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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无限制神话-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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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便听到了帝辛的厉啸之声:“何人擅闯!给我留下!”

第三百二十六章寻迹而来(求订阅)

    “有人打上门了!”第一个念头,楚河想到了谷道人,紧接着却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如果谷道人真的这般不管不顾的打过来,那他就不会隐于暗处,做了这许多事情,那样未免也太过麻烦了些。

    “难道是那些喇嘛?他们这是要借机生事?”心有所想,楚河脚下却并不停歇。

    神足通一动,人已经直入云霄。

    就见那高天之上,两道身影正在迅速交替,如两道流光一般纠缠。若非楚河的天眼已经全部解析,只怕也无法看清。

    “竟然有人能够在速度上和帝辛争锋,看来若非实力比帝辛高出一截,那便是本身擅长身法。”

    仔细看清之后,楚河脸上露出苦笑。

    “没想到是他!早想过他会追寻上门,不曾想竟然如此之快。不过,只要没有被抓住现行,相互之间也没有绝对的冲突,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想罢,楚河直接出声呵斥道:“何人来我北海剑宗放肆?莫非欺我北海剑宗无人呼?”

    言罢,北海剑宗碑林内积蓄多年的敬畏之力,开始迅速的凝结。

    隐隐约约中,一个浑身披着火焰的巨大身影,在云端浮现。

    那身影手中持着一杆火红的长矛,与其虚幻的庞大身躯不同,长矛无比的真实,携带着一种毁灭和燃烧的力量,焚尽一切。

    “巫术!想不到在这北海蛮荒之地,竟然还有人能使用如此纯正、古老的巫术。”其中一道身影率先收手,帝辛依旧一身的黑色斗篷,飞速的回落到楚河的身旁。

    “阁下何人?为何闯我剑宗?”楚河看着对面那身穿道袍,龟形鹤骨的道人,明知故问道。

    道人闻言,眼含讥讽之色,却还是回答道:“贫道全真石泰,与道友算是第二次见面了吧!”

    楚河自然知道石泰是什么意思,却面不改色死不承认道:“石真人说笑了!在下对石真人是仰慕已久,不过见面今天倒是第一次。”

    说罢便散去了巫术,那调度起来的庞大敬畏之力,却并未回归碑林,而是继续化作层层乌云一般,盘旋在楚河脚底。

    相比起直接凝结成巫术,这样敬畏之力的消耗,却是小了许多。

    在北海剑宗驻地,在庞大敬畏之力的帮助下,即便是面对元神高人,楚河也丝毫不虚。

    那石泰愿意罢手与楚河对话,不也正是忌惮楚河的这份力量么?否则若能直接出手将楚河擒走,他又何须在此与楚河浪费唇舌。

    “你既然不认,那也便罢了!只是不知道友究竟从何处习得那欲、魔教的拜欲剑法,且又为何要算计贫道的徒儿,却还请告知,给个交代。否则的话,我全真教也并非好欺辱的。定当约定好时日,叫上几位师兄弟,再来拜山。”石泰一点前辈高人该有的骄傲都没有,这话里话外,都是仗着人多欺负人的意思。

    楚河加上帝辛、玉质道人,顶多也就能应付三个元神境。而全真教不算北宗,南宗便至少有五个元神境。

    要是一拥而上,那还真是大麻烦。

    楚河脸上的表情更加温和了一些,笑着漫步过去,站在距离石泰不到十米之处说道:“石前辈对我有误解,那晚辈也认了。前辈所说的‘拜欲剑法’,晚辈确实不曾见过。不过本门最近倒是有一部至高剑典失窃,已经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前辈弟子若是习了我门中的这套剑法,那按照规矩,也该是前辈给我等一个交代才是。”

    “本门剑法虽然流失,但贵弟子贸然修习,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如今练出了问题,却反咬一口,上门来问罪。若这就是全真教,号称道门正宗的行事作风。那岂不是要连累天下正道,也为人耻笑?”

