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三国-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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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蜀军东渡,更是带着强烈的兴复汉室的意图,每一个蜀军将士肩上的荣誉感和使命感都没有象今天这样强烈,如果无功而返或者是败仗而归,那对蜀军的军心士气的打击必然是极为沉重的。
继续东进,无疑将会延续蜀军的气势,在界休之战,永安军可以在敌人的重重围困下,不屈不挠,视死如归,打出了蜀军的英雄气概来。如果整个的蜀军都可以发扬出永安的永不放弃永不言败的精神来,那么再大的困难,也没有克服不了的,再险峻的山峰,他们也一样可以征服。
最终,傅佥和罗宪都同意了刘胤的计划,东进策略在蜀军三巨头的协商下,很快地确定了下来。
刘胤没有召集更多的将领和谋士来参与决断,因为匈奴人已经逼得很近了,时间上面已经不容许他再做更多的等待了,更何况这样高风险的计划,受到阻力一定相当地大,光是讨论和争吵就已经将战机给延误了,一旦匈奴人完成了合围,别说是东进了,就连西撤恐怕都要成为奢望,蜀军很可能会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被迫地参与到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大决战之中。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刘胤不愿意看到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个时候,任何的一点优柔寡断都可能是致命的,所以刘胤只是说服了傅佥和罗宪,便原则上通过了东进的计划方案。
在这个计划方案中,蜀军将会兵分为三路。一路北上,将由傅佥来指挥,左军团的五个军将会进军新兴郡、雁门郡;一路东进,将由罗宪来指挥,右军团的五个军将会进军冀州常山、中山诸郡;一路南下,将由刘胤来指挥,中军团的三个军将会进军上党郡,河东郡。
如此的分兵计划,也是刘胤仔细考虑的结果,并州北部多山,最是适合蜀军步兵军团的行动,刘胤令傅佥率左军团的五个步兵军进军新兴、雁门郡,便以准备建立以五台山中心的雁北根据地。山地作战是蜀军的强项,而以五台山为中心的雁北地区无疑将是蜀军纵横驰骋、尽展长处的舞台。
而从目前胡人兵力分布来看,新兴郡和雁门郡几乎是胡人力量最为薄弱的地方,尽管蜀军进入到雁北之后,匈奴人晋阳驻军肯定会抽调出一批来进剿,但只要在左军团在大山深处站稳腿跟,局面便很快可以打开。
罗宪率领右军团五个骑军进入冀州,则是考虑到冀州以平原为主,最适合骑兵进行大规模的作战。但比起北路来,匈奴在冀州一派驻着不少的兵马,使右军团将要承受更多的压力。
不过压力有,但机会更大,晋军在冀州战场一直与匈奴人相争不下,悍将文鸯现为冀州刺史,如果罗宪进入冀州之后,能和文鸯搞好关系的话,东路的局面便好形势一片大好。
剩下的南路,则是比较困难的一路,且不说刘渊的主力部队很可能回兵上党,单单就是上党境内和河内一带的羯人、氐人等部,就是刘胤所不容易对付的。
但是上党又是至关重要的一路,它北接晋阳,西连河东,南通河内,是进取中原最为重要的一个支点,而且上党对于刘渊而言非常的重要,是联结晋阳和河内前线的一条重要的补给通道,一切这条通道被掐断,整个进入河内的胡人军队将陷入绝地。
所以刘胤进军上党,等同于火中取栗,可以威胁到匈奴人的腹里要地,同时可以有力地支援北路和东路,让匈奴人无瑕顾及,其意义最为重大。
傅佥和罗宪当即表示反对,认为南下一路太过凶险,不应由刘胤直接率领,他们两个都争着前往上党来顶替刘胤,毕竟刘胤是整个蜀军之魂,万万容不得有失。
不过刘胤坚持己见,南下上党再困难也比不过当年过雪山草地,而且北路和东路同样重要,非得傅佥和罗宪前自前往主持,刘胤竭力地说服了傅罗二人,三路出兵的计划最终得以落实。(未完待续。)
第791章 金蝉脱壳
蜀军的行动是相当地迅捷,当然,他们也不得不迅捷一点,匈奴人的前锋部队,距离蜀军的驻地,已经是不足百里的路程了,这还是刘渊刻意地压制了行进的速度,否则以匈奴骑兵的速度,百里的路程,最多也就大半天的时间。
