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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重生之特工贵女 作者:凤凰惜羽(潇湘vip2014-11-11正文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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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司马晨的语气也冷硬起来,“不行,待拔了箭,你身上的血都流光了;那我救你不是白救了。”说不定到最后还要搭上他的命,这买卖怎么算都太亏。
    如果他不能活着离开,起码也要让她活着走出去。
    “要拔箭可以,但必须先将你身上的血止住。”
    赵晓潼见他坚持,除了听出他的关心外;还意外察觉到他压抑下的担忧。
    “你——?该不会箭上真的有毒吧?”
    不然,为何非要让她先止血。要知道他们在这争论的时间就够处理好其中一人的伤了。
    这个时候,司马晨知道瞒她不住,便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不带感情道:“确实有毒,不过我已封了穴道。”
    所以,他暂时死不了;你也不用担心,更不必自责内疚什么的。
    因为,他舍不得她难过!
    是的,舍不得。这个念头清晰转过,司马晨惊讶于心底那阵悸动之后,很快平静的接受了他会为她心疼的事实。
    赵晓潼闻言,态度立时强硬而坚决,“那更要先拔箭。”万一他们带的止血药不够,拔出箭后,他可能会因为缺少止血药物而死!
    而她的伤,没伤到大动脉,晚一时半刻止血,根本死不了。
    ------题外话------
    哈,两个都是坚持原则倔强的主,谁会先低头服软呢?





     第75章 放我下来
    更新时间:2014…8…26 16:37:36 本章字数:17071

    “先给你止血。”司马晨凝定她苍白俏脸,语气不容置疑,“否则我宁愿……”他住口,虽带几分赌气的味道;但他也想试一试,赵晓潼到底会不会在关键时候弃他而去。
    宁愿什么?
    赵晓潼惊得几乎跳起来。这混蛋,居然用他的性命威胁她,他还是男人吗?
    “威胁一个弱女子,你很有成就感?”赵晓潼狠狠盯着他模糊不清轮廓,声音轻嗤,可语气却软了下来。
    司马晨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表示他此刻心情很好。他就知道,这丫头看似口硬;实则最为心软又重情。只要是被她认可的人,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眼睁睁看着不救。
    心情好,就连背后还插着带毒的冷箭,司马晨这会也不觉得难受了。“你是弱女子?”
    “司马晨,你那什么语气?我怎么就不是弱女子了?”她手不能提重物,肩不能挑重担,不是典型的弱女子是什么。
    至于她能够瞬间秒杀十几个大汉的事实,此刻被赵晓潼很不客气地抹杀掉了。
    她挑衅而质问地盯着黑暗中模糊标高的男子,心里为这人即使中了毒箭,仍难掩一身容光潋滟风华而生出各种羡慕妒忌恨。
    “好,你说得对,你就是弱女子。”司马晨很好说话地放柔语气带着哄骗的味道顺着接口。
    反常,太反常了。
    赵晓潼听闻这温柔哄小孩的语气,浑身鸡皮疙瘩立时不要钱的冒了出来。
    “知道就好!”少女嘴硬而略显得意的斜了司马晨一眼。
    “我当然知道你此刻是弱女子,所以……”
    司马晨吊胃口的顿了顿,赵晓潼的心情立时被他转折的语气给悬了起来。不过明知他此举反常,她才不会傻傻撞上去追问后面。
    她沉默,警剔地盯着他。可司马晨并不需要她接口,反正她顺不顺着他的话,他都有办法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司马晨忽然笑了笑,赵晓潼觉得即使身在黑暗,这人的笑容仍旧不减半分倾城色。就在她狐疑又警剔的时候,他柔柔开口,“所以你现在要听话,脱衣服上药止血。”
    赵晓潼差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刚才得多傻,才会给自己挖陷阱还自动往下跳!
