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第7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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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怎么会有空做信使,大老远的跑来襄邑呢?
要知道,此刻陈留城未下,襄邑的吕布军多少有点孤军深入的意思,鲁肃这个时候出现,实在是很奇怪。
鲁肃冲魏延点点头,并无解释的意思,直接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双手递过,沉声道:“我家主公有要事知会温侯,信在此处温侯过目!”
吕布也知意识到,可能有什么很严重的事发生了,神情凝重的接过信笺,览目急看,看不几行,便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情。
“子敬,此信确实出于鹏举之手?”吕布的语气带了几分质问的意味,已经是相当的不客气了,可见心中是多么的匪夷所思。
“主公特意遣末将前来,为的就是给温侯释疑。”鲁肃的回答十分中肯。
“可是……”吕布用力猛挥,似乎想拍一下桌子来发泄,但手臂挥了一半就停下,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主公,这到底是……”高顺和魏延对视一眼,心下都是惊异莫名。
“文长适才还说,你家主公做事不拘一格,常有神来之笔,现在倒是应验了。”吕布嘿然叹道:“你们自己看看吧,真是搞不懂,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说着,将信随手递过。
高顺接信在手,也是一目十行的扫了过去,看完之后,向来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也能明显的看到紧蹙的眉头。
紧接着,信传给了魏延,结果连这位王羽的爱将,也傻眼了,只是呆愣愣的看向鲁肃,等着对方给个合理的解释。
“子敬,主公现在不会是已经从垂陇城退兵了吧?就因为担心并州有可能出问题?”
魏延真的有点混乱了。
王羽对并州战场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但只要是上了战场,风险肯定就是存在的,谁又能回避得了呢?
就算出现最极端的那种情况,西凉军内讧的规模果然不大,而且迅速被平定了,但西线军团的正副统帅都非平庸之辈,麾下兵马也俱都是百战精锐,也不至于被一击而溃吧?
别说西凉军内讧已成必然,就算不是,以徐庶、徐晃的能力,走出堡垒和西凉军打一场正面会战,也是胜负掺半的啊,怎至于担忧若此?
要知道,现在中原战场的形势可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大为有利,正是气势如虹,乘胜追击之时啊!就因为这么点小小的担忧,就放弃到手的胜利撤退,这完全就不是自家主公的风格啊。
对于魏延的问题,鲁肃再次神情严肃的给出了肯定的答复:“算时间,就是今天,主公应该从垂陇城撤兵了……末将出发前,他再三叮嘱,要末将千万要促请温侯,从速退兵,以免在曹操反应过来之后,变成孤军!”
他一句话说给两人听,前面是回答魏延,后面却是说给吕布。
“这小子……他特意算好时间,就是让某没有选择啊!”吕布的脸色很不好看。
前一刻他还在策划着和名闻天下的江东小霸王大战一场,洗刷近年来压抑的郁闷之气。结果命令刚发出去,王羽就遣鲁肃来劝他撤退,而且撤退之后,在可以预见的一段时间之内,他又要恢复成之前的样子,死守某个防线了,这叫他如何接受?
“主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西线的消息中说,元直已经在策划着离间成功后进行一场大规模会战了。”
鲁肃语重心长的说道:“若是一切顺利还好,若是并州有了万一,中原战场又陷入胶着状态,那就真有全盘崩溃的危险了!我家主公素知温侯神勇无畏,所以也是用了些心计,但终究是一片苦心呐,温侯当察之”
“这个时候,他倒是要持稳了。”吕布低声嘀咕了几句,最后还是意兴阑珊的摆摆手:“算了,这天下打下来也是他的,他都不急,某跟着上什么火?循义,去传令吧,这就连夜撤兵!”
“喏!”
