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同事亲戚轮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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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舞台上立刻又上来二名壮汉,他们将我按倒,再把我倒转成头下脚上,两条粗绳套在我两腿足踝上,用天花板上左右两边的滑轮拉开我双腿,一直到我两腿张开几乎呈一直线才固定住绳子。此时我的头已经离地有十公分左右了,大腿根被撕扯的疼痛和血液倒流的闷涨感,让我几乎要昏厥。
「大家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没用吗?」主持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遍整场。
「这是他妻子,是不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呢?」他问在场所有的观众,一手还伸到恬饱涨的嫩奶前,用手指挑弄夹在|乳头上的铃铛,铃铛抖出清脆的响声,恬则是羞得别开脸发出动人的凄咛。
「可是,这个男人!」那肥仔涨红着脸不知在兴奋些什么,指着我说:「竟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在面前下种在他妻子肚子里!」
当场就有人发出不相信的嘘声。
肥仔举起手要所有人安静,才又说:「别看这女人身材这么苗条有致,其实她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等一下各位看完精彩的表演后,我会送各位一片光盘,就是这女人被一个强壮男人下种的全部过程,里面还附有一张她最近去产检的报告复印件,证明她肚子里确实是怀有骨肉。你们还可以看到她被男人射在里面达到高潮受精时,她没用的老公,还有可怜的公公、婆婆都在旁边看着呢!」
现场立刻响起一阵哗然。这是预料中的反应,我已不再感觉羞耻或痛苦,可能已经受够了,承受屈辱的能力反而比以前好。不过恬却是『嘤』地发出一声羞吟,修长玉腿还发软站立不住,身后的壮男及时出手扶住她腋下,才没让她跌坐在地。
我看她羞苦地闭着眼,被缚绑成无法抵抗屈辱姿势的美丽胴体擞擞颤抖,那肥仔说话的同时,手指一直没中断逗弄她|乳端上的两颗小铃铛,恬的|乳头随铃声弹颤,身后的男人逼迫她站直、挺出丰满的奶子,面对那丑陋肥猪的狎玩,丝毫没有躲避的自由。
主持的肥仔从身后取出一迭牌,高高举起宣布说:「我手中的每张牌都有不同的戏码,今天表演的戏码,就由我们的美人儿自己选牌来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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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牌摊开排列在地上,要恬自己选出一张,还要她用嘴巴把选到的牌叼起来。我看着恬颤抖的跪到地上,双臂被缚绑在头顶的她像母狗一样俯下上半身,辛苦地用苍白的双唇在地上吻索,许久才成功叼起其中一张。
肥仔从她嘴里将牌接过来,恬长发凌乱、凄眸不安,彷佛在等判决的女囚,模样十分惹人怜惜。那肥仔将手中的牌翻到正面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了残酷的淫笑,随即大声宣布说:「这美人儿选到的是『跟观众肛茭,同时让丈夫舔|穴』的牌,现在我们要从在场观众中选出一位愿意跟她肛茭的男士。」
现场所有的人在瞬间全都举起了手,争喊着要对我妻子肛茭。恬已经面无血色,被身后的男人拉了站起来。
「这样不行,我们只能有一位客人上来和她肛茭,因为后面要表演的还有很多。这样吧!谁愿意出最多钱来买,就能上来弄她的肛门。为了节省时间,我们从二万开始起跳好了!每喊一次价就加五千,现在开始!」肥仔说。
「二万五!」
「三万!」
「三万五!」
……
恬的肛茭表演,最后被一个粗汉以六万元买到了男主角之位。他脱下裤子弹跳出来的巨大Rou棍,让我脑海瞬间空白,连恬都发出「不要!」的害怕悲鸣!那丑恶的家伙或许不是我所见过最长的,但却绝对是最粗的一根,恬窄小的嫩肛要是被它闯入,恐怕连直肠都会被塞破爆裂。
「不可以让他这样对恬,这种东西会弄死她的!要弄就弄她阴沪吧!那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求求你……」我顾不得自己窘迫的处境,急着为妻子讨饶。
但他们根本不会管我护妻心切的哀求,那粗汉上台立刻粗暴地将恬弄趴在舞台上,扯下她腿间那条小丁字裤,恬赤裸裸的屁股立刻成为所有男观众目光的焦点。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她被别的男人看尽私|处,但我心中仍产生强烈的妒意,毕竟那应该只是属于我一人的,现在却是每个男人都可以侵占和糟蹋的花园,叫我情何以堪?
肥仔拿了一罐润滑油给那粗汉,告诉他可以先用手指插进恬的肛道中验一验货,顺便可以润泽她干紧的菊|穴。粗汉用手指挖起一大沱油,涂在恬完全绽露在空气中的嫩菊花上,我听到恬发出羞哼,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微微摆动,不知是在迎合那粗汉的狎弄,还是想躲避?