    都争到这份上了,再争下去也没意思。赵晓潼磨了磨牙,带着不甘嘟嚷了句:“你只给我背后的伤上药就行。”
    那地方她够不着,所以只能劳别人大驾。
    司马晨点了点头,答得十分痛快,“行,你快些。”再不止血,他真担心她没死在杀手围攻之下,反而冤死在失血过多下。
    赵晓潼也不扭捏,硬撑口气,摸索着离司马晨远一点,然后给自己可以够得着的地方洒止血药。
    她带的药并不多,幸而司马晨带的不少;可她也不敢胡乱挥霍,她得省着用,待会司马晨拔箭还得用呢。
    司马晨没有往暗处不时发出“嘶嘶”吸气声的少女望去,还十分君子的背过身去。
    不管有没有外人在,他都必须给赵晓潼足够的尊重。
    听着她难忍的呼痛声,他忽然想起了不知在什么地方听到的一句话: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现在这情形,是伤在她身痛在她心,却如剜他心。如果他的消息能及时一些,如果他能更快赶来,她身上绝对不会留下那么多伤口。
    司马晨低低叹了口气,轻声道:“赵晓潼,你将外衣脱了,才好上药;你隔着衣服上药,止血效果甚微。”这相当于浪费他们眼下有限的药物。
    他顿了顿,为免除她的顾虑,又道,“你放心,我的外衣借你;嗯,我可以保证,待会帮你后背上药时,我闭着眼睛就可以做到。”
    赵晓潼洒药的手滞了滞,既然有他双重保证,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当下咬着牙关忍着牵动伤口的疼痛,飞快将外衣脱去。
    司马晨听着空气中传来的窸窸窣窣声,心,莫名安定下来。
    救命时刻,不拘小节。他更欣赏这样的她,有舍有得,只要明白其中什么最重要,这就好!
    一会之后,赵晓潼抹了把额上因疼痛冒出的层层冷汗,轻轻吁了口气,淡淡道:“我好了,麻烦你帮我一把。”
    司马晨闻言,轻轻“嗯”了声,便轻若无声的飘了过去;看他的面色与速度,似乎背后插着那支毒箭就像装饰品一样。
    赵晓潼虽然做了心理建设,可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后背,她心里仍然难免有些紧张;这一紧张,肌肤自然会绷紧。
    虽然她也相信司马晨这个平时毒舌挖苦嘲讽她的男人,其实十分有君子风度,她也相信他说到做到;可她心里仍旧难以说服自己放松下来。
    司马晨微凉的指尖捻着止血药一触到她的皮肤,立时便察觉出她的紧张。
    “你放心,虽然我闭着眼睛,可我不用看也知道你这豆芽菜一样的身板没有料;你绝不用担心有不长眼的男人对你这副身板感兴趣。”
    赵晓潼在紧张戒备之余,完全不记得要保持冷静;这个男人总有用三言两语就将她气得半死的本事。
    毫无意外地,赵晓潼一听这话心里立即有把火腾的涌了上来。司马晨似乎还嫌气她不够彻底一般,又语含嘲弄道:“而我,绝非不长眼的男人;还是个审美观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所以,她绝对可以放心,她这副豆芽菜一样的小身板肯定引不起他的兴趣。
    咳咳,其实赵晓潼完全是白担心瞎紧张了。眼下的情况,就算司马晨有那个心,他也没那个能力。
    他不表现出来,不表示身后插着那支毒箭真对他没有影响。他压抑越久,毒箭留在他体内时间越长,对他的损害当然也越严重。
    “是,你是个正常男人,我这个不入流的弱女子绝对不是你的菜。”赵晓潼恼怒地狠吸口气,咬着牙根,冷冷道,“现在,麻烦你动作快点行不行!还有别将止血药不要钱的乱洒。”
    她又痛又冷,还要担心这混蛋待会药不够用;还有比她更命苦的“弱女子”吗?
