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繁花似景 作者:清越流歌(晋江2013-01-31vip完结,伪军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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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笑了下,很配合地回答了岑今的温柔,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聊着。
吃完饭,岑今的一个朋友临时有事要先走,因为在场的五人中,就安锦城和温柔开了车过来,岑今本想让安锦城送朋友一程的,安锦城今天刚从E国飞回来,已经很累了,就让岑今开着他的车送两个朋友回家。
“那你呢?”岑今一愣。
“我待会儿叫小陈过来接我。”安锦城淡淡的说道。
“哎,嫂子放心吧,我送教授回公寓好了,反正也是顺路。”温柔不得已出声道,她一大活人杵在一旁,是有多没良心,才会干看着自己的恩师眼巴巴等他助理来接他回去。大不了她今天就不回家,也住公寓好了。
岑今这才放心下来,也不等安锦城拒绝,直接叮嘱温柔:“那就麻烦你送他了,这人脾气最犟,你记得叮嘱他早点休息。”
温柔笑:“这活儿,还是等嫂子打电话做吧,我可代劳不了。”
温柔开车不算快,但胜在安稳,安锦城很放心的一路闭目养神,快到学校的时候,他突然出声:“温柔。”
“嗯?”温柔目不转睛地盯着方向。
“别一口一个嫂子地叫,八字还没一撇儿的事情,没得把人名声喊坏了。”
☆、第 27 章
这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虽然路旁霓虹摇曳;温柔却因为之前安锦城在休息;没有把车里的灯打开,至于现在车里光线很暗;她抬眼看过去;根本看不分明安锦城此刻的表情。
“你的女朋友,我叫一声嫂子应该没错吧;再说了,安伯母不是正在筹备你们的订婚典礼么?”温柔实在是对他这句话很惊讶。
安锦城拧起眉;带点儿不耐;却不是针对温柔;“我跟岑今刚开始没多久;彼此都还不熟悉;现在正处于相互了解的阶段,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适合,现在说谈婚论嫁着实是操之过急了。”
“哦。”温柔点头,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教授这是在解释他跟岑今的状态吗?可是这跟她说好像没什么意义吧,她一个学生难不成还要管自己老师谈个恋爱的进度么——要解释也应该跟安夫人解释去,现在急切地想要昭告天下的人可是安夫人。
许是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解释,安锦城无奈地摇头,他这段时间可能真的太累了,处事都有点反常了,看来他们说的不错,他的确需要休息一阵调整过来,毕竟在E国出差的这段日子,他平均每天只休息三四个小时,铁打的身子也怕是熬不住。
想到休息,安锦城问温柔:“你这两天有空吗?”
温柔摇头:“明天有点事,周日倒是没什么安排。”明天就是12号,陆臻荣的生日,上个月陆臻荣就约过她的,今天怕她忘记,还特意在下课后对她提醒了一遍,她怎么说也不应该不去。“教授,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安锦城摇头,“正好有两张歌剧院的门票,本来明天想约你一起去看的。”
“看歌剧?教授,你不会请你女朋友一起去看么,正好培养一下感情,难得你工作狂也愿意休周末。”
安锦城瞥她一眼,威胁的意味十足:“难不成你明天想留在学校加班?”
