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血祭山河-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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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案发之后,戴笠立即就回过了味道,敢在武汉城内行营仅仅相隔三个街口的地方下手的,也就只有高飞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而且武汉城内除了警备司令部之外,就没有人有宪兵的军服和英国的大吉普车,所以此事必定是高飞所谓,让其愤怒的是高飞这个混蛋竟然拉上自己堂堂的局座当掩护?挡箭牌?
如果被人怀疑到了,只不过直接搬出戴笠的招牌即可!这也似乎太省事了吧?戴笠实在有点火冒三丈,他发觉自己看人真看得非常的透彻,高飞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仇不过夜,眦睚必报的主,上午高飞与沈醉巴巴的送上门去让钱闻阁敲竹杠,晚上他就摇身一变成了江洋大盗,袭击了九户之多,给自己增添了这么多的麻烦,戴笠恨得是高飞不通知自己一声,钱闻阁这样的人死活他才不会在乎那,因为从钱闻阁几家人报上来的数来看,估计抢劫之后这伙匪徒都得痛哭流涕说国府的军政要员与其勾搭的商人真的太穷了,甚至穷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戴笠对自己意外的成为了认证而气愤不已,不过也多亏钱闻阁平日里干得多是生儿子没pi眼儿的缺德事,所以其也想不起来到底自己得罪过谁?
高飞见到戴笠之后毕恭毕敬的啪的立正敬礼后,戴笠捧着一本资治通鉴面无表情道:“发财了?”
高飞急忙点头道:“有局座照顾,给手下兄弟们讨点抚恤金罢了,阵亡的兄弟们有些家里白发苍苍的老母,嗷嗷待哺的孩子,抚恤金要是不从厚发放,让烈士们流血之后家人在流眼泪,简直是天理不容啊!如此以后谁还肯上阵拼命杀敌了?”
戴笠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道:“痛快淋漓之后想没想过后果?这是武汉!在行营公署的眼皮子地下就敢肆意妄为?你可知道你这是拎着自己的脑袋开玩笑那?你高飞到底有几颗脑袋?”
高飞也无奈道:“局座,上面的帷幄你把关,下面我们这些人就把握一个原则,谁跟咱们军统过不去,就不能让他好过了,谁跟咱们犯劲,咱们就大卸八块埋了他!”
戴笠瞪了高飞一眼道:“胡说八道!军统也不能无所顾忌横行霸道,你这脾气必须收敛点,性格必须锻炼磨合!你的第五纵队也整编得差不多了,把留守处建立起来,给你二天时间处理个人的事务,一定要注意个人的人身安全,命是自己的,仗有的是机会去打,命没了一切就都等于没有了明白吗?然后部队出发直奔徐州,直接向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报道。”
第五纵队暂时编入第五战区的作战命令比高飞预计得来得要快,不过高飞还是比较迷惑?向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报道?要知道堂堂一个战区司令长官部的构架可基本跟行营无区别了,而行营的架构基本等同国民政府最高军事委员会加上参谋总部再加上行政院的浓缩体,所以让高飞去向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报道的命令可以说是非常模糊的一个概念?
高飞虽然说是军统局所部忠义救国军第五纵的纵队长,但是其军衔不过一个小小的少校?放在任何地方也当不起长官两字?尤其在战区司令长官部这种上校不如狗,少将满地走的地方更是如此。
戴笠也微微一笑道:“不要以为是我赶你走,而是徐州的李宗仁和白崇禧向委座点的你的将,据说他们有重要任务要交给咱们忠义救国军所部。”
戴笠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是高飞能够听得出来其的口气很不善?好象是尾巴被人踩到了老猫一般抓狂,虽然忠义救国军组建整编有些时间了,戴笠在皖南将苏浙行动委员会别动队从淞沪战场上撤出的四支队残部整编为“忠义救国军”第一支队(纵队),以外其余四支纵队都是新组建起来的,戴笠亲兼忠义救国军总团长,俞作柏任副总团长,戴笠随后在汉口正式成立忠义救国军总指挥部,由他和俞作柏分任正副总指挥,参谋长是徐光英。
不过这五个纵队的部队除了第一纵队的种子部队,就属高飞的第五纵队能够拿得出手了,而且高飞的部队实行的是精兵化的模式训练而成,军纪严格到了戴笠都认为有些令人发指的地步,高飞实施严格的军纪也是被bi出来的,要知道这些身怀绝技的丘八大爷们平日都是十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主,没有严格的军纪要求和军法严惩为后盾,这个部队没人能够有效的指挥得动。
所以高飞最开始进行的队列与条令训练与战术配合训练的时间几乎是一比一的,在加上后世特种部队的训练大纲,将这些身怀绝技的老兵们整天CAO练得拽着狗尾巴上床,所以高飞才打造出了一支精兵,从对路边的女人吹口哨,到看到女人连看都不看一眼,高飞整人的手段让整个纵队毛骨悚然。
纵队里面都是打过仗的老兵了,老兵自然知道战场是怎么一回事,高飞能够在罗店的血肉磨盘上磨二十来天才下来?这是多么大的命啊!一个整师的部队都挺不了二天的地方,竟然有人能够活着?还干掉了日本人的皇室成员?又在燕子矶那样的绝境抗敌最后投江未死?顺江飘下?