「她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啊,让她用最淫荡的姿势来接受客人的手指吧!」肥仔敲边鼓说。
肥仔说完,恬的身体马上被翻转成仰躺,粗汉将她的屁股推离了地面,一直到她迷人的胴体屈弯成C字形,张开的两腿间红润的耻缝,甚至离她的脸只有十几公分。粗汉用他强壮的身体顶住恬的背脊,让她维持这种不堪的姿态,也让所有人都能将她用来生育的和排泄的两处肉洞都看到最彻底。
「要把手指送进去了,不知道里面感觉舒不舒服?」粗汉兴奋得有点发抖,恬只是用力地偏开脸,耻于看自己的肛门在数百道目光注视下,被陌生的强壮男人用手指插入。
舞台上灯光如昼,粗汉的手指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一举突破了柔嫩肛肌的阻力,一寸一寸深入到排泄的肠道,恬汗光闪烁的胴体在抖颤,脚趾也弯屈起来。
「啊……」终于忍不住发出动人心弦的哀吟,她两边雪白的大腿根都浮出细筋,臀肉在收缩,彷佛努力吸啜着插在她肛道内的男人手指。
「唔……这美人的肛门好紧呢!里面的骚肉把我的手指缠得真用力。噢!还会一缩一缩的蠕动!好像婴儿在含奶嘴,里面温度又很高,手指感觉要融化了,等一下Rou棒插进去一定爽死了!」他故意说给其它没得到这份好差事的男观众们听,那些男人脸上都出现既羡慕又嫉妒的神情,巴不得此刻深入我妻子肛门里的手指就是他们的老二。
粗汉的手指在恬的肛门里慢慢拔送,拔出来的指节全是湿淋淋的油汁,恬的两瓣臀肉和大腿根也是油亮亮一片,紧缠手指的鲜红肛肉也露出在外。恬羞颤地摆动腰肢、十根修洁脚趾头夹握得更紧了,不敢视人的她,小嘴发出「哼哼、嗯嗯」的哀喘,让人分辨不出此刻她是被男人玩弄到兴奋、还是感到羞耻苦闷。
粗汉的手指插送了一阵子,最后一次整根没入后,开始缓慢却很用力地往外拔,就像要用力拉出瓶塞一般。恬的身体都绷紧了起来,我看她微微咬着唇,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彷佛肉体每一寸都系于插在她体内的那根手指。
手指拔出一半时,粗汉把肥仔手中的麦克风拉近到恬的股洞前,淫笑着说:「这招就叫作开新酒!」话一说完,他将还留在肛门内那截手指猛拔出,只听得『啵!』一声,宛如清脆的开塞声响遍全场!
「啊!」恬发出微弱声羞喊,全场立即响起热烈的爆笑。
粗汉将恬羞辱彻底后,才甘愿站起身,不过他双手抓着恬两只足踝不放,让她维持股缝朝天的不堪姿势,然后将巨大的Gui头对准恬被油滋润过的菊肛,慢慢调整角度,要以站立半蹲的姿势闯入我妻子后庭。
「不……不可以那样……」恬被迫弯屈的身子在地上挣扭,但哪里敌得过男人粗暴的力气,粗汉那颗鹅卵大的Gui头压在她精巧的排泄孔上,根本无法相信这种极端的比例可以兼容。暴满青筋的浑硕怒棍,棍头在油嫩的菊洞外磨蹭了一会儿,只见粗汉结实的屁股浮起肌肉线条,豹腰往前一顶,Gui头塞了一半到恬肛门内。
「啊……」恬扬起下巴发出痛苦悲鸣。
粗汉按住恬的大腿根,让她双腿维持张到最开,慢慢将那条如树根般粗大盘筋的肉柱往窄紧的肛道内植入,恬剧烈地摆动头,口中发出凄苦哀求,但那条直径惊人的丑恶男物仍然无情地挤开她紧闭的肉隧,直往深处前进。
「混蛋!停下来!你会弄死她的!」看到这血脉贲张的一幕的我,再也忍不住发出怒吼。
那粗汉狞笑看着我,故意在我面前将整条Rou棒全挤没到恬的嫩肛中,扩成一个极不可思议的大洞。恬的脚心都抽筋了,那些美丽白嫩的脚趾全都扭屈夹在一起。粗汉维持这样的结合状态,然后用手指拉开恬肛门前方鲜艳欲滴的耻|穴让众人看,在那些禽兽的叫嚣声中,粗汉从口中垂下一条黏绸的唾液,滴进恬的荫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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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你这样糟蹋她!」我气得差点昏过去。没想到肥仔按着我后脑,那粗汉顶着恬来到我面前,被男人弄成双脚朝天倒插后庭的恬,那片遭拉开的耻缝就恰好在被倒吊的我脸前,肥仔压着我的后脑,让我的嘴埋进她热黏黏的阴沪中,要我用力舔自己妻子的私|处。
