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奇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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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快哩!”
等等!
温采仙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凶狠地叫嚣:“血龙镯怎会在你的手里?”
“我送给她的,怎样?”采音挑衅地讲道。
“你凭什么给这个乱七八糟的女人?这镯子应该是属于我妈的”采仙边说边用
力拉扯。
“好痛!”傅绯衣的手膀按她扯得红红肿肿。
“你干什么!”温采音也冲过去加入战局,三个人几乎扭打成一团。
“够了!”温廷瑜终于出声,慑人的语调让三人都住了手。“血龙镯是我让采
音送给她的!还有人有什么意见?”
温采音吃惊地看着廷瑜,连傅绯衣都讶异地转头;至于温采仙,则怨毒地瞪着
他。
经过这么久的大声喧哗,原本躲在门后的佣仆们都探出了头来。
“书——琴——哪!”传绯衣觉得自己意识恍惚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走到温夫
人身边说着。“都快三十年了,你一点儿也没变。”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温夫人的眼睛直瞪着傅绯衣,不太高兴地怒斥。
“欠——”傅绯衣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头发,说着。“采仙都是给你宠坏了,
你该好好教教她。”
“哟!这么快就把我给忘啦?”绯衣的娇媚反而令旁人傻了眼,唯独温夫人浑
身不寒而栗。
“欠——”傅绯衣发出了习惯成自然的叹息。
“这声音——”李叔像是见了鬼似地怪叫起来。
“是玉怜夫人!她说话的神态和那叹气的声音,是……玉怜夫人回来了!”
经他这么一说,可把大家给吓坏了。所有围观的人节节后退,个个面色发白,
不自觉地缩成一团。
“别过来——”温夫人亦随着人群诅去,原本器张的气焰顿时杳然无踪。
“哈哈哈!”傅绯衣发出阵阵怪叫。“怎么?你也会怕我?真不可思议啊!你
平日的架势都上哪去了?那副温家正室的高傲模样到哪去啦!”
“你——”温夫人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厉声尖叫道。“滚……滚哪!”
沮采仙赶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并对着绯衣骂道:“不要在这里装神弄
鬼!你快给我滚!妈,振作点。”
绯衣经采仙这么一指,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你还好吧?”廷瑜冲去抱住站立不稳的排衣,紧张地问道。
绯衣勉强站稳,随即困惑地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温夫人吓得全击发抖呢?”
沮廷瑜的限底闪过一丝讶异。“你不知道?”
听廷瑜这么说,那一定是和她有关喽!难道她又做了什么古怪的事?
“绯绯,你真的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采音也面色凝重地问她。
“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奇怪的行为?”绯衣急急问道。
莫非困扰她多时的噩梦又再度出现了?
采音张畸欲言,却被廷瑜出声制止。
“绯衣累了,让她上楼休息吧!”
他一说完便带绯衣进屋,留下众人惊愕与好奇的目光。
“谢谢!今天真是麻烦你了。”绯衣躺在床上对廷瑜说道。
“别客气……”他看着她的目光柔情似水,轻抚她发丝的模样是如此深情。
此刻,绯衣真的怀疑廷瑜爱上她了;不过也许是基于补偿心理吧!