各营都在紧张地忙碌着,收拾着行装,整个蜀军化整为零,需要处理的事太多,粮草辎重、车仗军械、铠甲马匹、营帐被服等等诸多的琐碎事宜都需要重新划分,不过好在此次分兵是按军团的建制来分的,如果真要打乱建制的话,那麻烦的事还要更多。
本着避繁就简的原则,刘胤吩咐尽可能地简化一切手续,以最快最优地方式将物资分发到位。现在蜀军屯积的粮草可以满足三月之需,这也是未来一段时间蜀军赖以依存的根本,不过三个月之后,他们就得自力更生了,能否在这残酷的战争环境下生存下去,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各军的撤离是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刘胤下令所有的营帐旗帜都保持不动,在大营的门口,扎下了几十只稻草人,穿上蜀军的军服铠甲,用来迷惑匈奴人。为了不让大营之中显得空旷无声,刘胤还特意地找来了几十只山羊,将前腿绑吊起来,后腿下面摆上战鼓,山羊拼命地挣扎,后腿不停在战鼓上擂动,鼓声隆隆,声势震天。
张乐瞧着了,哈哈大笑道:“大哥,你这出金蝉脱壳玩的可是妙得很。”
刘胤微微一笑道:“没办法,谁让匈奴人迫得如此之近,不弄点手段想走也难走脱。二弟,保重。”
张乐的无当飞军是要随同傅佥开赴雁北的,他过来也是和刘胤来道别的。
“保重,大哥!”
两人互道珍重,依依惜别。
黑夜之中,各路人马陆续地开拨了,没有使用火把,更没有高声的喧哗,十几万大军在静默之中离开了汾水河畔,踏上了一条未知的道路。
前路茫茫,正如那黑暗如漆的夜,但东方天际间掠过的那一颗流星,似乎为蜀军将士指引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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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句利率领着匈奴轻骑从大陵出发,最先抵达了梗阳,不过应刘渊的命令,且句利没有轻兵冒进,而是与大部队保持着几十里的距离。看到白石河北岸的蜀军营地,且句利是心痒难耐,恨不得此刻便冲上去,与蜀军大战一番。
不过军令难抗,且句利身为刘渊手下的大将,对刘渊的性格脾气那是了如指掌,别看刘渊温敦而雅,杀起人来眼睛不带眨的,谁敢违抗军令,得先拿自己的脖子掂量掂量。
且句利陈兵于白石河南岸,未敢轻易地渡河,不过从这儿,可以依稀看到蜀军大营的模样,连营数十里,营垒森严,旗帜鲜明,在蜀军大营之中,隐隐地传来隆隆的战鼓声,大营的门口,遥遥地看到有全副甲胄的士兵持矛而立,整个军营,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且句利也不敢贸然地轻动了,刘渊此前曾反复地叮咛过,一定要谨防蜀人的偷袭,他在白石河南岸扎下营寨,与蜀军大营遥遥相对,单等刘渊的大军到来。
过了大半日,刘渊这才在众护卫的簇拥之下,姗姗而来,且句利赶忙迎上去,禀报道:“蜀军大营就在前方,末将已经在白石河南扎营,单等大王军令。”
刘渊对这次和蜀军的大决战也甚为在意,这场大决战,意义相同凡响,它的胜负将直接决定并州的归属,刘渊兴兵而来,与晋阳的守军对蜀军形成了南北夹击之势,他对此次决战是势在必得。
梗阳地势平缓,一马平川,最是适合骑兵的作战,将这儿做为决战的战场,刘渊是相当地满意,他停马白石河南,手搭凉棚眺望蜀营,吩咐且句利道:“且句利,你且带一队人马前去挑战,试试蜀人的虚实。”
且句利早已经是按捺不住了,只是没有刘渊的将令,他不敢擅自行动,此刻刘渊令下,他立刻点起了三千精骑,跃马过河,望蜀军大营杀去。
蜀军营前,有几道壕堑,且句利也没有急着去填壕攻营,远远地在壕堑外面叫起阵来。
但匈奴兵扯着嗓子喊了半天,蜀军大营愣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大营之中的战鼓之声依旧隆隆作响,不过鼓点甚是零乱而急促,而营门口的那些“蜀兵”,一直是巍然不动。
且句利不禁心生纳闷,按理说匈奴大军已经杀到了蜀军营前,蜀军就算不出营迎战,也必定会增加大营的守备力量,可除了那几十名营门口的守兵之外,且句利居然没有看到大营之中再出来半个人影。