高飞冲凉的时候身上的伤疤让人震惊不已,一些总爱炫耀自己一身疤痕的老兵也都闭口不言,因为高飞身上的伤实在太多了,虽然没有一处致命的,但是这受伤的频率也是整个第五纵队之最了,对于这个荣誉高飞很是郁闷。
现在第五纵队终于要开赴抗日前线了,高飞欢欣鼓舞,戴笠却愁眉苦脸,第五纵队是他军统的脸面,忠义救国军能够入得了委座的法眼,完全依靠的就是高飞的第五纵队,要知道当年的税警总团又能如何?不是一样在武汉接收装备进行整编吗?
如果军统的忠义救国军也能够大规模的扩编的话,那么无疑军统的实力就会暴增,那时中统与军统相比也就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中统仗着其掌握全国各地的省委党部和各级党组织,发展起步又比军统早,所以抢得了血多先机,加上陈果夫与陈立夫两兄弟又是委座面前的红人,眷宠不在自己之下,所以戴笠一直在寻找出奇制胜的机会,现在看来机会找到了!戴笠的机会就在忠义救国军上面,而忠义救国军的机会则在高飞身上。
所以戴笠才反复叮嘱高飞注意自身的安全,而且建立起留守处,留守处的目的就是在于将全部的战斗骨干分成两批,一批保留起来继续训练招募队员,其余的部队开赴徐州,如果万一前线有什么闪失的话,留守处可以在短时间内迅速的恢复建制和战斗力。
忠义救国军第五纵队经过一系列的休整之后,林淑杰与沈醉任第五纵队联络官,大碗面徐杰辉与小眼镜李国同任留守处正副处长,抽调包括陆仪凤部众在内的三百二十人组建留守处,部队与军统总部一同向重庆进行撤退。
高飞指挥方国忠、许厚德的第一大队与第二大队共计四百二十九名官兵登上了北上前往徐州的军列。
高飞没有让林淑杰、陆仪凤、秦婉仪中的任何一个人前来车站送行,高飞最不喜欢的就是送行的那种壮士去兮的感觉了,凯旋的庆功酒则是高飞的最爱,对于这个时代的军人来说,爱国是一个很空泛的词,国家是什么?民族是什么?恐怕高飞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百年积弱军阀混战,即便是日本人占领了小半个中国,内斗依然不停!
中国虽然大却是一张劣质的破木板,日本虽然小却是一把铁锤子!破木板遇到了铁锤子的下场是显而易见的。
身穿不一样军服,胳膊上佩戴特殊臂章,武器与众不同的第五纵队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目光的焦点。
第一百零九章徐州遇故()
1938年1月19日,高飞率部抵达徐州车站的时候,整个车站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传动的部队,一看番号竟然是第三集团军的部队?高飞知道这会恐怕第三集团军的高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了,因为担任第三集团军司令官的正是前段时间放弃整个津浦路北段,让日军矶谷师团得以长驱直入的山东省主席韩复榘!
