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之激情神枪-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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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越深信不疑,谢过乌里托银,大肆吃喝起来。
这时,从外里进来一个侍从,趴在乌里托银耳边低语了几声,乌里托银作思忖状,遂一笑道“哦,薛兄,玉镜公主听说薛兄从前敌回来,欣喜不已,想当面向薛兄了解前敌的军情,不知薛兄可否方便”
薛仁越听了是一怔,玉镜公主来了提起这玉镜公主,薛二越心里不是滋味儿,为了这个娘们儿,当初老子挨了杨勇四十军棍,差点没命了。现在她已经嫁给了杨勇,男女授受不亲,她来干什么了解前敌的军情恐怕这只是个借口,定是她想知道杨勇的情况,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呗
想到这里,薛仁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醋意和恨意,但人家是公主,现在自己还还没离开人家这一亩三分地儿,怎好拒之门外,遂点头道“既然公主要见在下,在下自当恭迎。”
乌里托银大喜,和薛仁越起身往外走,果然见一身宫装的玉镜公主站在馆驿门口。虽然,杨勇经常带着他们两一起对敌作战,但因为偃州之事,二人见面仍有些尴尬。
乌里托银赶紧给打圆场,寒暄几句后,二人把玉镜公主让到里面,让她坐了垂首。玉镜公主心里别扭,心说,要不是杨勇托他带话过来,姑奶奶才不愿意和他共坐一桌呢,看着他都烦。
乌里托银和薛仁越坐了下垂首,还还等说两句话,乌里托银借口厕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薛仁越和玉镜公主二人。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最后,玉镜公主终于沉不住气道“本宫听说薛将军从前敌来,想了解一下前敌的战况,听说你们大获全胜,将突厥鞑子赶到了边境,实在是可喜可贺。不过本宫也听说,仗打得很艰难,很惨烈,将士们可都安好”
薛仁越知道玉镜公主是有意兜圈子,心说,这娘们儿,脸皮那么厚,为了杨勇竟然不惜当众拿刀逼婚,还知道“害羞”二字想问你男人杨勇的事儿直接问好了,废什么口舌,老子还等着回去呢。”
出于情面薛仁越正欲回答时,突然觉得体内燥热起来,心跳加快,浑身的血脉快速奔腾,男女艳事蹦入脑海,挥之不去,下体不由自主地反应起来。
看到薛仁越没回答,玉镜公主耐着性子,微笑着又道“薛将军来时,可曾见过杨大帅”
“哦公主,见见过,见过”薛仁越应着,尽量抑制自己的冲动,但那股邪火怎么也挥之不去,还愈演愈烈,身直出汗,不由得看向玉镜公主。
此时的玉镜公一身宫装,如一团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五官俏美,肤色雪白,粉梗玉颈,身材凸凹有致,一说话,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一身甲衣、胯马征杀时更有女人魅力。
薛仁越看得若饥似渴,恰巧正赶玉镜公主向她投来善意的略带乞求的目光,在薛仁越眼里便成为男女传情的信号。
体内奔腾的血液如涨潮的海水,把薛仁越的不停地推去。薛仁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起身来到玉镜公主近前紧挨着她坐下,目光呆滞,像要吃人似的盯着玉镜公主,手还有意无意地摸向玉镜公主的纤纤玉手。
玉镜公主看着薛仁越出格的举动和色迷迷的眼神,心里不禁一颤,难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个淫贼,实在可恶刚要发火,但想到杨勇和薛举父子在军的威望,她强压怒火,把手撤回来道“薛将军醉了,本宫先行告辞,有什么话回头再对本宫说吧。”
说完,玉镜公主起身离座,往外走。
“我没醉,你不是想想男人了吗来吧”薛仁越语无伦次,从后面扑来,揽腰抱住玉镜公主不老实起来。
