一只野兔,突然出现的变故,把大家吓了一跳。
“殿下,是只鹰!”司马仁说道。
“该来的总是要来,先不要管它,向这边轰,不要让其他的兔子跑喽!”
见鹰从天而降,野兔更加惊恐,到处乱窜,司马遹赶紧指挥大家准备封死缺口。可是还没等他们跑几步,‘嗖嗖’飞来两支羽箭,将两只兔子钉在了地上,大家一慌,剩下的兔子全都溜掉了。
“少爷,she中啦……”伴随着马屁声,五六匹马从他们身边冲了过去,两个人跳了下来,一个捡起被she死的兔子,一个抓住还在和兔子搏斗的鹞鹰,抢下它嘴里的兔子,好像根本没看见司马遹他们。
司马遹立住脚心中叹道:妈的,终于来了!也不枉老子在这儿受冻了大半天!
他上下打量着几个“不速之客”:为首的长得白白净净,眉清目秀,头戴一顶白狐狸皮帽子,身穿酱紫se锦袍,腰里扎着条金丝带,披着红se大氅,脚下是皂se官靴,上面镶着两块鸡蛋大的白玉,骑着匹红se骏马,左挎弓右挎箭,看着就是个贵公子,只是皱着眉撇着嘴破坏了一副好卖相。他身后四个人都是庄客打扮,也是背弓挎箭,骑着马,鞍子上挂着两只野鸡!
“二公子,咱们一下子抓了三只,中午有下酒菜了!”一个家伙拎着兔子大笑着说。
“没趣,这里只有兔子,没个大点的猎物!”王家二公子喂了落在胳膊上的鹰一条肉,不高兴地说道。
“二公子,向东二十里,那里有片林子,有大猎物,咱们要不去那里!”一个庄客笑着问道。
“算了,今天乏了,咱们先回庄子吧!”王家二公子一振胳膊,鹰立刻振翅飞起,懒懒地说道。
“好嘞!”领头的庄客答应一声,调转马头就要走。
“站住,你们是干嘛的,抢了我们的猎物,招呼不打一声就要走啊!”见对方几个人自始至终就当他们不存在,司马遹故意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不高兴地说道。
“呲?你们的猎物?”
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拦在他们马前,领头的庄客好像看到了多么好笑的事情,不屑地说道。
“当然,我们这些人忙活半天将猎物赶了出来,你们到这放了两箭,就是你们的了,好像不大合适吧?”司马遹不卑不亢地说道。
“滚蛋,你们轰出来的?谁看到了,再说这些都是无主之物,谁抓住就是谁的!”司马遹为了方便,穿着打扮和小厮们没有什么区别,领头的庄客只当他是谁家的下人,怒喝道。
“敢对我们爷无理,你们胆子太大了!”司马仁见他骂太子殿下,上前用轰兔子的棍子指着那个庄客吼道。
“他们是谁家的,不会是……”
那个公子皱了下眉问身后的庄客,新城县地处中原,这里土地肥沃,伊水穿境而过,交通便利,再加上太子就在这附近的皇庄上住着,万一是太子手下的人就麻烦了,他也怕得罪了惹不起的人物。
“二公子,你看这穷小子的打扮就知道没有什么靠山,老大人现在也是县里的主事之一,而我们王家也是此地有头有脸的人物,难道……!”
领头的庄客是本地的地头蛇,对这里的情况还算了解,只是司马遹故意低调,让他只看到了表面,没看到‘内涵’!
“有娘生没爹教的混账,敢拦本公子的道,给我打!”
这王家二公子本来不了解情况还有所顾忌,结果听了手下庄客的挑拨之后立刻胆气大增。大喊一声,马往前窜,手里的马鞭就抽了过去,司马仁侧身一躲,鞭子抽到他的背上,身上的衣服立刻被打烂了,人歪斜了两下,险些摔倒。
“打啊!”
