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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羿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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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而胜于蓝。

    那些淳朴的土家族村民,更是世世代代练习金羿所教授的法诀,虽不能羽化登仙,白日飞升,但强身健体,保家卫妻,延年益寿却是绰绰有余了。

    在金羿三人走后,萧家村民更是感恩于其救命之恩,护村之德,传授之情,集合了全村所有的青年,自那十里之外的高山之上,就地雕刻了三人的石像,已供后辈朝拜。这些石像高达十米,形象生动,远远望去就像是夫妻一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是以此峰后来被人称为‘夫妻峰’。金羿取其名字之后一字,谓之‘羿神’,无独有偶,这和金羿以后在上界之中的称谓完全相同,齐蕙儿、冷芷雪则按照其性格,分别被尊称为‘火后’,‘寒妃’。

    这年纪本来就不大的三人,玩耍心性本来就大,这一路飞剑顺江而下,倒是先把去长安拜会黑白双妻的事情给暂时先搁下,这自出蜀山以来,金羿便接连遇到了天妖狐魅,地魔淫尊,巫门双子等一干害人邪道修士,暗自分析现今形式,邪道纷纷出世,且蠢蠢欲动,四处为害苍生,想来此番必有大行动,看来平静了三百年的修真界,将再次风云起伏。

    可是现在还有那些像青城三子一般的正道中人,还处在盲目的道涨魔消的安乐窝中,成天打着斩妖除魔的口号,干着一些可耻的勾当,想来就是为正道中人一阵愧疚,难怪当初初进蜀山之时,极乐童子会如此敦敦教诲自己,看来他也并不是那么的放荡不羁,那修道千年的老怪物,看来并不简单。急忙利用蜀山特意的‘飞简传书’,通知蜀山一派关于此间所见所闻。

    那蜀山后山,乌石覆盖的洞内,那正在疗伤的极乐童子在金羿心里念咕到他时,猛的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随即增开巨大的童眼,心里一阵怪异,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

    与此同时,茅山之上,三茅真君殿,那端坐其上的黄衣老道,闭眼不语。那黄衣老道下首是两名老僧,其中一位眉毛长及一尺,雪白无比,另一位则是面容枯瘦,颧骨高突,眼睛深深凹陷,不正是那华严宗两大圣僧苦果、苦行两人,只是此时两人面色严肃,面容惨白,想来是深受重伤。

    自苦果、苦行两名圣僧而下,是四名身着蓝色道袍的老道,此间六人眼光同时注意到那高居上首,身着黄色道袍的老道,神态紧张万分,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只见那黄袍老道,渐渐睁开双眼,微微叹了一口气,向着那坐在自己下首的苦果圣僧问道:“苦果、苦行大师,不知二位伤势情况好些了么?”

    “承蒙黄云掌门灵丹妙药,又不惜耗用真元替贫僧等疗伤,伤势现在已无大碍,只是暂时无法远行,还得在此多打扰黄云掌门一段时间?”苦果大师说完此番话,同那苦行大师一并起身向黄云掌门施礼答谢。

    “两位大师,无须如此多礼,道派、佛门分属正道,相互提携帮助,本是应该,倘若今天受伤的是黄云,我相信两位大师也是会同样出手相助。只是以两位大师的高深修为,何以会被一群小魔崽子给追杀,请恕黄云驽钝,大师可否明示?”黄云真人法眼深锁,似乎正在想着这两人受伤的原因。

    “哎,此话说来就长了!那日……”,苦果大师哀叹一声,从那日渝州城救助冷芷雪却被那**偷袭,再到苦行相救,金羿来援,最后分头行事,但是他们两人之中一人深受重伤,真元涣散,佛婴委顿,另一人也是被那**逃跑之时的绝地一击给震伤内腑,虽说伤势不重,但毕竟带着苦果大师,是以极不方便。

    加上两人都是出家和尚,走到哪儿都是相当的显眼,以及那**败逃之后,告知其余魔众两人的伤势,本来这些都不至于让那苦果、苦行两名圣僧如此狼狈,可是偏偏他们在苏州郊外他们遇到了邪道高手,那修为已达渡劫后期的赤邪教主,若非有慈航静斋斋主凡清大师与密宗宗主本相喇嘛及时出现挡住了那赤邪教主,估计这佛门两大圣僧当场就会圆寂。

    自逃离了那赤邪教主的屠刀,这落难的两大佛门圣僧就风急火烧的向着离这里最近的茅山派赶来,可是沿途之上却是多次遭遇修魔中人截杀,还好这对苦难的佛门圣僧在久经劫难的考验之下,逃到了茅山一派的地界范围,才得救援。

