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皇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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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保护我吗?”
丁乙脸一抽,“楼姑娘,咱家说过了,你可以怀疑咱家对你的忠诚度,但不能怀疑咱家对公子的衷心,公子的吩咐,咱家就是不要命了也会完成好滴!”
“那就麻烦你和你的……呃,队友拉。”
楼玉笙笑眯眯地看着他,看的这个憨直可爱的青年都害羞了,直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
郑宣见他们说完了,这才拉着楼玉笙的手说,“笙笙,我不在,万事小心。你说你要自己去找证据,我就没有替你提前打点,钱家有什么打算你也不清楚,自己也注意点,钱家老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楼玉笙心里暖暖的,“放心我了,我再不济,至少也有逢凶化吉的本事,你看我遇到那么多事现在不都好好的嘛,你就放心回去处理家事好了,不用担心我。”
郑宣心头微微苦笑,才想起一件事,从车里一个抽屉拿了个东西出来,像是两寸宽的镯子,他把它戴在她手腕上,说,“这是昨晚连夜赶出来的金针,本以为有我在你身边你用不着的……你拿着,留在身上做个防备。”
然后,又教了她怎么使用才作罢。
楼玉笙微笑着,嗓子却有点发堵,“阿宣,你快走吧,再不走,我就要舍不得你走了。”
从互相告白到现在,他们几乎时时刻刻都腻在一块儿,有时候也会吵吵闹闹,有时候安安静静的各自做自己的事,可每一刻,都觉得那么充实,那么舒心,那么安逸,还从未想过,这么快就要分离。
至少,郑宣从未想过,要离开她时,他竟然这么不舍。
不过,越是如此,他越该离开,他都有些担心,再这样相处下去,他当真会爱上她,爱的无法自拔,若那时她掌握了自己所有的东西,再背叛他,那可真是致命的打击。
郑宣抱着她入怀,克制着自己,在她发丝上轻轻一吻,柔声说,“等我,我很快回来。”
马车的小窗帘依然被掀起,楼玉笙看着郑宣和文德骑着马向相反的方向奔驰,一片尘烟中几乎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她鼻子酸酸的,这变太才刚走呢,她怎么就这么想他了……
真没出息啊!
丁乙虽然顶着一张娃娃脸,却有着一颗糙汉子的心,但即使是个糙汉子,眼看着楼玉笙那么留恋不舍地望着那一地尘烟,他也忽然觉得,眼睛有点酸了。
“咳咳……”他故意咳了两声,“楼姑娘,可以走了不?”
楼玉笙收回目光,眨眨眼,眼睛舒服了点,深呼吸,扬眉一笑,“出发吧!”
——
楼玉笙这几天只做了三件事:养伤,看野史,谈情说爱。
所以,对于到了钱家老家,该做些什么,她一点章程都还没有,而得了郑宣指令的丁乙也只是负责听令而已,一点没打算提醒她点什么。
入住客栈之后,楼玉笙刚开始冥思苦想,丁乙敲门进来递给她一个信封,说是钱府四小姐的丫头送过来的。
钱府四小姐?
楼玉笙愣了愣,“这么快就知道我到了,还知道我住哪儿了?”
丁乙看她那么惊讶的表情,实在不忍心打击她,但又忍不住说道,“……楼姑娘,钱府的人一直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
呃……
楼玉笙再一次尴尬地认识到,拥有自己的势力门人真的很重要啊!
不再多说话,先看信再说。
钱府四小姐的信内容很文雅,字迹娟秀,大意就是她知道楼家最近很悲催,知道楼玉笙来这儿散心了,好歹两家也是同行,她愿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楼玉笙,约定明天一起去爬山赏景。
当然,这是字面上的意思。
除此之外,钱四小姐话里透露出她知道点钱家陷害楼家的事,如果楼玉笙愿意帮她,她也愿意作证,明天大家一起出来商量商量。
看完之后,下意识地,楼玉笙就想问一句可不可信,可又一想,在阿宣的属下面前自己还显得这么没主见,显得阿宣眼光多差啊。
她故作深沉地沉吟了一瞬,“丁大哥,你们一队有几个人?”
