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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隋唐之激情神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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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杨勇这一穿越,使得这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人生轨迹有所改变。今天在这里遇上了杨勇,这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缘份吧。

    这时,李婉儿拉着杨勇的手蹦蹦跶跶地出现他们的视线中,杜义手扶柴刀在后面紧紧跟随,心说,我们王爷真是乐善好施呀,在这儿还有熟人,这下借宿应该没问题了。

    小杜义心里轻松,但却没放松警惕,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杨勇早就看到李靖,看此人三十来岁,黑发高束,竹籫别顶,面如银盆,五官端正,一身得体的员外服往那一站,仪表堂堂,气质非凡。

    一看这气质就不是俗人,杨勇心里就认定了,眼前这位年轻的员外肯定是那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李药师,看来这次是来着了,要能得此人如周得吕旺汉得张良也,想到此禁不住内心的兴奋。

    与此同时,李靖也在打量杨勇,见杨勇五官俊郎,一身甲衣,虽然风尘仆仆,仍然风流之气外泄,既潇洒又不失威风。李靖是第一次见这位前朝废弃太子的尊容,也为他的年轻洒脱为折服。

    “爹,恩公来了!这是一字并肩王杨勇杨王爷。”这时李婉儿兴高采烈地跑到李靖身边。

    李靖赶紧跪倒施礼:“不知恩公驾到,有失远迎,乡野之人李靖有礼了。”

    这可是军事专家、军事理论家、武术专家呀,是专家中的专家,导师级的人物!这么一位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见面就给自己跪下了?素质真高!还口称自己为“恩公”,什么恩公不恩公的,自己不就是给了他们三百两银子帮了点小忙吗?而且那银子也不是自己的,那是渭南县官行贿自己的东西,实质上那叫借花献佛。他竟然对自己这么感恩戴德,今后要能跟着自己混,何愁没兵没马没地盘呀?

    杨勇一激动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把李靖扶起来道:“李专家,李导师,哦不,李先生不必多礼,在下早就不是什么王爷了,被难之人,今天冒昧登门,多有讨扰。”

    李靖站起身来感激道:“恩公哪里话来,数日前李某病困晋阳,若非恩公仗疏财,恐李某此时早已阴阳隔世了,请您都请不来,何谈讨扰之说?”

    杨勇心里话,天下人管天下事,我杨勇当时要不救你,还会有张勇、王勇、赵勇等什么勇来救你,否则你要病死到了晋阳,还能跟着李家父子叱咤风云,入主凌烟阁吗?只不过我勇哥运气好而已,这种好事让我碰到了。

    不过杨勇心中还是很是受用的,赶紧一抱拳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

    这时聪颖活泼的李婉儿蹦蹦跳跳地拉着李靖手道:“爹,还不快把恩公请到厅堂一叙?”

    “哦,对对对,恩公里面请!”

    李靖把杨勇和杜义请让到客厅,分宾主落坐,杜义规规矩矩地站在杨勇身后,目不斜视。仆人献上香茗,杨勇和杜义也真渴了,没客气一口气喝了三茶碗水,李婉儿站在李靖的身旁看着杨勇直乐,李靖悄悄地给她递了个眼色,李婉儿才收敛了一点。

    茶罢搁盏,李靖道:“恩公这是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呀?”

    杨勇一抱拳道:“先生,实不相瞒,在下遭人陷害,为汉王所疑,打了败仗,从京城逃难至此。天色已晚,还有一百多名百姓就在村外,还有几个病号,求您给行个方便住上一晚,明天我们就登程。”

    李靖一听,便面带难色地怔在那里:“这……”

    。。。

    。。。

第72章 吟诗作对(上)() 
李靖心说,要不是你跟着汉王造反,要不是杨广要杀你,别说住一晚,你就是住多长时间李某都欢迎,别说一百多人,就是二百多三百多,我李靖留你们住个十天的半月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现在不行啊,汉王不能容你,杨广了不能饶你,你是四面楚歌呀,还带着一百多百姓,那是老百姓吗?那肯定是你的残兵败将啊。我怎么能留你呢?