司马义看到兄弟吃了亏,捡起石块就像马上的王家二公子砸了过去,其他的人也纷纷拥了上去,同时把司马遹护在身后,挺着木棍冲了上去。
“反了,反了,你们还等什么,打啊!”王家二公子见对方还敢还手,恼羞成怒地喊道
转眼间,两拨人就打到了一起,司马遹他们这边虽然人多,但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手里只有根木棍,那边人虽少,却是身高马大的壮汉,手里拿着武器,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刚开始少年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身子矮,蹦着高的拿木棍乱打一气,打不到便捡起石块乱砸。不过那边的人很快反应过来,骑着马用弓背和刀鞘抽打,两个回合下来,司马遹这边就吃了大亏,让对方打趴下了好几个。
“不要打了,快跑!”
司马遹见目的已达到,他可不希望自己这方有人受伤。眼见这倒地的司马义险些让马蹄踩到,其他人也是险象环生,一个脸上挨了两下的庄客已经急了,把刀抽了出来,再这么下去,弄不好就要出人命,他赶紧喊道。
小厮们听到司马遹的话,立刻转身,“往这边跑,不要挤在一块!”司马遹拉着还在不依不饶的用土坷垃攻击的司马信边喊边跑。
“抓住那个小子,他是领头的!”
被一群孩子给弄的灰头土脸的,王家二公子觉得实在栽面,抹了下脸上的污物,气急败坏的吆喝着几个庄客放过其他人,想抓住司马遹。
司马遹边跑边回头看,几匹马都朝自己追了过来,好在马刚刚起跑,速度还没提起来,距他还有二十来米远,心里有了计较,“跟紧我!”司马遹一阵疾跑已是气喘嘘嘘,但还是拉着同样满头是汗的司马信。
第三十九章 算计王家(2)()
身后马蹄声‘嘚嘚’,一阵紧似一阵,散开的小厮们看到‘敌人’冲着殿下去了,立刻又聚拢到一起,着急地大声喊着,让他们快跑。
“跳……”
司马遹猛跑几步,突然对身边的司马信喊了一声,司马信已经能感到马鼻喷出的热气,知道马上就要被追上了,听到喊声下意识的跟着他蹦了起来,他猛然看到前边荒草丛中若隐若现他们布下的抓兔子的网。
司马遹两人跳过网的瞬间,后边就听到‘噗通’一声,一个人连滚带爬的摔在自己脚下,一匹马被网缠住了腿脚躺在一边,‘咴儿咴儿……’的哀鸣。
王家二公子觉得自己立刻就要抓到前边的小子了,可突然马失前蹄把自己甩了下来,他刚刚掀掉罩在头上的大氅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觉得脖子一凉,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经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王家的二公子,我爹是新城主簿,你敢伤我!”王家二公子看到脖子上的刀暴怒的喊道。
“嘿嘿,我爹还是皇上呢,杀了你能怎么样!”司马遹不但不怕,还嬉皮笑脸地调戏着对方。
“快放了我家少爷,否则让你满门抄斩!”
后边跟上来的庄客眼见少爷就要得手,却突然人仰马翻,让人给制住了,领头的庄客吓了一跳翻身下马,张弓搭箭瞄准了司马遹。
“嘻嘻,你要不要试试?看看是你的箭快,还是我的刀快。也许你she死了我,我的刀还没有切断你们少爷的脖子!”
两人相距不过几米,司马遹心中还真没把握在箭she到自己之前宰了这小子,但是面se不变,他赌庄客们不敢冒这个险。
“快把弓放下,你们想害死本公子啊!”
