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工贵女 作者:凤凰惜羽(潇湘vip2014-11-11正文完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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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绝对跟赵晓潼赵紫茹姐妹俩无关;人家姐妹都因伤在三太子府住着,除了三太子还有昌宁公主作证呢。
什么是真话什么是事实?在某些时候,强权说的就代表了事实。
另外还有一层意思,让夫人含恨让赵书仁满心不是滋味的是:梁泽如此高调的主动将救命恩情安在赵晓潼身上。
如果惊马救人这事由赵晓潼来说,别人少不得说她一句挟恩图报不自量力想高攀;可这事经由梁泽这个当事人说出来,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瞧现在赵书仁那张精彩纷呈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对三太子有救命之恩?赵书仁想到这事,心里就郁闷得想吐血,以后他对这个孽女岂不是要做到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掉?
一个不好,三太子会不会认为他刻意薄待这个……救命恩人?
晓潼、晓潼……叫得真亲热!她跟他很熟吗?
赵晓潼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虽然她一直垂首抱着赵紫茹安静站在边上,可她的耳朵从来没错过这边任何一个字;梁泽一口一个晓潼的叫,他不觉得牙酸,可叫得她心里暗恨。
要说平时无人在的时候,她不在意梁泽这么唤她;取了名字就是让别人叫唤的,对吧!但这个时候,他一直唤个不停,未免有刻意表现亲近之嫌;她虽然选择在某些事上与梁泽合作;也打算扯着三太子的大旗狐假虎威一把;可她不想让别人将她贴上梁泽的标签。
好吧,原本她打算让梁泽派马车送她回府,就是想着借梁泽的身份揭过她昨晚一夜未归的事;谁知梁泽突然抽风纡尊降贵的亲自送她回来;还大出意外砸了顶救命恩人的大帽子在头,硬生生帮她镀了层闪闪金光。
估计她顶着这层金光,以后在相府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这事虽然不经过她同意,可眼下梁泽这番做派的确是“好意”,还是令她心里微生欢喜的。但这欢喜也只是一刹的功夫,梁泽此举是帮她镀了金抬高了她在府里的地位不错;可他在门口如此高调的宣布此事,又何尝不是逼着她日后不得不尽力朝他靠拢。
明面上帮了她,实际不过借机坑她一把,将她不知不觉拉下水;如果她笨一点,说不定以后只会傻傻感激他,像头老黄牛般为他卖命。
从权力中心出来的人,果然不是什么良善可亲之主;眼前这个看着尊贵高傲的三太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狡诈腹黑之徒。
各人独自盘算着自己那点心思,赵书仁错愕半晌,才扯出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讪讪道:“三太子言重,晓……潼,她能为殿下尽一分力,那是她身为大梁百姓的本份。”
说罢,他不忘暗暗瞥了眼赵晓潼,警告她最好别仗着这事沾沾自喜,到处招祸。
赵晓潼眼角掠见他的眼神,暗下不屑地撇了撇嘴。
她脑子浆糊了,才会往自己身上挂上三太子救命恩人的大旗。梁泽明摆着要坑她,她还傻得甘心情愿被利用,她真不用活了。
“赵相这话可就不厚道了,晓潼她当时可是拼了命救我。”梁泽斜斜睨了赵书仁一眼,存心拆他的台,“大梁百姓千千万万,可一旦面临生死,又有几人能不顾自己性命豁出来救别人。”
这话既奠定了赵晓潼救人的“大公无私”,也暗讽了赵书仁的惜命怕死。他那上扬斜睨眼眸半眯的样子,分明含着嘲讽;就差直接点明质问一句:换成赵相你遇上这样的情况,你能舍身成仁吗?
赵书仁真真被梁泽气得半死,一张脸青红黄绿的颜色轮着换了一遍;可他这怒气绝不敢对梁泽撒;谁让人家梁泽是当朝三太子,对吧!但令梁泽不顾身份在这对他冷嘲热讽的祸首还在,他不能对皇帝的儿子撒气,对自己的女儿撒气总行了吧!
赵书仁念头一起,立即毫不犹豫地狠狠瞪了赵晓潼一眼;可是他大概被气糊涂了,都忘记梁泽这尊给赵晓潼镀金的大佛还未走;况且他也真是糊涂彻底了,梁泽亲自送赵晓潼回府,明摆着就是给她长势给她撑腰来的。
他人还未走,赵书仁就迫不及待想着打压赵晓潼;问过他了吗?他同意了吗?
