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启明星-第20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一勾,张剑身子一歪,刚要惊呼,整个人已经落入叶皖怀里,一只晶莹到极致的脚握在手中,入手纤细,温腻柔软,五只脚趾嫩生生的向内蜷着,惹人疼爱。叶皖将张剑的脚放在嘴边,张嘴含住了两只脚趾。
“唔…”
张剑脚上一麻,又酥又痒,想要挣脱却又没有一丝力气,红着脸悄悄睁开眼,看着爱郎肆意把玩着自己的一双玉足,银牙暗咬,闭着眼喘了会儿气,感受着那深入骨髓的爱和思念,还有那丝丝绵绵,真实象要叫人哭,要叫人笑,要叫人大喊的快感。
叶皖轻轻伸出舌尖,舔在那软软的、几乎透明的耳垂,惊得张剑浑身颤抖,玉臂揽着他的颈子,紧紧抿着嘴,喘息不已。
手轻轻覆上张剑的胸口,那一团饱满、柔软的乳房,盈盈一握,象盛开的野外寂寞的玫瑰,等待着那情人的采摘。
樱桃般的乳珠含在嘴里,温柔地咬在齿间,半个身子斜着伏在张剑的身上,大手从又滑又软的腹部经过,张剑只觉得那烫手的温暖象滚雷一般传遍全身,便再也忍不住,樱唇微启,吐出一口气来。“老公!”
这一声如泣如诉,象箫管低沉呜咽,更像轻风吹动了屋檐的风铃,叶皖偷偷地探到张剑的腿间,手掌滑过白腻丰满的大腿内侧,触到一团湿滑温热的软肉,指尖一点便按压下去,同时抬起头来,噙住了花瓣似的丰唇。
张剑顿时情动不堪,娇躯腾的火热起来,身子骨软绵绵的,再没有一丝力气,低低地呻吟着,蹙着眉尖,垂下眼帘,任由爱郎轻薄。
月光下,张剑双颊红晕,一双眸子如丝,含烟笼雾,修长的颈下瘦削的锁骨微微颤动,整个身子象羊胎瓷器一般丰腴如膏,白腻似雪,偏偏情动之下,染上玫瑰似的绯红。
张剑仰面躺在床上,叶皖宽厚的身子压在身上,一条修长的美腿垂在叶皖肩上,另一条腿被叶皖夹在腋下。雪白的玉趾抻着劲,等候着爱人的怜爱。
突然叶皖身子一动,张剑闷哼一声,滴露的花心初遭侵掠,又慌又乱,酸麻痒酥的感觉让美人儿一时承受不了,大悲大喜的巨大情绪波动,再加上爱到骨里的美梦成真,竟然低声抽泣起来。
“宝剑儿,怎么啦?”叶皖吓了一跳,稳住身子,柔声问道:“是不是…不习惯了?”
张剑“噗哧”一笑,恨恨捶了叶皖一下,心底被柔情蜜意填得满满当当,忸忸怩怩道:“老公,不是啦。”翘臀微不可及的动了两下。
叶皖敏锐地收到了暗号,专心致志地轻抽浅送,不住伏下身去吻着张剑的耳垂、脸颊,张剑被叶皖侍候得身心皆畅,抬起上身,一条丁香小舌钻入叶皖口腔,象丝滑香甜的巧克力一般,细细密密地叩着叶皖的牙齿。
没一会儿,叶皖渐渐加快速度,托着圆滚滚的美臀加重了力度,张剑眉开目散,星眸迷离,声音由细到密,浑身强烈的颤抖起来,双手掐进叶皖的背部,大叫起来:“老公,老公,呜呜呜…”哭声未绝,忙不迭地樱口轻启,送上香吻。
一阵春潮涌动,张剑象脱了力的偎在叶皖怀里,软软白白的小手按在叶皖胸口,舒心地叹着气,黛目凝视着爱郎,舍不得片刻移离。
“宝剑儿。”
“嗯?”
叶皖温柔可意地抚摸着张剑高潮后晶莹剔透、莹洁如玉的身子,这使得在余韵中的张剑感受到爱郎的心意,甜甜一笑,纤手捉住叶皖的凶器,撅起嘴来:“老公,我都没见过这个坏蛋,它都欺负我两次了!亏死了!”
“宝剑儿,你受苦了。”叶皖看着怀中张剑的小女儿样,想着她这三年来的寂寞和委屈,不由得心疼起来。
“老公,我不苦。我知道你在国内做了好多大事,还差点…”张剑突然回想起三年前那次终审判决,饶是已经过去很久,仍然后怕起来,嘴唇着颤抖,伸出手摸上叶皖的下巴。
叶皖握住张剑伸来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突然脸色一变,翻转过来:“宝剑儿,这是怎么回事?”
