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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辽东钉子户-第207部分

小说: 辽东钉子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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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了,海风大,要是把小脸吹破了,就不好看了!”

    “没良心的,就那么在乎皮相?”

    “我在乎的更多,不过要细细发掘才行!”张恪说着拢起方芸卿的长腿,抱着她大步进入了船舱……

    大船之中主要装的是从日本弄回来的金银,还有硫磺倭刀等一些特产,每艘船还空着一大半,足够把五千人马都装走,明军快快乐乐上船,李贵的眼珠来回乱转。

    “张大人,外官想要朝觐天朝,以表达敝国感激之心,还请大人帮忙!”

    联合抗倭已经过去了二三十年,李贵的话不过是借口而已。可是张恪也不点破,他正需要拉拢朝鲜。就这样李贵跟着张恪漂洋过海,回到了大明。

    “李将军,圣上已经下了旨意,迎接本官进京。不过有些宵小之徒,居心叵测,总是怀疑本官的战绩,不知道李将军愿不愿意仗义执言?”

    李贵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当然愿意,大人兵马精锐,天下无双,日后敝国还要靠着大人庇佑,才能抗衡老酋。”

    “很好。李将军你放心就是,从此后我们就是最好的盟友,有本官在,朝鲜安如泰山!”

    辽东惨败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大明上下都遭到了狠狠一击,一个个伤痕累累。年轻的学子抛开了八股时文,开始睁眼看这个繁花似锦的时代。

    大明朝怎么了?竟然被一群野人欺负,天朝颜面何存!

    强烈的屈辱感,让大家几乎发疯,每个人不停的痛骂。从边关武将,到当朝宰辅,谁都一头包……

    南直隶文风鼎盛,读书人最多,他们在京的会馆面积也最大,每逢大比之年,足有三五百名士子前来。再加上其他地方前来讨教切磋的读书人,数量就更加惊人。

    这一天,东南各省的士子再度聚集到了南直隶会馆。有个瘦小的儒生站在大家中间,操着福建口音,慷慨陈词。

    “在场诸位都是十年苦读,层层过关斩将。成为了举人老爷。明年会试一过,又不知多少贤达英杰鱼跃龙门,成为大明的栋梁才俊!有道是君贵臣荣,君忧臣辱。君辱臣死!眼下大明惨败老酋,山河破碎,黎民涂炭。身为读书人,难道就能坐视不理吗?”

    “当然不能,可是我们能做什么?”

    “问得好!我建议大家联名上万言书,请求圣上严惩罪臣,选练精兵,整饬九边,以大明亿兆黎庶,难道还平定不了老酋吗!”

    “说得好,不知罪臣是谁?”

    “当然是畏敌避战的总兵张恪,贺世贤之流,身为一方镇守武官,不能殉国死战,却苟且偷生,国法能容,彼苍者天,岂能容呼!”

    黄道周声嘶力竭地大吼,顿时迎来一片喝彩之声,在场的众多士子热血沸腾,纷纷提笔,在万言书上签名,甚至有人磕破手指,用血书就大名。

    一时间群情激奋,可是偏偏就有不合时宜的人。

    角落之中,豁然站起一个粗壮的大个子,朗声冷笑。

    “口口声声是读书士子,难道就如此不辨是非,不知对错吗,真是让人可发一笑!”

    “卢象升,你有什么好笑的?”有人厉声斥责。

    卢象升丝毫不惧,大笑道:“你们难道没有听说,张恪张大人在浑河血战,斩杀建奴过万,圣上已经下旨意,让首辅大人亲自出城迎接。你们竟然在这里上万言书,岂不是可发一笑!”

    “什么?”

    在场的士子全都面面相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黄道周更是站了出来,大声斥责:“胡说八道,若是张恪真的杀了那么多建奴,又岂会战败?”

    “我也不想和诸位争,明天张大人就入京了,你们去看好了!”

    卢象升说完转身就走,在场的士子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可是也不敢否认……于是乎,万言书也就没人签名了。

    次日天明,安定门外十里之远,叶向高领着满朝文武勋贵等在了这里,沿途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两边搭着彩棚,花枝招展,大红大绿,透着无比的喜庆。

    可是再看诸位大人,谁的脸色都不好看,有几位更是要吃人一般。

    差不多等到了中午,远远的义州兵才缓缓而来。

    叶向高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走,跟老夫迎接。”

    双方见面,大眼瞪小眼,丝毫没有一点得胜回朝的喜庆。僵持了半分钟,叶向高才说道:“张总兵,圣上命老夫迎接你入京,为你牵马坠蹬!”

