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西游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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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要干什么?”花想容想关上舱门。哪想到高闯硬挤进来。
“我们来吸毒疗伤。”高闯脱掉上衣,露出壮实的上身。
“你别开玩笑。”花想容又怕又羞,瞄了一眼高闯,直往屋角躲。
因为海盗的家底就要被他抄了,又因为在和陈祖义无形的赌局中大获全胜,高闯心情大好,起了逗弄花想容的心。花想容虽然生长在国外,在学业上受到了西式的教育,但精神上却一直被中国传统文化所孕育,极为保守拘谨,甚至让高闯怀疑她是在修道院长大的。
也许他骨子里有破坏性,看到什么完美的东西都要拆开来看看,所以在相互了解后,他对花想容的兴趣越来越大,说不清是什么感情,只是喜欢看她害羞、发急、被误会。只是喜欢惹急了她,再慢慢地哄。
“唉,果然是在资本主义国家长大的,思想就是复杂。”高闯叹了一声,“我不过是脱一件衣服。因为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难受,你当我要干什么?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想着一件极不纯洁的事。”
“我没有,是你一直在想!”花想容脱口而出,随即咬住嘴唇,似乎对自己说出这话感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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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直在想啊,这很正常。”高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讲理地说:“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来来回回勾引我。”
他这样诬陷,本以为花想容会暴跳如雷。可花想容却没说话,只低下头去,他不知道她是因为被夸漂亮而高兴,只是看到她白腻的脖子,心里突然很有感觉,不禁吞了下口水。
“算啦,不说了,跟你这种小白说不清楚。”高闯转移了一下注意,“来,我们来吸毒疗伤。”
“什么吸——毒,我没有毒。”她下意识的挡住胸口,却引得高闯的目光扫来扫去,“高大人,拜托您可以别那么色狼吗?”
高闯认真地想了几秒,“不能,你这是泯灭人性,男人没有不色的。只不过有的委琐,有的恶心,有的正大光明,并且不强迫女人,结果女人很欢喜。我,显然属于后者。”
他的模样逗得花想容忍不住直笑,骂高闯吹牛,舱内的尴尬气氛登时缓和了些。
“我说的可是正事,你身上让竖井内尖利的石头割伤,你该知道这些长年阴暗潮湿的地方容易滋生可怕的病菌,必须立即进行清洗和消毒。”高闯正色道。本来这事应该交给杨大夫,可是他受不了别的男人看到花想容的身体,哪怕对方是医生。
花想容一想也有道理,又见高闯闯进来时是拿着药瓶药罐的,想来他是为了给自己来治伤的,但是一看到他火辣的眼神,又略有不安。在占城时,他发现了她女人的身份,事实上,也算看过她的身体了。在现代,女人穿着暴露,或者在海滩上穿着比基尼走来走去,她并不排斥,但不知为什么,因为是被高闯看到的,就感觉格外羞涩。
“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我看你背上划伤好几处,你自己能来吗?”高闯把药放下,“船上淡水有限,你只好将就一点,先擦擦身,然后自己把能处理的伤口处理一下。后背上的,我来吧。”他说着拉开舱门出去了。
他一走,花想容登时觉得房间空了下来,他在的时候气氛只是暧昧紧张,可他一走却感觉到了空虚和不安。她知道自己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变化,可高闯是个浪子,而她对自己不自信,所以不敢靠近。他对她的这样亲近,大概是因为她与他来自同一个地方,并且一直在他身边的关系。