而且那几十名守兵也真心牛,数千人的匈奴铁骑已经杀到了他们的眼皮底下了,居然还在那儿严守岗位,巍然不动,真有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声色,这几十名蜀兵,素质还真不低。
匈奴兵喊话骂阵,说的自然是匈奴话,骂了半天,全然没有反应,且句利以为是汉人听不懂匈奴话,又特地找来了几个会说汉话的匈奴兵,扯着嗓门又叫骂了一通,结果依然如故,蜀军大营没有半点反应。
这时且句利隐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派了几个斥侯兵上前去探个究竟。
很快的,斥侯兵就去而复返,带来的消息,差点没把且句利的肺给气炸了,敢情那几十个一动不动的“蜀兵”并不是胆子大而是些稻草人,穿盔带甲地立在那儿吓唬人,而整个的蜀军大营早已是空无一人,至于那些鼓声,都是被吊起来的山羊敲打的,那些个山羊挣扎了一整天,也差不多奄奄一息了。
且句利率这一口气地冲了蜀军大营,果然大营之内早已是人去营空,且句利脸色惨白,中计了!原本蜀人早已经是远走高飞了,可笑他们还如临大敌一般。(未完待续。)
第792章 进入上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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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营都在紧张地忙碌着,收拾着行装,整个蜀军化整为零,需要处理的事太多,粮草辎重、车仗军械、铠甲马匹、营帐被服等等诸多的琐碎事宜都需要重新划分,不过好在此次分兵是按军团的建制来分的,如果真要打乱建制的话,那麻烦的事还要更多。
本着避繁就简的原则,刘胤吩咐尽可能地简化一切手续,以最快最优地方式将物资分发到位。现在蜀军屯积的粮草可以满足三月之需,这也是未来一段时间蜀军赖以依存的根本,不过三个月之后,他们就得自力更生了,能否在这残酷的战争环境下生存下去,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
各军的撤离是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刘胤下令所有的营帐旗帜都保持不动,在大营的门口,扎下了几十只稻草人,穿上蜀军的军服铠甲,用来迷惑匈奴人。为了不让大营之中显得空旷无声,刘胤还特意地找来了几十只山羊,将前腿绑吊起来,后腿下面摆上战鼓,山羊拼命地挣扎,后腿不停在战鼓上擂动,鼓声隆隆,声势震天。
张乐瞧着了,哈哈大笑道:“大哥,你这出金蝉脱壳玩的可是妙得很。”
刘胤微微一笑道:“没办法,谁让匈奴人迫得如此之近,不弄点手段想走也难走脱。二弟,保重。”
张乐的无当飞军是要随同傅佥开赴雁北的,他过来也是和刘胤来道别的。
“保重,大哥!”
两人互道珍重,依依惜别。
黑夜之中,各路人马陆续地开拨了,没有使用火把,更没有高声的喧哗,十几万大军在静默之中离开了汾水河畔,踏上了一条未知的道路。
前路茫茫,正如那黑暗如漆的夜,但东方天际间掠过的那一颗流星,似乎为蜀军将士指引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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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句利率领着匈奴轻骑从大陵出发,最先抵达了梗阳,不过应刘渊的命令,且句利没有轻兵冒进,而是与大部队保持着几十里的距离。看到白石河北岸的蜀军营地,且句利是心痒难耐,恨不得此刻便冲上去,与蜀军大战一番。
不过军令难抗,且句利身为刘渊手下的大将,对刘渊的性格脾气那是了如指掌,别看刘渊温敦而雅,杀起人来眼睛不带眨的,谁敢违抗军令,得先拿自己的脖子掂量掂量。
且句利陈兵于白石河南岸,未敢轻易地渡河,不过从这儿,可以依稀看到蜀军大营的模样,连营数十里,营垒森严,旗帜鲜明,在蜀军大营之中,隐隐地传来隆隆的战鼓声,大营的门口,遥遥地看到有全副甲胄的士兵持矛而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