温柔撇开脸笑。安锦城没说之前,她还只是觉得安锦城跟岑今之间相处有点儿不太对劲,到安锦城这样说了,她才察觉到这两人其实真有些貌合神离,倒不是说他们只在人前做戏,只是这一对情侣的关系太过生疏,教授跟她这个学生都能随意地考玩笑,不顾忌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气势,跟岑今相处却十分的彬彬有礼,不像是对待女友的态度,反而像是接待外宾。想到这儿,温柔倒是有点担心她家教授了,岑今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就让人觉得跟他很匹配的女人,她家教授都无法动心,还会有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动心的?再想到安夫人对岑今的态度,温柔越发为教授忧心了。
这种担心只维持了一分钟,温柔又抛开了,教授是什么人,她还没有见过困难到让他都无法解决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温柔九点钟就起床了,陆臻荣的生日派对地址在市中心的璜者休闲会所,温柔开车去也得一个多小时,而且邀请函上虽然说是中午十二点开始,但陆臻荣既然将地址定在璜者,派对的风格既然随意不到哪儿去,她这个时候要化妆换礼服,精心修饰自己一番,才不会显得失礼,时间得准备地充足一些。
果然,温柔十一点半到的璜者,在场已经是衣香鬓影人来人往了。将邀请函递给门童,之后被一个清秀的侍应生引着去陆臻荣的派对现场。在场虽然人很多,但都是些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还有不少都是温柔熟悉的面孔——虽然各式各样的珠宝礼服将派对衬托得奢侈糜烂,但在场全是年轻的脸,倒给派对带来了别样的活力。
此时陆臻荣还在跟人寒暄,柳辰最先见温柔进来,也第一个迎上去招呼她:“学姐今日真是容光焕发,第一次见到往常气质清雅的温学姐,也有这么艳光四射的时候。”
“柳同学更加不遑多让呢!”知道对方是客套,温柔抿唇笑了下,也回夸道。
柳辰细长的挑花眼笑得更加妖娆,眼底波光潋滟,“学姐快别这么夸我了。你还没吃午饭吧,来,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说着很自来熟的上前拉住温柔的手——自从柳辰发现自家发小对温柔的态度不一般之后,对温柔也愈发好奇在意起来,时间一长,他跟温柔竟然比发小跟温柔的关系还要亲切几分。
大概是因为柳辰给温柔的感觉就是很无害,接近她也只不过是因为好奇,一举一动都是坦坦荡荡的,而不像眼底总是意味不明的陆臻荣,让面对他的人摸不清头脑,却又忍不住感觉后背发凉,因此温柔对柳辰的亲近并不像对陆臻荣那般排斥,在这样的场合,男女间手拉着手着实也算不上什么,温柔也就随柳辰去了。
陆臻荣打发完一拨跟他打招呼的人,转身却找不到陪自己招呼客人的发小,拉着旁边的侍应生一问,侍应生用手指了个角落的方向,陆臻荣远远瞥过去,就看到发小跟温柔坐在沙发上,两人对着桌上的一盘沙拉吃的有味。
“我跟你说这个很不错的吧。”柳辰一边吃一边炫耀。
“嗯,你品味不俗!”
“那是,我研究过的,璜者最好吃的甜点就是这款沙拉。”柳辰初看时是一个精致优雅的美少年,温柔不认识他时,就听说过他经管学院才子的大名,没想到内里却是这么个货,爱研究美食,一提到吃的就滔滔不绝,人家夸他对美食敏感,比夸他智商超群还要让他高兴。真是人不可貌相——温柔无意中被柳辰撞见在学校侧门后吃街边摊,结果被他死缠着请他吃完一条街后,这样感叹过,却又觉得这样的柳辰更加可爱,像狡黠的小狐狸,时不时的露出獠牙来吓人,但也只是吓唬人而已。
“吃得很开心吗?”陆臻荣心中很有些不平衡地看着柳辰,“说好帮我招呼客人的某人,结果拉着客人躲在角落里吃东西?”
柳辰淡淡的瞥了眼陆臻荣,慢条斯理的抚平衣袖,起身对温柔淡笑道:“学姐你慢慢吃,派对还要过一会儿才开始。”
接着目不斜视地离开,竟是看也没看陆臻荣一眼。
“怎么你惹着他了?”
陆臻荣笑得无谓:“没什么,不过是昨晚赌输了,心里不畅快罢了。”
“所以他今天甘心替你招呼客人?”
“学姐好像对阿辰的事特别好奇?”陆臻荣眼睛一眯。
温柔脸上不带多少笑意地回道:“只是随便问问罢了,陆同学那边还有很多刚到的客人,不去招呼吗?”
“那我就先失陪了,学姐你随意。”最后一句话明明是简单的五个字,陆臻荣偏偏说出了意味深长的感觉。
派对对于温柔而言,从来不是很有趣的场合,虽然在场也有很多她教过或没教过的景大学生,但到底不是很熟,凑上去也说不上什么话,再说,现在的温柔并不在乎这样的交际。
一个人坐了许久,温柔觉得有些气闷,起身打算到外面的走廊上去走走。走过拐角处,踩在铺着红地毯的走廊上,温柔舒了一口气,抬起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偶遇上辈子爱过恨过的男人,温柔前所未有的平静,甚至心里还在想着,这应该不算偶遇吧,陆臻荣三番两次对自己特殊的举动,她好像终于找到原因了,只是,他跟常丞到底有什么关系?
