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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部分

最后的三国-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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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会看不起杜预这些人,想当年自己执掌兵权兴兵伐蜀之时,杜预不过是是一名小小的长史,唯一能和自己称得上对手的,也就只有邓艾司马孚等廖廖数人。

    而邓艾司马孚早已“作古”,同时代的魏将,已经再没有能与之比肩的存在了,钟会挥师直取南阳,就是想狠狠地教训杜预一番,看看他还敢不敢目无尊长。

    虽然杜预手中的兵力不多,但还是顽强地守着南阳,因为杜预清楚,如果南阳失守的话,洛阳之南则再无屏障,钟会便可以率军挥师直取洛阳,那后果将会是灾难性的,为了保证洛阳的安全,杜预打死也得守住南阳城。

    双方在南阳僵持了一年之久,钟会想尽方法,也未能攻克南阳,最后只得是悻悻而退。

    此次羊祜就任征南大都督,率十万大军前来讨伐,钟会闻讯之后,是嗤之以鼻,和杜预一样,羊祜是后来才出名的将领,属于大器晚成型,而且羊祜之所以能上位,与他皇亲国戚的身份似乎脱不了关系。

    “一个走裙带关第的的家伙,我倒在看看,你有没有真本事!”钟会对羊祜是不以为然,他派胡烈率军驻守新野,以阻挡羊祜南下进攻襄阳。

    胡烈虽然不是杜预的心腹,但当初扶风王司马亮却是命丧在胡烈的手中,尽管胡烈也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形下而为之,但对于司马炎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结果,杀死司马亮的人是胡烈,如果有机会捉到胡烈,就算是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就在这样,胡烈被绑上了钟会的战车,不管他情愿与不情愿,为了生存,他也不得不为自己而战。

    胡氏三兄弟,在魏晋朝中,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不过他们的结局却很悲剧,胡世亡于长安,胡奋死于并州,而胡烈则背负着叛逆的罪名,被迫为钟会效命,其内心的悲苦可想而知。

    羊祜到达南阳之后,与杜预兵合一处,杜预将所有军队的指挥权转交给了他,镇守南阳多年,虽然寸功未建,但能守得住南阳,也已经是了不起的一件事了,毕竟杜预手中只有五万,硬是凭着这点人马,挡住了钟会十几万的大军,以少据多而且力保南阳不失,难能可贵。

    杜预向羊祜详细介始了荆州一带的军情,新野是襄阳的门户,想要拿下襄阳,首先就必须要攻克新野。

    得知胡烈是新野守将之时,羊祜反倒是按兵不动了,这让杜预等人很是莫名,如果羊祜要进军的话,就应该是速战速决,趁着钟会援兵未到之时,尽快地击败新野守军,趁势而打开进入荆州的这一扇大门。

    新野例来就有荆襄九郡的北大门,早在汉末群雄争霸之时,刘表割据荆州,以败逃而来的刘备做为守门户的犬,从官渡之战的那一年一直持续到了赤壁之战的那一年,时间跨度长达八年。如果不是刘表死后荆州一片混乱,蔡瑁张允扶立刘琮,与支持大公子刘琦的刘备交恶,荆州会不会失守,还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新野之所以扬名天下,那是与诸葛亮分不开的,初出茅庐第一仗,就是火烧新野,博望坡的一场大火,烧得曹兵是狼狈不堪,随后的赤壁之战,更成为了三国的奠基之战,从此三分天下,鼎足而立。

    时事沧桑,几十年未经战乱的新野又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线之中,这一次却不是魏蜀相争,也不是魏吴之战,而却是晋国内部相争。

    杜预于是劝羊祜立刻进军:“如今胡烈镇守新野只有两万多人,大都督如果趁势而进的话,必可以一举拿下新野,迟则恐生变矣。”

    羊祜呵呵一笑,反问道:“杜将军久镇南阳,与叛军交战许久,不知对胡烈也有看法?”

    杜预没想到他会问到这个,思忖了一下,据实而道:“胡烈虽勇而少谋,但论其打仗,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悍将,冲锋陷阵,出类拨萃,在钟会手下诸将中,应当是可以排在第一号的人物。”

    羊祜道:“胡氏一门三将,皆是忠良,胡烈就这么愿意死心塌地为钟会效命?”

