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三国-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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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通的是,就算下再大的雨,也不可能造就如此的滔天巨浪,那么吞掉他和匈奴骑兵的这股洪水是从何而来的?难道非是天灾而是**?
刘宣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考虑了,巨浪瞬息而至,只是眨眼的工夫,刘宣及驻守在扶柳的数万匈奴骑兵就全部被洪流所吞没,就连一个活口都未曾留下。
如此大的洪水,自然不可能是下雨所为,只能是江河决堤造成的,而这江河决堤,除了自然的原因之外,也只有人力所为了。
早在十天之前,刘胤就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除了派出斥侯查探各处的高地绘制出地形图之外,刘胤早派诸葛尚率军在漳河沿岸驻守,为掘堤做好准备。
水是古代兵家最早利用到的资源,远如春秋智伯凿晋水灌晋阳城,近如关羽樊城水淹七军擒于禁斩庞德,利用水攻,往往可以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坚不可摧的军队,在洪水的面前,几乎是不堪一击,适当地利用水攻,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当然水攻的先决条件比较苛刻,必须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方可以成功。首先,信都一带地势低洼,有千顷洼之称,其地形在冀中平原上来说是最低的,这就为水攻创造了第一个有利的条件。
其次就是水了,如果按先前的天气,连续地干旱了几个月,河水都快干枯了,刘胤绝不会动水攻的这个念头。而这次天欲降暴雨,给刘胤带了灵感,信都地势低,如果漳河等河流河水暴涨之时,不正是一个天赐良机吗?
当然要决刘胤就不能只决漳河,信都东面的清河,也正处于蜀军右军团的控制之下,刘胤命人传讯给罗宪,约定好时间,同时动手,单单一条漳河也许给刘渊造不成足够的麻烦,但如果信都遭到两面大水的围困,估计刘渊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诸葛尚赶到漳河大堤之上,按照刘胤的命令选定了决堤的位置,就单等河水暴涨之时再动手了。
刘胤又下令邓忠和马融准备大量的船只,等到洪水泛滥之时,便可乘船而攻击,歼灭残余侥幸逃生之敌。
大雨如期而至,傅佥所率的五个军已经安全地撤离到了地势比较高的地方,水攻的条件已经成熟了。
三天的暴雨让漳河的水位暴涨,整条河道内一片肆意汪洋,漳河在信都河段时,水流极缓,如此滔滔的洪水就算是蜀军不决堤,都难免有溃坝的危险,毕竟这场暴雨堪称是百年一遇。
诸葛尚一声令下,白帝军的将士们一齐动手,在漳河的河堤上挖开了七个口子。
口子都无须太大,原本被束缚在河道内的河水此时逮住了冲破束缚的机会,汹涌地向着缺口冲去,千里之堤尚能毁于蚁穴,何况这几尺宽的缺口,片刻工夫就浪塌到了数丈之宽,随后轰隆的一声,数里长的大堤就一齐地垮塌了,漳河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倾泻而下。
扶柳的地势最低距离最近,自然成为了洪水的第一个袭击目标,滔天的洪水形成了丈余高的巨浪,以吞天毁地之威势席卷而下,刘宣等匈奴人尚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已经被洪水给吞没掉了,无数的匈奴人的尸体随波而漂。
洪水吞没有了扶柳的一切,继续以浩荡之势,一路向前,所到之处,如摧枯拉朽一般。(未完待续。)
第907章 绝望和转机
蜀军的船只大小不一,有一船可以乘一两百人的大船,也有一船只能坐三五个人的小渔船,千船百样,看起来一点也不象是一支水军部队,而倒象是一支打渔的船队。
信都城外,白浪滔滔,水天一线,极尽苍茫。
指挥蜀军作战的是邓忠和马融,他们并没有急于地发起进攻,而是派了几名嗓门超大会说匈奴话的士兵冲着信都城墙上喊话,劝其投降。
“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降者免死,负隅顽抗者死路一条!”
“缴械不杀,投降免死!”
“汉军优待俘虏!”