常丞还是那个常丞,面若桃花,未语妖娆,妖媚到勾人魂魄的桃花眼依旧似笑非笑,看着温柔的眼神却是难得的专注:“小柔,好久不见。”
像大提琴拉出来的,优雅而华丽的嗓音,三分叹七分怜地幽幽诉说道,仿佛不经意间便能够引得人飞蛾扑火。昔日的温柔最受不得这个男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往往再坚定的的决定,被这样一感叹,瞬间就被推翻,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跟他纠缠不休。
“根本就没必要见。”温柔面无表情地说完,毫不犹豫地继续向前走,想要离开派对现场。
擦肩而过的时候却被常丞拉住了手。
“放开,常丞,这不像你的风格!”温柔语气前所未有的冷冽,再一次遇见之后,她发现自己是彻底的斩断过去了,心中再也激不起半点涟漪。
恍如隔世,那真的就是上辈子的半生荒唐。
“小柔,回到我身边吧,我不想失去你。”还是那般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些诱哄的意味,好像之前说分开的一切,只不过是温柔开的一个玩笑。也许在常丞心中,温柔的分开只不过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常丞在一旁笑看着她能闹到那一步,看到失去耐心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劝一句“别闹了”。
别闹了?谁有这个心思跟他闹?温柔只觉得讽刺非常,这样的男人永远只爱他自己,他最在意的永远只会是他自己的感受,她上辈子怎会为了他搭上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
一根一根掰开常丞握住自己的手指,温柔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晰:“常丞,答应过我的事别出尔反尔,我们分开了,是分开一辈子的分开,要我跟你?也许下辈子都找不到联系了!”
知道以常丞的性格,这个时候并不会做什么,温柔说完这句话,顺顺利利地走出璜者了,连头也没回地。
只是温柔不知道,看着她离开的常丞,眼底爆发出势在必得的目光,是她所从未见过的坚定。
☆、第 28 章
说起陆臻荣对温柔的感觉,用百转千回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陆臻荣认识温柔;比温柔认识他的时间要早一些。那天是周六,陆臻荣随爸妈去姑妈家做客。说到陆臻荣的姑妈;这里要插一句;陆臻荣是陆家几代单传,陆父没有兄弟;陆臻荣也就没有亲兄弟堂兄弟之类的,他姑妈家有个表哥;算是陆臻荣唯一的兄长。一般男孩子;对于兄长都有种天生的崇拜之感;早熟如陆臻荣也不例外;尤其是他这个唯一的表哥比一般人还要优秀几分;陆臻荣对表哥的崇拜之情,从小积累到现在,甚至都快要变成盲目的了。
陆臻荣在姑妈家吃完午餐,便习惯性地随着表哥出去。他表哥常丞是个会玩会来事的主儿,身边也有一圈儿的狐朋狗友,个个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荤素不忌,陆臻荣从小跟在表哥身后耳濡目染,虽然自个儿没有跟着乱来,但最是清楚自家表哥的性格——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是句又老又俗的话,用在他表哥身上却再适合不过了。
陆臻荣那天以为表哥会带自己去跟朋友聚会,哪知道他转了个弯,开车拉着自己去了一家环境清雅的静吧,还点了一扎威士忌——像常丞这样的公子哥,上酒吧不是为了喝酒买醉,优雅地端着红酒和身旁的美女调情,才是他们的正事,因此看见自家表哥把威士忌当水喝的架势,陆臻荣就知道他表哥定是遇着什么事,心情不好,需要排解了。
兄弟之间是不需要多说什么话的,陆臻荣也没问,他表哥没主动说出来的东西,他问了也是白问。于是安静的坐在旁边看着他表哥喝。喝到最后,常丞真的喝醉了,摇摇晃晃地被陆臻荣扶着走,走到一半忽然拉着陆臻荣的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一个名字。
是个女人的名字。陆臻荣当时眼神一黯,对于表哥喊的这个女人十足的好奇了,在他心中,他表哥是那种无所不能无往不利的强大形象,古人所说“谈笑间,灰飞烟灭”的气势,他真的有在他表哥身上看到,平生第一次看见他表哥失态,陆臻荣对于这个引起他表哥失态的女人,有了些微妙的情绪——有点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让他表哥失态至此;有点埋怨,那个女人让他表哥在他心中的形象开始从神坛上走了下来;又有点恼怒,他表哥这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