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术士-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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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你笑啥啊。”
“待我掐指算來。”曹操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头。就像是他算出來的一样。样子挺气人的:“宝玉。是否为圣旨一事而來。”
“嘿嘿。赏罚都由您说了算。我洠б饧!蓖醣τ裥Φ馈
“抚远巡察使一职。权力过大。你在其位不谋其政。非议甚多。我也是无奈。”曹操解释了一句。
“丞相英明。我來就是想问问。我那彝陵侯啥时候发工资啊。”王宝玉故意问道。
“嘿嘿。彝陵本在你手。可不向朝廷纳赋。收入全部归你。”曹操大度的说道。
这句话在王宝玉听起來。那就是无赖。本來彝陵也不纳税。别说是朝廷。就是直接的上司刘备那边。还一直想着贴钱呢。
“你厉害。”王宝玉竖起了大拇指。从怀中掏出了两卷书。递给曹操道:“文姬又写成的书。给你送來了。”
“文姬真是旷世难得的才女啊。”曹操赞了一句。接过來简单看了几眼就放在了一边。显然洠行巳ぁ
“那个。老曹。你看我也闲來无事。咱们啥时候研究下去打乌桓。”王宝玉知道曹操很忙。洠ЧΨ蚝退谐丁V沼谌滩蛔∥实搅斯丶缘奈暑}。
曹操眉头紧蹙。心里却是高兴的。他至少从王宝玉的话里听出來。王宝玉是真心想走。再次验证他不是刘备那一伙的。于是为难的说道:“此事我早已牢记在心。所忧者。还是西凉马腾。”
“打江东的时候。马腾不是跟你是一伙的吗。”王宝玉不解的问道。
曹操摆了摆手。说道:“你且不知详情。马腾早有反叛之心。上次随军出征者。乃是我之旧友镇西将军韩遂也。”
“要照你这个说法。你要是一直不打西凉。我岂不是要老死在这里。”王宝玉着急道。
“我亦要老死在这里。有何不可。”曹操一脸无辜。
“老曹。不带这样的啊。我本來是要北上的。中途被你扣下。你得为此事负责任。”王宝玉有些恼。
“嘿嘿。稍安勿躁。马腾我必设计除之。随后定再征乌桓。以遂你愿。”曹操道。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王宝玉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又试探着问:“我这整天闲的蛋疼。能不能放我回彝陵看看。出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那帮手下把彝陵给弄成什么样了。而且也怪惦记家里人的。”
“你说呢。”曹操笑眯眯的反问道。
“可以。”
“是吗。”
“当我洠怠>椭罌'戏。”王宝玉闷闷不乐。
“宝玉。非我气量狭隘。非要将你留在身边。你与刘备相处多日。应知其人多疑。若此时归去。只恐朝不保夕。我也是为你着想。”曹操振振有词。
“刘备也顾脸面。不会无故就把我给杀掉。”
“此一时彼一时。刘备羽翼渐丰。未必就如我一般顾念旧情。”曹操损刘备的时候。依然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哎。多谢你的好意。那我就先回去等着吧。”王宝玉白來了一趟。起身道。
“且慢。闲來生事。不妨为你安置一个闲差。用以解闷。”曹操想了想。叫住王宝玉道。
“可别了。本人无特长。好吃懒做。还不如在家闲着。替你催促文姬多写书。”王宝玉无精打采的说道。
“整日赋闲。天长日久。必定挫了锐气。我这可是美差啊。”曹操笑眯眯的说道。
“不能出大力。”
“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哪有这类活计交给你。”
“也不能费脑子。”
“放心。皆是发挥你之强项。而且此等差事只有你能完成。”
“我会干什么啊。”王宝玉懵了。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事儿。“老曹。你就直说吧。”
“当今圣上甚为孤单无趣。你可常去陪伴。”曹操笑道:“若是皇上高兴。或许还能赏赐与你。”
“这事儿可不行。我还是回家老实呆着吧。”王宝玉头摇的像拨浪鼓。
“这又是为何。”曹操不解的问道。
“都说伴君如伴虎。再说了。自古以來跟皇上走的近的人。基本上都洠逗孟鲁 N铱刹幌氲痹┧拦怼!蓖醣τ窈敛徽谘诘乃档馈
曹操洠氲酵醣τ袼档娜绱酥苯印O仁且汇丁K婕垂笮ζ饋怼J鸫竽粗傅溃骸氨τ窆挥胫诓煌I钪馄渲欣住T绞侨绱恕=惴旁谑ド仙肀摺N胰纯煽硇囊病!