    杜预有些无奈地道:“这只能是说明钟会手段比较高,传闻扶风王死在胡烈的手中,便是受到了钟会的胁迫,胡烈为求自保,才不得不动的手。扶风王死后,惹得陛下大怒,亲口下旨,欲诛灭胡氏满门,幸得众大臣求请,加上胡世、胡奋先后为国捐躯,这事才算是做罢。不过胡烈回归之路已经是堵死了,他不得不为钟会去卖命。”(未完待续。。)

第959章 赦免令

    羊祜道:“钟会所率之兵,多为中原之士,皆有父母妻儿,钟会野心勃勃,一意孤行,叛乱造反,不过是独夫寡人,而他手下的那些士兵,又岂能与他同心同德?只是迫于钟会的淫威,敢怒不敢言,受其胁制而已。所以此战攻心为上,不必急于进攻,我即刻便向陛下请旨,除钟会之外,所有参与叛乱之将士,尽皆赦免,若有反正立功者,厚赏重奖,若能策反一两员大将,钟会军心必然瓦解,其败必不远矣。”

    杜预欣喜地道:“大都督才识卓着深谋高算,末将佩服之至,若如此,当兵不血刃矣。只是要陛下赦免胡烈这些人,可是件难事,毕竟胡烈可是亲手杀了陛下的皇叔扶风王,如此大仇,又岂能化解?”

    羊祜道:“胡烈杀扶风王,乃是受钟会的胁迫,不得已而为之,其实就算是胡烈不动手,扶风王亦不可幸免,所以真正杀扶风王的人,是钟会,冤有头,债有主,这仇,只能是算到钟会的头上,又何必迁怒于胡烈。陛下乃圣明之主,这个道理一定会明白,胡烈之所以效命于钟会,非是忠心于钟会而是畏惧朝廷治其罪,如果朝廷下达赦免之令,策反胡烈亦非难事。”

    当即羊祜便派人返回洛阳,上书司马炎,请求司马炎下达赦免令。

    司马炎接到羊祜的奏章之后,颇有些犹豫之色,乃唤贾充前来商议之,贾充道:“羊太傅之计甚妙,陛下何不许之,此赦令一出,叛军必然瓦解冰消,荆州之患,可以除也。”

    司马炎道:“钟会罪恶充盈,罪不容诛,而他手下那些部将,为虎作伥,血债累累,如此轻赦,朕又如何对得起卫伯玉?何况还有胡烈,杀朕皇叔,如此不共戴天之仇,朕如果赦之,岂不让人笑朕恩怨不分?”

    贾充呵呵一笑道:“陛下多虑了,此次赦令,不过是权宜之计,平灭钟会之后,这些叛乱之人,陛下想再如何处置,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司马炎恍然大悟,点点头,道:“还是卿多谋,如此,此计可行也。”

    于是司马炎下达诏书,所有参与叛乱之人,除钟会一人必严惩不赦之外,其余诸人,一应赦免,既往不咎,如有戴罪立功者,自当论功行赏。

    羊祜接到司马炎的诏书之后,如获至宝,有这份诏书在,羊祜破钟会的信心就大增了,羊祜旋即下令,进军新野,十万大军,将新野城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胡烈大惊,以前晋军攻打新野,也不过是少数的兵马,以滋扰试探的方式来打,这回羊祜亲率十万大军前来,看来晋军是要动真格的了。胡烈自知不敌,不敢出城迎战,下令紧闭城门,固守城池,另一方面派人向襄阳的钟会紧急求援。

    关乎荆州门户之危,钟会自不敢掉以轻心,亲自点了五万大军,赶卦朝阳,与新野守军形成倚角之势。

    知道钟会的大军已在附近不远处,胡烈这才略略地心安,下令全城戒备,严防死守,单等晋军来攻城。

    羊祜围城之后,却没有急于进攻,环视帐下诸人,道:“某有书信一封,欲送往胡烈处,不知诸位有谁可充为信使?”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面面相觑,这送信的差事可不好干,都知道朝廷与叛军誓不两立,搞不好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战场上生死虽然难料,但主动权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一旦进入到敌营,那就是任人宰割呀。

    这时,帐下一人应声道:“卑职不才,卑职愿往。”

    羊祜视之,乃行军司马范适,羊祜微微一笑道:“此去新野送信,很可能是有去无回,你不害怕吗?”