“睡吧!”廷瑜爱怜地拍拍她。
绯衣觉得自己像只受撒娇的猫,一味地要求主人的垂伶。
她不知廷瑜究竞在床边站了多久,因为她很快就沉入梦乡。
傅绯衣觉得温家上上下下都变得怪怪的。
因为只要她一出现,众人即自动散开,背地里还议论纷纷的用奇异的眼神密着
她。
“为什么大家都刻意避开我?”她实在想不透究竟何时得罪了这帮人,连向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温夫人都足不出户,关在房里不肯出来,当地是个瘟神似的,在这
个家中最开心的大概就是沮奶奶吧!她自始至终都认定绯衣是那位死了二十八年的
小怜;而绯衣也由原先的排斥进而习以为常。所以,每天早上绯衣总会抽个空去看
看温奶奶;虽然她的神智往往不是很清楚,但从闲聊中,绯衣也了解了温家不少的
历史。
有件事令绯衣有些尤心,采音近来常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盯着她,好似她是刚出
土的稀奇宝物,让绯衣感到全身都不对劲。
那天……在大厅,她究竟对温夫人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全都不记得了。本来想
找人问问清楚,可惜人人见她如见鬼魅一般,绯衣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别人。
她禁不住想起温廷瑜。想念他醉人的微笑、细腻的心思、明亮的神采、还有依
靠在他身上的温暖……
唉!才几天没见他的面,她就像是害了相思病似的,整个人魂不守舍。
绯衣的心头慌乱、迷惑极了。这种渴望见到一个人的思念,是源自于自己对廷
瑜的爱意,还是……小怜投射出对温思远的深厚情感。
她想理清楚,感情的线却缠绕成一团,根本无力解开。
绯衣懊恼地叹了口气。“唉——”
“那是?”正当排衣闲来无事地徘徊在花园时;看到一个身形瘦小、头发微凸
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向平常人迹罕至的小本屋里去。
要不要跟上去?绯衣自付着。
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这个从未见过的小老头有些不对劲,像背地里在进行些
什么图谋,深伯人知道似的。
不管了,先跟上瞧瞧再说!绯衣好奇地跟上前去,学那小老头儿助手踢脚地走
着。
她贴着墙面缓缓地前进。直到小老头进入一扇门为止,她把手搭在门把上,犹
豫着是否该窃听。
“你到底在干什么!”这吼声令躲在门外的傅绯衣心跳几乎停止。她还以为自
己偷偷摸摸的举动被人发现了呢。
原来在这扇门后,不只有那个小老头,还有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居然是那天被绯衣吓得魂不附体的温夫人。
她的好奇心顿时大起,便把耳朵紧贴于门上企图偷听他们谈话。
“什么——”温夫人的暴怒声随之扬起。
“真对不起……”小老头儿的声音也自里面传出来。“我也不知廷瑜这么大本
事,能说服白亚力放弃争取到手的土地……”
“你不知道?”温夫人再次调高了声调。”你是龙腾的副总裁,居然会不知道
公司里的事?枉费我当初用尽心机,死命地提拔你啊!”
“廷瑜他最近开始起疑心了,姊秭。”
傅绯衣捣住了差点失声尖叫的嘴。原来这小老头儿,是温夫人的弟弟,而且他
们还在商量对廷瑜不利的事呀!
“怕什么?他又没证据。”温夫人一副有持无恐的模样。
“可是徐宇扬最近盯我盯得很紧哪!而且我担心……他很可能查出公司的机密
是我泄漏出去的;至于那笔亏空的款项,是由咱们捏造的空头公司给接收。再这么
追溯下去,我担心事迹会败露。”
“什么?连那个家伙伤也怕?书哲。看看你这德行!这么胆小怕事。怎么斗得
过精明的廷瑜?”温夫人气呼呼地说。
“是……”温书哲唯唯诺诺地应和。
“那更换总裁的事进行得如何?有几位董事联署?”
“这——”小老头支支吾吾的,大概晓得又要挨骂了。
果然……
“快说——”温夫人的耐性似已用尽,简直就要喷出火来了,想到她那张牙舞
爪的校样,绯衣开始同情她弟弟起来了。
“大……大部分的董事都不……赞成,因为……公司的业绩扶摇直上,营运状
况比从前更加稳定,所以……他们认为不需要改变……”小老头的声音抖得很厉害,
好像湿夫人会一掌劈开他似地。
碰!果不其然,绯衣听到了温夫人用力击桌的声音。接下来的几分钟,屋内静
寂成一片。
“该不会……温夫人真的劈死了亲弟弟吧?”傅绯衣忐忑不安地猜测着。
正当排衣打算放弃,欲转身离去时,两人的对话又开始了。
“最近‘他’有没有再去找你?”温夫人压低声音问着。
“有。”书哲的回答让绯衣松了一口气。
“‘他’提出什么要求?”
“要一栋千万豪宅,和一部宾士。”
“真可恶!‘他’以为我是什么?财神爷吗?”
“他”是谁呢?绯衣十分好奇。
“危险!”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绯衣离开门边,四处张望。是谁在说话?
“危险!”声音再度在她耳畔响起。
绯衣突然有种奇特的念头。她感到莫名的心焦,隐约觉得有事即将发生。
她立即离开了小木屋,快步向前厅大门走去。
她的脚步由但而快,速度由原来的小碎步,变成百米冲刺。
危险!廷瑜有危险!
