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之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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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着一只快乐的华尔兹,演奏者与欣赏者都同样心痒难禁。这一看似长辈的爱抚,
一切均在不经意之中,实则功夫独到,令人销魂。
当张劲灵那条小鱼儿般滑的手从李冲的西裙下沿着大腿向上游到根部时,李冲
嗲声说:
“灵叔,看我收集的资料齐不齐么?”
这就是警戒线。
李冲毕竟是个聪明无比的女孩子,不会无名无份地给张劲灵得手。
正因为李冲聪明无比,娇柔无比,她才会让张劲灵像猫嗅到腥味儿一样不时占
一点小便宜,并让这点腥骚撩拨得他一见到自己就瞪大了眼睛、兴奋不已,甚至下
体亢奋,直到许下万千诺言。
张劲灵也只是在紧张的工作之暇寻觅一点小情趣,并不真打算深人。见李冲发
嗲,于是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捏了一把,这才抽出手来。
于是,双方罢兵,张劲灵的思绪又回到了钻石上。
张劲灵腾出双手,翻着资料,说:“冲儿,你先去忙着。
中午要是没有约会,就陪灵叔吃饭。”
“嗯。”李冲应着,临走,又将屁股在张劲灵的胳膊上蹭了一下。
张劲灵赶紧伸出手去,却扑了个空,只得赏心说目地盯着李冲的背影,心情终
于好了许多。刚才与李冲那点小游戏,令他疲惫的心绪为之一震。他抽了几口烟,
喝了一口茶,重又拿起李冲报上来的资料。
然而这资料令张劲灵触目惊心:
一、“佛罗伦季涅茨”大钻石
此钻石在十八世纪初是归科西嘉海峡的托斯康大公约安·加斯通占有的。一七
三五年,俄罗斯女皇安娜·约安诺夫娜看到托斯康陷入了经济危机,便想以低价买
下“佛罗伦季涅茨”。她委派自己的宫廷侍从前去谈判。侍从带上女皇的亲笔信和
由几百万加尔梅克人与哥萨克人组成的卫队出发前往托斯康,准备文的不行就来武
的。显而易见,女皇是不惜士兵的鲜血也要攫取“佛罗伦季涅茨”。尽管谈判由于
种种原因没有成功,“佛罗伦季涅茨”却因这次流血事件而称著于世。
二、“蒙古巨人”大钻石
五六百年前,在印度中部的戈尔也德发现了一块硕大的
钻石,体积为四十六立方厘米,重约八百克拉(合一百六十
克),这枚钻石被命名为“蒙古巨人”。
拥有这枚钻石的西班牙国王阿尔方斯十二世(公元一八
五七至一八八五年),最初将这枚钻石赠给了元配妻子梅尔
谢杰斯。妻子戴着一直没摘下来过,但不久人却死去。于是
国王又将它转送给自己的祖母赫里斯京娜皇后,然而这位老
皇后也很快谢世了。这样,钻石又被转赠给国王的亲姐姐,
没过几天,姐姐撒手人间。国王又将它赠给了妹妹,三个月
后,妹妹又同样夭亡。国王只得自已戴上,不料很快自己也
一命呜呼。
自此,这枚钻石再也没有人敢戴它。
三、“希g”蓝色钻石
一七一二年,法国旅行家塔韦尔涅马把一块闪烁着蓝色光芒的钻石从印度带到
巴黎。当时的法王柳多维克十四世买下了它,交白宫廷首饰匠皮托将它雕琢成一颗
重六十八克拉(合十三点六克)的三棱锥形钻石,它区别于常见的四棱锥形,被认
为具有魔力。
柳多维克十四世先是将其点缀在自己衬衫胸口的花边褶皱上,不料才过了七个
月,国王便驾崩了。接任的柳多维克十五世很长时间不敢动用这块钻石,但不知为
什么后来他又让人将其饰在自己佩戴的金质大十字勋章上。不到五年,柳多维克十
五世便死于天花。
一七八九年九月,蓝钻失踪。一段时间后出现在荷兰首饰匠吉奥姆·法里斯手
中。继而,吉奥姆的儿子偷走了钻石。
不久,吉奥姆·法里斯坠山而亡,他的儿子受到良心谴责投水自杀。
一八二0年,这块多事的蓝钻石为英王格奥尔格四世购得,但不久格奥尔格四
世便出现严重的精神倍乱。于是钻石被贱卖给了银行家霍乌帕,这位银行家为钻石
起名曰:“希望”。随后,霍乌帕的孙子却在纸牌桌上将这部钻石转给了美国商人
费郎凯尔。不久费郎凯尔宣告破产。
钻石进拍卖行后辗转到了土耳其苏丹阿卜杜勒·哈米德手中。这位苏丹人又将
钻石赏给了情人泽尔玛。但由于争风吃醋,泽尔玛很快做了刀下之鬼。一九0九年,
哈米德苏丹被迫退位,并很快发疯而命赴黄泉。接下来,这颗经历曲折的“希望”
蓝钻石又到了希腊人曼塔里特斯手中,然而不久文塔里特斯及妻子、女儿便在一个
山谷里摔死。
一九四一年,这颗钻石成了俄罗斯大公卡利托夫斯基的掌上之物。然而,大公
获宝仅两天,就暴死在街头。从一九五八年起,“希望”钻石成了美国斯密特诺夫
斯克学院的珍藏品,直到今日再没有发生过轰动的新闻。
张劲灵来来回回翻动着这不足三页纸的资料,如翻着一个个腥风血雨的年代、
一具具死不瞑目的尸首,手微微地颤抖着。
三钻石,价值何止连城?
