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奇情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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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孤鸿说道庄院,周阳忽然想到柴霜成的庄院,想到自己生活过的那片山谷,要是众人没有去处,到那个山谷里,倒是一个绝佳的所在。
小船向前行了几十里,眼见河道变窄,但水流甚急,杜孤鸿说道,我们泊舟上岸,在往前走,就是常家二鬼的地盘,他们对宫主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让我们过去,他们从来不会上岸的”,又对着周阳问道,你还记得青海双魔吗,当年我们在黄河里恶斗的那两个人。”
“是骑着水蟒在黄河里和我们恶斗的那两个人吗”周阳问道,想起那次恶斗,至今心有余悸。“青海双魔自从投靠了黯影宫,一直在这条大河里营生,他们从来不靠岸,,但他们对黯影宫忠心耿耿,我们在他的地盘,绝讨不了好处,所以我们赶紧泊舟登岸。”杜孤鸿说道,语气里似乎对青海双魔有些惧怕。
这条河比不了黄河,这里水流平稳,但杜孤鸿如此说,四个人也不想节外生枝,去招惹青海双魔。他们刚把小船靠近岸边,突然远处有人喊道“杜孤鸿,李横秋,你们暂缓上岸,宫主有话捎给你们”。那人在喊声里注入了内力,杜孤鸿往远处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只见从远处迅疾窜来两个人,他们冒水而来,不一会就靠近小船,周阳看时,正是青海双魔常追魂和常夺魄兄弟二人,二人依旧骑着水蟒,由于河水清澈,周阳能够清晰的看到他们骑得水蟒有两丈余长,通体乌黑,不断冒出一阵阵腥臭之气。
“杜孤鸿,接到宫主飞鸽传书,你们老夫妇俩擅离落花渡,既然敢擅离,就有反叛之心,那就是死罪一条,还有香茗姑娘,当初,我们把你带到黯影宫,想的你服侍宫主一辈子,既然你背叛了宫主,宫主放过你了,但我们绝不会放过你”。常追魂说道。
“两位前辈,是宫主自愿放我下山,两位要是杀了了我,岂不是违背了宫主,”香茗知道双魔对宫主忠心耿耿,拿出宫主来弹压他们。果然,二魔听到香茗的话,心里大费踌躇,两人犹豫了一阵,常夺魄说道:“虽然宫主没有传讯,让我们如何处置你,但飞鸽传书说的明白,让我们严惩杜孤鸿和李横秋,他们两个人犯了死罪,我们就用他们来喂我的蟒儿,说着话,他一拍那水蟒的脖子,那水蟒昂起头,丝丝的吐着信子,周阳立即觉的腥气扑鼻。
“哈哈哈”,杜孤鸿大笑道,我们两把老骨头行走江湖几十年,早已把生死看的淡了,当年在黄河里被你们所擒,我们受尽了凌辱,苟延残喘的活着,就为的是能时时刻刻保护香茗姑娘,虽然这几年,香茗姑娘也没有用我们这两把老骨头保护,如今香茗姑娘要离开这里,我们还在这里何益,既然二位接到宫主的飞鸽传书,那就动手吧,几年来,我早就想报当年被你们在黄河里擒住的耻辱,说着话,杜孤鸿抄起手中的橹,周阳这才看清,这柄橹是精钢所铸,黑黝黝的不起眼,看来年头不短,老婆婆李横秋也抄起了手中的船桨,那两只船桨也是精钢所铸,香茗手里也是一柄铁桨,她拔出长剑递给周阳,周阳接过长剑,四个人手执兵刃,向青海双魔怒目而视。
“杜孤鸿,别忘了你们身中剧毒,命在指日之间”,常夺魄的话音未落,只见他所骑得水蟒的尾巴一甩,立即向小船掀了过来,常追魂也是催动水蟒,两条巨蟒掀起水花,不断摇晃着小船,想把小船掀翻,杜孤鸿和李横秋用力稳住小船,常夺魄手里的渔网,忽的一下扫了过来,杜孤鸿急忙挥动手里的铁橹挡隔,常追魂也甩开渔网,向周阳当头砸下,香茗知道周阳没有内力,小船上又无处躲闪,急忙抬起铁桨相迎,这次打斗,犹如那次在黄河上相似,青海双魔的渔网挥出来,打得远,两条水蟒在水里也是灵动无比,杜孤鸿等人一边抗击着双魔的渔网,一边还要稳定着小船,否则,掀翻了小船,落入水中,他们将会更加危险。可现在他们只有挨打的份,根本无法还手。
双魔的渔网不断地攻击过来,两条水蟒也是围着小船窜动不停,杜孤鸿和李横秋虽然用力稳住小船,但小船还是不住的在水里打转。