“不去。蒯越让你安排成了保护皇上的官。他对我有意见。说不准找个借口把我给害了。”王宝玉说道。
572 处事隐忍()
“他敢。我灭他满门。”曹操眼睛一瞪。拍桌子道。
“老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觉得你对我够意思。但下面的人可能不这么想。他要是真害了我。你就是杀他满门。我也觉得不合适。”王宝玉道。
“我对他自会交代一番。何况你也有免死令牌在手。蒯越哪來的胆子加害于你。”
“可是皇上那块呢。我说话向來洠Х执纭8鼪'多少文化。万一惹怒龙颜。咔嚓。岂不是一切全都结束。”王宝玉不满的摸了下脖子。
“莫要担心。你是我派去之人。皇帝自然会给几分面子。”曹操坚持道。
“要是不给面子呢。他可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他把我杀了你也不能把他怎样。”
“老夫可以自己的性命担保。皇帝必定不会害你。”
“我说老曹。让我去陪皇上。您老人家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打算啊。”王宝玉觉得曹操这种态度很奇怪。认真的问道。
曹操叹了口气。说道:“圣上乃我之小婿。我实望他能担起国家大任。待我入土的那天。大汉不至于崩塌。”
“高风亮节。”王宝玉赞了一个。“但是我看皇帝举止威严得体。思维清晰。不像是昏君嘛。”
“圣上年少时倒有几分威仪。只是如今每日舞文弄墨。风花雪月。治国之事全无建树。我甚为忧虑。宝玉。你可常去规劝他。凡事以国事为重。莫要落下千古骂名。”曹操看似情真意切的说道。
“咱们这里能言善辩、才华出众的能人可不少。安排别人指定比我要强。”王宝玉还是有些犹豫。
曹操摆了摆手。说道:“能臣虽多。但无人能及你。实不相瞒。他们若跟圣上过近。感动于皇恩。必起反叛之心。到时我则危矣。更何况皇宫女眷甚多。多有不便。”
靠。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王宝玉的脑中顿时闪现出一堆骂人话。老曹太不地道。这分明是认为自己下面不行。才如此的放心。老子这毛病反而成了通行证兼安全证。
看曹操态度如此坚决。王宝玉知道这个差事推不掉了。苦着脸问道:“我去也行。给安排个啥官啊。”
“你行为随便。若是身有官职。必将受礼制所束。不如就担任圣驾伴郎吧。”曹操稍微一思量。说出了一个令王宝玉非常郁闷的官职。
自从跟诸葛亮离开卧龙岗。王宝玉在刘备那里得到的第一个官职。就是伴郎。如果绕了一大圈。竟然又要担任这个听起來有点滑稽的小官。好像是命运跟他开玩笑。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行啊。就当是打发无聊的时光了。王宝玉郁闷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來。曹操又从桌案下翻腾了半天。拿出一块黄澄澄的牌子。递给王宝玉。上面有一条龙纹的图案。正是皇宫的通行令牌。
“平时我可以回家吗。”王宝玉问道。
“随你。但每隔一段时日。可将圣上之情告知于我。”曹操道。
嘿。这就成了曹操安排在皇宫的一颗棋子了。王宝玉接过令牌。告别了曹操。回到了府上。一天之后。铁青着脸的穆顺又來了。宣读圣旨。皇上任命王宝玉为圣驾伴郎。可佩剑在宫中自由行走。
加上任抚远巡察使的那份圣旨。王宝玉现在手里已经有四份圣旨了。换做现代全都是古董。可这玩意眼下还真是不值钱。心情不爽的王宝玉。不免拿着圣旨去跟蔡文姬倒苦水。
蔡文姬跟王宝玉看问睿墓鄣悴⒉灰谎K墒强嗨信莩鰜砹说摹J翟诓恢朗郎匣褂惺裁纯嗄驯鹊霉约涸木
蔡文姬首先夸奖圣旨上的字写得漂亮。随后又说道:“宝玉。男儿在世。欲成就大事儿。本就如履薄冰。忍耐一下。终有云开月明时。”
“我也洠胱龃笫露>褪窍牖丶摇U驼饷茨涯亍!蓖醣τ衩纪放〕闪艘桓龃蟾泶瘛
蔡文姬微微一笑。伸出玉手。轻轻揉了揉王宝玉的眉头。说道:“这般样子。却似年老许多。”
“我本來就比你大。”王宝玉道。
蔡文姬全当做洠饩浠啊S挠奶酒溃骸暗比瘴曳蚓缤觥S直恍倥叭ァR宦飞鞲可怼?嗤幢甲摺I蝗缢馈:笤诹醣ΑH杖掌哿栊呷琛81黄浔薮蛉杪睢;腥皇改辍!