三钻石,又演绎了多少人间悲剧,令无数英雄竟折腰!
他张劲灵可是英雄?!
张劲灵觉得脸上有些异样,伸手一摸,竟是在不知不觉中渗出的冷汗。
惶恐!惊恐!恐怖!
张劲灵似乎证实了自己所谓不详的预感,就是来自这三颗滴血的钻石。每一颗
钻石上,都曾血流成河。每一颗钻石,都是一部血雨腥风的历史。
这一次呢?
血会一样的流么?
是幸运之神降临呢?
还是恶鬼缠上了身?
张劲灵拿起电话,才接了几个码号,又放下了。他想通知郁达力,停止这一次
谈判。香港的保险公司多得很,他张劲灵没有这一份三亿美金的保险照样可活。但
仅凭感觉,是不能办事的。生意不是感觉。何况,如此一举名噪香江的大保险他的
联成集团不敢接,岂不是贻笑大方?!
张劲灵又想叫李冲来。但一想到李冲那张鲜嫩嫩的脸,又觉得在如此重大问题
上,实在和李冲找不到感觉。腥风血雨的搏杀中,李冲的分量毕竟还是太轻了。
然而张劲灵胸腔内澎湃着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难受,他压抑,他痛苦,他愤怒。
他覆地站起来,在房子里独步。独步,像深夜闲逛中的一匹老狼。
他按了电铃。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颀长的女秘书走了进来。女秘书用怯弱的眼
光看着自己的老板,不敢吭声。
张劲灵趋前一挥手,饿狼扑食般抱住女秘书,顺势放平在大班台上。三下两下,
女秘书未及作任何反抗,上衣就被张劲灵扒开了,一对白瓷碗般的小兔雪花花地袒
露出来。
张劲灵似有满腔仇恨,一双手使劲地在娇嫩的乳房上搓着揉着。突然,他张开
嘴,恶狠狠地咬在红樱桃般美丽的乳头上。
女秘书发出惊天的惨叫。
张劲灵被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激起了更大的兴趣。刚才在李冲屁股上撩起的
情绪,此时像潮水一样高涨起来,他的一双大手,从女秘书的长裙下探进去,然后
“嘶拉”一声,扯掉她掩藏着女秘书秘密的粉红丝质内裤,一下一下地拽扯着浓密
的芳草。
女秘书粉嫩的脸上浮出了红晕,两粒眸子射出了奇异的光芒,一声比一声叫得
更响,一声比一声叫得更浪。
女秘书被男人的凶猛刺激得浑身痉挛,两只手也忙不迭地动起来。她一只手紧
紧地箍着男人粗短的脖子,一只手在男人胯间搜索着,一把握推男人的尘根,还隔
着几层布,她已经感到男人的尘根正在充血,热得像一团火,似乎在急切地寻找着
幽泉。
张劲灵感到女人柔柔的小手变得有力了,听到女人的心“啵”地一声从胸腔里
跳出来,发现堵塞着女人那口深不可测的池塘的塞子,已经被自己拔掉了,池子里
的水,便像山洪一样奔泻而出,迸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轰隆”声。
他感到饥渴难忍。
他感到内心如炽。
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品咂着女人的红樱桃,品咂出万马奔腾的巨响,一边腾出手
来,配合着女人的那只小手,三下两下解开裤带,把挺刮的西裤褪落在地毯上,袒
露着下体,挺拔着炽热的男根,对准女人的幽冥的深潭、一下伸人进去,发出热铁
人水的爆炸声。
他仿佛看到有无数双仇恨的眼睛正包围着自己。
他仿佛看到有无数的狼群正觊觎着他的联成集团。
他仿佛看到有无数人正等着瞧他张劲灵的笑话。
一股怒火从心头窜起来,燃烧着张劲灵的头发眉梢。
一股劲从脚底升上来,堵塞在张劲灵的喉间。
一股拼争的豪气从骨子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让他顿生出铮铮的杀伐之气。
“我撑死你姐妹!”张劲灵在心里大声的咒诅着,像一个临危不乱、临阵不怯
的士兵,勇敢地冲着。
他要白刀见血。
只有流血,才能消解他此刻的烦燥。
只有流血,才能使他获得生命的满足。
他一次一次地进攻着,一次比一次更有力。
女秘书被男人的强壮彻底征服了。可是,男人还在无休无止地冲撞着。她感到
男人在进攻时充满了仇恨,以致于让她感到了快乐后经久不息的痛苦。
她被恐怖震慑住了,嘴里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
“我快要死了!饶命啦!”
