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仙-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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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忠终于睁开眼,看到此人之后,忍不住眉头一皱,“你就当你自己是头驴,我这儿也不是磨盘,转来转去的,有病不是?”
能让他说话如此不客气的,只能是察铸央了。
“陈前辈,”察铸央猫着腰,一脸笑容地拱手,“我这人生来嘴臭,今天中午的事儿……真是对不住了。”
“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杀人吗?”陈太忠不耐烦地一摆手,“你少跟我说废话。”
察铸央也知道,这厮相当地记仇,傍晚若不是那小美女出声,硬是要跟郭奴心不死不休。
但是傍晚这一仗,他是真的吓坏了,别的不说,只说此人的刀法,能跟天仙硬对硬地抢攻,就足以令所有的灵仙胆寒。
至于小塔、宝符之类的,那都不算是重点了,没出手的大杀器,他也不想猜测是什么,反正只那刀法、步法和隐身术,就绝对是他的噩梦。
打得过吗?真的打不过,只有送死的份儿。
察铸央也是个自视极高的灵仙,此情此景,只能赔着笑脸发话,“为了表示歉意,我准备了五块极品灵石,一点小心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不速之客
五块极品灵石?陈太忠对上惹了自己的高阶灵仙,开口起码十块极品灵石。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因为灵石讨价还价,而是冷笑一声,“跪一炷香。”
“什么?”察铸央以为自己听错了,陈前辈你不是最喜欢灵石的吗?
陈太忠又看他一眼,淡淡地发话,“跪两柱香,就在我面前。”
陈某人是喜欢灵石,但是从骨子里讲,对惹了自己的人,他一向是喜欢以牙还牙。
想抢他储物袋的,他要抢对方的储物袋;想杀他的,他要反杀人。
察铸央在李家的大殿上,公然挑衅他,想通过打脸来彰显自己的不凡,那么,他就要打脸回去——你不是不含糊吗?给我跪下吧。
至于灵石什么的,无所谓,要不要都行,他也不差这点灵石。
想羞辱别人,那你就要做好被别人羞辱的心理准备。
“啊?”察铸央愣住了,对他来说,真是善财难舍,五块极品灵石,也是颇令他咬牙的。
手头真要宽裕的话,他都未必会趟这趟浑水——当然,眼下因为有郭奴心的出现,浑水已经变清了,但是当初,真的是浑水来的。
若不是面具人已经放言,事毕要找他的麻烦,他才舍不得出五块极品灵石。
然而,当着这么多人下跪,也是他不好接受的,修者在圈子里,活的就是个脸面和尊严,很多人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跪着生。
此刻膝盖一软。以后他如何在圈子里做人?
然而话又说回来。像察铸央这样眼高于顶、却又欺软怕硬的主儿,通常骨头都不是很硬,对他来说,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更愿意选择下跪,而不是支付灵石。
跪了就怎么了?跪了也是八级灵仙,照样可以小看各种中阶以下的灵仙。
他是这么个心性,但是当面具人真的提出。不要灵石只要下跪,他却又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都打算赔灵石了,你怎么能如此侮辱我?
陈太忠的思路,还正是治他这种人:哥们儿不缺灵石,灵石多得是,就是要出这口气,让你以后再装逼打脸!