韩复榘与寻常的旧军阀做派不尽相同,其作战甚为英勇,在国内各路军阀中又算是比较有“文化”的,当年可谓深得冯玉祥的重用和信任。
中原大战之后在山东主政八年,曾试图做出一些政绩,韩复榘主政山东后,很快改组了省政府,提出了澄清吏治、根本清乡、严禁毒品、普及教育四项施政计划,实际韩复榘是粗中有细,借着澄清吏治、根本清乡、严禁毒品、普及教育四项施政计划实施的东风,大肆排挤中央力量。
民国时期,由于常年军阀混战,军阀头子普遍非常在意自己的嫡系部队,视其为保命的本钱。更有甚者,在抗日战争开始之后依旧不愿让自己的嫡系部队遭遇较大损失,将部队视为个人财产,视国家与民族之利益不顾消极避战,韩复榘便是一个典型。
韩复榘与蒋介石之间也存在或多或少的个人矛盾,在韩复榘投蒋后不到几个月,韩发现蒋原来承诺的财政支持几乎是一纸空文,韩就有了反蒋的预谋,韩任山东省主席时,他又一再打击蒋介石在山东的亲信,试图将蒋的势力排出山东,西安事变,韩通电支持张学良、杨虎城bi蒋抗日,将两人矛盾加深。
当日军矶谷廉介指挥的第十师团推进到山东时,韩复榘面对日军的咄咄bi近,为了给自己的嫡系部队保留实力,几乎是不战而退,主动放弃了黄河泰山的天险,几日之内便弃守了原本预计可守二月有余的黄河防线导致津浦路北段门户大开。
不过高飞知道历史上的今天恐怕就是韩复榘的判决之日了,恐怕要不了几日韩复榘被处决的消息就会登上《中央日报》,实际上韩复榘的死一是不遵从司令长官的命令,刻意保存实力,另外一点就是韩复榘自己给自己挖的大坑,因为七。七事变之后,韩复榘参加了刘湘、李宗仁、白崇禧一行人的拥川独立、拒蒋入川、和日倒蒋等一系列的秘密活动。
在大敌当前之际,韩复榘与刘湘等人的运动早被抗日的滔滔民意和呼声湮灭了,谁都不是傻瓜,眼前无论干什么,都必须打着抗战的大旗才行。
韩复榘自认为是机密极了,但是却早被军统注意到了,如果不是其手中握有五师一旅,蒋介石早就想处置其了,大敌当前竟然还要搞内讧企图让自己下台?这是蒋介石这辈子最恨的事情。
高飞相信处决了韩复榘这样的高官,对于日后的抗战形势肯定是利大于弊的,如果各派系都自顾保存实力,那么中国恐怕真的要亡国了。
高飞站在站台上,望着已经八个人围成一圈准备开饭的部队,一旁架起了警戒区隔离带,戴着墨镜的军官们神气十足的站在一旁指挥部下分发食物,第五纵队的午餐是每人一个美国的牛肉罐头加饼干,两个人一个桃罐头,冲泡的牛奶一饭盒,士兵要吃得好才能有体力,伙食同样是士气的保证,这一点高飞做得非常到位,最重要的原因是高飞手中有钱。
不过,第五纵队的这顿午餐吃得并不顺利,大量的难民在附近围观,第五纵队特殊的军服和高昂的士气,加上与众不同的武器装备,让人都有一种大开眼界的感觉,重机枪和迫击炮摆了长长的一大趟,在加上堆积如山的物资,一旁的第三集团军所部的
高飞第五纵队的待遇让一旁都在卸车的第五十六军所部第二十二师眼馋不已,第二十二师的官兵可没有美国罐头也没有奶粉喝,其军长兼第二十二师师长谷良民这会也下了列车,由于主站台被高飞的第五纵队停靠占据了,所以谷良民一行人是走上站台的。
谷良民,字敬轩,山东省钜野县人,在其三哥谷良友的引荐,加入奉天新民府清朝新建陆军第二十镇,冯玉祥营当兵,因身强体壮且聪明好学,不久调任冯玉祥卫士。追随冯参加过滦州起义、护国讨袁、讨伐张勋、直皖战争、第一次直奉战争等,多次护卫冯脱险,积功从士兵升至警卫连长。
谷良民可以说是绝对的老资格中将了,多年军旅也造就了谷良民的性格,一个中将军长要翻越路基走二十分钟?一个少校就能停靠站台?徐州是什么地方?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所在,车站的人如果没有命令?谁敢如此安排?谷良民见下面的人忿忿不平,于是怒道:“都老实一点,现在韩主席恐怕都性命难保了?你们还想干什么?有滋事者必严惩不贷!”
谷良民信步走到了高飞拉起的警戒线前向里面张望,国民革命军的军服虽然国内不尽相同,但是这样的美式夹克风衣的军服他却是第一次见过,军旗上第五纵队的字样让谷良民想起了那支在南京大出风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