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匠-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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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眼神,一齐从水中钻了出来。
回到小艇之后,我们很快把盒子打开了,可没想到的是,这盒子居然空空如也,除了个特制的凹槽外更无他物,晨曦在短暂的发呆之后,取出身上所携的玉佩放了进去,严丝合缝好不突兀,她立刻就明白了:“我们没有找错,这就是装玉佩的盒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被人给取走了!”
她蹙眉沉吟:“叶子,会不会是捞海匠的人干的?他们把玉佩抢先拿走了?”
“不会!”我还没有答话,卓越在旁边率先开口了:“说实话,要是捞海匠把这暗格弄开了,我想绝对不会拿这玉佩的,而是其他这些——你们觉得玉佩珍贵,是因为你们需要它来帮你们找到线索,但对于其他人来说,玉佩的价值远远比不上这些东西”他把手里的楚王玉玺略略给我们一抬:“光这就是无价之宝了,更不要说其他的!所以,这绝对不会是捞海匠所为的!”
我把他所说的话在脑中很快过滤一遍,点头道:“言之有理,这事儿却是应该是这样的,所以,这玉佩应该是某个知道它来历的人拿走了,而这人后来应该留在了岛上,否则的话,我们不会一点关于他的消息都没有的。”
晨曦点点头:“你分析的不错,我也认为他应该呆在岛上渡过了一身。”
我俩都明白,反而卓越看似糊涂了:“呃。我不太明白了,你们说的是这船上有人知道玉佩的价值,所以留下了这些东西。单单把玉佩拿走了?”他看似非常不相信:“我不认为有人会这样吧?这些可都是宝贝啊!”
“不,你错了,那人和我们一样,是冲着这宝贝来的,所以才会对别的东西不屑一顾,只是拿走了这玉佩!”我哈哈一笑:“卓越,你知道有个叫做甘罗的家伙吗?”
“啊?”卓越没明白我怎么把这人提起了。茫茫然不懂:“有关系吗?”
于是乎,我只能把这其中我们整理出来的东西给讲述了一遍。既算是给卓越解释,也算是把我们的揣测给重新整理了一遍,让自己理清了头绪
按照我们原来所知,甘罗这家伙是徐福的弟子。徐福在被赵高追捕之后,把他留在了咸阳,命其伺机夺回玉佩,所以这丫就加入了项羽的军队,取得了虞子期的信任,最后甚至左右了虞子期和项隆的动向,将他们给带到了海外。
如此说来,坟头岛说不定就是徐福在出海寻仙过程中找到的地方,所以甘罗知道。很大的可能还是他把船队给引进了地海之中,然后借着天地之威或者岛中自己的秘密,使得虞子期所带的军队尽数葬身于此。然后盗得了玉佩。
甘罗后面干了点什么我们不知道,但是能够推测的是,这丫也许重返了华夏,继续寻找另外碎片的消息按理来说,甘罗后来隐姓埋名的生活,并没有在历史上留下痕迹。我们的线索就算是断了,但是若我们把现在知道的某些东西归纳到一起。却能够推测出个可能性最大的结果来!
这推测中,我和晨曦、卓越曾经引经据典,也曾经争执辩论过,但是在综述大家的意见之后,得出的结论却使得所有人都信服,那就是说甘罗在没有得到其他玉佩碎片的情况下,按照我们丈海族人的方法娶妻生子,使得自己的种族一代代延绵下来。
推测继续,甘罗后人在无数代之后,他们也许是没有找到丈海传人,也许是被捞海匠忽悠了,更或者就是自愿和这黄巢后人合作,传授丈海之术,以取得他们帮助的,反正是他们最终在皮添寿的军队中得到了足够重要的位置,然后把他们给带到了这地方来。
一面继续劫掠船队,一面寻找玉佩的下落!