    “我没想过收你的钱。”司马晨不管她好心提醒还是恼怒抗议,反正该多洒的伤口绝不省着药。
    很好,还有心情调侃她,证明他背后那支毒箭也不怎么厉害。
    赵晓潼默默吸了口气,决定多换几块金子回来好心安。不是有人说沉默是金吗?她不说话就是在攒金子。
    横竖她怎么抗议,这个男人也不会听从。她白费这精神还不如闭嘴保存力气。
    耳边终于清静了,司马晨满意地扬了扬眉。手里动作轻柔但绝对细致利落,不会触痛她,又能准确上好止血药。
    如果不是相信司马晨的人品,赵晓潼这会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睁大眼睛凑近她肌肤盯着洒药来着。不然,他每一次上药都能那么准确无误洒到她伤口上,实在是太神了,这手法!她忽然有拜师的冲动。
    “好了,这衣服先披一会再穿上,免得碰到伤口又再流血。”司马晨收手,空气略动,带着他体温的外衣却轻轻披在赵晓潼身上。
    “谢谢。”赵晓潼不习惯承受别人的好意,这声谢谢说得多少有点不自在的别扭。
    司马晨不轻不重“嗯”了声,表示他在听;眼睛却忙着观察这个密室的情况。
    过了一会,赵晓潼感觉伤口血止住便迅速穿好衣服,道:“换你了,到这坐好。”她说完,指了指那口满水的大缸,她待会拔箭需要清理伤口什么的;就近取材好了。“我要开始拔箭了。”
    “急什么?就你现在这模样,连抓痒的力气都没有,你确定能给我拔箭?”司马晨眼神淡淡瞥来,语气是一贯的挖苦毒舌带损。
    赵晓潼怔了怔,火气腾的一下又涌了上来,“我就急了怎么着!抓痒的力气拔箭正好,可以拔多几次。”顺便折磨你多几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张嘴就得罪人。
    丫的,以为她欢喜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啊!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要不是确定他怎么扳转双手都没办法自己拔下背后那支箭;她才不要干这种苦差事。
    “你急是你的事。”司马晨老神在在瞥她一眼,说得慢腾腾;一点没有配合的意思,脚下动了动,但离那口赵晓潼指定的大缸反而更远了。
    混蛋,赵晓潼压抑住想哭的冲动,忍不住在心里爆粗骂人。
    想让她休息恢复体力不会好好劝,非要一张嘴就损人!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不会直接明白表达出来,非要拐弯抹角让人曲解才高兴!她这两辈子都没见过性格这么别扭的人。
    司马晨,你这混蛋!她不是担心那支带毒的冷箭长时间留在他体内不好,她用得着伤口刚止血就急着给他拔箭吗?
    少女磨了磨牙,暗下深深吸了口气。她决定了,就现在凭她只有抓痒的力气给他拔箭,看不痛死这混蛋。
    赵晓潼瞪向那标杆一样的玉树男子,阴阴冷笑,发狠道:“司马晨,现在不拔别怪本姑娘过时不候,你到时就背着那支毒箭等着毒发身亡吧!”
    司马晨默了默,在黑暗中落下无声叹息,并没有再试图惹恼她。他知道赵晓潼一旦犟起来,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语气淡淡,完全听不出一丝不快与担忧,“你确定现在就开始给我拔箭吗?”
    赵晓潼重重点了点头,仰起下巴,一脸不肯妥协的傲然,“当然,我说了,要么现在拔;要么等着毒发身亡。”
    司马晨轻点下头表示理解,“可光线这么暗,你确定你能将我背后的毒箭拔出来?”他很肯定,他说这话绝对没有怀疑她的意思;他只是很好意的提醒,万一因为手误什么的害了他,那她肯定一辈子背负良心债。
    这个问题……赵晓潼环视一眼这个空荡荡黑得像墨的密室,瞬间有想撞墙的冲动。
    尼玛,什么人弄的这密室,好端端放口大水缸在这干嘛?要放也放几盏可以用来照明的油灯啊!
    赵晓潼眼睛骨碌碌乱转,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助燃的东西。
    她没有武功,实在没有黑暗清晰视物的本事。寻找未果,她有些郁闷地抓了抓头发,无可奈何地盯着司马晨,问:“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那支毒箭一直留在他身上吧?刚才说毒发身亡什么的,纯属气话!
    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不希望司马晨死在这里。有他在,他们还有活着离开的希望;他若死了,就这除了水缸一无所有的密室,她想出去,还不如期盼她长一对翅膀出来还来得容易。
    “怎么办?”司马晨微微勾了勾嘴角,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呀……!”
    他摇着头,身影一动,却瞬间掠到墙壁跟前。
    赵晓潼听到他那句含着无奈的你呀,一时错愕地怔在原地。这样无奈的语气,从司马晨口中吐出,并不是真正无奈;反而带着几分纵容的味道。
    就在她发怔的时候,黑漆漆的密室忽然大亮起来。
    赵晓潼望着潇洒优雅收起火折子的司马晨,一时惊得傻眼。
    她颤颤伸出手指,遥指着司马晨身后那一排火光跳动的油灯,恨恨道:“你早知道这里有油灯?”
    司马晨无视她恼怒的眼神,抬头对她笑了笑,这一笑在朦胧灯光下少了平日夺目的潋滟风华;但更增添了几分魅惑的神秘风情。
    他点头,眼神清澈明亮,“我知道。”
    “你知道?”赵晓潼气呼呼瞪着他,指着油灯的手臂伸得笔直,“知道你为什么不早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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