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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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影卫的报告,战王不由得愣住。
不是进行得很顺利吗,难道,苦肉计都没有能够留住四皇子吗?
他高举着黑色棋子缓缓落下,起身站了起来。
弯腰蹲下,探了探鼻息,呼吸均匀,有点像晕过去的样子。
“你们……”突然想起男女大防,也不好唤影卫再做什么,只得亲自出手,一把抱起了水林龙。
管家福叔开了大门,正要对战王作揖,却感觉眼前白衣飘过,清风柔柔,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战王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夏侯然的卧室,将水林龙放在床榻之上,细心地盖好薄被。
转过身,正要走出房间,突然勾了一下嘴角,又折返回去,将水林龙往床榻里面推了推,留出半边床榻的余地来。
事在人为嘛!
扇扇风,点点火,争取生米早日做成熟饭才好。
一想起夏侯然有苦说不出的垮脸,战王的心情不由得大好起来。
战王迈着正步从卧室出来,正巧遇上赶过来的管家福叔。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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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又会如何整蛊夏侯然呢?为什么战王总是这样,他们到底有什么过节?夏侯然看的女子又是谁呢?敬请期待。
22。【22】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战王抢先一步开了口:“派两个做事利落的丫头过来伺候着。”
福叔满脸焦急,想想,怕是水将军是女子,还有什么不便的地方,立即麻利地唤来了两个丫鬟。
待丫鬟捧着一盆温热的清水进来,战王朝着床上努努嘴巴。
“记住她躺着的这个位置,你们帮她擦拭后继续放回原地,留一件中衣即可。”
说完,也顾不上看两个小丫鬟诧异无比的脸色,径直走了出去。
刚才探过脉象,并没有病症,也不知道是不是劳累过度导致晕厥的。
摇摇头,战王朝着影卫使了一个眼色,命令好好留守着,及时汇报情况。
福叔看了看远去的战王,再遥望了温香阁的方向,感觉自己的右眼睛皮一直剧烈的跳动着,似乎预感有一件大事要发生一般。
正在温香阁听琴的夏侯然也是眼皮一跳。
淙淙的古琴声流淌着,这一惊,倒是让悠然的气氛荡然无存。
正在抚琴的绿乔也感觉到了夏侯然的心不在焉,纤纤玉手反播一弦,声音戛然而止。
“爷,有什么心事吗?”
“哪有?只不过突然觉得有点心慌,也不知道是不是竹叶青喝得有点醉人了。”
绿乔盈盈一笑。
随着她袅娜地站起身来,绣着银线的罗裙如弱柳扶风,看得人心旌摇曳。
她伸出玉手,缓缓地按住夏侯然的太阳穴:“让绿乔为爷分忧。”
夏侯然缓缓闭上眼睛,任由绿乔帮他按摩穴位,确实舒缓了许多。
他伸出手,一把按住绿乔的手。
羊脂一般的润滑,触感真是令人感叹,可是偏偏,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临行前的那一幕又出现在眼前。
自己真的是有点不正常了,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女汉子是不是对他下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蛊。
再次睁开眼睛,夏侯然的眸子一片清明。
“那件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绿乔一怔,旋身走在夏侯然的面前,缓缓半跪下来。
她用低沉的声音回答:“爷,听说那件东西在西夷国出现过,只不过,随着……”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断了绿乔的话。
“四爷在吗?”
夏侯然冷眸看向大门,到底是何人这么大胆打断他的事情?
“小命不想要了?”
门外的小后生一个哆嗦,仍旧鼓起勇气回道:“小人不敢,只不过,府上走水严重,已经造成一死三伤,而且,府上东北角的火势一直在蔓延,请您立即回府主持大局。”
说罢,小后生转身就跑。
在温香阁外的某个角落里,小后生伸出手,接过白衣公子递过来的一袋银子,喜滋滋地离开了。
23。【23】居然是穿戴整齐的()
战王抬眸,果然看见夏侯然衣冠楚楚地从温香阁里飞身而出。
居然是穿戴整齐的?