    最后四个字咬得格外用力,张恪恍然未觉老先生眼睛里的怒火,坦然受之,笑道:“元翁,张某身上有伤,还请元翁扶我上马!”

    顿时在场的文官怒火中烧,而贺世贤他们却美得出了鼻涕泡,也亏张恪能说得出来。

    “你!”叶向高鼻子都气歪了,好一个猖狂的小子,老夫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     泼污水

    义州兵多半都是旱鸭子,张恪也不例外,坐船的头几天,把喂都吐干净了。方芸卿不嫌弃腌臜,帮着张恪擦洗收拾,照顾得无微不至,两个人越发的亲密。

    大半个月的海船坐下来,张恪消瘦了一大圈,的确像个病秧子,他微微欠着身体,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叶向高越看越气,他真有心一甩袖子不管张恪。堂堂首辅,岂能搀扶这么个小辈!传出去还要不要这张老脸。

    转念一想,皇上亲自交办的事情,要是搞砸了,一定会留下狂狷欺君的罪名!更何况给张恪准备了一道“大菜”,还等着让这小子出丑呢!

    叶向高忍得肚子疼,把右臂伸出去,意思让张恪搭着上马,他老人家却把头转到了一旁,表明老夫不屑与你为伍!

    张恪微微一笑:“有劳元翁了!”

    左手搭在叶向高的胳膊上,张恪手指用力,深深陷入了肉里。

    叶向高只觉得胳膊上传来一股巨力,膀子都麻了。老头文弱书生,哪里抵得住张恪鹰爪一般的大手。

    “啊!”

    叶向高闷哼了一声,脸涨得通红。在这么多人面前,身为首辅要是失了仪态,丢人就丢大了,叶向高只能咬牙死撑。

    任凭疼得死去活来,他也不敢出声,就在老头子几乎窒息的时候,张恪总算是松了手。

    “有劳元翁了,晚生感激不尽!”

    “嗯!”

    叶向高额头冒汗,咬着后槽牙说道:“张大人,老夫请你入城!”

    右臂疼得没法动弹,叶向高只能耷拉着一条膀子,用左手牵着缰绳往城里走。

    贺世贤和于伟良等人都是行家,一看就知道张恪暗算了叶向高,老首辅一张苦大仇深的苦瓜脸。大家别提多高兴了,暗暗把大拇指竖的高高的。

    让你们泼脏水,也该让你们吃点苦头。

    快意恩仇,睚眦必报,这才是武人本色!

    人马缓缓进城,两边都是看热闹的百姓,很多百姓都还记得去年剿灭白莲教的时候,张恪领着人马凯旋入京。

    不到一年时间,再一次领略军威,何等风光过人!老百姓们不由得拍起了巴掌。

    “好汉子。有你们就不怕东虏建奴了!”

    “对,再也不怕了!”

    老百姓们大声吆喝着,以叶向高为首的东林党人气得几乎扑街。

    “无知的愚夫蠢妇,等着把张恪的画皮戳穿,看你们还叫不叫好!”

    长长的队伍进入了城中,顿时更加热闹起来,沿途全都是彩棚,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摆着供桌,上面有各色吃食。百姓们焚香顶叩。店铺的门口都挂着长长的鞭炮,噼里啪啦得乱响。

    更有鼓乐队卖力地吹奏,敲鼓的抡圆了膀子,吹喇叭的鼓起腮帮。声音震天动地,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

    尽是丢城失地的消息,好不容易来了胜利,老百姓们压抑的情绪都爆发了。尤其是看到高大的条幅上面写着“老酋十子贝勒德格类授首”的字样。更是把气氛推向了高点。

    热情的人马把手拍得通红,忘情的劲头让人动容,更有人激动地涕泗横流。

    在人群中间。有一伙人非常显眼,他们都穿着圆领大袖的儒衫,有的还穿着道袍——当然不是老道,而是大明的士子。京城还算是保守的,要是到了江南,更有一大帮穿着女装,涂脂抹粉的读书人。

    这些读书人不是来卖弄风流的,而是想要一辩真假!