玉镜公主粉面通红,又气又恼“淫贼,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了,玉镜公主可急了,把功夫使了,一用劲儿,使了个了老龙抖甲,香肩一晃,柳腰猛然一拧。
薛仁越受不了,加他喝了不少酒,吃了不少春药的菜,本昏昏沉沉,晕乎乎的,一下子被甩出多远,翻倒在地,桌子也被撞翻了,稀里哗啦,盘碗酒菜酒了一地,一片狼藉。
玉镜公主扭身往外走,薛仁越像打了鸡血似的,从地一跃而起,“美人儿,别走”二次扑来要用强。
玉镜公主的火再也压不住,甩脚啪的一声正蹬到薛仁越的脸,薛仁越一疼也怒了,忘记了一切,两个人在屋里撕扯打斗起来。
论马功夫,十个玉镜公主也不是薛仁越的对手,但要论步下功夫,薛仁越不行了,再加今天他喝了酒吃了药,是一种病态,更不是玉镜公主的对手了。
别看玉镜公主穿着宫装,行动不便,手也没有刀,但尽管这样,玉镜公主很快二把薛仁越打翻在地,用脚踩住他喝道“别动,否则,老娘宰了你来人”玉镜公主冲外大喊道。
这时,乌里托银带着人从外面急匆匆进来了,一看这情景,故作吃惊道“啊这”转瞬,怒不可遏,骂道“薛仁越,你调戏公主,论罪当诛,我宰了你”说着,抽出身的腰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将薛仁越人头剁下,鲜血喷溅了一地,玉镜公主身衫不整,宫服也是斑斑血迹。
怀两个月身孕的玉镜公主,见薛仁越死了,眼前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加刚才打斗的劳累,一急一句话出没说出来,便晕了过去。
这时,慕容带着人从外面进来了。还有那名义军的千夫长和其两个随从也混在人群之,这三个人离薛仁这屋并不远,这里一喊叫一打斗动静自然不小,他们不知出什么事,也围过来看热闹,当看到这里一片狼藉,薛仁越躺在血泊之,脑袋滚出多远,三个人吓傻在那里。
“这乌里托银,这究竟怎么回事”慕容顺还装糊涂呢。
“回王爷,您去可汗那里给办兵符印笺去了,末将在这里款待薛仁越,这时公主来了,说要打听前敌事宜,我们把公主迎进来了,末将内急刚出去,没想到这狗贼竟敢乘机调戏公主,末将盛怒之下才把他正法。”乌里托银把事先编好的瞎话端出来了,这当然是说给那名义军的千夫长等三个人听,其实完全是和慕容顺在演戏给人看。
“薛仁越酒后失德,死有余辜还不快把公主抬回去调治”慕容顺说着瞄了一眼那名义军的千夫长,千夫长和那两个义军随从这时从惊魂回过神来,双腿发抖,面如瓦灰,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何厄运。
手下人答应一声,七手八脚,小心翼翼地把玉镜公抬到外面的车辇,送到宫里去了。
慕容顺装模作样道“三位贵客,发生了这样不愉快的事,本王深感遗憾。薛将军骁勇无敌,英雄盖世,可酒后乱性,公主,一失足成千古恨,本王痛心不已不过不要怕,此事与你们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已伏法,人死不结仇。不管怎么说,薛将军为我帮南征北战,东挡西杀,立下汗马功劳,我们吐谷族民会永远记住他的。
回头本王将此事详奏请父汗,再做定夺。请三位先带着薛将军的尸体回去处理后事吧,让薛将军入土为安。见着薛头领后,希望尔等如实禀报,不要妄言,莫为此等小事伤了两家的和气。至于出兵解凉州之危的事,我们这派人到鄯州通报大帅杨勇,即刻举大兵前往凉州解危。”
这三个人都吓傻了,哪分真假,那名千夫长稍作镇定,听完后唯唯诺诺,给慕容顺施完礼后,押着一辆马车,车拉的便是薛仁越的尸体。此时薛仁越的脑袋已经有皮匠给缝到其脖腔了,三名义军一口棺材急匆匆离开了伏俟城,奔平阳见薛举父子去了。
慕容顺和乌里托银站在城头,看着义军的千夫长三个人,押着车马出城后惶惶离去,不禁得意忘形。慕容顺心里咬牙道,杨勇,吕珂,下面本王该收拾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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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太医泄密 公主脱身()
假玉镜公主之名义,挑起风波,杀了薛仁越,再让义军的千夫长拉着薛仁越的尸体回去见薛举,离间杨勇和薛家父子的关系,这便是慕容顺和乌里托银早定下连环毒计。 首发