这样的咄咄逼人,也算反抽人反抽到家了。
察铸央就有点犹豫,于是赔着笑脸发话。“陈前辈,我中午那么做。也是不得已,看在李墨添的面子上……”
“他算什么东西?”陈太忠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再叽歪就是四柱香,你只有两个选择……跪,或者死。”
察铸央犹豫好半天,还是一咬牙,腿一软跪了下来——没办法,这位说得到就做得到啊。
这消息以及两人的对话,很快就传到了李墨添的耳中,李墨添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好半天才叹口气,“难怪墨白要主事……真阴啊。”
有些人就只能看得到别人的不好,不喜欢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宿无话,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营地里就开始忙碌上了,做饭的、探查的都出动了,巡视了一晚上的弟子,也略带一点疲惫地回到营地休息。
李家紧锣密鼓地准备,不过真正的高手还是不着急的,陈太忠甚至连吃早饭的意思都没有,一直打坐到大队人马启程。
几家邀斗的场所,在距离此地二十余里处——这里才是白晶矿最初始被发现的地方。
想到因为这个矿,导致二十里外的村庄被毁,陈太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修为低,果然就是原罪啊。
李家抵达的时候,其他几家也陆陆续续到了,惠家到得晚一点,不过声势一点也不比别家的小——众目睽睽之下,一艘灵舟自空中落下。
灵舟不要紧,但是灵舟上的标识,是九把剑组成的莲花图案,这便谁都不能小看了。
这是青莲剑派的制式灵舟。
灵舟落下之后,上面下来先下来五个人,是惠笑靥及其同伴,均是低阶灵仙,不过在场的人没兴趣看他们,而是眼巴巴地继续看着灵舟。
然后,灵舟上又下来七个人,身着青莲剑派的制式灰色衣衫,一个个面无表情,目光冷冽,带来一股莫名的威压。
这七个人里,有两个高阶灵仙,四个中阶灵仙,只有一个低阶灵仙,腰上却是挂着兽袋,一看便是有特殊长处的。
见了这阵仗,在场的人登时就傻眼了,不光是李郭两家愣住了,卢家和燕家也怔在了那里,好半天才有人上前发话,“这个……欢迎青莲上派来人。”
大家心里有疑惑,却还不好多说,倒是郭家老祖郭静纶胆大,出声发问,“不知上派此来,可是为了白晶矿之争?”
“这种俗物,我们还不看在眼里,”一个英挺汉子冷笑着回答,他是个八级灵仙。
“他们只是顺路过来办事,”惠笑靥淡淡地发话,眼角眉梢,有一抹掩饰不住的异样神情。
“眼下有事在身,请诸位暂且旁观,”郭静纶一拱手,不冷不热地发话,“待我们办完事,再接待各位上派的朋友。”
青莲剑派偌大的名头,但是真正有点底气的,倒也不是特别地害怕。
英挺汉子闻言,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家族,倒是好大的架子,原来只有你们的事,才称得上正事?”
郭静纶也不理会他,这种挑衅的话,他不搭理就行了。
他转头冲着另两个中年人说话,“卢家燕家既然都到了,那么我就直说了,这白晶矿,我郭家和李家有必得之心,为了不伤几家和气,你们还是退去吧。”
“嘿,静纶兄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一个三绺长髯的汉子笑了,他是卢家的族长卢晋永,“此地矿藏,明明是我卢家先发现的,邀燕家一起来开掘,怎么反倒成了郭家和李家的了?”
“晋永兄此言略有谬误,”燕家的家主,是一个长大的汉子,他爽朗地大笑,“说好是咱两家一起发现的,你又想占我便宜。”
两人齐齐放声大笑,左右顾盼之间,是说不出的意气风发,很显然,青莲剑派这一拨人到场,给了他俩莫大的信心,已经将这白晶矿视为囊中之物了。
“两年之前,李家和郭家,就已经探到了此处的矿藏,”这时,李墨卿也走过来,他微笑着出声开口,“卢兄燕兄两位,还是晚来了一步啊。”
李族长也挺恶心人的,明明是要撕破脸开打了,偏偏还要面子上装个幌子,信口胡说八道,以求在道义上占据上风。
占据了大义,这就叫师出有名,不管是真的大义,还是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反正有大义比没有强。
当然,若是双方实力太过悬殊的话,那就只说实力了,谁会在意大义是什么玩意儿?
