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一抱好欢喜-第1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御琛蹙眉,“A市巫婆有名的没几个,她是其中一个,南坡那里有一座老宅是钉子户,周围已经是高楼了,我们准备在那里建立小区,好像的确是姓南的人家。”
舒小爱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那一定是她们了,我问过冥夜了,冥夜为了告诉我这个答案,遭受了鞭刑,他说南莫如是一位七十岁的老太太,也是个巫婆,并且会瞬移。”
钟御琛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她敢公然的把我儿子掳走,我一定要她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我跟你一起去,御琛,立马派大批人,将那座老宅围住,我要亲自去跟她谈判。”
“嗯。”他弯腰拿起鞋子给她穿上,牵住她的手下楼。
*****
“老夫人,不好了!”佣人边跑边大喊。
南莫如哼道,“慌什么慌!”
“钟御琛带了大片的人将我们的老宅给围了。”佣人忙不迭的说出口。
南莫如拄着拐杖,一头银白的头发盘着,倒是有些震惊,她以为钟御琛最起码不会知道是她做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来了。
“在哪儿?”
“大门口呢!”
“嗯,我去会会他,去找管家将我们的人集中起来。”下完了命令,她拄着拐挺着脊梁走了出去。
大门徐徐打开,南莫如看着对面的人,开口,“不知钟少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钟御琛阴鸷着眸子,“老太婆,我已经知道了,我的儿子被你掳走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是为了老宅不为拆迁是吗?”
“真是好没有礼貌的晚辈!在怎说,我也跟你爸一辈的,你一届堂堂的钟氏掌门人,说话竟如此粗鲁。”
“礼貌能吃还是能喝?”钟御琛此时此刻恨不得将这个死老太婆扔进油锅里炸炸,哪儿还有空给她讲礼貌,“阴着跑到我的住处,将我的儿子偷偷带走,对你这样的老东西,我何须懂礼貌,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把我儿子毫发无伤的交出来,今晚,你南家人,今天一个活口也别想出来。”
南莫如料定他不敢胡来,毕竟现在不是古代,还有,他儿子在自己手里,就不怕自己撕票?
“是吗?那你就试试看,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婆子岂会怕你?”
舒小爱上前一步,“老婆婆,我是钟西徇的妈妈,你将我儿子抓来,无非是不想迁走,想留住这片老宅,如果我答应你不让你们迁走,你可否将孩子还给我们?”
南莫如质疑道,“你说话算话吗?”
“当然算话。”舒小爱定晴的看着她,“不信,我可以让钟御琛当面给你签下一份协议,只要你别伤害我的儿子。”
南莫如也仔仔细细的在灯光中看着她,“你就是幕老太太传说中的那个等了几十年的弟子?”
“没错,我是舒小爱,我师父在世的时候同样一言九鼎,我亦是,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命只有一次,不能重来,老婆婆你七十岁高龄,守住老宅的心愿我能懂,我也愿意配合你。”舒小爱说的分外诚恳。
南莫如重重的敲了敲拐杖,“好!你们二人跟我进来,其他人门外守候。”
“好。”舒小爱看了看钟御琛,什么也没说,俩人手牵着手,一起进去。
踏进迎客的房间,南莫如坐在高座上,他们两个站在那里。
“坐,上茶。”
舒小爱婉拒,“不用了,我们来也不是喝茶的,身为一个母亲,我对孩子牵肠挂肚,希望,能让我快点看到我儿子。”
“急什么。”南莫如笑眯眯了起来,“我没伤害他,我也没太大要求,正如你所说,我只是为了房子宅子,没有害人的打算,按照你说的,白纸黑字签上一份协议,不管我死还是生,这片宅子,都动不得。”
钟御琛冷清的回答,“我可以保证钟氏不动,别人可管不了。”
南莫如点头,“好。”
说完便让下人去拿纸笔来。
写了两份协议,签下了协议。
当协议各持一份,收走的时候,南莫如派人让带孩子过来。
这过程中,舒小爱既激动又不得不镇静。
“听说,幕老太太去世后,你继承了她全部的修为,能否跟我老婆子切磋一把?”