她心中又酸又甜,说不清什么滋味,活到这么大第一次感到心情真实的跃动。就在这乱麻一样的心绪中,她处理自己的伤口,发现身上的伤口还真的不少,有的还很深,也只有麻杆那种索马里难民一样的身材才可以顺利通过。不过,她可以帮助他就让她很开心了。
处理完腿上的伤,她换上一条新裤子,然后开始脱掉上衣。刚才一直心情紧张,所以虽然感受到伤口疼痛,但却没有这一刻真实和尖锐。外衣还好说,只是她的束胸似乎与伤口粘连上了,很不好脱,大概是背上的伤口很深。她只得咬紧牙关用力扯,因而牵动了伤口,不禁痛叫出声。
她叫得太突然,把门外的高闯吓了一跳,推门就跳了进来,结果看到了她半裸的样子,比上次在神殿时看得还通透。当她慌张地不知要躲到哪里,只能背过身去时,那背上纵横交错的划伤刺痛了高闯的心。
他快步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不要挣扎,我只看得到你的背,现在我来帮你,而且保证不色你。”他试图开玩笑,但是不成功,她白腻背上的那些伤口让他笑不出来。
抱她坐到床上,始终把心思集中在那些伤口处,一点一点用浸了药水的湿布擦拭。每碰一处,就感觉怀中的身体在发抖,知道她在疼。如果她叫倒还好,可是她偏偏强忍着不吭声,更让人心疼。
“这是唯一的一次,以后不许你这样,否则你帮我拿到的东西,我一点也不要。”他轻声谴责,可是语气却温柔,这让他恍然间有些疑惑,这是他高闯吗?他可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说过话。可是从小到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这样以性命对待他,除了他的母亲。
清理好伤口,抹上一层绿色的药膏,高闯长舒了一口气,与花想容相拥坐在床上,感觉疲累无比。他因为动作过分小心,所以就好像让一个举石头的人拿绣花针一样,实在不太轻松。
“放开我吧。”花想容轻声说。
“让我歇会儿,和打了一场仗似的。”高闯趴在花想容的肩头,被草药味,花想容的体香和发香刺激得迷迷糊糊,不经意的抚摸着手边的头发和绿色外那一片白嫩的皮肤。
花想容不自在的动了两下,想推开他却又不敢,因为她的上身未着片缕,如果不是这个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可能马上春光外泄。可是她不动还好,这样扭来扭去,让高闯已经混沌的大脑开始发热,不断地亲吻起她的后颈和肩头,害得她也浑身发热,更是轻微地挣扎。
房间内静极了,但两个人的呼吸声却粗重了起来,暧昧的空气似乎布满了火种,一点即燃。
“你闭上眼,放开我好不好?这样——这样——”花想容挣扎着问,感觉自己的声音柔得要滴出水来。
“你脖子都红了,是不是想到我们刚才在水里亲嘴的事。”高闯边说边进攻花想容的耳朵,引来她一阵轻颤,声音不清地道:“那个不叫亲嘴,这个才是。”
花想容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但感觉高闯把她拉开了。她胸前一凉,吓得立即用手去遮,可他的唇却蓦然压在她的唇上,连她的惊呼也吞掉了,并野蛮的深吻了下去。
粗重的喘息声中,除了记得不要碰到怀中人背上的伤,高闯的理智荡然无存,只是捉住怀中柔软发热的身体不放,越吻越热,欲火迅速占据了全身,主导了他的全部行为。而当他抱着花想容反身倒在床上,手也抚上她身上最柔软的部分时,船体发出了杂乱的嘭嘭声。
这如同兜头一盆冷水,他想拥有花想容的举动不得不停止。
第三卷 爪哇篇之帝国雄威 第四十一章 让我们华丽丽的沉船吧!
当高闯衣衫不整地跑出船舱时,就见到士兵们都手持兵器,围着船喊打喊杀的。他跳下去一看才发觉是有好多只杀人蟹在船体和船侧攻击着,尖利的爪子拼命向木头上刺去,有的已经爬上了栈桥,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在船舱中听到的声响,就是它们造成的。
好在它们数目不算多,个头也不算大,当然这是和那个巨型杀人蟹相比,虽然看着可怕,但并非不可战胜,士兵们正是在刀削斧砍的,已经砍断了好几只杀人蟹的大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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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闯心头无名火起,怪这些冷血的动物搅了他的好事,顺手抄起一柄大刀,以手一撑船舷,从船上跳到了栈桥上,挥刀便砍。螃蟹是不好杀死的生物,但高闯勇猛,不管不顾的一通乱砍乱砸,不大功夫就把又一场“蟹乱”平息了。