这个传说中成日流连花丛的皇侄子,还真是有点意思呢!
战王打开纸扇摇了摇,勾起嘴唇笑了。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夏侯然就赶回了四皇子府。
他气急败坏地从软轿上下来,望着府上忙碌着泼水救火的众人,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想起小后生说,东北角火势蔓延,他加快脚步往东北角走去。
远远地,看见东北角的大树枝繁叶茂,哪有一丁点走水的迹象?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夏侯然的内心不是没有愤怒的。
很好,玩诡计居然玩到他的头上来了!
可是敌人在暗处,又不能及时反扑过去。
现在,如果继续往东北角的房间走去,一定会中计。
说不定,暗处就有一双眼睛等着看他去取宝物呢。
想到这里,夏侯然蓦然止住脚步,扯起嗓子大吼一声:“福叔!”
福叔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地赶过来,躬身等着吩咐。
“本王受不得这些烟熏气息,你赶紧处理好走水的事情,该追查的就要报官,该惩治的就要追责,本王睡一觉起来,希望看到清清爽爽的庭院。”
福叔领命而去,走出两步,突然想起卧室里的水林龙,复又转过身来禀报。
“主子,卧室里…”
夏侯然打断他的话:“怎么?连本王的卧室都走水了?”
“那倒没有,只是……”
“看本王着急的,连卧室的方向都走错了。”
“主子,那个……”
这个性急的主子,什么时候能够听他说完话再行动?
算了,也许,主子本来就知道水林龙在呢。
夏侯然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才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幽香气息。
很微弱,但是他灵敏的鼻子还是嗅到了。
关好房门,他大剌剌地在圆桌边坐下来,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口渴死了,给我倒杯水。”
一个带着干哑的女声传入耳际,夏侯然吓得一个哆嗦。
床帏被撩起,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睡眼惺忪地坐在床边。
由于她是双腿蜷曲在身后,扭着靠坐在床架边,一身本来就松垮的中衣,随着她无意识地动作,领口大开,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肤来。
从他坐的这个位置看过去,甚至可以看见半个饱满的弧形。
泄露春光的人茫然地坐着,两眼微眯,仍旧找不到焦点。
水林龙抓了抓头发,软软糯糯地喊着:“水啊,你想渴死我呢。”
轰隆!
夏侯然惊得目瞪口呆。
刚喝了一口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凉茶,透过两片薄唇之间的缝隙,缓缓地流出来,沁湿了他前面的衣襟。
24。【24】活该你鼻血长流()
好半天,夏侯然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他顾不上胸襟的濡湿,修长的食指指着水林龙,磕磕巴巴地不成句子:“你……你……怎么……”
听见声音,水林龙抬高迷惘的双眸,视线终于开始有几分清明。
天杀的,四皇子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
一定是在做梦,对,肯定是做梦呢!
只是,为什么口渴的感觉那么真实呢?
水林龙怀疑地抚上自己的脖子,仍旧觉得嗓子眼干哑得厉害。
她的右手顺着脖子滑下来,由于没有什么气力,落入宽松的中衣里。
怎么会?
不可置信地揉了一阵,衣襟敞开得越发大,而衣服下面空荡荡的真实触感,让她吓得睁大了眼睛。
怎么连里衬都没有穿啊?
按捺住“咚咚咚”狂跳个不停的心脏,水林龙低下头,意外地看见一览无余的美好,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果真是受刺激太重了,不然,怎么可能做这样荒唐的梦呢?
赶紧缩回被子,躺好并闭上眼睛,深呼吸,深呼吸……
再次睁开眼睛,视线无比清晰。
水林龙望着华丽的布幔,终于肯定不是在自己的将军府邸。
回想晕倒之前的事情,记得自己是倒在四皇子的身上,其他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水林龙越想越气,最后,她一跃而起,冲到四皇子的面前,一把扯住了他的前襟。
“该死的,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如今被你看光光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大滴鲜红的血珠“吧嗒”地滴落在她的手腕上。
“唉?你怎么突然流鼻血了?”