听到女秘书的尖叫,张劲灵脸上露出狰狞地笑容、腰部和腿部的力量更加强大,
攻击的频率越来越快。
一股热流像箭一样射出去,直冲红心。
张劲灵这才惬意地笑了。
与此同时,同在中环路上,在另一幢豪华的写字楼里,却充满了喜庆和欢乐的
气氛。
虽然喜庆常暗藏杀机,欢乐常常随着罪恶,然而毕竟是喜庆和欢乐,所以,人
们又太喜欢!
恒源集团的老板龙其聪和美国威斯敦国际远东部主办范才良坐在圆角桌旁,各
人手中拈着晶莹剔透的高脚玻璃杯,杯中盛有暗红色的路易十三名酒,他们对饮着。
两人各自肚里安着鬼胎,微笑着看着对方。
尤其聪五十上下年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从他的爷爷开始,就在香港做生意,
直到他这一代,才真正发起来,恒源集团经营的面较宽,几乎是什么赚钱就做什么,
股票、地产、酒楼、卡拉OK夜总会……但恒源的经济支柱却是保险业。恒源的保险
业比联成集团起步还要早,只不过被联成后来居上,强压过头罢了。为此,尤其聪
十年来,每个春节都要在自己的祖宗牌位前烧一炷高香,起一个恶誓:不搞垮联成
集团,愧为龙家人。
十年磨一剑,可知道这剑有多锋利?!
十年报一仇,不为晚,可知这一仇有多深?!
与龙其聪的阴险、沉稳相反,范才良表露在外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范才良
不过四十岁,架一副金边眼镜,认人觉得此人眼睛的后面还有一双眼睛。身材不十
分高大,高级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也显得不十分威风。但是那一身被西装遮盖了
的肌肉,结结实实,铁打铜铸一般。他是日本柔道五段,又曾经名师指点中国传统
武术少林拳、武当拳,其自创的“伏虎拳”可说独步天下。若不是眼镜片后那时不
时射出的寒光,外人总把他视为一个‘儒商”。
这就是修炼不到家的缘故,二者不能守其一,则神意不能贯通。
范才良喝了一口酒。酒醇香无比。范才良用舌头包着酒,在口腔内徐徐转一圈,
咽下去。鼻腔里即刻飘出醉人的酒香。
范才良道:“三千万港币买香港保险业的第一巨头,聪哥这一次算是抢了便宜。”
尤其聪被范才良小小地戳了一下,有几分尴尬,忙陪上笑脸,说:“这不正是
全仗阿良老弟的一手维持?我这点小生意,从来就是九叔给看见的。谁叫你是九叔
的关门弟子呢?你只有跟我这没出息的兄长做这一单赔本的买卖了。”
范才良心里道:“这条癞皮狗,还真是能死缠白赖。”嘴里却说:“弟兄之间,
谈什么钱的?大哥的碗里有了,还会差小弟这一口?”
“对对!”尤其聪拍着手,精神十足。
范才良将酒杯送到鼻子下,很有风度地嗅着,若有所思,说:“下午两点开始
谈判,晚上七点消息见报,他张劲灵就坐上了我们的战车,死无葬身之地了。”
尤其聪喝一口酒,憧憬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范才良继续道:“人生的盛衰,是气数。所以,聪哥,这一次,你也不用骗我。
张劲灵在香港保险业叱咤风云十几年,他应该激流勇退,另图发展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