    “渡劫后期?赤邪教主赤老邪真的功力达到了渡劫后期?”黄云真人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一般,那张但定从容的脸上闪过一丝隐忧,想来这赤邪教主达到如此修为着实出乎这茅山一派之尊的想像。

第68章 三茅殿内,卦像所指() 
“千真万确,当日要不是密宗本相喇嘛与凡清师姐同时出手,才将那老邪给逼住,当是我们师兄弟身负重伤,站在一旁,却丝毫帮不是上任何忙,相反两位宗主还要处处护着我们。我们两人,被迫无奈之下,只的先行赶往彼处,但是自己那夜晚的交战情形来看,即便两位宗主联手,也只能占到微弱的优势,那老邪估计百分之百达到渡劫后期了。”苦果大师满脸茫然,似乎正回忆着那一邪战二宗的场面。

    “照苦果大师所言,那老邪肯定是达到渡劫后期了。”苦果大师蓝袍老道,发言说道。

    “黄松师弟,你所言不假,除去那王屋玄心正宗掌门普选真人达到渡劫后期外,我们剩下的道门六派、佛门四宗的掌门修为都在伯仲之间,都是在渡劫中期;而反之那魔门五家的老魔头个个修为高绝,三百年前修为就是不相上下,想来这赤老邪都达到了渡劫后期,那天妖上人九尾狐,地魔圣君丁颖,血煞坛主红虬,冥巫掌门巫罗都已经达到了这渡劫后期的修。根据这最近到处风传邪道重现,黎民涂炭,看来此事不是那么简单;怪不得这些邪道在如此繁华的盛世居然敢明目张胆的为害苍生,想来这其中必然有所阴谋?”黄云掌门慢慢的道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相当的震惊。

    “怕什么,三百年前我们就和这些邪道妖人较量过,当年还不是我们赢了,想来三百年后今天即便是历史重演,我们正道一样会将这些妖魔鬼怪给……铲除的。”坐在黄松道人下首的另一位蓝衣老道信誓旦旦的说道,只是他说到后面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黄竹师弟,切末妄自尊大,三百年前的那场正邪大战,虽说是我们正道一方胜了,但是胜利也是残胜,其实我们的牺牲比邪道更大。”黄云真人出言训斥那方才发话的黄竹道人,神情很是激动,三百年前自己最得意的弟子,道林子,就是在这惨烈的正邪大战之中丧生。

    “黄云掌门,三百年前,你便精通占卜之术,今朝邪道重现,且来势更非按百年前可以比拟,不妨此番为我等正道之人卜上一卦,看看吉凶如何!”苦果大师出言询问。

    “好!就看看吉凶吧,倘若这次上天真的要亡我正道中人,那也是我正道中人权该有此一劫!”黄云真人轻轻从袖口之中,拿出一副龟甲与三枚铜钱。轻轻将三枚铜钱放入龟甲之中,缓缓摇晃起来,慢慢合上双眼。

    “哗哗”,一阵摇晃之后,三枚铜钱自那龟甲之中落出,平躺在黄云真人身前的小方桌上,三枚铜钱成‘品’字拜放,如箭锥一般斜指西南方向,黄云真人眼睛盯着那三枚铜钱,眨也不眨,似乎正在琢磨。

    “黄云掌门,卦像如何?”在一直未曾开口的苦行大师似乎在也忍不住沉默,开口说道。

    “此卦像乃一凶相,杀机四起,凶险重重,看来这次魔焰滔天,远非三百年前可以相比,大劫将至,魔涨道消,我正道危矣。”黄云真人一字一顿,面脸严肃。

    “当真如此厉害?”黄云真人以一派掌门之尊,说出此番话语,显然不是作假,全场哗然,惊呼四起,惊呼过后,半晌无人出声,整个三茅真君殿一派死寂。

    “黄云掌门,难道此劫当真无法可破,上苍真的要亡我正道吗?”还是苦果大师定力最强,率先从那震惊的言语之中醒悟过来,面色平静的问道。

    “倒也不是!”黄云真人法眼依旧还是盯着那三枚铜钱,似乎还在研究。

    “那破解的异数有在哪儿?”苦行大师抢先问道。

    黄云真人,看了半晌,脸上恢复了些许笑意,不过感觉笑容却是相当凄凉,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道:“卦直西南,状似箭锥!两为圣僧,请猜猜看,此卦何解。”