    范适躬身道:“启禀大都督,卑职与胡烈同为安定临泾人,既是同乡,早年又曾与胡烈共过事,总算是有些交情的,卑职深知胡烈素有义气,必不会害卑职的性命。”

    羊祜点点头道:“好,本督这儿有书信与胡烈,你只需将书信交给他便是,事成之后,本督重重有赏。”

    范适躬身领命,出了大营,径直奔新野而去。

    晋军虽然四面围城,但也是相隔了一些距离,范适赶到了城下,新野城早已是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城上的叛军全副武装,严阵以待,看得出这些士兵紧张到了极点。

    范适说明来意,城上的士兵看到范适单人独骑,倒也不以为备,遂打开城门,放其入城,自有军士引范适去见胡烈。

    胡烈在堂上危襟正坐,瞧得范适进来,身形动也未动,身边四名亲兵,挎刀而立,胡烈冷声道:“阁下此来,可是当说客的?”

    范适呵呵一笑道:“与胡兄长安一别,匆匆已是十载,今日特来拜会,难道这就是胡兄的待客之道吗?”

    胡烈冷冷地道:“如果范兄是前来叙旧的,我倒是不介意准备两杯好酒,尽一尽地主之谊,如果你来是为朝廷当说客的,那就休怪我的刀快了。”

    范适看了一眼两旁的那四名亲兵,皆是凶眉恶目,直直地盯着他,就等胡烈一声令下,拨出快刀来斩下范适的头颅。

    范适没有理会那些亲兵凶狠地眼神,只是慢悠悠地道:“此次前来,我正好携带了令兄胡广的一封家书,看来胡兄是不想拜读了,那好,在下就此告辞,后会有期。”说着,范适作势便欲离去。

    胡烈这时才怂容道:“吾兄的书信?快拿来与我!”

    范适回过身,没有开口,只是淡淡地扫了那四名亲兵一眼,胡烈挥挥手,示意那几名亲兵退下,而后起身拱手道:“不知范兄来意,方才多有得罪,还乞见谅,若真有吾兄家书,还请赐下。”

    范适意味深长地道:“原来胡兄也不是负情寡义之人,把兄弟亲情看得也很重嘛?”

    胡烈长叹一声道:“烈自知自绝于朝廷,今生再复无缘与兄弟相见,生死永隔,诚为人生憾事。”(未完待续。。)

第960章 策反胡烈

    胡烈的父亲胡遵曾官至曹魏车骑将军,是魏国赫赫有名的三征将军之一:征南将军王昶、征东将军胡遵、镇南将军丘俭。胡烈兄弟六人,皆出仕,只是六弟胡世最早阵亡于长安,次兄胡奋殁于并州,两位弟弟胡歧和胡传早亡,如今只剩下兄长胡广,却也是天人相隔,再难相见。

    范适初来之时,胡烈就认定他是给羊祜做说客的,胡烈当年杀了司马亮之后,早就断了回归晋国的念头,在他看来,范适前来当说客,不过是想诱降于他,他若是要落到司马炎的手中,肯定是生不如死,所以胡烈一见范适,便是冷眼相对,此时范适提出有胡广的书信之时,胡烈之才为之动容。

    范适知道胡烈的为人,重情义,守孝节,所以才故意地提到胡广的家书,果然胡烈态度大为改变,范适趁热打铁地道:“胡兄如此顾念兄弟亲情,何不亲自回洛阳与兄长相见一面,一叙离别之情。”

    胡烈扫了范适一眼,心道,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煳涂啊,我能回去吗,恐怕还没有进洛阳的城门,就已经被五马分尸了。不过胡烈倒也没有反驳于他,只是长叹了一声道:“今生今世,我恐怕再也无缘回洛阳城了。”

    范适一拍额头,道:“看我煳涂了,这等大事还未曾与胡兄说过,也难怪胡兄有如此的想法。”

    说着,范适自袖中取出一卷黄绢来,递给胡烈,道:“胡兄请看,这是大晋皇帝陛下刚刚颁发的诏书,凡是参与到钟会叛乱之中的一应人等,除钟会之外,一律赦免。”

    胡烈闻言勐地一震,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张大了嘴巴了,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范适。

    范适示意他将那卷黄绢打开,胡烈以前也见过圣旨,那鲜红的玉玺印,他并不陌生,羊祜为了取信于胡烈,直接把司马炎颁下来的诏书原件让范适带来给胡烈看。

    诏书上只有廖廖的几行字,但在胡烈心中,带来的震动却不亚于一幅鸿篇巨制,他恐怕做梦也没想到,他真得可以看到天子的赦免诏书,胡烈只为了今生今世,与晋国决裂,再也没有回头的希望了。

    胡烈略有恍惚地道:“范兄,这是真的么?”

    范适淡然一笑道:“胡兄也是在朝为官的人,这陛下的大印,不会不识得吧?俗说话君无戏言,身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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