    所谓耍赖,那就是,能讲狠的时候,就讲狠。讲狠不过的时候,就变着法的讲道理。

    楚河这话虽然是强词夺理,但是表面上来说,也确实是这个理。

    全真教既然自诩正道,那就不能不讲道理吧!至少不能明目张胆的不讲道理。

    果然石泰听了楚河的狡辩之言,表情一僵,脸色更黑了下来。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北海宗主。贫道看你剑宗之名,大约是欺世盗名。倒是不妨取个舌宗的绰号,也免得误导天下人。”

    “你不打算给交代,此事死不认账,贫道未能抓住你的把柄,确实也不能直接就此寻衅,破了你的山门,也免得旁人说我全真教行事霸道。不过这件事不算完。北宗的师兄们,再过不久,就要北上传道。他们可不像贫道这般好糊弄。你若是挡了路,休怪他们将你一脚踢开。”说罢石泰一个转身,元神已经劈开了虚空,返回肉身。

    元神境高人,虽然能瞬息遨游数万里,但是却无法拉着肉身一起跑这么快,大多时候都是以元神游天地,肉身还在家中安坐。

    “就这么三言两语被我劝退了?这石泰这么虎头蛇尾?不对劲!他好像是特意来给我说后面那句话的。”

    “只是他这话什么意思?是让我主动退让,还是去寻全真北宗的麻烦?又或者是在说,我已经被北宗盯上了?”

    楚河还在深思,忽然一道剑光从虚空中划来,连帝辛都来不及阻挡。

    下一刻剑光停留在了楚河面色,碎裂开来化作一小段文字。

    “要去吗?”帝辛问道。

    楚河点点头道;“别人都找上门了,躲也躲不掉。方才那一剑,他已经足以击杀我,却并不动手,显然另有目的。”

    “要我同你一起去吗?”帝辛又问道。

    楚河想了想摇头道:“不用了!多事之秋,铁木真快要十八岁了,北海剑宗现在的处境颇为微妙,片刻离不得人。你继续坐镇剑宫。我独自去见他。”

    说罢楚河跺脚发动神通,按照那文字中所写,朝着约定的地点飞去。

    楚河当然不会这么莽撞,他手中还有底牌没有掀开,即便是约他见面的谷道人,骤然真的发难,他也并非没有还手之力。

    北海对岸,楚河曾经搭建的草亭,还在那里。

    只是稍稍有些荒芜了。

    此时草亭中,谷道人正立在那里,一人便犹如一柄冲宵的剑,相比起龙宫中所见时的温和,此刻方才显露出了属于天下绝顶剑修的锋芒,看到楚河飞驰而来时,脸上的表情也露出了几分赞许之色。

    显然是佩服楚河孤身应约的勇气。

第三百二十七章帮岳母绿了岳父(求订阅)

    见楚河已至,谷道人伸出手指,剪断草叶,折成草人。顺手一抛。

    那草人在地上一滚,便化作了绿衣的童子,手持着各种清扫工具,开始打理草亭,将原本显得荒芜的草亭,收拾的颇为雅致。

    再顺手招来一朵湖边的小花,指尖轻轻扫过花瓣,那小花便凌空飞舞,化作了红衣的少女,面容精致,漫步到草亭,跪坐在草亭中央的桌子前,开始烹茶。

    这手段看似神奇无比,仿佛点化生灵,赋予了俗物生命。

    其实不过是一些类似于撒豆成兵的法术。

    这童子,红衣的少女,本就是谷道人收服的灵体,甚至是鬼物。草人、花瓣,都只是他们暂时的寄托。

    刻意在楚河面前,展露这一手,未尝没有先声夺人的意思。

    只是却见楚河面不改色的步入草亭,接过少女素手递过来的茶汤,牛嚼牡丹般的一饮而尽,显然并没有被他这等手段骇住。

    “看来不是个偶得传承的散修,而是真有师门来历的。只是不知却是哪一派,暗中扶植的棋子。”谷道人心中又为楚河打上了一个全新的标签,嘴上的却说道:“你伤了她,你说我该杀了你吗?”