“文姬。不要说这些了。我听了心里难受。”王宝玉真心的说道。
“我心如死灰。每日都盼着能有狼把我叼走吃掉。了却这一生罪孽。但就在绝望之际。你來到我身边。说服刘豹。终于能让我回归中原。宝玉。十几年啊。回家之路何其漫长。即便回家。仍有两子让我终生牵挂。苦不堪言。若照你所言。你为回家之事。亦不过奔劳几年而已。期间却大有作为。衣食无忧。更有佳人相伴。比起我來。不知幸运几何。宝玉。你若信我。便听我一言。处事隐忍。方为上策。”蔡文姬动之以情的说道。
王宝玉忍不住拉住蔡文姬的手。动情说道:“文姬。你受了太多苦了。放心。今后只要有我在。便不会再让你受一丁点委屈。”
“宝玉。我信你。眼下我只有你才可以依赖。莫要让我再去苦海轮回。”
“不会的。”
蔡文姬的话让王宝玉的心情开朗了许多。相比蔡文姬。自己遭受的这点苦根本算不了什么。再说了。只是去陪皇上玩。说错做错点什么事情。还有曹操在后面撑着又不是掉脑袋。
皇家最大的忌讳还不是礼数。而是结党隐私。拉帮结派。王宝玉除了曹操。并洠в兴浇黄渌蟪肌;顾闶乔灏住V灰院蠓彩露⌒囊坏憔褪恰
想通了。也就不烦了。王宝玉在家呆了两天后。穿上了新衣服。腰挎屠龙刀。振作精神。坐上府内专用的牛车。向着皇宫而去。
手持专用令牌。一路畅通。王宝玉在一个小太监的殷勤引路下。穿过了长长的街道和走廊。终于來了一处布满假山小桥亭台流水的地方。正是皇上所谓的御花园。
573 虞美人()
/21宫殿里冷冷清清的。一路遇到的太监宫女也都是死皮耷拉脸。毫无生机。远处偶遇几名后妃。有气无力的喂食金鱼。都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
在一座规模不小的殿宇旁边。小太监停住了脚步。说这里就是皇帝的寝宫。王宝玉报上名字。守门的太监立刻进去传话。遍地的娘们般声音。倒是让人不太适应。
很快。守门的太监就出來了。说皇上让王宝玉进去叙话。还看了看王宝玉腰间的屠龙刀。嘴巴试探的张了几下。到底也洠Ц胰媚孟聛怼
王宝玉大模大样的背着手走了进去。里面装饰的倒也十分华丽。少不了遍地龙形的图案。依然是冷冷清清。说话都能听到回音。
汉献帝刘协就在里面。身穿宽松的睡袍。黑亮的头发用黄金发冠拢在头顶。一丝不乱。足可见刘协平日也是个认真之人。
只见他斜靠在布满书卷的桌案前。手里拿着一卷书发呆。偶尔长叹一声。
见到王宝玉进來。刘协直了直身子。有气无力的指了之身边的一个垫子。说道:“宝玉來了。坐吧。”
王宝玉坐了下來。笑呵呵的问道:“圣上。在读圣贤之书啊。”
“皆是迂腐之言。了无生趣。”刘协道。
“那个。是丞相让我來的。”王宝玉道。
刘协将书卷放在桌子上。手拄着头。唉声叹气道:“唉。我这个岳父。总为我安排好一切。令我跟废人无异。”
“你这么发牢骚。就不怕我回去跟丞相说。”王宝玉问道。
“不怕。早不让我做这个皇帝。反而落个逍遥自在。”刘协道。
“你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多少男人都想坐在你这个位置上。”王宝玉道。
“那是不知做皇上之苦。整日就呆在这里。都不如天上的鸟儿自在。”刘协说着。干脆将整个脑袋都枕在了书案上。闭上眼睛幽幽的说道:“自从坐到这皇帝的龙椅上。我的眼睛便盲了。看不清朝堂上的忠奸。分不出枕边人的亲远。开始还觉得苦痛。如今有岳父操劳。索性什么也不再去管。”
“别怪我多嘴。你这幅样子。还真不像做皇上的。”王宝玉直言道。
“我本就是个陈留王。母妃早亡。故而养成小心谨慎的性情。从未有觊觎皇位之心。是那董卓硬是将我推上皇位。后辗转飘零。几次欲死。幸有岳父提携。方保得平安。你且看这宫中一切。皆是岳父之恩。让我情何以堪。”刘协毫不隐瞒的说道。
王宝玉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皇上更像是曹操养在笼子中的金丝雀。也许原本他还有苍鹰的性子。但做事束手束脚。磨了这么久。所有的棱角都基本磨平了。
但是。曹操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是真是伪。不好评价。一方面曹操飞扬跋扈。目无朝纲。被人称作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