“晓潼,你身上有伤,大夫说了须卧床静养好好休息。”梁泽撇下赵书仁,往边上走了几步,在赵晓潼跟前站定,一脸关怀的特别咬重了静养二字,“我回头就让太医到府上给你和七小姐看诊。”
这话可是赤果果明明白白告诉赵书仁,他是真正将赵晓潼当恩人对待;你相府的人最好放聪明点,欺负了赵晓潼,那就是跟他梁泽过不去;跟赵晓潼过不去不是多大的事;可跟他梁泽过不去,那后果就得掂量掂量了。
只要他梁泽还是三太子一天,或者说不管他梁泽是不是三太子,只要他一日未倒;他一日都会罩着赵晓潼,你们这些想打压赵晓潼的牛鬼蛇神,最好给他瞪大眼睛放亮看清楚了。
赵晓潼瞄见赵书仁气得扭曲变形的脸,默默在心里为他哀叹一把。被梁泽高调拉下水,她也很无奈。不过能看见赵书仁这个没心没肝的男人吃瘪,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高兴的,谁让这个男人太没将她当回事。
不拿她当回事不要紧,可他不拿紫茹这个几岁大的孩子当回事,那就太招人恨了。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幸灾乐祸的恶劣潜质。
“多谢三太子关心,我和紫茹一定会好好静养。”赵晓潼飞快瞥了眼俊朗高华的尊贵男子一眼,特意对三太子几字清晰咬重了音。
这丫头,这会还想着跟他拉开距离撇清关系?也不嫌晚太多?
梁泽似笑非笑看她一眼,阖眉,不语;却昂着头负手往马车走去。又一次当众甩了赵书仁这个丞相的脸。
赵晓潼望着他潇洒信步淡远的背影,在心里想貎似她还知道梁泽一个秘密;她要不要守牢那个秘密,以期在关键时候救自己一命呢?
可这想法也就在脑海中闪念一过而已,她现在浑身疼得要命;再不赶紧进去她真撑不住了。
头微低,抱着熟睡中仍紧揪她衣角不放的赵紫茹,准备将赵书仁与夫人当隐形空气,直接越过他们往府内走。
“赵晓潼,你给我站住。”赵书仁望着梁泽的马车走远,一回头就撞上赵晓潼完全无视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声压抑的冷斥充分表明他此刻无处发泄的恼怒,“你这是什么态度?就算你于三太子有恩又怎样,别忘了你姓赵。”
要教训她的时候就想起她姓赵了?需要他维护的时候他怎么就想不起她与他也是血亲?
赵晓潼猛然站定,以决然的速度扭头,赵书仁撞进她平静下蕴藏暴怒的眼神,一时竟惊得后退半步。被一个小丫头吓退,这么丢人的事他绝对不肯让别人看出来,当然他也必须立刻找回场子顺便找回丢失的面子。
“你……”
“老爷,我昨天有差人回府向夫人禀报。”赵晓潼皱了皱眉,一双漆黑眸子有逼人的寒光飞出,极快的语速表明了她此刻的不耐;想教训她,也得师出有名才行。她淡淡瞥了眼夫人,又飞快道:“紫茹昨天受到惊吓。”
你与其有时间在这对我咆哮诘问,不如花时间关心关心一下这个小女儿。
这话也在暗中提醒,刚才梁泽特别叮咛要让她们静养的事。
赵书仁眉心跳了跳,脸色又黑了一层;他自动忽略了赵晓潼拿梁泽做挡箭牌的暗示;眼神落在蜷缩赵晓潼怀里的孩子,见赵紫茹小脸灰青,皱着眉头极度不安的模样;确实像受了惊吓的样子。
这一看,他心里微微起了愧疚。虽然他平日对这个小女儿也没多在意,可赵紫茹还是个孩子,大多数见到他的时候,都会对他表现出渴望喜爱,并且特别爱粘缠他要他抱抱。
对一个笑容灿烂,眼神纯真充满渴望崇拜的孩子,他也极少摆出冷脸;对赵紫茹这个小女儿,他多少还是有感情的。
这一愧疚,他身子无意识的往旁边微微一让;这一让,赵晓潼直接便从他面前扬长而去。
待他回过神,已经看不到赵晓潼人影了。他疑惑望向夫人,可夫人却面色郁郁的低着头,一副神思不属不知在想什么的模样。
他皱了皱眉,落一记不满的阴沉眼神,冷哼一声;随即转身拂袖而去。
赵晓潼抱着赵紫茹本来想将她送回如意居后,先回筑梦居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可赵紫茹一直愣是没有醒;却也一直死活揪着她衣角不肯松手;赵晓潼没办法,最后只得抱着她一起带到筑梦居去。
没过多久,梁泽果然派了太医过来。在赵晓潼的坚持下,太医只得先给赵紫茹看诊。
其实赵晓潼心里明白得很,赵紫茹的创伤主要是精神层面的,看不看太医也无所谓。
可不让太医看过认真确定过之后,她究竟难以心安。
因为赵紫茹一直粘着她,她便只好让人在她的闺房里再临别安多一张床;她不敢让赵紫茹醒时给太医看诊,事先哄赵紫茹喝了些安神的药睡了过去。
这会见太医收回手,一脸沉吟的往外间走;赵晓潼示意杜若在里面看着;她则随太医走了出去。
“吴太医,我妹妹她的情况怎么样?”