    想到此便一脸歉疚道:“恩公,您身份尊贵,还带着这么多人,李某院小屋窄,实在是爱莫能助。这样吧,李某多给凑些路费,多派些人和车马送您一程吧。”

    说到这儿,李靖冲门外喊了一声:“来人,到账房织一千两银子,再去准备十辆车马来,不要声张。”

    “是老爷。”老家人李安施礼后往外就走。

    杨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李靖不乐意留宿,我当时给人家三百两,现在人家给反回一千两,又送车马,这也算是投桃报李了,本来嘛,自己现在四处被人追杀,谁放着太平日子不过,愿意惹火上身呀?我就这样走了吗?与这样的超级牛人失之交臂,太可惜了。

    杨勇正在不知道所措的时候,站在李靖身后的李婉儿急如火烧,早就忍不住了:“爹,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救命之恩,恩同再造,王爷是我们的贵客啊。您刚才也说,请都请不来。如今恩公有难,大老远来求一回,这点忙您都不帮,还要把恩公撵走吗?”

    李靖一听很生气,心说,婉儿呀,你小孩子家的,懂得什么,就心直口快地乱插嘴?我们留了他就是窝藏反贼,汉王也好,杨广也好,他们都不会饶我们,弄不好我们这一家人就没命了,连门族都得受诛连!

    于是把脸一沉道:“婉儿,你懂什么?这里离京师不过百里之遥,一会儿追兵到了,我们一家人受牵连是小事,岂不害了恩公?为父凑路费,准备车马送恩公一程,这是替恩公的安全着想。要没事你赶紧到你娘那屋去吧!”

    李婉儿站着没动:“爹,我不走!我知道,您是这找借口,怕惹祸上身。你常教导孩儿为人要正直、仁义,保明主、成大事,受人滴水恩,应当涌泉报。可是事情一到眼前您怎么变得胆小怕事了?眼前王爷遭人陷害,已落魄至此,还不愿丢下黎民百姓,这不就是所谓的明主吗?您时常感叹命运不济,壮志难酬。如今明主就在眼前,您怎么往外推呀?您带着孩儿苦修文武这么多年,还有什么用?”

    “恩?小小年纪就这么口无遮拦,都是我和你娘把你给宠坏了!”李靖听了气得不轻,脸色一震,心说你这小丫头片子太天真了,杨勇对我们有恩,为父已经加倍补报了。这是个风流放荡之人,怎佩称是明主?他要是明主,先皇会废长立幼吗?他要是明主,他的太子之位会丢吗?天下早就是他的了!

    杨勇一看父女二人为自己的事顶牛了,也有点过意不去,不过更令杨勇震撼的是却是李婉儿,十四五岁一个小姑娘,却能说出一番如此有见地的话,可见其富有侠义心肠,将来必然是巾帼英雄。想什么办法也得把这父女笼络在身边,不能便宜了李家父子。

    想到这里,杨勇赶紧站起来躬身施礼道:“小妹妹谬赞了,‘明主’二字实不敢当。先生的好心在下感激不尽,我们马上登程。只是我所带百姓当中有几个染了伤寒,实在是走不了,烦请先生找个好的郎中,给诊治一下,抓几副药,若能再赏顿饱饭,就更感激不尽了。”

    这个简单的条件要再不答应,连李靖自己都显得太不通人情了。因此李靖慨然应允,命伙房赶紧生火熬粥,命仆人收拾出一层大院子,在屋里生上火,然后派人悄悄去接这一百多名老百姓。

    杨勇和杜义谢过李靖父女,出了屋子跟仆人一块去接老百姓。李婉儿紧持着要跟着,杨勇也很高兴带着这个小侠女。

    外面天寒地冻,寒风呼啸,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又飞舞起了雪花,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风伴着雪花扑打在人脸上如同刀割。几个人到村东头一看,太惨了!

    这些百姓冻得在那里直打转,特别是一些孩童,冻得手脚如猫咬,呜呜直哭。大人们都一边哄着,一边帮他们捂脸,搓手,揉耳朵,不住地向村里翘首。

    而村里的老百姓们大都食不裹腹,衣不蔽体,家家关门闭户,一看天下雪了,都躲在茅草房里早早地睡了,竟然也没人注意到这些最弱势群体的存在。在这雪夜里,这些孩童的几声啼哭声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助。

    大将公冶长骑在马上,手不离刀,头盔上身上早落了一层积雪,看着这惨景,心里颇多感触。

    这时,杨勇他们几个就到了。男女老少像盼到救星一样都围了过来,杨勇给他们交待了几句,然后牵着马,领着他们便悄悄地进了李靖家的东跨院。

    有仆人把杨勇和公冶长的马匹接过去,刷洗饮料自不必说,等进到了屋里,暖烘烘的,仿佛一下进了天堂一般。

    李靖躲在一暗处悄悄观看,心里咯噔了一下子:杨勇没有说谎,果然全是些老百姓,而不是残兵败将。有几个老人、妇女和孩童,拖着疲惫的身躯,被人扶进了屋子,咳嗽不止,看样子病得还不轻。

