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三国-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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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弘冷哼一声道:“执行公务?间军司的人什么时候执行公务还需要乔装蒙面,藏头缩尾的?如此作为,倒让人怀疑间军司别有图谋。何况他是何人,凌司马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吧。凌司马竟然以这种方式迎接征西将军雍凉都督的归来,方式倒是特别的很。”
此次行动蒙面出击。凌刚就是为了防止杀掉邓艾的消息为牵弘所知,牵弘脾气凌刚可是知道,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一切都相安无事,但邓艾无疑是牵弘的逆鳞,如果被他知晓邓艾是间军司杀的,非得掀起轩然大波不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凌刚在行动之前令间军司的人一律黑巾蒙面,将来就算是牵弘追究起来,也大可一推六二五。
面对牵弘的诘问,凌刚倒是从容不迫,不慌不忙地道:“呵呵,就算在下再眼拙,也不可能不认识邓征西,不过牵太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虽然他是邓艾无疑,但今时不同往日,此刻已经不再是大魏的征西将军,而成为了卖国求荣投降小人,成为蜀人的一条走狗。牵太守大概还不知道临洮已经失陷于蜀人之手吧?邓艾正是奉了逆蜀镇北将军刘胤之命,前来襄武劝说牵太守你献城投降的。你说象这样的逆臣贼子,该不该杀?”
牵弘脸色铁青,道:“临洮失守?怎么本官就毫无风闻?临洮之南是阴平武都二郡,再往前的阳安剑阁还有钟都督的大军镇守,蜀人是如何突破重重关隘,到达的临洮,难道他们真得能胁生双翅不成?哼,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凌刚呵呵一笑,道:“是否是笑话,牵太守只需问过邓士载即可。”
牵弘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初见邓艾,牵弘因为意外之喜兴奋地难以言表,自然没有考虑邓艾是如何回到陇西的,这一年多的时间,他神秘消失,又去了哪儿?此刻定下神心,略一思索,这事果然颇多蹊跷之处,而且凌刚说的有板有眼,牵弘也自然是信了几分,不过最终的情形如何,还得问过邓艾才能清楚。
牵弘回过头,对邓艾道:“恩师,凌刚所言,是否属实?”
在邓艾的计划中,到了襄武之后,先同牵弘叙叙旧,令其放松警惕,再慢慢地循循善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样或许可以加大劝说的成功率。劝降那也是一门艺术,在对方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直截了当地要对方投降,放弃掉眼前的功名富贵,那十有**是不会成功的。
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还有魏国间军司的人在场,邓艾就直接告诉牵弘,我已经降了蜀汉,你跟我一起投降吧,这样的劝降成功率,几乎是微乎其微的。
可是这事已经被凌刚给捅破了,已经再无回旋的余地,不管邓艾如何答复,牵弘心中已经是先入为主了,看牵弘的神色,已经是信了凌刚有个七八分,只差邓艾来亲口告诉他了。
邓艾沉默良久,缓缓地道:“子毅,真若如此,你又当如何?”
邓艾没有回答他,反而是反问道,因为邓艾知道,不管回答是或否,此时此刻,都不恰当,干脆直接反问于他,等于是将了牵弘一军,要他在此事上做出选择。
牵弘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着,表情显得相当地痛苦,用嘶哑的声音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情势所迫,不得以而为之。”邓艾坦然地道。
牵弘面色惨白,直直地望着邓艾,右手颤抖着摸向了剑柄,仿佛用尽了平生的力气,才拨出了腰间的佩剑,剑光萦绕,寒气砭体,牵弘的心比剑更为冰冷。(未完待续。)
第354章 抱歉!她是我的女人
说话的工夫,阿坚已经带了一部分的私兵从土山上下来,站到了刘胤的身后,私兵们手中端的,正是诸葛连弩。刘胤断后,阿坚最是放心不下,特别地将山上的连弩队调下来,不过看到魏雪舞已失陷在羌人阵中,阿坚也不敢动手,只是令弩手平举着连弩,与羌兵对峙着。
姚弋康显然也很清楚诸葛连弩的厉害,立刻调来了大批的盾兵,举着厚厚的盾牌,挡在了最前面,现在羌兵的数目是蜀军的十倍还多,姚弋康有恃无恐,但凭几具连弩,又岂是能吓唬得了他。
姚弋康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似乎在嘲笑刘胤的自不量力。
刘胤冷沉的面容上倒是没有一丝的笑意,如古井般深沉无波,他伸手向阿坚讨过一个竹筒手雷,平举于胸前,沉声道:“那你就问问它有没有资格?”