吴太医是个五十岁年纪颇有几分学究味道的人,他走出外间捊了捊胡子;没有回答赵晓潼,反而略一沉吟先开起方子来。
待他搁了笔,才道:“这孩子身上的外伤不严重;我开个方子,主要是一些开散心神驱除抑郁的药。”
他看了赵晓潼一眼,眼神颇有几分责怪的味道,毫不客气道:“照你形容的情况,她应该是精神上受了过度惊吓,引起内心极端恐惧;如今这情形大概是因为恐惧而下意识自我封闭起来。”
“这种情形非药物可治,想要她好转只有找到病根,慢慢开解引导。”
赵晓潼轻轻点了点头,垂下的眸子里掩着难抑的沉重与心疼。这结果跟她推断的差不多,紫茹果然是在遭受到极度惊吓下患了自闭症。
太医又叮嘱了几句,然后开始给赵晓潼看诊。在看到她手臂多处深可见骨的伤口时,忍不住狠狠批了赵晓潼一顿。
赵晓潼知道这个吴太医是梁泽的人,也明白他这番责备纯属出于一个医者对患者不爱惜身体的恼怒与关心;当下难得好脾气的默不作声任他削了个够。
她安静听着,垂眸的同时掩下嘴角那抹苦笑。不是她不爱惜身体,而是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允许;他以为被人差点削断骨头她不疼呀,可再疼她也得忍着,就是真被砍断骨头她也得与人拼命。
梁泽细心,派吴太医前来时,不忘提醒他同时带了个医女过来;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赵晓潼背上的伤只好让医女诊治;之后再报与太医,然后再开药方。
赵晓潼忙着让太医看诊;夫人也没有闲着,送走梁泽之后;她回福满苑越想越不对劲。赵晓潼昨日带着赵紫茹悄悄出府的事她知道,可赵晓潼没有回府也差了人回府禀报的事,她却一无所知。对于梁泽所说赵晓潼救了他的事,夫人跟赵书仁的看法一样,那是半点也不信。
如果救人的事不是真的,梁泽大张旗鼓为赵晓潼出面一定是为了掩饰什么。而这个什么一定跟她所不知道的某些事情有关,她很怀疑里面的事会不会跟她那个最近脑子发热的女儿有关。
于是夫人连招呼也不打,直接就闯入赵紫君的听风苑去。
“母亲?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赵紫君刚刚得知梁泽送赵晓潼回来的事,正在心里怀疑那件事到底有没有得手,突然就见夫人满脸怒容杀进来。她心里莫名咯噔一下,带着几分讨好连忙过来扶着夫人,小心翼翼道:“谁惹母亲不高兴了?”
那件事做得隐秘,母亲应该没发现吧?
母亲大概是因为赵晓潼那个贱人靠上三太子才心里不痛快吧?
赵紫君不确定的在心里猜测着,不时拿眼角打量夫人。
夫人一坐下,看见赵紫君忐忑的模样,一时眉头皱起,脸色又沉了几分;连端上手的茶也不喝了,重重往桌上一顿,沉声问:“君儿,你老实告诉我,昨天,你是不是瞒着我对赵晓潼做了什么?”
对于夫人这种单刀直入的方式,赵紫君莫名惊了惊;她垂眸,飞快掩下眼中心虚,温柔一笑:“母亲怎么这么问?四妹妹她——不是好好的在筑梦居吗?”声音虽是平日的婉转温柔,却也含了几分委屈的味道。
夫人默然,狐疑的目光审慎地打量赵紫君半晌。
赵紫君一派坦然的挺直腰,不避不让的任她打量。她明白得很,越是心虚越要装作坦荡;不然以母亲的精明,一定会看出来。
从表情上看不出端睨,夫人只得暂时收起怀疑的目光;可这并不表示她心里就相信赵紫君,因为这个女儿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老爱干些阳奉阴违的事;如果事情能办得漂亮些也就罢了,可偏偏事情还弄得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