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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以爱情以时光-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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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向东这话莫名的让我想到亲情打败爱情这句话。顿了一下,我出声道:“我没想去试验什么,只是觉得我妈做的事儿不靠谱,不讲究。”

    骆向东道:“阿姨也是为了你好。”

    我心里多少惦记着张丹青的事儿,所以一直到检完票进了贵宾休息室,都没怎么说话。最后还是骆向东拉着我的手,侧头说:“哎,跟我出来玩,耷拉着一张脸想别的男人,你是不是过分了?”

    我瞥眼看着骆向东说:“你都不向着我说话。”

    骆向东说:“我那不是怕你青梅竹马给你打电话嘛。”

    他说的一本正经,反倒给我逗笑了。我说:“谁是青梅竹马啊?”

    骆向东说:“从小玩到大,感情又那么铁。为了他跟阿姨都翻脸了,还不是青梅竹马?”

    我说:“我跟丹青哥之间纯纯的兄弟情,我真拿他当我亲哥了。你都没见他进去的时候,我都哭疯了。”

    骆向东压了下唇角,不以为意的道:“你跟我说这个想表达什么?”

    我说:“表达他出来之后我特想给他点温暖,本来在监狱里面就没什么人情味儿,结果一出来还让我妈给拒了,丹青哥心里得多难受啊。”

    骆向东说:“就你这烂好人,逮谁想给谁温暖,回头我找人颁你个亲善大使的奖。”

    我翻了个白眼,说:“你能不能认真点?我跟你说心里话呢。”

    自打接完我妈的电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我还是个念及旧情的人,一想到小时候张耽青为我打过的架出过的头,我就觉得我妈不让他联系我这事儿,做的太不地道。

    骆向东也稍微正色一点,他出声道:“人都是会变的,你也说监狱不是什么好地方,里面什么人都有。就算他进去之前是个好人,你能保证他现在出来还跟以前一样?再者说,你跟张昕薇之间有过节,张昕薇指不定怎么跟他说你,你知道张丹青要你号码到底是叙旧还是寻仇?”

    说完,还不待我回答,骆向东径自补了一句:“叙旧我吃醋,寻仇我还要他进去,所以阿姨做的没错,最好就是别见面。”

    骆向东说的理所当然,我侧头看向他,挑眉道:“跟谁叫板呢?”

    骆向东看着我,目光中满是倨傲:“跟你。”

    嘿,我还真是管不了他了。

    结果临上飞机之前,我跟骆向东讨论的都是张丹青的话题。

    机场广播里面开始播报,让去滨海的乘客准备登机。我跟骆向东牵手往前走,路上不是没人关注我俩。我生怕被人用手机偷拍了传网上去,所以从包里拿了墨镜罩上。

    骆向东见状,低声嘲笑我:“我都没戴你还戴上了?”

    我说:“就你那张脸,除非戴面罩,不然戴什么都没用。”

    骆向东说:“我就权当你夸我长的不大众了。”

    “切,我应该化个网红妆出来的,这样放了照片别人都不知道我是谁。”

    我俩一路说着话排队到了登机口,检票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女的。她看了眼骆向东,马上就认出来了,随即抬眼看我。

    我故意低着头装作翻包找东西,不让她看我正脸。

    检完票之后,骆向东拉着我往里走,他说:“跟我在一起不丢人,不用跟做贼似的。”

    我说:“别人我不怕,我怕我家里人知道。”

    骆向东道:“你家里人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我实话实说:“还没敢跟我妈说。”

    “阿姨知道了会怎么样?反对我们在一起?”

    我妈定是不想让我跟骆向东在一起,因为之前有过一次失败的经历。我不想在这时候扫兴,所以出声岔开话题:“她一惊一乍的,先不跟她说。对了,我们去滨海玩什么?”

    骆向东说:“你想玩什么?”

    我去过一次滨海,国内临海城市中最大最美的。我笑着道:“我想出海钓鱼。”

    骆向东说:“行,想玩什么玩什么。”

    从夜城飞滨海两个多小时,我跟骆向东一直在飞机上睡觉。飞机停下之后,我俩先去宠物有氧舱接了kgb和eenb。它们一看就是常被骆向东带上飞机的,一点异常的反应都没有。

    我牵着eenb,骆向东牵着kgb,我们从通道口刚出去,只看到出口外面站了个穿亮红色衬衫的男人。他脸上戴着大墨镜,笑着朝我们摆手。

    这人……看身形和轮廓眼熟。走近一看,我出声道:“超哥。”

第四百二十一章缺德如他() 
    !