    声音又轻又淡,温和的询问,就像清晨从湖面吹来的风一般,不粘一丝一毫的烟火。

    “你若真要杀我,就不要再多找理由。若是为龙后而来,你又凭什么呢?”谷道人的声音淡,楚河的声音比他还要来的淡,就像昨夜的月色,残留在山涧的余韵,已经不见其形,徒流半缕残韵。

    谷道人闻言,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快,反而笑了起来:“说的不错!杀人就杀人!何必找理由,贫道何时又变得如此虚伪了。”

    楚河放下茶杯,赞了一声好茶,没有半点紧张,仿佛在讨论别人的事情一般道:“没办法!关心则乱,谷前辈用情深了,心自然也就乱了。所谓情深不寿,谷前辈还是多多保重的好。”

    “她现在怎么样了?”话锋突转,谷道人即便是被楚河挤兑,也并无动手的意思。

    楚河表面镇定,提起的心却稍稍放松了一些:“挺不错的!玉质道人与她之间,恩怨纠缠,一时半会难以说清。不过我看得出来,玉质道人不会为难龙后。”

    “但是她却会为难玉质,更会为难你。我再了解她不过了,她一生要强。如今却折在了你们手上,若有一日脱困,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你我虽然骤然相识,却也已经交手过一次。贫道自认看人不会有错,你是那种心狠手辣,一定会将危险斩断在萌芽中的人。”谷道人视线紧盯着楚河,四周的花草树木,都绷直了起来,形如利剑。

    风声中也仿佛带着剑啸。

    “说的不错!可我不是玉质道人的对手,有她护着,我也无能为力。”楚河摊摊手,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像是在对着谷道人诉苦。

    短短几句对话,楚河对谷道人的性格,也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

    这是一个极度自我的人,表面的温和不过是一种装饰,甚至连伪装都谈不上,狡辩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楚河说了一句不算假话的假话。

    确实,就实力而论,楚河绝不是玉质道人的对手,想从她的手中强行夺走龙后,那似乎绝不可能。

    但是那说的只是最浅层的硬实力对比,真讲起了,楚河有不下十种办法,从玉质道人的手中颇为轻易的得到龙后。

    果然听了楚河‘坦白’,谷道人视线从楚河身上挪开,跨过了北海,朝着玉龙峰上望去,似乎想要瞧见想瞧见的人。

    “为什么不去见她?你要抢,我们也拦不住!”楚河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谷道人的计划,某种意义上,已经失败了。

    这种情况下,直接出手夺走龙后,难道不该是最佳的选择吗?

    谷道人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没落的神情。

    “有些人,你总是想着,念着,却又始终不想去见。”

    “因为知道,对方心中没有你。你付出再多,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些敷衍罢了。”

    “倘若足够愚蠢,瞧不见这些敷衍,倒也罢了。最怕的是过分的聪明。”

    谷道人的话,引得楚河一阵白眼。

    虽然很有道理,但是这就很矫情了。

    先不说,谷道人和龙君是好友,背着人家觊觎别人老婆,已经很对不住人了。而今还玩这种情深play,这何止是无耻,简直就是无耻。

    更何况,龙后这样的心机婊,楚河是怎么都看不上的。

    对这样的女人,你越是表现的对她死心塌地,她便越是瞧你不上,自以为把你撰在手心,只是吊胃口,最后连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当然了,所谓欲擒故纵的把戏,那也无用,因为别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和你一道。

    欲擒故纵的结果,只能是放虎归山,连那一丝虚幻的期待,也都烟消云散。

    楚河甚至遥想当年,若非得见龙君与玉女峰的女山神,双宿双栖,互相爱慕,引得龙后心生嫉妒。她是否会看得上龙君,那还是两说。

    总会有那么一种女人,送上门的都觉得贱,怎么都瞧不上。唯有从别人手里抢的,才会觉得值钱。

    “其实你要真有心和龙后成了,我倒是有那么个办法。”兴许是瞧不上谷道人的这幅为情所伤,难以自持的摸样,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嘴贱,楚河仿佛是无意,且信口的便说了一句道。

    视线灼热而又滚烫的移动了过来。

    谷道人原本抱在怀里的黑虎,猛然吃痛的叫了一声,抬起爪子,便冲着谷道人的脸上挠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谷道人却连脸上的血渍也不擦,死死的盯着楚河道:“什么办法?贫道警告你,若是满嘴胡说,我便把你剁碎了做成猫粮,喂给小黑。”

    黑虎在地上一个打滚,变成一丈高的大物,咆哮着,仿佛在提醒谷道人,它是虎,不是猫。

    楚河将到了嘴边的‘一日三餐’‘日久生情’等词都重新嚼碎了吞回去。

    面色有些尴尬起来。

    “莫非在继送岳父小黄文,鬼畜岳父小三,暴打岳母后。我还要再帮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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