“加我一共六人。”
“晚上的时候,你派两个人去钱府打探一下消息,我必须要确定这封信的真实性。”
几个时辰后,丁乙就来给楼玉笙送消息了。
钱府四小姐钱盈盈是钱老爷外室之女,因得不到正妻认可,至今未入族谱,导致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还没有定亲,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她才想要和楼玉笙合作,只要将钱二公子卖了,钱夫人没了倚仗也不能再在钱府作威作福,那她和她的生母在钱府才有希望。
所以,那封信是真的,钱盈盈也的确有那个意思。
楼玉笙凝眉想了会儿,她觉得吧,反正她都还没想好该做什么,去会会钱盈盈也无妨,即使钱盈盈没能如她信中所说和自己合作,至少自己也不会吃亏。
她既然来了这儿,有的是办法让钱二老老实实交出陷害楼家的证据。
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样一想,楼玉笙就轻松了很多,又交代了丁乙几句,就洗漱睡觉了。
钱盈盈约她去爬山,她不养精蓄锐,还没到山脚就累趴下了可怎生是好啊!
壹夜马不停蹄,坐骑又是千里良驹,不过第二天上午,郑宣就赶回了郑家堡。
来到柳小姐的闺房,就看到脸色苍白的病美人躺在床榻上,闭着眼,全无生机,连呼吸的声音也微不可闻。
他才不过离开几天,她就病成这样,郑宣心里一阵愧疚,到底是他没照顾好她。
郑宣皱着眉,“她身子如何了,可有好转?”
东方禹已经把过脉,走过来拱手说道,“柳小姐前两日受了风寒,身子本就弱,又吹了风,才病情加重,但这都不要紧,最主要的是……”他叹了口气,“也不知为何,柳小姐自己没了求生的意志,汤药都喂不进去,才变成如今这样。”
“你是说她自个儿求死?”郑宣冰着脸问。
东方禹一听他冷冰冰的语气,心里一怵,硬着头皮说,“是。”
郑宣一声冷笑,阴鸷的目光落在一个丫鬟身上,“碧云,你天天跟着你家小姐,你说,她为什么求死?”
碧云吓了一跳,好一阵儿才支支吾吾地说,“小姐,小姐听说了楼姑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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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如飘零的尘()
郑宣长眸一眯,一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说清楚。”
碧云只是个普通的身世清白的丫鬟而已,哪里受得了郑宣这般煞气凛凛的气势,被吓得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奴婢说,奴婢说……两天前小姐受了风寒后,本来一直在房里养着病的,前天的时候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听说了楼姑娘的事,小姐好像挺伤心的,非要出去走走散散心,奴婢怎么劝也不听,她在湖边站了很久,奴婢就听她自言自语地说,说什么自己身子不好,也不知还能活多久,不能一直陪着公子,又说楼姑娘美丽大方,聪颖过人,又身体健康,定能一直陪伴公子做您想做的事,小姐还说,说什么公子是信守承诺的人,只有自己死了,才能成全楼姑娘……”
“胡闹!”郑宣沈着脸低声一斥,吓得碧云又是一激灵,跪在地上低着头。
所有房间里的人都默默低头,大气都不敢出。
郑宣站在几步开外看着病榻上脆弱的女子,脑海里却忽地闪过楼玉笙明媚张扬的笑,他吸了口气,朝床榻走去,在她旁边边坐下,替她掖了掖被子,慢慢地,语气柔缓地说道,“静翕,我知道你听得见,你听着,记住我说的话,我的妻子只会是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也只好终身不娶了,你是想要我孤独终老吗?你若当真觉得自己寿命有限也无妨,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正好我们做一对短命鸳鸯。”
他话音一落,房里的人齐刷刷地跪了下去,不敢出气呼气,静的诡秘。
郑宣又说道,“别想那么多,好好养病,等你的嫁衣做好了,我们就成亲。”
病床上的柳静翕仍然虚弱苍白,但能看到,她眼珠微微一动,郑宣便放了心,对东方禹说,“好好医治她。”
“公子放心,属下定当尽心竭力。”
郑宣这才起来,走至一旁的中年妇女,伸手扶着她起来,“姑姑随我来。”
姑姑倚华点点头,恭顺地跟着他离开了柳静翕的闺房。
到了房外,郑宣吩咐道,“文德,查清楚究竟是谁给静翕传了话。”
“是,公子。”
见郑宣走远,文德默默地擦了把汗,叹了口气,看来,无论楼姑娘在公子心里多么特别多么重要,也注定只能是个宠妾啊!