    看到这些,李靖心里敬意顿生,也疑窦重重,这个杨勇什么时候这么爱民如子了?皇室贵胄中能有如此菩萨心肠者太难得了!其所作所为,可不是一些王孙纨绔能装得出来的。

    带着感慨和疑惑,李靖见到杨勇道:“恩公,李某粗通医术,把病人领来吧。”

    杨勇更高兴了,把萧美娘和另外几个病号,领进了一间屋子,李靖望闻问切之后,给开了几个方,命仆人去抓药、煎熬,好了以后让他们喝下去,然后盖上被子让他们休息。

    此时,伙房粥已煮好,每人两个软馒头,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还弄了些咸菜,这些老百早就饿坏了,过年也吃不上这么好的东西,孩童们一个个虎咽狼吞,不少老人和妇女感动得热泪直流。

    李靖命伙房加了几个炒菜,特意给杨勇和公冶长等人备了一桌,父女二人亲自陪着,其实他们已经吃过晚饭了。

    席间,李婉儿不住地往杨勇碗里夹菜,张口“恩公”闭口“王爷”的,好不热情。

    一个小姑娘没见两次面,就这样热情主动,杨勇深为其女的天真善良和热情好客所感动:“婉儿妹妹,这‘恩公’和‘王爷’在下愧不敢当,你就称在下为‘公子’吧。”

    李婉儿高兴地点点头道:“那婉儿就不客气了,早就听说公子文武全才,尤其是诗词歌赋占着一绝,婉儿有一联,怎么也想不出下句,公子帮对一下如何?”

    李靖笑而不答,也看着杨勇。

    杨勇一听,这是婉儿是聪明好学,还是李靖有意安排考我?可是老子对这些东西并不在行啊,哪会吟诗作对呀,让老子淫诗还会两首。

    但要拒绝当场就栽了,曾经的太子都是些太傅、大学士之流,自孩童时代就手把手教出来的,据记载杨勇虽然风流,但诗辞歌赋的确不俗呀。而老子才刚进大学之门,连个证都没有,国家只承认高中学历。

    要不答应非被这父女猜疑不可,想到此杨勇心里忐忑,但还是硬着头皮笑着点头道:“这个绝字实不敢当,婉儿妹妹说来听听。”

    李婉儿想了想道:“常念君来迟。”

    杨勇一听手中筷子差点没掉地上,这怎么跟情诗差不多,还是真的对我感恩呀?不过这也太不好对了,我哪对得上呀?杨勇重复了两句,突然想到二十世纪一位伟人的词,与这句差不多,略加修改便端出来了:“为有君行早。”

    坐在旁边的李靖微笑着摇了摇头,李婉儿一抿小嘴道:“公子,这句怎么讲啊,请诠释一下。”

    李勇道:“在晋阳时,得知令尊身体欠安,我当时忘记了询问店房的名字和地址,找了你们几次,等找到你们所住的店房时,很遗憾,你们已经走了。”等杨勇解释完了,李靖点了点头。

    李婉儿掩嘴一乐:“这句虽然有点勉强,意思还说得过去。算对上了。不过公子,婉儿还有一句,‘朔风吹泾水’,解释下,泾水是我们这附近的一条河。”

    杨勇一听,怎么像后世老贾的诗句呀,管他呢,稍改下往上安吧,反正老子也不会,看到外面的飞雪,因此不假思索道:“朔风吹泾水,我给你对,落雪满三原。”

    “妙绝妙绝。”婉儿和公冶长拍手称赞,李靖也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李婉儿乐不可支地说:“公子,婉儿还有一句,听着啊,笼中孤鸟难飞书。”

    杨勇一听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没完了,非要让勇哥当众出吗?杨勇心里一急,禁不住看了婉儿两眼,发现婉儿两只天真的大眼睛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再一品味这句的意思,跟第一句差不多,都有情诗的意味。

    哦,这婉儿进入了青春期了?情窦初开,不会在暗示老子什么吧?不行,我可不能和她对情诗,人家还未成年,我不能亵渎幼女的童真,他老爹还场啊,再说我也不会呀,这句怎么对呢?

    杨勇又重复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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