姚弋康还以为刘胤会拿出什么厉害的武器来,但结果却是拿了一只竹筒,不禁是哈哈暴笑道:“刘胤,你拿一截竹子出来准备吓唬谁?”
周围的羌兵也是狂笑连连,面露讥讽之色。
刘胤也不答话,将竹筒的引信搁在了阿坚伸出来的炭条上,那一截引信遇到一点火星马上就引燃了,发出了“滋滋”的声响。就在引信即将燃尽之时,刘胤将竹筒大力地抛了出去,不过他并没有抛向姚弋康,而是抛向了左边羌兵最密集的地方。
竹筒手雷落下来的时候,羌兵们深感莫名其妙,一截竹子也能伤人?简直就是笑话。一面羌兵如摘篮板一样。准确无误地竹筒接在了手中。并高高地举了起来。似乎在炫耀一般。
但紧接着的下一幕,却让所有的羌人都目瞪口呆。
“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一息之前还高高举在半空的那只手臂已经被炸飞了,不光是手臂,那名羌兵的脸庞也被炸的血肉模糊,手雷之中的钢珠迸射向四周,挨在那名羌兵周围的兵卒们也倒了大霉。两人当场被炸死,另外三人被炸成重伤,抱着残肢哀号不已。
一枚小小的竹筒竟然有这么大威力,看得包括姚弋康在内的羌兵是瞠目结舌。这时候,上百名的蜀军手中都握了一枚相同的竹筒,阿坚甚至将竹筒高举过顶,用羌语高声喊道:“不想粉身碎骨的,都站着别动!”
他的这一嗓子很起作用,看到那竹筒爆炸后的威力,绝不是血肉之躯可以承受的。许多的羌兵都打起了退堂鼓,想逃得远远的。那玩意太可怕了!不过阿坚喊了这么一嗓子,又没有敢动了,都暗自掂量,跑得再快能跑得过那玩意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受了阿坚的恐吓之后,竟然真的没人再敢挪动半步了。
姚弋康胸腔里真是一阵窝火,没想到竟然会着了刘胤的道儿,方才那枚竹筒手雷的威力他已经见识过了,如果成百枚的手雷一起扔过来的话,那景象绝对是蔚为壮观的。姚弋康死死地盯着阿坚这个羌族的“叛徒”,恨不得上去将他撕成碎片,姚弋康空有一身武艺,现在却受制于对方的新式武器之下,不禁让他郁闷不已。
早知道姚弋康就不靠这么近了,只要相隔一箭之地,还真不信它能炸到自己?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对方手持竹筒,显然是有恃无恐,稍有异动,那绝对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怕死几乎是所有人的弱点,身为西羌王子的姚弋康当然也不例外,刘胤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敢于用竹筒手雷来要挟于他。
“刘胤,你想怎样?”姚弋康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双目熊熊,几乎能喷得出来火。
“很简单,让出一条道来,你我各走各的,来日决战,再凭本事。”刘胤说的直截了当地道。
姚弋康原本精心设计了一套计划,将蜀军的大部引开,就是为了擒拿刘胤这条大鳄,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一时不慎,着了刘胤的道儿,反而被他挟制,姚弋康此刻就如同是浑身是劲就是使不上的感觉,憋闷程度可想而知,精心设计的计划眼看就要付之东流,实在让他心有不甘。
“就凭你这点东西,能杀得千军万马吗?”姚弋康可是带来了上万的人马,十倍于刘胤的蜀军。
刘胤淡然地一笑,道:“千军万马当然杀不死,不过将你炸个粉身碎骨,却是绰绰有余,要不你来试试如何?”