    窦超将墨镜往头上一推,朝我张开双臂。我这人最怕驳了别人的面子,所以只得上前一步,跟他拥抱了一下。

    窦超拍了拍我的后背,笑着道:“前两天刚叫你来滨海玩,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我笑着回他:“麻烦超哥还特地过来接我们。”

    窦超说:“嗐,客气什么?”

    骆向东问:“子松呢?”

    窦超说:“他听说你们过来,说坐今天的飞机回来,估计晚一点就能到。”

    我记得当时窦超和沈子松他们来夜城的时候,骆向东说过他们都是海城人。如今到了窦超的地盘,自然是他当地陪招待我们。

    上了机场外面停着的黑色奔驰gl,我跟kgb和eenb坐在后座。窦超一边开车一边转头看我,笑着道:“幸好你也喜欢狗,不然真要被向东烦死了,这俩玩意走哪儿带到哪儿。”

    我笑着回他:“带着又不麻烦,不然把它们扔在夜城五天,我们心里还怪想的。”

    窦超笑着打趣:“向东是不是因为这两条狗才追到你的?”

    我仔细想了想,很久以前,骆向东把我扣在酒店房间里面当端茶递水的丫鬟使,如果不是为了这两只大狗的视频,估计我早一溜烟找机会跑了。

    如此想来,我笑着点头,出声回他:“别说还真是。”

    窦超哈哈大笑,然后侧头去揶揄副驾的骆向东:“听见了吗?不是你魅力大,你还不如后面那两条狗呢。”

    骆向东慵懒的靠在副驾的宽大真皮座椅上,闻言,也不动气,只是随口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下飞机之前广播里报过,滨海外面的实时温度有零上二十六度,比夜城高了一倍。骆向东是早就想好要带我来滨海玩,怪不得早上非叫我里面穿少一点。

    如今大街上的人全都穿着短衣短裤,我下了飞机就把风衣给脱了。穿着t恤和牛仔裤坐在开着冷气的车中,我左手揽着kgb,右手揽着eenb,一副大爷的样子。

    窦超将我们载到位于海边的宁湾酒店,下车之后我们迈步往里走。窦超递给骆向东一张房卡,说:“你们两个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进去看看还缺什么,我再叫人送过去。”

    骆向东接过房卡,说:“我俩在飞机上吃过了,现在还不饿,下午等子松回来一块儿吃吧。”

    窦超笑的一脸意味深长,出声说道:“就这么急着开|房,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窦超嘴贱我是领教过的,他随便一句话就给我说的抬不起头来。骆向东牵着我的手,面不改色的道:“你要是有点眼力见儿就赶紧闪人,别在这儿当电灯泡。”

    窦超说:“我在你俩隔壁开了房,待会儿你们动静小点,万一两边的主卧是通的呢?我可没带妹子过来。”

    骆向东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一天都忍不了?”

    窦超笑着回他:“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我又不是不行,干嘛亏待自己?”

    啧啧,瞧瞧他这话说的。特别坦然就不是不要脸,而是大气。

    我们三个一起进了酒店上了楼,窦超还真住我们隔壁了。临进门之前,他朝我挤眉弄眼,笑着道:“子衿,待会儿悠着点,我们晚上活动还挺多的呢。”

    我被窦超说的别开视线,骆向东终是忍不住迈开长腿朝他踹去,窦超躲得很快,一个闪身就进了门。

    我跟骆向东说:“你再快点儿准能踹他屁股上。”

    骆向东说:“真踹上了我还怕脏了鞋。”

    他们说话都挺损的,这我就觉得公平了点。

    刷卡进门,偌大的海景房,正对面整扇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全部景色。滨海的海水是天蓝色的,端的让人心旷神怡。