“……”
劝降声此起彼伏,城上的匈奴兵神色各异,有义愤填膺者,有誓死而战者,也有默不作声者,胆怯发抖者。
谁都很清楚,匈奴人已经是身陷于绝境之中了,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出路,这个时候的心态都有了明显的变化,许多人还是怕死的,已然丧失了抵抗的意志,他们更倾向于向蜀军投降。
但他们面对的是滔滔洪水,就算是想投降也迈不出那一步,众人的眼光,都偷偷地瞄向了刘渊,都想看看刘渊的态度如何。
刘渊的脸色铁青,无比的难看,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没有做任何的表示。
右贤王刘猛怒斥道:“我们大匈奴从来都是竖着死的英雄,没有屈膝投降的孬种,你们谁要敢给我说投降两个字,老子第一个把他扔到水里。来人,将这些聒噪的家伙给我射死!”
刘猛素来以脾气暴躁有名,被他一顿喝骂,匈奴众军士畏惧,谁也不敢再有投降的念头,如果现在谁有胆敢站出来说要去投降蜀军,一准被刘猛扔到水中去。
信都的城头上乱箭纷纷,那些喊话的蜀兵堪堪在一箭之地外,许多箭矢够不到,无力地垂落到了水中,不过也有一些大力的射手,可以把箭射过去,虽然是强弩之末,倒也伤了几个蜀兵。
邓忠冷笑一声,道:“瓮中之鳖,还能翻天不成?来人,围而射之,某倒要看看,这些匈奴人还能支撑多久!”
诸船奉令,都向着信都划了过去,一排排的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弧线,向着信都的城墙上射了过去。
蜀军都不用追求什么射击的精度,城墙上的匈奴兵实在是太密集了,只要把箭射到城墙上,那就绝不会落空。
一时之间,匈奴人中箭者不计其数,哀鸿满墙头。
刘猛勃然而怒,下令匈奴弓箭手立刻是还以颜色。
但蜀军的船只虽多,分布的却是很星散,匈奴人的箭大多落到了茫茫的水中,就算射到船上,也很难命中蜀兵,只能是造成很小的伤害,双方的箭矢对攻,匈奴人处于极端的劣势。
刘渊神色凄惶摆摆手,道:“投降吧,再战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陡增伤亡而已。”
“可是……”刘猛急急地道。
“这些儿郎随我征战多年,我不想他们因我而亡,还是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吧。”刘渊唏嘘而叹。
刘猛紧握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城垛之上,那块硕大的青色城砖也被他一拳给砸了个粉碎,尖锐的棱角将他的手掌刺了个血淋淋的。
“啊!我不甘心呐!”刘猛低沉地怒吼着。
“天意如此,奈之若何?”刘渊仰天叹道。在刘渊看来,这场大雨正是他失败的主要原因,如果天不降雨的话,谁胜谁败还无定数,现在老天都不帮他,刘渊自然也是无可奈何。
就在此时,从东北方向突然地又闯来一支船队,刘渊等诸人还以为是蜀军的又一支援军赶到,愈发地沮丧了。
那知这支船队居然朝蜀军发起了攻击,连续地撞沉了多艘蜀军的小船,不禁让刘渊顿时眼前一亮。
由于蜀军的的攻击目标是放在信都城的,对突然从侧翼杀过来的这支船队没有太多的防备,很快地就被这支船队突破了防线,一艘大船率先地靠向了信都城墙。
就在刘渊等人纷纷倍感惊异之时,从船上下来一人,一身的儒装,白面短须,不正是御史大夫崔游吗?