八九三章 大乱终起()
就在鲁肃苦劝吕布的同时,青州的信使也分别到了于禁、张辽的军中,往并州、徐州的信使则是还在路上狂奔。
若从事后总结的角度来看,在二月十五这一天,青州军极其诡异的展开了全面的收缩,结果不但是让兴冲冲北上的孙策一拳打了个空,而且也搞得曹操莫名惊诧,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要知道,在听说马腾、韩遂矛盾再起,在可以预见的时间内,注定会发生内讧的消息时,曹操整个人差点魔怔了,反复将‘时不利兮,天亡我也’这句话念叨了几十遍,这才稍稍恢复点精神。
曹营众谋士一个个也都是乌云盖顶,满脸铁青,像是马上就要大难临头,面临灭顶之灾了似的。
中原战场打成这样,西凉军若在崩了盘,这场大战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吗?不用多,青州的并州军团只要分出一半兵马南下河东,进而攻打关中和弘农,曹军基本上就完蛋了。
失去关中、弘农,不单是地盘缩小的问题,关键是没有战略纵深了,和益州的通道也就此断绝。等并州军团拿下关中之后,洛阳、南阳也都要面临两面夹击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益州刘焉算不上铁杆盟友,汉中的张鲁也在蠢蠢欲动之中,再加上盘踞在江陵舔伤口的刘表、李儒……汉中若失,曹军必定崩盘。就算勉强坚持下去,翻盘的希望也相当渺茫,只能是苟延残喘罢了。
曹操虽然立刻派出了钟繇、曹洪、司马朗等得力干才分赴长安、弘农坐镇。联络当地的豪强,集结兵力防御。可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聊尽人事罢了,根本改变不了大局。
关中疲敝已久。存活下来的豪强大多数都变成叛军、土匪了,这些人中的绝大部分都被韩遂拉去了并州,剩下小猫三两只,根本就不成气候。弘农稍微强点也是有限,勉强集结个三五千乌合之众,在乘胜而来的青州大军面前,还不是只有被摧枯拉朽的份儿?
等到垂陇城的青州主力攻势骤然转猛,曹军这边意识到,王羽也收到消息了。士气越发低落起来。要不是曹操还算振作,指挥水准并未下降,说不定八万大军就被王羽一鼓作气的击破了。
尽管挡住了青州军的猛攻,但曹营的气氛却没多少改善,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并州了。
但凡是和马、韩有些牵扯的人,都在玩了命的写信,想劝说马腾、韩遂尽释前嫌,至少暂时放下也好。就算真的彼此看不对眼,分兵也是好的呀。
有人苦口婆心。有人淳淳善诱,有人分析利弊,也有人破口大骂,试图当头棒喝。总之是竭尽所能。希望能挽救并州危局。
但希望是很渺茫的,从洛阳送信到并州,路上最少也得十天!这十天当中。可以发生太多太多的事情了。
在这种心态之下,当二月十五日清晨。青州军突然拔营起寨,当着曹军的面大摇大摆的撤退时。包括极富决断力的曹操在内,偌大的曹营之中,竟然没人做出反应,就那么看着青州军退出了战场,扬长而去。
“真的退了?”
从第一个斥候发现异状,回报大营开始的一个时辰之内,曹操没做出有效指令,只是先反复让斥候再三确认,然后亲自率兵出营,到了垂陇城下,这才算是确认了斥候没有说谎。
“怎么可能退了呢?”
“没道理啊!”
即便亲眼确认过,但众人还是疑窦满腹,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都是面面相觑,不断重复着相同的问题。
“主公,各位,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不是研究为什么的时候,应该尽快整军追击啊!”唯一表现得与众不同的唯有郭嘉,他大声疾呼着,试图唤醒众人,尽快采取有效的行动。
“这……只怕不妥吧?”程昱当即提出了反对意见:“青州军撤军撤得相当诡异,事先完全没有迹象,谁敢保证这不是王羽的诱敌之计,就等着我军追上去,顺势展开逆袭呢?”
“正是,青州军此时撤退,实在太奇怪了,在没有进一步的消息可供确认前,我军还是持之以稳的好。”这一次,连荀彧叔侄都认同了程昱的意见,满脸都是心有余悸的神情。
“此前几番大战,我军都是落在下风,青州政令稳固、人口众多,技术也是精良,远胜我军。按部就班的打下去,我军的胜算何在?此时不行险,却又更待何时?”郭嘉努力提高音量,试图让人都听到自己的话,以多唤起几个者。
“说是没有迹象,但仔细想想,却也不然。之前三日,青州军发动的猛攻,未尝不是掩护大军撤退!虎牢以东,多为地势平坦的所在,敌军没办法利用地势设伏,我军追上去,最糟糕的情况,也只是正面对战一场而已,又何惧之有呢?”