“今天晚上就吃蟹肉了。妈的,想吃老子,老子就先吃了你!”看着一地的残肢,高闯骂道,随后又回到船上去,但没再去花想容的舱内,而是回了自己的卧舱。
气氛已经被破坏了,现在去只能尴尬,况且他觉得自己太冲动,花想容不是个轻易能碰的女人,他还没做好要对她负责的准备,只是他刚才太动情了。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女人这样,在他看来,女人还不是今天来明天走吗?可是这次似乎有点不同。
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却怕去面对花想容,窝在船舱中不出来,幸好那些捣乱的杀人蟹再没有来骚扰他们,一直等到再度落潮的时候,他才跑出来,组织士兵们把财宝全拉出来。
陈祖义的家底比高闯想像的还多。快三十个壮汉整整折腾了三个时辰才把那些金银珠宝倒腾到大船上去,从外观看,大船的吃水都深了许多,可见财宝是多么沉重的东西。不过虽然累,但宝藏的光芒映得每个人都一脸快乐,这世上的人见了这么多好东西,没有人会不兴奋的。
连一丝金子也没剩下,高闯的船满载而归,他甚至把那把锁也带在身上,准备送给花想容玩的。花想容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上回是那个象牙的席子,这回是一把锁。眼光高得很,不像他,就是庸俗的喜欢金银财宝。
来时战战兢兢,走的时候轻车熟路,虽然还是要过凶险的渣子滩,可大概因为全船人都心情好。老天也给面子,一路上顺顺当当,大家差不多是兴高采烈的离开。除了花想容,她一直没有出舱,可能是怕羞。
船行两天,高闯用和舒老大学了半天的古代方法测好了经度和纬度,决定把船沉在这里。他在现代时读到过,大明的测绘已经非常精确了,不比GPS误差大多少。他琢磨着,无论六百年会有如何的沧海桑田变换。地球总不会过度扭曲变形,所以用经纬度来记录他沉船的位置是最合适的。这是他来大明后第一次成功的向自己的目标迈进,表面虽然还平静,但内心却极度兴奋,实在忍不住。又跑去找花想容。
“我今天晚上要沉船了,你别怕,到时候我来叫你。”他绝口不提那天的事,而且极力表现得自然,“这里还没到马六甲海峡,是在没人管的公海上。在现代的寻宝大战中也没有人注意过这儿。所以沉到这里万无一失。”
“回去后——找得到吗?”花想容低低地问,见高闯满不在乎的神情。又是感觉松了一口气,又是觉得他不在意,这就证明他根本不在意那件事,心酸得无力跳动。对于女人来讲,一个男人就够了,就像她现在的感觉,一切都不重要了,高闯平安就好,其他的不重要,可惜男人永远不明白。
“当然,水流啊,风暴啊、海底地震啊,都会让沉船的位置有些变化,我以前在打捞船上的时候,曾经见过有的沉船甚至移动了十几公里,但这种例子比较极端,一般情况下,设定一定的范围就八九不离十了。”高闯细心的解释,甚至有点讨好地说:“你看,我还给你带来了这个玩意儿,喜欢吧?”他拿出那把精巧的锁,放到花想容的手里。
锁上还带着他的体温,花想容心里一跳,轻轻握住,“这么多人怎么办?他们跟你出生入死的。”
“我高闯是那样的人嘛!抄了这些东西的当晚我就说,大家这一趟是拿命搏来的,喜欢什么尽管拿,其余的我就封箱了。你也知道,这些士兵每人配了一个小柳条箱子,平时装火器和武器用的,可不少装东西,每个人都装满了的。有的人不装,我还不干,硬逼人多拿,闹得身子骨弱点的都背不动。还有,我甚至找了个大箱子,放满了金银珠宝,回头奖励给上了追击船而没来寻宝的弟兄,别让他们干看着眼馋。不过,我也有点私心,我看你喜欢那些夜明珠,最大的十颗我给你留着哪,等咱们回到现代打捞后,都给你。”高闯弹弹花想容的额头,突然发现她的额头饱满,比那些额尖眉窄的女人漂亮多了。
“可是船毁了一只,这么多人,还带着这么沉的东西,怎么走呢?”听高闯说有好东西留给她,花想容还是很高兴的,并不是因为那些珍贵的夜明珠,而是因为他对她是特别的,但是她却想到了现实的问题。
说起这个,高闯也皱眉,“本来我计划得挺好的,三条船三十个人足可以了,假如没有风暴,肯定没问题。没想到老天虽然给面子,可是那个狗娘养的螃蟹毁了咱们一条船,这就有点紧张了。”
花想容抿着嘴笑,不知道狗娘怎么生得出螃蟹来,就听高闯又道:“只有两条船,还带着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