如雪的皓腕上一道浅红的刀痕,叶皖再没有经验也知道那是割脉自杀。
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也划出警戒圈,叶皖感念张剑的痴情,又觉得对不起她,搂着玉人,把自己感情上的事全部交待,一点也不隐瞒,垂首等待发落,半晌都没听到动静,叶皖迟疑地抬起头,才发现张剑的大眼睛满是笑意。
“老公,我知道小满,也知道武扬眉,她们对你的感情你若有负,那便不是你。你不来找我,我也知道你进了军队,妈妈都告诉我了,你是特工,不能随便离开祖国的。我心甘情愿的等着你,等着你…”
“我原先哪里有英文名字?到了堪培拉,为了方便自己就起了个‘Night’,所以宁宁会这样称呼我,老公,你知道我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吗?”
Night、夜晚、Ye-Wan,这个名字的汉语拼音与自己的名字一模一样,叶皖略一分析,哪里有不明白?
叶皖脸色慢慢的变了,看着张剑的眼里慢慢蒙上了雾,也不知道哪里触动了女孩的心弦,只是搂着她不松。
“你这次来,还化了装,其实我开始只是怀疑,因为你的声音很像,但是我不敢认你。听宁宁说你可能死了,我躲在家里也不知道该不该哭,我无法肯定那是你,也不敢猜。我知道,如果真的是你,就一定是有任务,所以我甚至都不敢找宁宁打听。”
“可是今天,我好高兴,老公。保安和我一说,我就知道,那一定是你!虽然我从来没有看到你来这里看我,可是我知道你还会来。”
“终于又让我见到了你,老公。”张剑绝美的脸上泪水纵横,却带着喜悦而满足的笑,在身心彻底放松之下,慢慢的阖上了眼帘,在叶皖怀里蜷着身子,满足而又安宁地睡着了。
夜浓如墨,叶皖悄悄下了楼,掩上了门,回首望了望二楼黑沉沉的窗口,心里象灌了蜜一样。
接头的时间已经过了,不过叶皖在决定违反纪律之前已经通知过臭球。现在再见面还不晚。叶皖坐在车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打着火,美洲虎尾灯一闪,动了起来。
几个黄种人干巴巴地坐在一家华人餐馆里,等得望眼欲穿,终于看到一辆车从远处驶来,急停在餐馆门口。臭球“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叶皖一走进餐馆就被臭球抱住,似乎多年未见的老情人一般,拍着臭球肉乎乎的背,叶皖望走过来的流氓吐和油子,哈哈一笑,双手各握住一只手,使劲摇了摇,娇小的菠萝蜜早跑到叶皖身边,搂着臭球的腰,笑靥如花地望着叶皖:“头儿,几个月没见,你长黑了哦!”
道歉的话不用再说,华人老板早赶走了所有的工人,轻手轻脚的锁上了门,又哈着腰走过来问道:“要什么?”
“来盘炒饭。”叶皖望着苍老的满面油光早变成黄斑的老板,知道他是国安局海外外围人员,朝他点了点头:“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老板笑得皱纹堆起,麻溜地端上一壶茶,又翻开茶盅,斟上一杯推到叶皖面前,神气地说了一句话:“为人民服务!”
“怎么样?一路顺风吧?”叶皖兴致勃勃地看着面前的四个人,眼光从四人脸上一一掠过,
一股战友之情油然而生。
流氓吐仍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手里攥着把刀在黑亮的夹克上擦来擦去,修长的手指顺了顺理得一丝不乱的头发,臭屁地撇撇嘴:“Of-curcse!”
四人是乘军舰过来的,在距澳大利亚海域15公里处换乘一艘事先联系好的货船安全抵岸,无惊无险,随手可带的东西一件没少,但是可惜的是,臭球的后援车却无法偷运过来。
“嗯,头儿,这次好顺利啊!”小菠萝看了看臭球,掩口打了个哈欠,笑嘻嘻地道:“我们过来时,一路上一个警察都没看到,倒是看到了流氓打架。”
“流氓打架?”叶皖笑了笑,点点头,正好老板把炒饭端了过来,接过盘子,抽出一双卫生筷,歉意地笑了笑:“这一晚上…我有其他事耽误了,还真有点饿。”
“头儿,你吃吧,我们都吃过了。”菠萝蜜理解地点点头。
“嗯,你们说说想法。”叶皖一边吃饭,一边听油子开始汇报。
国内风平浪静,从内部并没有传来关于海外悬赏叶皖的消息,小满和田唱唱也很安全。走私大案基本结案,从犯大多判了。但是,管伟国和郑德龙没有归案,而且最重要的钱没有着落,所以这一切远远说不上完美,只能说是初见战果。
叶皖三口两口扒完饭,盘子一推,喝了一口水,说了当前的形势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桌上:“你们以后和这个人联系,我单独行动,有需要时会联系你们。”
菠萝蜜兴冲冲地凑过脑袋一看,大失所望:“好黑呀!”