水林龙缩回抓住他前襟的手,四顾也没有看见锦帕,只好瘪了瘪嘴巴,擦在了四皇子的前襟上。
反正他的前襟已经染了几滴鲜血,也不在乎多一点的。
夏侯然全身僵硬,只能愤怒地瞪着她。
擦干净了手腕,水林龙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冠不整,她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急急忙忙地将中衣裹得更紧一点。
“叫你偷看,死心不改,我说怎么突然流鼻血了呢!活该你鼻血长流!”
水林龙气恼地嘟囔着,从床榻上操起玉枕,朝着四皇子的头扔了过去。
扔完了,她转过身,从红木的大衣柜里翻出一件青色的长衫,随手套在自己身上。
四皇子的身材高大,这件衣服穿在水林龙的身上,有点滑稽可笑。
她想了想,高高地挽起袖子,在左右的腰侧各打了一个结,顿时有了收腰提下摆的效果,看上去非常赞。
“我的衣服被丢到哪里去了?你可得原封不动地给我还回来。”
整理好衣服,水林龙转过身子,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25。【25】这点重量算什么()
“天哪!你不至于这么弱不禁风吧?我以为你会躲避才下手那么重的,没有想到你还真是……”
没有想到的是,四皇子还真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看着四皇子想要杀人的目光,水林龙自觉地将下半句话吞进肚子里。
将衣襟扎入腰带里,水林龙打开房门,大声呼救。
由于府邸里的下人都在救火,外面的声音嘈杂,一下子就盖过了她的呼喊声。
水林龙无奈地扭过头来,对着四皇子促狭道:“没有想到,你的生死还真有人罔顾呢,看来你平时对大家实在太好了。”
顾不上什么礼仪,她转身去大衣柜里,翻找出一条白色的丝巾。
比了比大小,还正合适。
夏侯然咬紧牙关,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试图挣扎不让她动手,可是,四肢怎么都不听使唤,只得任她为所欲为。
包扎好伤口之后,白色的丝巾上面点缀起一朵朵血花。
“你怎么还是一动不动的?到底是享受我的照顾,还是……天哪!我该不会是把你的穴位定住了吧?”
好不容易将躁动的血液压制住,夏侯然已经是满头大汗。
“废话少说,去叫福叔来。”
听见他虚弱的命令声,水林龙到底是心虚,迅速跑出去喊人了。
福叔第一时间赶来,望着满脸都是血的夏侯然简直是大吃一惊,嘴巴好半天都合不上。
“主子,您这是?”
转过头,又询问地看着水林龙。
耸了耸肩膀,水林龙解释道:“四皇子刚才看了可能会长针眼的异物,为了保障他的周身安全,那个……我才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助。”
“嘎吱”。
某人大力握拳,捏得指节骨一阵脆响。
“四皇子,我告辞了,你好好休息啊。”
福叔扫了一眼满眼火光的夏侯然,担心不小心惹火上身,急忙唤道:“水将军请留步,眼下主子伤成这样,在下人单力薄,其他人都忙碌着,实在无法独自将主子挪到床榻上去,还劳烦您搭把手。”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更何况,还是她先出手伤人的。
水林龙抿了抿嘴唇,缓步走了过来。
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只得垂下眸子,微微弓起身子。
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挑拉起夏侯然的袖子,连带扯起手臂,一把架在自己的后脖子上。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夏侯然大半个身子倾斜着,将重量都压在水林龙的身上。
感觉自己拖着一个巨人在前进一般,几乎耗尽自己全身的力气。
水林龙涨红了脸,一把揽住夏侯然精瘦的腰身,默默地对自己说:“没事,在军营里,两百多斤的大肥猪都抗过,这点重量算什么?”
在人没有看到的地方,夏侯然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