捞海匠的崛起非常奇怪,当初我就怀疑过,说是我们丈海族人中有人曾经传授过他们丈海之术,不过在我四大家的口诀找齐之后,我这才发现不对,没想到竟然是由甘罗传授他们的——甘罗作为徐福的弟子,想必徐福在创立丈海术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回避他,以这孙子的聪明才智来说,即便只是粗略看一遍,他也能把这些东西都铭记于心全都懂了。
这样一来很多东西就解释得通了,捞海匠的崛起、坟头岛的来历、甘罗的下落、装玉佩的空盒子,甚至还有最大楼船上丝毫未动过的原因
基于这推测,我们有两点能够试着进一步证实:其一,关于玉佩的下落,我们猜测应该是留在了这个岛上,因为这里非常安全,除了我们丈海家和甘罗自己之外,没人能够上岛,以甘罗当时的情况来说,把玉佩藏在这岛上是最妥当的做法,即便换做我,估计也会如此选择的;
其二,就是甘罗两个儿子把他的故事带入坟墓中的原因,一般来说,没有人会在自己的坟墓中带入铭刻父亲故事的石碑,可是他们偏偏做了,分明是因为甘罗的吩咐,这一切开始我们以为那是甘罗出海之前所交代的,但照现在看来恐怕只是个幌子,因为甘罗当时想要找到所有的玉佩,并不会以为自己要死在海上,又怎么会留下这样的遗言呢?
理由只有一个,就是甘罗后来回到华夏之后又联系了自己的儿子,并且做了些事,坟墓中的石碑就是其中的一项!
当然,推测越多,我们的困惑就越多,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我们的直觉了,搜查整个岛,努力从当年首领的住所把玉佩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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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已筹备中,写了几章出来,末日文,很黄很暴力,重口味,没有异能,纯写实流的末日文,反应了人类内心的阴暗面,呃,名字暂定为末日好人打坏人,大家有意见没有?
第二百二十九章 沼泽竹筏()
当然,在这之中,我们还有最后一个可能性,就是说这玉佩是被我和晨曦俩的老爹拿走的,但是在经过商酌之后,我们认为这并不太可能,原因和那捞海匠的情况一致:像虎符、楚王印玺那些东西并不太占地方,他们若是发现了这夹层,一定会全部带走的,那里会留下?
万一,我们只是说万一,正是他们拿走了,那么当年风暴浪涌后,他俩只能留在这岛上,能够生活的地方也就是上面捞海匠的活动区域了,不过我很怀疑他们会在这里一呆十多年,以俩老爷子的本事来说,他们更大的可能是随便找条小船修补一下,回到海上去想法子返回了。
在短暂的失望之后,我们的目标重新锁定在了那最后的区域中——隔着高耸的船楼和无数破碎的桅杆船帆,我们并不能看见那块地方的全貌,对此的概念还停留在‘危险’两字的警告上,本想避而不往,但看起来命运这只大手却根本没管过我们的想法,直接将我们*裸的带到了它面前。
这山腹地海的形状像个巨大的葫芦,底端最大的范围分成了两块,分别是陵鱼人等怪物的活动区域和腐尸的活动范畴,前端则是这标注危险的地方,我们从葫芦的底部进入山腹,穿过了这块地方,现在又要经过前端而进入葫芦口中在我们老爹的地图中有个‘问号’,看样子应该是向上的通道。
我们快速划动小艇。用极短的时间穿过了三船中的水域,然后弃船上岸,跟着来到了这葫芦的腰部。这里满是乱石和泥土。看起来当年那地震造成的塌方并不只是发生在入口,这里也有波及,所以导致了葫芦被彻底的一分为二,那一小块的水流减少,成为了个彻底的死地。
这里形成了一块沼泽!