将这三个义军打发走后,乌里托银到了无人之处,仰望苍天,默默道“大哥,小弟手刃仇人,总算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之灵也该瞑目了”说完泪如雨下。
慕容顺一看大事将成,心花怒放,找来乌里托银商量下一步的打算。乌里托银告诉他当然是得对付杨勇和吕珂了,事不宜迟,得如此这么办这么如此。
二人正商量着,太医慌慌张张进来跪报“王爷,大事不好,公主有了喜脉,遭此劫难,怕是要动了胎气,卑职已经开过安胎药了,不知能否奏效。”
啊这么快有了孽种了杨勇啊杨勇,可别我心狠手辣。慕容顺眼眉一立,计心头,把太医叫到无人之处,低语了几句。
太医听了慕容顺的话,表面唯唯诺诺,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慕容顺不是让他给公主治病保胎,而是让他用药将腹胎儿打掉。
此太医正是给大汗伏允开药看病那位的太医,慕容顺给大汗服用的慢性毒药,是慕容顺母子逼着他给开的。今天,听完慕容话的,这名太医吓坏了,心说为争夺汗王之位,王爷这是害完老子,害兄长,害完兄长又要对公主下毒手,连他妹妹腹的胎儿也不放过,真是心如蛇蝎,惨无人道。长久下去,我必为其所害,驸马爷杨勇知道了也饶不了我。
太医回去后,碾转难眠,思前想后,他决定向公主告密,但是他发现身后总有尾巴,他知道那是慕容顺和乌里托银安排的眼线,心里也紧张无。
太医来到公主的寝帐,帐里非常安静,玉镜公主躺在床,面色苍白,呼吸微弱,还在昏睡。伺候的丫鬟婆子站了一大片,一个个默不作声。
太医来到床前,其他人全都退去,只留了两个贴身小丫鬟在旁边伺候。
太医在公主床前坐下,拉过来玉镜公主的手,把了把脉,紧锁的眉头才稍稍舒展。这时,玉镜公主睁开了眼睛,看到太医冲他微微点了头,用微弱弱的声音道“先生,孩子保住了吗”
太医低声道“公主勿忧。这是劳累过度又受了点了惊吓,从脉相看,孩子无大碍了,这真乃不幸之的万幸呀,公主以后可得小心自己的身体。”
“多谢先生。”玉镜公主感激道。
“公主不必谢我,此乃小人的职责所在。只是,公主和孩子保住了,小人要没命了,公主救我”太医说着扑通一声跪下了。
玉镜公主一惊,赶紧挣扎着坐起来了“先生快快请起,先生何出此言究竟谁要杀你”
太医站起来后,把房门关好,二次来到公主床前跪倒,把慕容的所作所为如实讲了一遍。
玉镜公主听完后,气得银牙咬碎,肝胆欲裂,骂道“狗贼,这般歹毒,看本宫不宰了他”骂完,翻身下床,从摘下墙挂的弯月双刀往外走。那两个小丫鬟吓得面无人色,抖衣而站。
太医更害怕,赶紧跪爬到公主腿前阻止“公主息怒,慕容顺和乌里托银勾结,已经掌握王城大权,你这样出去必然惨遭毒手。他们眼线众多,小人的举动全在他们掌控之。为今之计,公主只有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设法混出城去,找太子和驸马爷发兵,清君侧讨贼,晚了我们谁也活不了。”
玉镜公主听了这话这才止住脚步,认为太医说得有理。这时,窗户外人影一晃,玉镜公主知道有人窥探,冷不丁开门一看,果然是一个贼头贼脑的侍从站在那里,此时他也看见了玉镜公主发现了自己,脸一骇遂装作什么事没有,向公主问候一声打算溜走。
公主面色平静充他挥手示意他进来,这名侍从不知是福是祸,但又不敢不来,战战兢兢地进来后,公主猛然掐住侍从的脖子,五指一用力,这名侍从手抛脚蹬,想喊也喊不出来,很快身子软了下去。
太医和两名宫女丫鬟吓得差脸都绿了,差点尿裤。
玉镜公主让他们不要害怕,把此人的衣服脱下来,让太医换,然后让他们三个把尸体塞得到床榻之下。做完这些,四个人稍微休息了一下,玉镜公让他们帮自己收拾东西,屋里值钱的东西让他们捡轻巧的随便带,玉镜公主带了几手饰和一些金银细软,又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整了个包袱。
然后叫人准备一辆车辇,偷偷地带自己的弯月双刀,让那两名宫女丫鬟也都了车辇,那名太医穿着侍从的衣服扮作车夫,告诉手下的丫鬟婆子,他们出去一趟很快会回来,这些伺候主子的仆人们哪敢多问。这样,他们一车四人到了南城门口。
玉镜公主坐在辇车里,掀开窗帘往外观看,只见城门附近戒备森严,不光是城门如临大门,一路公主也发现,城内也正在调兵遣将,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