还没等庄客说话,王家二公子就喊道,他感到刀锋已经挨到了自己的皮肤,菊花一紧,突然感到尿意浓浓。
“快把我们少爷放了,我们老爷是可是当地大官,否则一句话就让你灭门!”庄客放下弓,却继续威胁道。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远处一群人急匆匆的向这边跑了过来,一个个拖枪带棒的,两边的人都是一阵紧张,不知道是谁的援兵来了。
“殿下,你不要怕,我们来啦!”跑在前边的人大声喊道,司马遹一听松了口气,是府里的护卫们来了。
“殿……殿……殿下,你……你不会是太子殿下吧?”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情况不对了,王家二公子这下傻眼了,本来太子就看他们家不顺眼,自己还傻乎乎往枪口上撞,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
“殿下,臣等救驾来迟,请殿下赎罪!”司马雅紧跑几步,抢在前头说道。
“还不算晚,就是挨了几棍子而已,去,把那些刺客都给本宫抓起来,敢在光天化ri之下袭击本朝太子,孤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司马遹见自己人都到了,踢了地上的俘虏一脚吩咐道。随后赶到的护卫们立刻将四个庄客围了起来,一顿乱棍都打趴下了。
“殿下,我们错了,你饶了我们吧!”王家二公子在地上躺了半天,眼见要吃亏,吸溜着鼻涕说道。
“放了你?哈哈哈,放了你本宫找什么理由收拾你们王家?司马雅你带人看好这些刺客们,敢反抗的往死里打!”说着司马遹领着众人回皇庄了。
“是!”司马雅说完出去了。
“小邓子,你去把本宫的朝服拿来,准备好车马!”到了皇庄司马遹一连迭声吩咐小邓子说道。
“殿下,您这是要干什么去啊?”小邓子懵了,不知道殿下又出什么幺蛾子。
“干什么?你以为孤抓了那些刺客养着玩儿啊?本宫要把他们送到衙门去,告他们谋害当朝太子!”司马遹故意板着脸说道。
“大管事,找个文笔好的,让他立刻写封诉状,就说王家谋害太子,yu图不轨,孤倒要看看县令大人怎么审这个案子!”
这边抓人的抓人,写状子的写状子,等大家办完事回到正堂,都是眼睛一亮,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司马遹已经换上了‘正装’,头戴七梁额花冠,身穿金黄se蟒袍,腰里系金带,上面悬着金鱼袋,挂着白玉环,外披貂皮斗蓬,脚蹬鹿皮云头靴,那叫一个jing神。
“殿下,轿子准备好了,请您移驾!”小邓子也换上了‘工作服’躬身高声喊道。
“嗯,走吧!”
司马遹款款而行出了门,外边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上了轿子,八个轿夫齐喝一声,红妮轿子稳稳的抬起,府里最清闲的就是他们了,这还是头一次用他们,一个个jing神气倍儿足。
府门口出发的队伍已经站定,就等他了,前边司马雅带着六个护卫开路,司马遹的轿子紧随其后,小邓子扶着轿子,带着几个小黄门伺候着,后边大管事和许超领着十来个护卫骑马伴行,最后就是护卫押着一串‘袭击’太子的‘恐怖分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准备告官去了。
司马遹的队伍一出门,尤其是后边还绑着一串王家庄子上的庄客,一下在乡间引起轰动,他们没有想到一项低调的太子突然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前王家人在本地乡间就是天一般的存在,现在却像狗似的被拖在马后边。
到了县衙,天se已经有些晚了,县衙早就关门了。看到这种情况司马遹府中的小管事上前‘乓乓’就砸门,俗话说‘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
衙役们没有几个工钱,平时都靠收取贿赂和敲诈勒索过ri子,看门的衙役把门开了条缝不耐烦的问道:“干什么的,衙门的大门有这么敲的吗?”
“我们要告状!”小管事也‘缺德’,你倒是通报一声啊,不但没说,他气更粗,别说给俩钱,笑脸都没一个,硬邦邦的说了一句。
“滚,明天!”看门的更横,‘咣’的把门关上了,任他怎么敲,人家也不搭理他了。
司马遹这还撩着轿帘等着接驾呢,那边门都没给开,把一大帮人晾在大街上。小邓子想去叫门,又怕失了身份,气得直跳脚,司马遹冲轿边的司马雅努努嘴,示意他去叫门。
司马雅可没有小管事那么斯文,两步上了台阶到了门前,斗大的拳头砸在门上,别说门,门框都跟着乱晃,那动静好比十多张大鼓同时擂响,别说躲在门房里,就是在后堂的人都觉得震耳朵。
“开门,再不开老子就把门拆下来了!”司马雅砸了几下,又冲里边吼了一声。
效果果然马上出来了,大门‘呼啦’就给他们打开了,涌出了二十多个衙役,把刀都抽出来了。
“谁找死啊,敢拆县衙的大门?”一个班头怒气冲冲的喊道,他也是给气着了,平常人敢这么砸门吗!
“去把你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