“杜孤鸿,你们赶紧扔下兵刃,我们给你一个痛快,要不然,让你们死的很难看”,常追魂大声喝道,此时,他们看到胜券在握,这几个人犹如猎物一般,很快就手到擒来,“呸”,杜孤鸿大声说道:“你们两个怪物,以为我杜孤鸿是怕死之徒,就算是千刀万剐,我杜孤鸿又有何惧”,杜孤鸿这句话说得豪气干云,周阳看到他虽然目不视物,但眼中让人感觉到似有精光。
“哈哈哈”,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常夺魄大声暴喝道,对常追魂大喊一声,“来啊,天罗地网式”,随着他们的喊声,只见二人撒开渔网,向小船当头罩落下来,这一下来势讯捷,四个人来不及跳水,竟然都被裹入渔网之中。
香茗正站在周阳的身侧,见青海双魔的渔网当头罩下,急忙抓住周阳的手腕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她的意思是和周阳抱在一起,被裹在渔网之中,两人死在一起,绝不分开。但她已抓住周阳的手腕,就觉得有一股内力从丹田里升起,从她的手腕传到周阳的身体里,香茗忽然想起当日和河北总捕头岳云鹏打斗时的情景,急忙运起内功,这时双魔的渔网在收紧,而香茗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传到周阳的身体里,周阳被困在渔网之中,这一下惊恐万分,而香茗的内力冲到他的身体里,这股内力引着他的内力从龙胆蛊毒的封锁里冲了出来,周阳觉得这股内力在体内来回游走,他觉得浑身有炸开的感觉,虽然渔网缚住了他,但长剑还在他的手里,体内的真气迫使着他感到无比的难受。“啊”他大喝一声,手里的长剑挥动,一下子挑开渔网,和香茗一起冲了出来。
第95章 路途漫漫在何方()
周阳和香茗冲出渔网,青海双魔大吃一惊,而杜孤鸿和李横秋老夫妇已经被另一张渔网裹住,香茗紧紧抓住周阳的手腕,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催入到周阳的体内,周阳体内的内力被迅速激发出来,龙胆蛊毒此刻在体内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周阳借助深厚的内力,运用龙腾之术,和香茗两个人在双魔头上飞来飞去,双魔看的头晕目眩,想潜入水中逃走,周阳见常夺魄意欲把杜孤鸿和李横秋拖走,半空里和香茗一起一个飞旋,长剑已经挑开了裹住杜孤鸿和李横秋的那张渔网,杜孤鸿和李横秋深谙水性,急忙在水中用力下沉,常夺魄急于逃命,急忙撒开渔网。
周阳长剑举起,奔着常夺魄的后心刺到,香茗喊了一声:“周阳,不可伤了他的性命”,听到香茗如此一说,周阳的剑势稍缓,见常夺魄所骑得水蟒尾巴正在清水里用力的摆动,周阳用了一个燕子抄水,力透剑尖,长剑一下子斩在水蟒的尾巴上,那水蟒虽是灵动无比,但周阳内力现在是充沛之极,长剑挥出,已经斩断了水蟒的尾巴,水蟒的鲜血染红了清水,那水蟒负痛,几个翻滚早已把常夺魄甩在水中,常追魂急忙赶过去,拽起常夺魄,二人骑着一条水蟒飞速而去。
周阳和香茗一起跳到小船之上,香茗撒开手,周阳觉得体内的内力,全部窜了回去,龙胆蛊毒又重新把他的内力锁了起来,这一下子,体内犹如掏空了一般,脸色苍白,显得疲惫至极。心里烦闷欲吐,要不是香茗扶住他,他差点一头栽到水里。
杜孤鸿老夫妇早已爬上船来,两个人浑身湿透,四个人把小船靠岸,跳上岸来,他们怕在有黯影宫里的人追上来,香茗心里清楚,她和周阳联手,黯影宫里没有几个人能抵敌,但毕竟在黯影宫多年,因为毒药的关系,虽然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情谊,但如果下手杀人,心里必然难受。
“周阳”,杜孤鸿问道,他虽然不能看到周阳如何,但听周阳的呼吸之声,体内似乎毫无内力,而刚才在小船上和青海双魔打斗时,内力似乎深厚至极,心里大惑不解,“听你的呼吸,似乎毫无内力,而在当年你们为熊廷弼打开玄关之时,内力是何等的精纯,就是刚才和青海双魔打斗之时,内力也是雄浑之极,为何现在倒像一个手无缚鸡之人,我心里奇怪”,杜孤鸿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杜公公,我在熊廷弼大营之时,被程千寻中下了龙胆蛊毒,这龙胆蛊毒锁住了我的内力,但是刚才与敌人打斗时,只要香茗姐往我的体内注入内力,我的功力就会被诱发出来,香茗姐紧抓住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我的内力就会源源不断在体内游走,而龙胆蛊毒似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周阳也是满脸疑惑的说道。