    我也是刚在最北方度过了一个冬天,入眼的全是萧条的白色,树全是光秃秃的,草也是塑料假的。如今来了南方,这里一片生机盎然,就算心情稍有沉闷,也瞬间就豁然开朗了。

    将风衣和包扔在客厅沙发上,我打开落地窗,站在阳台处往外看。和暖的阳光扑洒在身上,我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想起了那句俗套的话,好想拥抱大自然。

    骆向东打我身后环着我的腰,将下巴抵在我头上。他说:“这么喜欢这儿,我们多待几天。”

    蓝天白云,大海沙滩,我闭着眼睛,用身上的毛孔去感受海风的滋润。闻言,我有些感概的说:“要是工作地点在滨海就好了。”

    骆向东说:“你可别一直在这儿,不然我怎么办?喜欢就待个十天半个月,大不了我陪你常来。”

    我说:“真有点动心考虑来滨海做导游了。”

    骆向东环着我的手臂一紧,语气也多了几分严肃:“还说不听你了?”

    我笑了笑,出声道:“说的你好像多放不开公司的工作似的。”

    骆向东道:“最近公司的应酬我一直都推着没去,但有我不得不到场的,还是得去。所以你不能来滨海,就老实的给我在夜城待着。”

    我故意挑眉道:“干嘛?现在就开始管着我了?”

    骆向东说:“我管不了你吗?”

    我问:“你得给我个理由,凭什么管我?”

    骆向东忽然握着我的手臂,将我整个人转过来面向他。他微垂着视线盯着我的脸,满眼骄傲的说:“就凭我是你男人,我说什么,你就得听我的。”

    我心脏咚咚直跳,说不上是紧张还是悸动。努力不躲开视线,我直视着骆向东的黑眸,说:“那我还是你女人呢,我能管你吗?”

    骆向东说:“管啊,谁让你不管了?”

    我说:“我管你,你听吗?”

    骆向东道:“至今为止,你说什么是我没听的?”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没有。哪怕很久以前,我跟骆向东还只是上级和下属关系的时候,他就对我有求必应,即便每次都会怼我几句。

    “怎么不说话?想到了吗?”骆向东出声催我。

    我不答反问:“那你说什么,我有没听你的吗?”

    骆向东很快道:“那可多了去了。”

    我挑眉道:“你说,你举几个例子。”

    骆向东道:“算了,翻小肠这种事儿不是爷们干的。”

    我不依不饶的揪着他袖子问:“你说,你不说我告你诬陷啊。”

    骆向东被我磨得不行,他开口说:“我让你别……”说到一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还是决定不说。这一次甭管我怎么软磨硬泡,他就是死不开口。

    我俩从阳台闹到客厅,又从客厅闹到主卧。最后骆向东干脆一个弯腰,再起身的时候把我扛在他肩膀上。他有一米八六,我被他扛在肩上,感觉地面离我好远。这对于恐高的人而言简直就是种折磨。

    我揪着他身上的衣服,大声道:“骆向东,你放我下来!”

    骆向东二话不说,扛着我就往主卧方向走。推开主卧房门,右侧依旧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曳地的纱帘被海风吹拂。大床四周铺着浅灰色的地毯,骆向东走过去,直接将我扔在床上。

    我翻了个跟头坐在床上,头发都乱了,指着骆向东道:“你丫要是个女的,我今天非把你撂倒不可!”

    骆向东站在床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他竟然对着我伸手在解裤腰带。

    这架势似曾相识,我赶忙后背一直,眼带防备的道:“你想干嘛?”

    骆向东说:“就喜欢你明知故问的劲儿。”

    我脸腾一下子就红了,连忙下了床,企图绕道往门外跑。骆向东也不急着出来追我,我只听得他出声说:“跑可以,你别喊,不然让窦超听见,回头揶揄你我可不管。”

    我一溜烟跑到客卧,反手把门给锁了。心里等着骆向东一会儿就得过来敲门,可这一等五分钟过去了,门外一点声响都没有。我想打开|房门看一眼,但又怕中了骆向东守株待兔的诡计,所以一直耐心的等啊等。

    结果这一转眼可就十分钟过去了,骆向东真不是这种有耐性的人。我试探性的‘哎呀’叫了一声,装作出了事儿的样子,门外鸦雀无声,我打开一看,果然,骆向东不在门外。

    我穿着拖鞋一路从客房走回主卧,发现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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