舒小爱微笑拒绝,“我必不是老婆婆的对手,小爱年轻,潜修尚浅,不足跟老婆婆切磋的实力。”
她心里当然知道,这是南莫如试探她的方式。
她七十岁,潜修了几十年,自己不过几年,如此切磋,只是她想看看自己的实力而已。
“婆婆我啊,一生啊,比你师父强一些,收了两个弟子,像我们这些人,一生中很难有缘的弟子,你师父很挑,等了那么多年才盼一个你,也实属不易。”
“是呢。”
正在这个时候,身后一声‘爸爸妈妈’让钟御琛和舒小爱齐齐回头。
舒小爱连忙起身一把抱住钟西徇,低声喃喃的说,“你可吓死妈妈了。”
钟西徇一把抱住她的脖子,声音低低的说,“妈妈,其实,我一点都不怕,我知道,你跟爸爸会来救我的。”
他刚说完,南莫如便说,“你这个儿子别看这么小,很勇敢。”
钟御琛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睛里满是欣慰。
舒小爱站起身,冲着南莫如鞠了一躬,“老婆婆,我们就先回去了,你早早歇息吧。”
“好,那我就不多送了。”
舒小爱抱起钟西徇,转脸,笑容尽失,和钟御琛一起出了南家的大门。
南莫如坐在高位上,虽然年纪已大,但一双锐利的双眼不输给年轻人,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中,半响,她才不疾不徐的吐出一句话,“好聪明的丫头。”
257。 【257】噩梦缠身
回去的路上,舒小爱一直紧紧的搂着钟西徇,这一刻,她觉得,什么都没有怀里的这个珍贵。
这一段路,竟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到底是心理上的距离。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
舒小爱将钟西徇哄睡,然后在他的房间窗口和门口贴了符,就算再厉害的人能进来,但一旦踏进符的结节,她是能立刻感受的到的。
做好这一切,她才放心的退出了房间。
回到卧室,便见钟御琛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很专注的在看什么。
“看什么呢?”
“相册。”
舒小爱走近一看,伸出手,将相册拿起来,原来,这些都是西徇从出生到现在的照片。
“你拍照,他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
“看的出来。”舒小爱嘴角勾起,“这些照片大多不是侧面就是后面。”他的父爱,是隐晦的,不善于让孩子知道的。
钟御琛声音凉薄,“有些时候,我却没有能力护他周全,更别说你。”
舒小爱笑出声来,“又不怪你,瞥去巫术,谁有你厉害。”
钟御琛站起来,一把拥住她,“这是我觉得自己最无能的地方。”
舒小爱安慰道,“我们刚好互补,不是吗?我会好好努力,好好努力更上一层楼,”
这话,就像是同患难的妻子,对丈夫的鼓励。
钟御琛伸出手,捧住她的脸,“谢谢。”
舒小爱踮起脚尖,抱住他,“你是小徇的爸爸,我是小徇的妈妈,我们应该为了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努力,不管什么原因有了他,就要为他负责。”
“嗯。”钟御琛倒退,直至到床边,“我们睡觉吧。”
“好。”
***
夜深深地静谧了下来。
千家客厅灯光透明,千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千母带着幕家奕去卧室入睡。
幕旭尧刚踏入家门,和千父打了一个招呼后,便快速的上了门。
他推开门,卧室里亮着灯,洗手间静悄悄的同样亮着灯。
幕旭尧靠近洗手间,一把推开了门。
千诗诗站在那里,局促不安的问道,“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这是幕家,我什么时候还要跟你禀告。”他冷淡的瞥她一眼,转身便走到床边,伸出手将西服给脱掉放在椅子上。
千诗诗一改往日的针锋相对,回到刚认识幕旭尧的时候状态,“要吃宵夜吗?”
“不吃。”
“那茶呢?”