“这的确让人费解”,杜孤鸿说道,“杜公公,当日在黯影宫与宫主打斗之时,我觉得宫主可以控制我体内的龙胆蛊毒”,周阳想起和宫主打斗之时,从宫主剑尖上传来的那股阴寒之力,可以控制他体内的龙胆蛊毒。
“周阳,当日宫主给我下毒之时,也对我说过,他给我下的是龙胆蛊毒,他说,世间只有他能解开龙胆蛊毒,不过他给我下的龙胆蛊毒,不是来锁住我的内力,而是让我不得对别的男子动情,倘若动情,便是万剑穿心之苦”,香茗说道,周阳听到香茗如此说,想起程千寻在给他下完毒后,曾说道,世间能解此毒者,人世间只有一人,难道程千寻所说的这个人,就是黯影宫宫主吗。
周阳把程千寻的话和其他三人说了一遍,香茗说道,“看来程千寻肯定和宫主有极密切的关系”,杜孤鸿说道:“看来香茗姑娘所中的蛊毒应该和周阳所中的蛊毒有些联系,说不定,这两种蛊毒都出自宫主之手,要不然香茗姑娘的内力可以让周阳体内的龙胆蛊毒避开,从而可以诱发周阳体内的内力,”,几个人说来说去,只觉得谜团甚多。
四个人连续翻过了几座小山,这些小山本就人迹罕至,实在是无路可寻,幸好杜孤鸿老夫妇经常上山采药,有些攀爬的经验,知道循着山势找路,这样也好,黯影宫的人绝不会想到他们会走这样的路。
“杜公公,我们现在去哪里呢”,香茗问道,“香茗,我们老夫妇也没有啥的好去处,我们想着把你们送到安全地带,我们再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度过我们这最后几个月”,杜孤鸿说道,前面是一个缓坡,芳草如殷,四人走了将近一日,又饥又累,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坐了下来。看看日已西沉,暮色凝重,李横秋说道,“看来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我们在这里好好歇息一夜,要出这片山岭,我看还要好几天的时间,我们出黯影宫,过了愁仙桥,到落花渡,再到黄河帮总坛,这条路是最近的一条路,现在我们所走的这条路,我们也从来没有走过,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片群山”,李横秋说完,看了看连绵不断地群山,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要紧,老婆子,是路就会有尽头,不管走多少天,我们总能走出这片山岭,”杜孤鸿说道,突然支起耳朵,对着老婆婆李横秋说道,“别动,前面有一只大野兔,这就是我们今天晚上的食物”,杜孤鸿听风辨音,果然,不远处有一只野兔从草丛里窜出来,李横秋和杜孤鸿心灵相通,早已如苍鹰般扑了过去,那只野兔虽是用力急窜,但还是被老婆婆几个起落,抓在手里。
周阳和香茗暗赞老婆婆李横秋轻身功夫不减当年,嘴里大声叫好,李横秋早已把野兔收拾干净,香茗和周阳去捡来一些败草枯柴,杜孤鸿磨剑生火,烤熟野兔,四个人分吃了一点。李横秋把火堆移开,对周阳和香茗说道:“这山里的湿气大,你们年轻人抗不得夜露,就在这火烤过的地面上休息”,李横秋怜爱之意殷殷切切,香茗和周阳心里不胜感激。
二人仰躺在草地上之上,杜孤鸿和李横秋背靠背坐在一起,杜孤鸿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人尽管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耳朵”,周阳和香茗知道他的耳力聪敏,倒是不担心别人偷袭。
虽是初夏天气,但山里的夜风微凉,吹在身上,很是舒服,周阳仰望星空,只见繁星点点,晴空万里,身边香茗姐吹气如兰,心里不禁想到,倘若时光就此停住,或者就此沉睡不醒,也不失为人生幸事,他不敢和香茗说话,怕香茗动情,再受那万箭穿心之苦。偷眼看了香茗一眼,借着星光,可以看到香茗姐双目微合,似乎已在睡梦之中。
“周阳,以后你别叫我香茗姐了,再叫我灵儿姐,香茗是宫主给我起的名字,以后我永远不想和黯影宫有一点瓜葛”,香茗轻声说道,“灵儿姐,我早就不想叫你香茗姐了,听来听去,就像一个丫鬟的名字,还是灵儿姐好,叫起来特别亲切,”,
“丫鬟怎么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