(补充篇八)
恬身体被屈弯成头下脚上,遭粗汉以倒插烛台的体位肛茭,身为丈夫的我,则是嘴被迫贴在她被粗汉用手指拉开的耻户上。一直很顺从男人摆布的恬,此时也不配合地挣扎起来,毕竟被陌生男人以最淫乱的体位将Rou棒深植在肛洞,丈夫还被逼着舔她耻|穴,这种屈辱到极点的表演,连已经被调教成顺奴的恬都难以接受。
粗汉宽大的手掌紧按着恬白嫩的大腿根,慢慢在她窄紧的肛肠中抽拔起大Rou棍,缠在棒身上的红嫩肛肌连带着被拉到外头,恬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哀鸣。我贴在她耻肉上的唇脸,都能感到她激烈的颤抖,还有隔着一层肉、那男人粗大的Rou棒在开凿她的肠道。
「再玩一次更刺激的拔酒塞游戏好了,这次一定更大声。」粗汉说道,同时故意以往上仰的角度,慢慢将他那粗大到不可思议的Rou棒往恬肛门外拔出。恬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湿淋淋的盘根怒棍一吋吋离开肛道,最后只剩Gui头还埋在里头,粗汉又重施故技,将肥仔的麦克风拿近恬的下体,然后说:「大家仔细听了!」
肥仔为了让我也能看到恬被粗汉淫辱的模样,这时也拿开按着我后脑的那只手,让我能清楚目睹发生在妻子身上的淫戏。
只见粗汉屁股再度绷紧,Gui头在红肉外翻的小肛洞中蠢蠢欲出,刚开始好像很紧,但在他慢慢用力之下,一瞬间突然整粒弹了出来,发出「啵!」一声如开香槟酒塞的巨响,紧接着是恬无地自容的羞哼,以全场如雷的爆笑和叫好。
粗汉那条爬满怒筋的强壮男根在脱离了恬的肛门后,立刻刚硬地抖举在他的小腹前,微往上弯的粗长Rou棍前端,毒蛇头般的三角菇已超过他腹肌上的肚脐高度,上面全是润滑油的光泽,以及少许微黄的粪便。
粗汉高举双手,得意地接受那些观众的欢呼,还故意让他两腿间那条丑恶的长物一抖一抖的弹动向我示威。
「开瓶塞表演节束啦,这次真的要表演将这美人儿的小菊花干破了!大家睁大眼看吧!」粗汉再度紧按住恬白嫩的大腿根,Gui头顶在她已经扩张成小血洞的红肿肛门口,猛然将整条粗棍直没至底。
「啊!」恬发出惨叫,我也再度被那肥仔按住后脑勺,将脸推到紧贴恬的耻户。
「快用你的舌头去舔啊!这位老公!」肥仔死力压着我的后脑,还粗鲁地揉动,逼迫我舔恬的耻|穴,我却拼命地摇头拒绝不肯就范。
他终于恼怒起来,冷冷道:「你真的不肯好好表演吗?好!我另外找别的演员来代替你!」他放开手,转头对后台说:「把哈利牵出来!」
我唇鼻才刚离开恬黏湿的耻肉,呼吸第一口新鲜空气,就看到一名助手拉着一条老得走路都显得蹒跚的老黄狗上来,霎那间我了解那肥仔说要找别的演员替代我的意思了,他是想让这条狗去舔恬那片美丽的肉花!恐惧和愤怒,让被倒吊在舞台上的我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住手!你们太过份了!」我大吼出口,拼命地扭动被倒吊的身体。
「只有妻子表演太辛苦了,老公也分摊一点吧!」肥仔示意身后的助手。不久那助手竟拿来了一根大蜡蠋,硬插入我两腿间的肛门,然后点燃了蠋蕊。面对这样的羞辱酷刑,我一丝抵抗能力也没有。
那条狗一上台,四周又响起如雷的笑声和欢呼。
这时那粗汉又用手指将恬的两片荫唇剥开,露出深深的小肉洞。主持的肥仔从助手那里接过一盆黄稠稠的油状物,用手捞起一沱,胡乱涂裹在她的阴沪和耻洞内外,那条老黄狗鼻子动了动,慢慢往恬的私|处闻去。
「……别……这样……别让那条狗碰我……呜……」被粗汉巨大肉柱Cao肛的恬,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