至于这柳小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真是被她往日里柔顺端庄的模样给骗了!
倚华跟着郑宣去了书房,郑宣让她坐着等一会儿,自己则来到书桌前。
倚华不知道郑宣叫她过来做什么,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从不会多问,只等他开口就是。
虽然郑宣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他也对她礼遇有加,在这个郑家堡,她几乎算是第二个主子,即使是柳静翕,只要她一天没嫁给郑宣,她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但即使她如此有分量,她也仍然知尊卑,如此时,郑宣让她坐,她也是恭恭敬敬地坐了半点而已,恭恭敬敬地等着他。
郑宣正在作画,画笔之下的人物渐渐成形,仍是那个眉眼飞扬的美丽女子。
又过了一会儿,他淡声说,“姑姑,你过来看看。”
倚华这才依言起身过去,眼波平静地去看那幅画,只是,当她看清楚画上女子的容貌时,惊了一跳,惊的甚至失态,“这不是赵……”
那个妖妇,她实在是不敢提及!
“你也觉得她是那个赵女?”郑宣淡漠一笑,像是随意的调侃,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倚华的反应碎了他心头最后一丝奢念。
“难道她不是?”听出他话外之意,倚华愣住,有些迟疑地问。
郑宣淡淡地说,“她就是楼玉笙,一个茶商庶女,但有人告诉我,她是常瑞德的遗腹子,因为她母亲和常瑞德有过婚约,而她长得很像那个赵女,现在连你也觉得极像,那便也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倚华虽面上平静,心头浪涛翻涌,她不得不去想,若这楼姑娘当真是常瑞德之女,怎么会那么巧和公子认识,还那么凑巧的,她的血竟能压制公子的毒性?
当真,只是巧合吗?
她微微抬眸看着一脸漠然,看不出丝毫情绪的郑宣,连她尚有此怀疑,那公子呢?
她虽未嫁过人,却并非没经历过情情爱爱,虽公子透露出的有关楼姑娘的信息很少,但她是过来人,即使只是简短的只言片语,她又如何看不出公子在提及楼姑娘时的欢喜。
想明白这事之后,她也是高兴的,公子孤寂这么多年,总算能有个贴心的姑娘陪着她了。
可谁曾想,楼姑娘竟是常瑞德之女!
若一早便知楼姑娘的身份,他的欢喜,或许还只是做戏;可若事后才知……
倚华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这些年来郑家堡的人都当柳静翕是公子的未婚妻对待,但公子也从未亲口承认,而今日,他却破天荒地许诺要娶她为妻。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郑宣,若只为一时之气而迎娶柳静翕,耽误一生幸福,那她即使忍辱负重地活下来照顾他,将来又有何颜面去见将公子托付给她的主子……
倚华迟迟未说话,安静地如同不存在一样,郑宣淡眸看过去,却见她眼中含泪,愧疚地看着自己,不禁一讶,“姑姑在想什么?”
倚华才回神,有些尴尬又干涩地垂下眼眸,擦了擦泪,“奴婢失态了,让公子见笑。”
郑宣走到桌前坐下,淡声说,“想起以前的事了?”
倚华摇摇头,又点点头。
顿了顿,她平声说,“公子,得您看重,奴婢有了如今的体面,但奴婢不是不识好歹之人,所以从未插手过您的事,也从不敢干涉您做的决定,只是如今,奴婢有句话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