    “三百年前,黄云掌门卦像显示‘天地阴阳,罡气灭魔’,从而印证了天罡真人解救我等正道的后事,只是这‘卦直西南,状似箭锥’所示,西南方向的我道中人,除了蜀山一派,好像别无他家?”苦果大师细细斟酌。

    “哼,蜀山自三百年前一战,损失惨重,除了那那七个老家伙外,好像没什么人,只不过他们那疗伤圣药‘九叶金丹’却是不错。”黄松道人当听到苦果大师分析到此次救助正道中人的异数,居然是自己最瞧不起的蜀山一脉,当下忍不住出言相讽。

    苦果大师,听在耳中,暗喧一声佛号,不去理睬,继续说道:“黄云掌门,请恕老衲愚昧,只能猜出这前半句来。”

    “苦果师兄此言不假,只是猜对了一半,这西南一带虽说只有蜀山一脉,但卦像所指并非只此一点。只能说此人与蜀山有莫大的渊源,西方五行属金,状似箭锥,这箭锥无非就是羿锥,那此人就不难知道是谁了?”那木讷的苦行大师慢慢的分析着两句卦语。

    “是了,应该就是金羿施主……南无阿弥陀佛!”两圣僧当提到金羿时同时高宣了一声佛号,倒是让这茅山一派的宿老一阵莫名其妙,心中同时升起了一个念头:“金羿,究竟是何许人也!”

    江州,古江西的门户,“据三江之口,雄据三省要冲,当四达之衢,七省通连,商贾集至。”水陆交通便利,自古就是行商必经、兵家必争之地。

    “滚滚长江东流去,浪花泛起渔舟,是非因果转眼空,成王败寇今何在,渴饮清水处,莫笑青丝白头。”

    “渺渺水波轻云起,链珠点缀香喉,善恶缘起刹那终,英雄贼子昔往矣,谈笑鸿儒间,且看小家碧楼。”

    江州河畔,一条狭长的石桥之上,一名半老徐娘,默默的看着那滔滔的河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身后站立着两名年纪约么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左边那丫鬟手中正在不断的点燃着一些香纸,右边那名小丫鬟则打开五层的食盒,拿出一些食物摆放在桥头之上。

    只见这妇人头发盘起,一小撮秀发掠过脸颊,斜斜飘在左边的脸颊之上,发梢上全是珠光宝气,左边云发中一朵艳丽的翡翠珠花斜插在那如云的秀发之中,那珠花在上午阳光印照之下,散发出云氤般的暗华,配上那右边金灿灿的发簪,显得很是考究;身着一件黛绿色的丝绸莲裙,那莲裙上绣满了这个时代最为珍贵的牡丹花,显示了这位中年妇女的富贵家世,那张绝美的容颜丝毫不比那些双十年华的少女差,想来这妇人平素也是驻颜有术,只是她那张美丽的脸庞之上,一双深邃的眸子,伴随着那双如厌绝尘世的眼神,呆呆的注视着前方,似乎在眺望、期待着什么。

    十八年了,自己整整在这里十八年了,十八年前,她轻手将自己的骨肉放入木盆之中,随波逐流,流向那不知道是目的的远方,是生是死,无从知晓,心中彷徨,那和他一起流向远方的血书,至今是否还和他贴身相伴,在有生之年为娘还能在见到你一面吗?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十八年前,自己也是在这条河中,那艘贼船之上,亲眼目睹了自己丈夫的惨死,那贼人抡起铁锤敲下的一瞬间,即敲死的自己丈夫的头颅,也敲死了自己的心。看着他那坠入河中渐渐下沉的身躯,那浮在河水之中,被河水渐渐冲走的方帽,心是彻底的死了。

    本想随着丈夫跳水殉情而去,可是那贼人却是将自己给制住,叫自己求死不能,后来才知道自己尽然怀了丈夫的孩子,为了为丈夫留条血脉,自己忍辱负重,苟且偷生,才将孩儿生了下来。怕那贼人斩草除根,才不得已将这仅仅出世一天的孩子给放入脚盆,顺水而下,想必儿子早就死了吧!

    十八年来,自己虽然时常受那贼人的凌辱,甚至是殴打,却不敢向自己远在京城的父亲大人汇报,因为那贼人的却不是一般的凡人能够对付的,现今的他已经不在是当初那名简单的梢公贼人了,他那手站立不动瞬间便击杀了十名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的本事,即便是那身为当朝第一猛将的秦琼、程咬金也不会有如此厉害的本事,为了不连累父亲,为了能够报得了血海深仇,她选择了忍受,忍受那厮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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