崔游来至刘渊的面前,躬身行礼道:“臣崔游救驾来迟,还望大王恕罪。”
刘渊又惊又喜,此前刘渊是派崔游前往幽州和慕容鲜卑取得联系,希望能得到慕容鲜卑的援助。
其实匈奴人和鲜卑人也算得上是一对死敌,正是因为鲜卑人的崛起,匈奴所曾经占据的漠北草原一步步地被鲜卑人蚕食掉,匈奴人分裂为南北两部,南匈奴被迫内迁到并州,北匈奴则远遁康居,这一切都是拜鲜卑所赐。
刘渊起事之后,一时风光无二,自然也不把鲜卑人放在眼里,甚至在代郡一带,匈奴人和鲜卑人之间,还曾累次地发生冲突,只不过双方经营的重点不同,匈奴人的目标是并州和冀州,鲜卑人的目标是幽州,所以双方的冲突也仅限于局部,并未发生过大规模的争斗,几年来倒也相安无事。
此番刘渊败走冀州,而且在冀州的局势维艰,这不得不让刘渊想法设法的寻找外援,五胡之中的羌、氐、羯已经是指望不上了,刘渊把希望投向了幽州的慕容鲜卑。
此时慕容鲜卑在幽州也是气势正盛,据州夺郡,声势浩大。刘渊派崔游出使幽州,就是希望能从慕容鲜卑那儿借到兵马,扭转冀州之败局。当然,这兵也不能白借,刘渊可是忍痛大出血,给慕容鲜卑开足了令其心动的筹码。
就在大水围城,刘渊心生绝望之时,崔游却突然地率兵出现,怎不令刘渊万分惊喜。
“崔大夫可真是本王的福星,你这是从何而来?”刘渊连忙追问道。
崔游道:“恭喜大王,臣幸不辱命,慕容涉归已经应允出兵,派其弟慕容耐率七万大军南下,现已至河间郡,为洪水所阻,暂时未能继续南下。臣忧心大王安危,故而先行一步,在渤海搜寻到几十条战船,特来救驾。”(未完待续。)
第908章 慕容鲜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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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蜀军作战的是邓忠和马融,他们并没有急于地发起进攻,而是派了几名嗓门超大会说匈奴话的士兵冲着信都城墙上喊话,劝其投降。
“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降者免死,负隅顽抗者死路一条!”
“缴械不杀,投降免死!”
“汉军优待俘虏!”
“……”
劝降声此起彼伏,城上的匈奴兵神色各异,有义愤填膺者,有誓死而战者,也有默不作声者,胆怯发抖者。
谁都很清楚,匈奴人已经是身陷于绝境之中了,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出路,这个时候的心态都有了明显的变化,许多人还是怕死的,已然丧失了抵抗的意志,他们更倾向于向蜀军投降。
但他们面对的是滔滔洪水,就算是想投降也迈不出那一步,众人的眼光,都偷偷地瞄向了刘渊,都想看看刘渊的态度如何。
刘渊的脸色铁青,无比的难看,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没有做任何的表示。
右贤王刘猛怒斥道:“我们大匈奴从来都是竖着死的英雄,没有屈膝投降的孬种,你们谁要敢给我说投降两个字,老子第一个把他扔到水里。来人,将这些聒噪的家伙给我射死!”
刘猛素来以脾气暴躁有名,被他一顿喝骂,匈奴众军士畏惧,谁也不敢再有投降的念头,如果现在谁有胆敢站出来说要去投降蜀军,一准被刘猛扔到水中去。
信都的城头上乱箭纷纷,那些喊话的蜀兵堪堪在一箭之地外,许多箭矢够不到,无力地垂落到了水中,不过也有一些大力的射手,可以把箭射过去,虽然是强弩之末,倒也伤了几个蜀兵。
邓忠冷笑一声,道:“瓮中之鳖,还能翻天不成?来人,围而射之,某倒要看看,这些匈奴人还能支撑多久!”
诸船奉令,都向着信都划了过去,一排排的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弧线,向着信都的城墙上射了过去。
蜀军都不用追求什么射击的精度,城墙上的匈奴兵实在是太密集了,只要把箭射到城墙上,那就绝不会落空。
一时之间,匈奴人中箭者不计其数,哀鸿满墙头。
刘猛勃然而怒,下令匈奴弓箭手立刻是还以颜色。
但蜀军的船只虽多,分布的却是很星散,匈奴人的箭大多落到了茫茫的水中,就算射到船上,也很难命中蜀兵,只能是造成很小的伤害,双方的箭矢对攻,匈奴人处于极端的劣势。
刘渊神色凄惶摆摆手,道:“投降吧,再战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陡增伤亡而已。”
“可是……”刘猛急急地道。
“这些儿郎随我征战多年,我不想他们因我而亡,还是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吧。”刘渊唏嘘而叹。
刘猛紧握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城垛之上,那块硕大的青色城砖也被他一拳给砸了个粉碎,尖锐的棱角将他的手掌刺了个血淋淋的。
“啊!我不甘心呐!”刘猛低沉地怒吼着。
“天意如此,奈之若何?”刘渊仰天叹道。在刘渊看来,这场大雨正是他失败的主要原因,如果天不降雨的话,谁胜谁败还无定数,现在老天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