排衣总算弄明白了。原来这声音不是别人,而是渐自她体内的感应。
廷瑜,你千万别出事啊!她在心中默祷。
绯衣马不停蹄地奔至前门,才一推开门便见到廷瑜正朝她走来。
她飞身扑了过去,温廷瑜也顺势楼住她的腰,两人一块跌倒在地。
就在他们倒地的同一时刻,一个花盆由二楼阳台笔直地掉落下来,重重地砸在
离他们不到十公分的脚边。
绯衣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贴在他身上所引起的脸红心跳的感觉,立刻翻身坐起,
抬头望向二楼的阳台后的窗帘旁,隐约有个人影在晃动。
虽只是一闪即逝,但却足以让绯衣认清了那人的侧脸。
只是……绯衣实在不明白她为何要伤害自己的亲弟弟,她好歹也和廷瑜有一半
相同的血源哪!采仙和廷瑜之间难不成有什么探分大恨?
她真是搞不懂这家人。刚刚才在那头听到温夫人的阴谋,这头却发现温采仙也
想对廷瑜不利。这两人都针对他而采,他究竟哪里得罪她们了?但是这个答案,绯
衣知道她就算问了,廷瑜也不会告诉她的。
不知怎么地,她似乎觉得自己很了解廷瑜。其实他俩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她却
能清清楚楚地知道;廷瑜是个惯于埋藏心事的男人。
等等!他在干么?
温廷瑜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用手指头逗弄着她细长的秀发。
“你在做什么?”她问。
“耐心点,小红帽,一下子就好。”廷瑜喃喃地说着。
“好了,解开了。”他把头发拔顺,很满意地看着成“可以请你解释刚才的行
为吗?”
他的双手搭在她腰上,笑得无辜。“人的头发打结了,我帮你解开啊!”
老天!在她为他的安危担尤之时,他居然还能悠哉地把玩她的头发。真是……
唉!
廷瑜给了绯衣一个顽皮的微笑,附耳悄声说道:
“我真的非常喜欢你迎接我的方式!小红帽。”
她的心跳又开始如小鹿般乱撞,整个人好像要融化在他爱抚的眼神里。
廷瑜倾身轻啃她微张的丰唇,排衣只觉得头昏目眩。“我是不在乎你整天赖在
我身上啦!但是,身边的观众这么多,我怕你会害臊……”他懒洋洋地瞄瞄四周。
妈妈咪啊!绯衣这时才发现周围看热闹的人还真不少也!
她立刻红着双颊站起身来,把头压得低低的深怕见到从人投来的暖昧眼光。唉!
为什么她老是碰上这种丢人的事呢?
“大白天的,不要这么亲热地刺激别人好不好?”徐宇扬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傅排衣猛然抬头,一眼就看到徐宇扬戏控般地笑容。“诽衣,你伤了我的心知
道吗?”他夸张地故作捧心状。“居然当着我的面和廷瑜戳得这么紧、我会记恨哟!”
他一说完便遭到廷瑜的一记白眼。“别忘了,我要你来是帮我处理公务的,不
是来多管闲事的。”
“你看。”宇扬撅撅嘴。“这么没情调的男人还是不要算了!干脆来做我的女
朋友吧?”他边说边把手搭在绯衣的肩上,得意地笑着。
谁知他放在肩上的手马上被拍掉,温廷瑜一把上前楼着绯衣的腰间迅速地向前
走去。
“别理他!他是个花痴。”廷瑜趁排衣不注意时,和宇扬交换了一个异常严肃
的眼神。“举丹十七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女性,只要稍具姿色,他便流着口水死
抓着不放。”
见绯衣转头,宇扬立刻换上满面笑容。“廷瑜,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这么毁
谤我。”说罢即对绯衣眨了眨眼道:“别相信他,他只是嫉妒。”
“我只是说实话。”
“绯衣,我对你的真情天地可鉴,你可千万别信他的谎言呀。”
“我才不会骗我的小红帽呢?”廷瑜又将绯衣抱得更紧些。
“啧!谁不知道你匆匆结束台北的工作,就是为了赶回来见绯衣。还有,你硬
要找来,不就是要我为你分尤解劳,好让你有时间陪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