陈太忠在远处看得暗叹,真正有大义在手的,只不过是一帮可怜的村民,但是他们连开口发声的机会都没有。
几人你来我往几句之后,也解决不了问题——这本来就不是靠嘴解决的,李墨卿索性一摆手,一指四周,“也别说那么多了……反正都准备好了,用拳头说话吧。”
确实都准备好了,这几家选的碰面的地方,就是一个山坳处,里面有四五百亩那么大,四家人各占据了一处高坡,就连惠家,也占据了一个不高的小坡。
“怎么个说话法?”卢晋永轻笑一声发话,“这白晶矿不可能分得太细,一点半点的赢来赢去,实在没有意思……咱先约定,一方得了,就是全得。”
风黄界里抢矿藏或者地盘,方式很多,有份子数一说,大致跟地球上的股份制类似,若是不能合力开采,也有划势力范围的方式。
不过卢晋永的态度很独,不是卢家和燕家吃下这一块矿,就是郭家和李家拿走,不接受任何的细化拆分。
这个矿本来就是卢家先发现的,后来跟燕家商量好合作,李家和郭家凑过来,前两家当然不能接受细化——原本就没后两家什么事儿,你过来打几仗,万一弄走个一成两成的,也算可以满足了,但是我们两家亏得可就大了。
反正卢家和燕家准备得很充分,也不怕就输给对方——万一不成了,这两家还勾连着惠家,惠家的小丫头,可是带了很多青莲弟子过来。
同样的修为,家族子弟一般不是宗派弟子的对手。
“那该怎么打呢?团战还是单挑?”李墨卿眼睛一眯,笑了,“一家出几个人?还是在场的人都算上?”
卢晋永看他一眼,不屑地一咧嘴巴,“听起来,墨卿兄准备得很充分啊。”
李墨卿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准备了一年多,可能不充分吗?”
“燕兄说吧,”卢晋永看一眼身边的长大汉子。
“不用说了,”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细声细气的一声。
下一刻,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背着手,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
他下巴微扬,两眼看天,将下颌的另外两个下巴也展露出来,淡淡地发话,“单挑吧,就我一个人,你们两家随便派人上来,谁不服气尽管上……直到打得你们服气为止。”
(三更到,召唤双倍月票。)(未完待续。。)
三更召唤保底月票
又是三更,又停电了啊啊啊啊。
这**的国庆假期,真的是令人无语。
码单章的心情都受到影响了。
这种情况下,风笑事先没有承诺,却努力加更了,真的尽力了。
所以发这个单章,主要是告诉大家,今天三更,诸位别少看了。
当然,双倍月票期间,召唤月票也是一定的,狂仙真的需要月票,需要大家的大力支持。(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多出一个
“郭家老祖?”卢晋永见到此人,眼睛登时瞪得老大,重重地倒吸一口凉气。
燕家族长也是同样的表情,不同的是,他还倒退了两步,称谓也有点小小的不同,“是郭上人?”
惊讶过后,两人脸上的表情,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尼玛,咱不带这样的。
对方虽然说,接受车轮战,但是一个天仙,接受灵仙的车轮战——你敢更不要脸一点吗?
可是,郁闷归郁闷,这俩也不敢有任何的失礼,要不然,他两家可当不起天仙一怒。
冷场了好一阵,卢晋永苦笑着一拱手,“郭老祖,这原本是地方上的事情,您在上门中修行,神仙日子,何等地逍遥快活,何必涉入这红尘浊世呢?”
郭奴心的小眯眯眼一眯,似笑非笑地发话,“你这是在教训我?咹?”
“不敢,”卢晋永吓得连连摇头,“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我是在门里修行,但也是郭家的老祖,”郭奴心双手一背,冷冷地扫视一眼在场的众人,“谁不服气,可以挑战我……有谁不服气吗?”
一时间,山坳里到处都是他细声细气的回音,“有谁不服气吗?”
良久,终于有人冷笑一声,“郭奴心……你好大的脸!”
“我擦,谁呢?”郭奴心一听,两眼登时张得老大——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脸大了。
“是我,”人群中又走出一人来,身材枯瘦却是挺直异常。行进间肩不摇膝不弯。每一步之间的距离。都像尺子一般地标准。
此人相貌平凡,却给人一种凌厉逼人的感觉,简直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原来是梁长老,”郭奴心看清此人,不屑地哼一声,“梁新远,注意点自己的身份,有你这么跟上门执事说话的长老吗?”
“我敬重的是上门。又不是你郭执事,”梁新远面无表情地发话,“你要找人挑战吗?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