“不用。”
千诗诗讪讪然,“旭尧,你我是夫妻,何必处处这样,我想好了,为了家奕,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幕旭尧却不愿意,“从你耍阴招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能好好过日子,看见你这张脸,我真的后悔自己最初的决定,我最该宁愿单身,也不应该娶了你。”
千诗诗心里纵然窝着火气,但是也在忍着,“不应该不也把我娶回来有了家奕吗?你心里有那个女人,我没办法让你忘记,你有就有吧。”
她的如此反常让幕旭尧察觉到不对劲,转过头,仔细的看着她,然后又将头转过去,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公司的事务繁忙,幕氏公司虽然不能跟钟氏相提并论,但也算中小级别公司了,一个人要管那么多的事情,是劳心劳力的活儿,又要下很多决定,一切都要他亲自定夺。
千诗诗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买的内/衣,然后去洗了洗澡,穿上躺在了幕旭尧的身旁。
伸出手故意放在他身上,果不其然,被他直接给甩开了。
“老公。”千诗诗低喃,“我想要。”
“准备给我戴绿帽子的人千万不要收手,大把男人等着你。”
“他们怎么能跟你比呢。”她的手重新企图放在他的后背上。
幕旭尧腾地坐了起来,冷睨着她,“千诗诗,你够了,不要恶心我。”
说完起来拎起外套摔门而出。
千诗诗一个人坐在床上,看了看紧闭的门口,苦涩一笑,忘记不了他的眼神。
厌恶,一眼都不想多看她。
她嘴角蔓延一抹冷笑,下床,继续走向洗手间。
然后将刚烧成灰烬的符用一个小盒子装好,握在掌心里,走了出来。
穿上一身黑色利索的衣服,她出了门。
将小盒子揣进口袋里,装作一副若无事时的模样下了楼。
出了客厅,她走小道前往幕家祠堂。
有未睡的佣人碰见她,个个不忘记打招呼。
千诗诗并没有直接去幕家的祠堂,而是去了祠堂附近的一个秋千上坐着,一直坐了二个多小时,此时深夜十一点多了。
幕家静寂的很。
她四下看了看,然后走到了祠堂门口,守祠堂的下人看见她颇为意外。
“少奶奶,你……怎么来了?”
“是这样的……”千诗诗低声一阵哭泣,“我想来求幕家的列祖列宗保佑我的婚姻可以幸福,我是偷偷来的,就怕被人看见传出去。”
看她这样,两位下人又觉得她一个人不能做什么,“少奶奶,你可要进去快点出来,最多五分钟。”
“好,我许个愿就出来。”她顺利的进去了。
祠堂大的空旷,千诗诗借着灯光站在高桌前,她的眼尾瞟见了门口看着她的下人,拿起香点上,然后起身准备插香的时候,再度看了一眼,发现没人看了,便将小盒子从口袋里拿出来,利索的将里面的灰倒进香炉里,用手指搅了搅,这才将香插上去,前前后后,不过几十秒就完成的事情。
然后虔诚的跪在那里磕头,一连三个。
随后匆匆的出来,出来的时候,她拿出一张卡递给他们两个人,“过几天我还要来这里还愿,到时候再度拜托了,这些够你们几个月工资了,还希望你们能保守秘密,我不希望传出去。”
“少奶奶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说出去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啊,况且人还给钱了,更不能说了。
“这就好。”
千诗诗迅速的回去,一路上心情都特别好,晚上睡得也是无梦。
倒是幕母,这一晚上是噩梦不断。
她没到天亮便醒了,心慌的不行。
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窸窸窣窣的动作将幕父给吵醒了。
“这么早干什么呢?”
幕母脱了鞋躺在那里,说道,“晚上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吓死我了啊。”
“一个梦而已,吓什么?”
“可是这些噩梦比真实都真实,是不是预兆着什么呀?”
幕父闷声闷气的说,“我看你真是年纪大了,多想。”
“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梦?”
“不想听。”
幕母也是个犟脾气,“你不想听,我还偏偏想念给你听,我今晚啊,做了很多噩梦,但记忆最深的有两个,第一个,我梦见有人拿着刀在追杀我们幕家人,一直在后面追啊追,看不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