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掠爱,傲娇王爷不下堂-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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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大婚了,时间太过于紧促,也没有邀请父皇,更没有告知太多的皇兄和皇弟,只是想简单地办一办仪式而已。
一直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夏侯然太渴望这种平淡和平安的日子了。
但愿,明日看不到太子和搜查队的人。
等大婚之后,还是要和玲珑说一说九皇叔的事情。
提前也没有和她说清楚,这个一根筋的犟女人,肯定也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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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227】更衬得整个脸庞分外英俊()
等大婚之后,还是要和玲珑说一说九皇叔的事情。
提前也没有和她说清楚,这个一根筋的犟女人,肯定也被蒙在鼓里。
现在九皇叔出去游山玩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到京都,他作为夫君,还是有责任将前因后果交代一番的。
来日方长。
这么想着,夏侯然踱步到书房中,又看了一会儿书,这才躺了下去。
翌日,天蒙蒙亮,福叔已经唤了杂役婢女准备起来偿。
有婢女端着半盆温水进了东边的厢房,看见水玲珑还沉睡着,不由得一脸为难。
这个时候,夏侯然走了进来,解开了她的昏穴。
好一会儿,水玲珑才适应眼前的亮度,带着一丝沙哑,问道:“已经天亮了吗?”
夏侯然顿了一下,还是说道:“昨晚,不得已才点住了你的昏穴,其实……”
“你怎么可以这样趁人不备?”
水玲珑气得涨红了脸,幸好这么早有婢女进来收拾,不然,差一点睡过头了。
“我那也是不得已,今天的大事,你可得安分一些。如果你还是那么无理取闹,我会多点几个穴,让你动弹不得,任由我处置,直至……酸软无力下不来床榻。”
“你——”
本来要发怒的,陡然听见后一句话,水玲珑就算是过来人,也瞬间羞红了脸。
这个看上去一本正经的男人,每次都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一些羞死人的话语,幸好婢女站得有点远,应该没有听见。
如果真的被他点穴点得无法动弹,就不好办了。
水玲珑略微一筹谋,就点点头答应下来。
“好,我不会做什么事情的,这么大一个王府,我只身一个人,也飞不出你的全盘掌握。”
“知道就好,王府的各个角落都是我的人手,大门之外,还有搜查队的不定时巡查,落到哪个手里对你比较好,想来,你内心已经有个决断了。”
哼!
一边是龙潭,一边是虎穴,这哪里是给人选择的?
水玲珑暗暗懊恼,还是装作很柔顺的样子,轻声说道:“嗯,你出去吧,我要梳洗一番了。”
难得看见她百依百顺的样子,夏侯然的眸光也跟着柔和下来。
“嗯,等你梳妆的时候,我进来给你画眉----从今日起,都由我来给你画眉。”
“嗯,都听你的。”
水玲珑柔柔一笑,稍微抬起眼眸扫了夏侯然一眼,只见他正含情脉脉地望着她,深邃的眉眼在晨曦的照耀下影影憧憧,高挺如悬胆一般的鼻梁更衬得整个脸庞分外英俊。
这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原来有多么仰慕和不舍,此刻,就有多么厌恶和反感。
他有一个真心相待的女子——绿乔,或许,还有什么别的白月光。
就算没有水玲珑,他还会再次找到新的王妃——堂堂一个王爷,即便是再怎么不受宠的王爷,依然是金光闪闪的存在,美貌柔顺的女子,向来都是不缺的。
现在还记得她水玲珑,一年呢,十年呢,早已经连记忆都荡然无存了吧。
或许,他现在这么念念不忘,也不过是做戏给外人看,显示他是一个多么长情的人罢了。
这般计较着,水玲珑的心中又气又苦,真恨不得自己没有和夏侯然认识过。
她垂下眸子,再也不想看见他。
却不曾想,蓦然,她的脸一热,夏侯然的唇,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水玲珑浑身僵硬,那一个瞬间,居然忘记了动弹。
出息!
她暗暗恼怒,却淡淡地开口:“别这样,我还没有洗脸呢。”
伴随着一声从胸腔里溢出来的轻笑,男人已经缓步走了出去。
感觉得出来,他的心情非常好,连笑意都是暖暖的。
婢女笑眯眯地上前来,讨好地说着:“王妃,请洗漱了。”
上好妆容,阳光已经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了进来,满室金黄。
水玲珑照照镜子,发现自己的眉毛没有画,她拾起眉笔,准备简单地添上几笔,却有一只大手比她更快,抢先一步拿起了眉笔。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这个画眉的事情,以后都是我包揽了。”
男子低醇的嗓音响了起来,他伸出手,专心地描着眉毛。
腹部隐隐的痛意都消失了,可是,这心如鼓点,总不会是病情又加重了吧?
水玲珑很想按住胸口,又怕夏侯然笑话,只得讷讷地、僵直地坐着,任由夏侯然画眉。
也罢,既然他要做戏,且就陪着他好了,反正,戏剧总是要落幕的。
“好了,你对着铜镜看看,还喜欢吗?”
水玲珑急忙收敛起苦涩,挤出一丝笑意,照了照镜子,说道:“不错,至少没有化成男人。”
夏侯然一怔,随即朗声大笑起来。
他拉着水玲珑的手,使她也感觉到浑身发颤,可见多么开心地笑着。
过了一会儿,他才收住笑意,认真地说:“战事之苦,都是男人该承受的,有我在一天,你永远都不会再做男人。”
不意他会这么说,水玲珑猛然抬起眸子,愣愣地看着他。
就算是大师兄,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其实,越是看上去坚不可摧的女子,内心越发地脆弱柔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软弱的理由。
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地渴望能够有一个无比坚实宽厚的肩头靠一靠啊!