清晨的时候,张剑醒了,但是枕边人已不见踪影,床头柜边摆着一张纸。
“宝剑儿:
你猜对了,老公有任务。因为涉及国家机密,无法透露。我走了,完成任务后我会正大光明的带你回去。这期间,可能没有时间再见你,不要外出,多吃点东西,看完后一定要毁掉。老公爱你。”
没有署名,信笺下只画着一片树叶。
六十六 相见
车队七点准时出发,出乎叶皖意料的是,李河伦和秦川两人齐来相送,场面热闹,却有点诡异。
郑溥似乎与郁宁纠缠了一夜,走到门外时仍然有点心情不宁,郁宁泪眼朦胧地仰面看着郑溥,一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肩上、背上抚摸着。郑溥和李河伦点点头,又看了站在稍后位置的秦川一眼,返身拥着郁宁,笑着拍了拍她,轻轻在她的脸上啄了一口,这才上了车。
叶皖飞快地坐上了副驾驶位置,凯迪拉克轻轻一动,滑向大路,身后几辆车一字排开,跟了上去。
静静地走了十几分钟,郑溥的情绪好一点,瞟了叶皖一眼,嘴角含着笑意。
天快亮才回来,身上还带着香气,郑溥觉得叶皖有点不敬业,但是看着叶皖沉着冷静地调度车辆,安排各车乘员,并且精神抖擞地打了一趟长拳,倒也没有说什么。
这男人嘛,偶尔放松一下,缓解压力,还是有必要的。
“头儿为什么要跟去?”臭球坐在一辆租来的墨绿色沃尔沃房车里,喜滋滋地摆弄着一台浪潮军用电脑。这是他唯一能从国内带来的宝贝,有了这台电脑,他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流氓吐没说话,他趴在一台白光灯前,手里是一本“货真价实”的护照,在面积不足50平米的桌上,还摆着另外几本外观一模一样的护照。之所以说是“货真价实”,是因为这些伪造的护照,已经被臭球将数据上传进了澳大利亚海关,甚至包括入境记录都已经做好。不客气的说,现在他们就是大摇大摆地行走在悉尼街头,也没有任何担心。
“不知道丫,头儿不是当保镖上瘾了吧?”菠萝蜜无所事事,坐在臭球地身边,看着他十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电脑屏幕上同样飞快地切换着一张张表格、菜单或地图。
“好了,好了,现在开个短会。”油子是小队负责人,整个行动计划只有他心里有数。
根据臭球搜集到的资料,以及海外特工情报反馈,郑德龙和管伟国的下落已经明了。郑德龙住处没有保镖,而管伟国则有点麻烦。
喜来登公园饭店,叶皖对于五星级的饭店安全问题基本上没有太大担心,郑溥不过只是一名小小的地方黑社会头目,并非明星政要,仇家的手很难伸到这里来。
简单地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了没有爆炸物品和窃听器后,叶皖见郑溥已经脱下外套,正坐在客厅打电话,无声地退出门外,反手带上了门。
叶皖和道格拉斯住在隔壁房间,自从道格拉斯上次被叶皖修理后,对叶皖的态度一直不阴不阳,不过他的功夫与其他保镖相比,算是拔了尖,叶皖没有理由不重用他。两人做为郑溥的贴身保镖,必须相互配合,不仅要默契,更要有一种兄弟般的感情。道格拉斯做不到,叶皖也不勉强,毕竟算是临时客串,再有几天左右的时间,事情结束了,自己就得闪人,没必要费心。
叶皖冲了个澡,精赤着上身出了浴室,正在穿着衣服,床头电话响了。
“老虎,一会陪我出去一下。”
叶皖开着车,悉尼的街道并不熟,不过有GPS相助,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郑溥没有带其他人,坐在后座只是说了一个名字,似乎是家修道院。但是叶皖知道,前面是郑德龙在悉尼的家,而且这是一个赤裸的,没有任何设防的家。
没一会儿,车子在郑溥的指引下七拐八绕,到了一个街区,停了下来。
叶皖下了车,打量了一番,周围景色宜人,环境倒是不错,边上还真的有间教堂,十几幢错落有致的别墅沿着帕拉马塔河而建。
两人步行约100米,到了一幢老式白色别墅前。“老虎,一会儿进去,你在外面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