配合着刘胤话,阿坚将竹筒手雷的引信移到了炭条的跟前,只要再有分毫,引信就会被点燃。
姚弋康与阿坚只相隔了四五丈远,姚弋康就算跑得再快,也决计跑不出竹筒炸弹能投掷地的范围,何况周围还有上百枚这样的竹筒虎视眈眈,姚弋康绝对不敢拿他自己的性命来冒险。
“慢着!”姚弋康大喝一声,阻止阿坚的举动。
阿坚移开了炭条,冷沉地盯着姚弋康,如果姚弋康有什么异常举动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枚。
“你赢了!”姚弋康愤怒却又无奈地道,毕竟他确实没有勇气来拿他的性命做冒险,正如刘胤所说的,炸不死千军万马,但姚弋康毫不怀疑自己将会被炸得比五马分尸还惨,恐怕到时候连他亲爹也认不出他来了。
“撤兵!”姚弋康一声令下,包围着土山的羌兵陆续地向后撤退,不过他们并没有撤得太远,生怕刘胤会出尔反尔,危及西羌王子的性命。
刘胤倒是没有介意,别看羌人有一万多人,真要和自己这一千的亲卫部队打起来,胜负还很难说,更何况,他这边已经发了响箭信号,相信用不了多时傅著和牵弘就会引兵来援,鹿死谁手,还很难说。他之所以拿竹筒手雷来要挟姚弋康,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魏雪舞落在了羌人手中,他不得不用这么极端的手段。
“你们都可以走,不过她的留下!”姚弋康一指魏雪舞,道。如此绝色女子,寻常极是难见,姚弋康又岂肯轻易地放过,在他看来,一个女人而已,想必刘胤也不会拒绝。“她是本王子看中的女人。”
不料刘胤却是冷冷地道:“抱歉!她是我的女人!”(未完待续。)
第355章 没那个胆量
蜀军将士们很快就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集中了刘胤的身上。
刘胤冷峻的目光扫过面前的每一名士兵,高声地道:“也许大家已经猜到了,接下来我们将翻越这雪山冰峰,没错!我们此次行军的最终目的地,就是逆魏的雍凉二州,而想要到达雍凉,就必须跨越这几座亘古以来无人翻越的大雪山。汉家儿郎们,这是我们兴复汉室的最后机会,也是我们为国尽忠的的时刻!大雪山可怕吗?很可怕!鸟兽罕至,渺无人烟,但我刘胤认定了这条路,就绝不会回头,我相信,我刘胤的部下,没有一个是孬种,都是响当当的汉子,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走不通的路,雪山再险,冰川再恶,也挡不住我们汉军将士的壮志雄心!没有胆量的、怕死的可以留下,我刘胤绝不会强迫任何人。但我会始终走在队伍的最前列,有胆有志,愿意追随我刘胤的儿郎,就直管跟我前行!”
身边的阿坚第一振臂高呼:“誓死追随大将军!万死不辞!”
“誓死追随!万死不辞!”
“誓死追随!万死不辞……”
几乎所有的将士都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齐声呐喊着,群情激昂,意气纷发,三万人齐声高呼,那声浪如排山倒海一般,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着,余音袅袅,似有直冲云霄之势。
刘胤拨剑在手,沉声道:“我刘胤在此立誓,不到陇西。绝不回头。如违此誓。试同此石!”一剑斩落,身前的一块大石竟然是应声一劈两半。
众将士皆悚然。
“出发!”刘胤还剑归匣,沉声地下令道。
左中右三军立刻行动起来,各自排列成行军纵队。担任突出行军的是左军的无当营,别看无当营是刚刚成立的新军,无论是山地作战还是山地行军,无当营都是当值无愧的急先锋,无当飞军绝不是浪得虚名。虽然只是他们的后裔,但血管里流淌着永远都是一样的血液。
赵卓带领着无当营走在最前列,以阿坚的亲兵队为向导,义无反顾地踏上了通往苍茫雪山的崎岖山路。
紧跟在无当营身后的,是张乐所率的阳安营。左军的两个营构成了先头部队,负责探路开路,其后依次跟进的中军的虎步营和虎骑营,担任殿后的是右军的永安营和白帝营。
刘胤自然是要践行的他的诺言,和无当营走在整个队伍的最前列。
“雪舞,这个你披着吧。”刘胤将一领裘袍披到了魏雪舞的肩上。
魏雪舞正出神地凝望着山顶上的皑皑白雪。她的脸色一片苍白,那长长的绒毛触及到她的脸上。她这才回过神来,裘皮加身,顿时有一种暖意融融的感觉。
“谢谢。”魏雪舞低低地道。
刘胤注意地魏雪舞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这大概是寒冷的缘故吧,虽然还没有到山顶,就在山谷之中,也可以感受到那逼人的寒气。别看魏雪舞是习武出身,但女人的体质终究和男人是不能相比的,畏寒怕冷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