    看着张恪的队伍雄赳赳走过来,有人就忍不住赞叹道:“能斩杀老奴十子,果然是威武不凡,堪称大明的干城栋梁!”

    “是啊,看来张大人是一片惨败之中,唯一获胜的亮点,真是不容易。日后辽东就该交给名将功臣,不愁老酋不灭!”

    有人忍不住哂笑道:“在下记性不错,昨天不还是有人要上万言书,说什么请诛张恪吗!我大明就剩下一个不怕建奴的了,还要杀了,真不知道安什么心!”

    这话顿时引爆了在场儒生的矛盾,有些脾气大的直接开口痛骂。

    “出的什么馊主意,要真是上书,我们岂不是陷害忠良,成了千古笑柄!”

    “没错,谁出的主意,赶快站出来!”

    大家伙群情激奋,有人向后面一看,正好发现了黄道周,站在了后面。

    “姓黄的,就是你撺掇的!”

    有两个苏州的士子冲了过去,揪住黄道周的肩头,气愤地说道:“姓黄的,险些害得我们酿成大错,没有别的,你立刻给张大人写一份道歉信,请求张大人原谅,我们也就不追究了,大家说好不好?”

    顿时无数士子齐声答应,“做错了事,就要有担当,不然,哼哼,小心我们的拳头!”

    黄道周面对着几百士子鼓噪声讨,竟然丝毫没有畏惧,肩膀一抖,甩开抓着他的手臂。

    “哼,就知道人云亦云,你们当张恪真的打赢了吗?”

    “怎么没有,不打赢,又岂会有迎接的仪式?你难道说天子也错了?”

    黄道周冷笑道:“天子当然没错,可是天子身边尽是奸邪小人,蒙蔽圣听!”

    卢象升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新衣服,夹在人群当中。他和张恪并肩作战过,感受和其他人更不相同。心中热血翻滚,他恨不得能成为张恪帐下的小兵,杀敌报国。

    听到黄道周的话,他怒火再也按不住了,大踏步走过了。

    “竖子,张大人血战浑河,杀戮建奴无算,岂是小人能诋毁的!”

    黄道周丝毫不退让,摇头说道:“你说张恪打赢了,可有证据?”

    “证据?德格类的尸体不是证据?马车上那些耳朵不是证据?”

    “正是所谓证据暴露了张恪的嘴脸!”黄道周大声吼道:“我没记错大明是以首级论功,就算如此,也有杀良冒功的贪鄙之将,残害百姓。张恪仅仅凭着一堆耳朵就说杀了多少建奴,难道能服众吗?”

    几句话出口,在场的士子全被稳住了。的确大家伙都希望大明能赢,可是光凭着耳朵,的确不足为凭!

    黄道周看着大家沉默下来,他更加得意地说道:“别人都打败了,战死了,偏偏全身而退的人杀了那么多鞑子,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亏你们还是读书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清楚。黄某人现在要大哭一场,哭的是那些被割去耳朵的大明子民!”

    “不许你诋毁张大人!”

    卢象升咬牙切齿,一把揪住了黄道周的衣服。单臂用力,就把他提到了半空中。

    “胡说八道的畜生,信不信我摔死你!”

    “哼,黄某读书这么多年,别的没有,就是有几根骨头,摔死一个黄道周,也难杜悠悠之口!”

    “住手!”

    眼看着要出人命,士子们纷纷涌上来。扯住了卢象升。

    “别冲动,黄兄说的未必是错的!”

    “呸!谁不知道他们东林前面卯足了劲头,攻讦张大人,结果张大人安然回来。还杀了那么多建奴,他们脸上无光,就污蔑朝廷功臣,其心可诛!”

    提到了东林两个字。在场的学子可不干了,其中不少人都出身东林,他们纷纷反击。

    “给武夫溜须拍马。张恪是阉党,你就是阉党的崽子!”

    卢象升哪里是好脾气,听人家一马,忍不住胳膊一甩,千斤巨力,十几个士子被砸到。摔在地上,痛苦哀嚎。

    平时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读书人竟然打了起来,这可是天大的热闹。正在大家伙想好好看看的时候,突然路中间又乱了起来。

    有五六个百姓冲破了路边的士兵,跑到了中间,正好拦住了张恪的队伍。

    “求大老爷给我们伸冤啊,小人冤枉啊!”

    一面哭喊着,一面把头上的帽子摘掉,领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是这个人竟然没有一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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