“奉孝,你说三日前?”曹操皱皱眉,疑道:“三日前的话,不正是并州消息传来之时么?如果王羽在那时做出决断撤军,难不成是增援并州么?可这不是很奇怪么?除非他要调动大军北上增援,否则他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啊。”
“具体如此,现在情报有限,尚不得而知。但臣敢肯定,我军现在追上去,中诱敌之计和破坏王羽策略的可能性应该是各占一半的!真中了诱敌之计,也不过是提前决战,我军兵力占据上风,未必不能一搏。若是后者,那……”
郭嘉目视曹操,满眼都是殷切期盼之意。正如他自己说的,虽然使劲手段增强自身,但曹军发展的速度始终比不上青州军。摆明车马的比拼实力,最后也是个输。不如搏上一铺,一战定胜负!现在没人他。但也没关系,只要曹操能拿出魄力来,这一仗就有的打。
曹操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才抬起头来,沙哑着嗓子叫出了两个名字:“文烈、仲康……”
“末将在!”曹休、许褚齐齐出列。
“你二人率本部兵马沿途追击,路上须得小心在意,千万不可中了敌军埋伏。若敌军果然撤得仓惶,便速速回报。吾当自领大军随后压上,可明白了?”
“末将明白主公放心!”曹、许二将领命去了。除了郭嘉露出了明显的失望神色外,在场众人都松了口气,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郭嘉建议曹操全军杀上,实在太危险了,一旦在野外被咬住,没有城池的依托,那就真的只有决战了。现在决战。有那个必要么?就算青州军真有不得不退的理由,也大可从容运筹嘛,何必急于一战定乾坤呢?
不久,曹休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了青州军设下的包围圈,差点就被围住了,全仗骑兵速度够快。才逃出生天,更是验证了众人的担忧。
最后。郭嘉也只能仰天长叹,对错过这个良机遗憾不已了。
……
实际上。就在王羽的撤兵前夜,并州战场已经发生了惊人的转折。
西凉军的大营,很少有安静下来的时候,平日里总是喧闹非常,仿佛集市一般。羌兵和汉族叛军身上的草莽气都很重,对军纪也只是基本上遵从而已,除非入了夜,到了就寝的时分,否则别想这些人保持安静。
在二月十四这一天,在大营中心地带,更是喧闹非常,因为今晚是韩遂设宴邀请马腾,试图重归于好,消弭这一场迫在眉睫的内讧。
之前数日,两军都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架势,马腾当然不会大咧咧的去韩遂的营帐。韩遂找了一个中间人,这才消除了马腾的戒心,他设宴的地点是在烧当羌豪帅那离的营中。
马腾有羌族血统,和羌族各部一向亲近,听是在烧当羌营中,心思顿时放宽了不少,带着二子马休,欣然赴宴。
马休如今才十五岁,武艺、韬略都远逊其兄马超,本是派不上什么用场的。马腾之所以带着他来,是因为韩遂表示诚意,打算将唯一的女儿嫁给马休,两家结秦晋之好,以免以后再生龌龊。
按照羌人的习俗,男子娶亲需要经过一个马上抢新娘的步骤。韩遂和马腾最初生出嫌隙,就是因为前者鄙视后者的血统,这次韩遂在烧当羌的营中,以羌人的方式嫁女,也算是诚意十足了。
马超没来,是因为马腾多少还有些警惕,令马超、马岱在外掌军,以防万一。
然而,在夜幕之下,熊熊篝火映出的却不是喜庆祥和的气氛,而是鲜血四溅,剑拔弩张的杀戮场景。
一片狼藉之中,捂着左肩的马腾从倒伏的兵器架中站起,捂着左肩的手已经渗出了血,他身上还穿着长袍,望着篝火的另一端,嘶声大喝道:“韩文约,为什么要杀我!”
喊完这句毫无用处的话语之后,马腾捂着肩膀冷冷地看着面前地其他人。
烧当羌众首领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朝后缩了缩低下头去。倒是豪帅那离鼓足了勇气说道:“马兄弟,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