在军营里,在战场上,大师兄帮了她那么多,更多的时候,她深深知道,还是得靠自己,不能太拖累他们了。
………题外话………(宅十三妹)水玲珑马上要做一件事情了,她会不会离开夏侯呢?
227。【228】看得他眉心猛然一跳()
原来自己竟然会被谎言感动。
水玲珑微微一笑,收敛起自己有点外泄的情绪。
“你也该回避了,哪有大婚的人还见面的呢?”
夏侯然一笑,随即站起了身子:“夫人说得极是,那么,待会儿再见了——说句真心话,我真是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看见夏侯然出来,疾风快步迎了上来偿。
“医仙可请来了?”
“王爷,医仙外出了,他的弟子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不过,倒是给了属下一粒回魂丹,说王爷一定会派上大用处的。撄”
也不是什么仙药,不过,在紧急的关头,至少可以吊着一口气等医仙来。
这样的东西,总会有大用处的。
夏侯然点了点头:“收起来吧。”
说罢,转身往书房走去,大喜的日子,总归要换一身艳红色的喜服才是。
发觉疾风并没有和往常一样跟上来,夏侯然好奇地回过头,眼风一扫,却发现疾风在怔在原地。
“怎么了?有事就说。”
疾风顿了顿,还是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
“这是……属下去寻医仙返回的路途上,白鸽送来的信笺,属下一刻都不敢耽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夏侯然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伸出手,接过那一封信笺。
信笺的封口处有一滴红蜡封缄,鲜艳的颜色,看得他眉心猛然一跳。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那边,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写信的啊。
因为带着心事,所以手指有点颤抖。
好半天,才展开那一封信,只是,信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夏侯然的面色沉静得好像无风的湖面,眼波却悄悄地起了涟漪。
他将那一封信揉成纸团,负手而立,在原地站立了好半天,这才疾步往书房走去。
疾风看着他的脸色很不对,也不敢多问,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看见夏侯然离开,也立即跟了上去。
回到书房里,夏侯然将香炉和盖子打开,然后将那个纸团丢尽香炉里,看着纸团燃成了灰烬,才盖好香炉,沉声问道:“除了信笺,再没有别的信物了吗?”
疾风摇摇头:“属下也是奇怪,这才急忙赶回来复命的。”
夏侯然抬起眸子,望向窗外的某一处,半晌都没有发出一个声音来。
好一会儿,他才发出声音:“这一次大婚,真的不应该吗?”
疾风的内心好像被大石块撞了一下,闷闷地疼着,就算理解王爷的感受又怎么样呢?
自己不过是一个属下,又有什么发言权?
“娶了她,又守不住她,还是杀了她,守住她的墓碑?”
夏侯然喃喃自语,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都消失了。
228。【229】更……担心她不想走出来()
那一边,水玲珑仍旧坐着。
等婢女和喜婆帮她盖上盖头,纷纷退下去,屋内安静下来,她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一直到门外传来喧闹声,水玲珑才猛然一怔。
这一次,夏侯然大费周章地娶她,肯定还有什么目的吧?
虽然这一次并没有邀请皇亲贵胄,仍旧有不少达官贵人闻风前来贺喜。
抬头一看,并没有人揭开屋顶的瓦片,可是,时辰已经不早了偿。
看见四下无人,水玲珑准备扯下发髻上的珠钗,飞身而起进行自救。
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
水玲珑微微眯起眼睛,迅速盖好盖头,问道:“谁?”
“王妃,按照王爷的命令,奴婢给王妃送一些红枣和梨子过来。”
红枣、梨子?
是早早离去的寓意吗?
不等她回答,门已经被人打开了,一个模样灵秀的丫头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水玲珑坐在床沿没有动,只是听见轻微的脚步移动的声响,她抬高盖头,淡淡地说:“没有别人,别看了。”
丫头作揖,低声说道:“请王妃换上奴婢的衣衫,端着托盘出去吧,现在外面非常热闹,连树丫上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原来如此,所以不能从屋顶离开了。
“如果我走了,那么你呢?”
没有想到水玲珑会担心自己,丫头一怔,随即说道:“王妃不必担心,奴婢穿了两件衣衫进来的,您瞧,里面还有一件呢,等一会喜婆回来之前,奴婢也会端着物件找机会离开的。”
门外的喜乐越来越响了,水玲珑毫不犹豫地脱下了大红色的喜服。
凤冠霞帔端正地放在床上,带着莫大的讽刺。
穿过重重的人群,隔着不远处看了一眼逍遥王府,一派喜气洋洋。
水玲珑紧紧咬住下唇,她此时都可以想象出夏侯然看见厢房里空无一人时候的表情。
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百味陈杂的心情,转身大步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个白色的身影打马飞驰而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转过一个长长的巷子,终于听不见那喧嚣的喜乐了。
水玲珑站在原地,望着眼前绿油油的一片菜地,眼眶有点苦涩。
虽然嘴巴不肯承认,可是,她的心却是那么坦诚。
她真的爱惨了夏侯然啊!
就这么呆怔着,大脑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想,脚步怎么都挪动不了。
直到一双黑色蟒纹的软靴在她眼前出现,挡住那一片绿色,她才恍然回过神来。
诧异地抬起头,对上一双关切的眼眸。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轻轻地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没事了,我……只是当时逃出来,有点慌乱而已,站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
玉锦州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看见逍遥王府密不透风的保护,我真是担心不能将你救出来,你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了许久,内心……”
后面的话,玉锦州不想继续说下去。
他一直担心着,担心她不能成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