一个看起来一望无垠、到处充斥着灰色雾气、空气中弥漫着死亡气息的沼泽。
残留的浑浊液体在藻类植物的根部潺潺流淌,发出淡淡的轻响;淤泥蠕动起伏,不时有细琐的东西从泥中钻出。又极快的缩了回去,像是某种条状生物的尾巴;密密麻麻像跳蚤似的小虫在藻类的叶面上飞速跳动。往来不息
我毫不怀疑这沼泽中海水的杀伤力,相信只要胆敢喝下去,那么很快就会在疾病和细菌、寄生物的作用下暴毙,甚至连全尸都不会给我留下。
疯狂的生物、泥泞的环境、充满死亡气息的空气。还有那似乎要吞噬一切的沼泽,这就是存在于海坟中最像船冢的部分,腐殖质混合淤泥形成了这独一无二的世界,有的地方积水成潭,有的地方只是仅仅淹没脚背,还有些隐藏在淤泥下的死泽,令人根本分辨不出来,那些枯萎的海藻、沼泽中特有的贫瘠植物加上芦苇、盐角草等等也多半枯萎,即使活着也是焉巴巴的。
内中活跃的或者只有沼泽中的特有生物。蚊子、虫虻、草蜱子和蚂蝗,它们欢快的在水中和草叶间扑腾,一旦行动起来就是铺天盖地一大片。我相信即便是那些腐尸和陵鱼人到了这里,也会很快被吸得只剩皮包骨头的。
相比起外面,这里的腐蚀力显然成倍增长,偶尔也能看见朽坏的木板和类似船上的东西,不过已经差不多变成泥了,看起来这里也曾有过沉船。只不过它们抵御不了自然界强大的规律,最终成为了淤泥的一部分。
根据我们推测。这里的水源主要来至于涨潮,因为海水的激荡,所以少量海水会涌进这里面,此外,岩石和泥土填充的并不太实,所以也有水从下面慢慢渗透进来,保持着这沼泽的湿润,将这生态圈一直维持到今天。
想要通过这里,最好的选择是找到边缘,然后攀爬石壁过去,即便是困难些,可是却至少安全,但是这念头在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就打消了,因为那石壁根本没有着力之处,看着就像堵九十度的岩墙,直上直下,即便是猴子也怕不上去。
手电顺着石壁照射而上,就在我们头上三四十米高处,有一条断断续续的栈道,看起来这也是捞海匠当年所建的,不过栈道一路通往了葫芦底端的捞海匠居住地,另一头则延伸到了葫芦嘴的位置,卓越看了半天道:“要是我们的目的是找到葫芦嘴,然后顺着路回去,那干嘛不直接从水里走呢?原路返回,然后找到捞海匠他们上去的路,爬回山腰——这样不但省事,而且也节约了时间。”
“想法不错,”我拍拍丫肩膀:“但是这样行不通!我们确实是要回去,可是,当年老爸他们是沿着这条路走的,我们要追查他们的行踪,那就只能跟随他们的脚步而去了,按照你的说法可能会丢掉很多线索,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原来如此!”卓越恍然大悟,随后带着歉意笑笑:“不好意思啊叶子,我把这事儿忘了。”“忘了没事儿,线索你多留点心就成了,”晨曦也插了话:“这些秦末的家伙什儿我到底没你见得多,见着不妥的地方就全都找你了。”
“那肯定啊,”卓越信心满满:“别的我不敢和端木小姐比,但要说见过的秦代玩意儿和古墓,那可妥妥的多啊,这些年跟师父见的没一万也有八千,你俩就请好吧!”
我们继续查看沼泽,围着边走了一大圈都没找到路,而且试探下发现这沼泽确实不怎么受力,就算水藻长根的地方也稍压即沉,茫茫然根本无从下手,卓越找了根棍子在沼泽中捅捅,很快泄气:“不行不行,我们根本就过不去!”他眼珠子一转:“难道说,叶子,当年老头他们没从这走?”
“不可能,”我皱眉摇头:“按照他们当时壁画上的勾勒来看,这里一定是他们最后选择的去处,特别是他们没找到玉佩的话,更是肯定会沿着这里上去的所以我能断定,他们一定是找到了办法,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而已!”
晨曦在旁思索着道:“我也是这么觉得,他们一定是找到法子了,我想,左右不过两个办法,要么是造个雪橇筏,用杆子撑着在沼泽上滑雪似的过去,再不然就是弄条筏子,找水深的地方划水而去,应该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吧?”
我点头同意:“有没有办法不知道,但既然他们过去了,多少会留些痕迹吧?我们要不就这一路寻寻,看究竟有没有造过筏子的痕迹?”
既然有了想法,我们的寻找的时候就有了针对性,专门寻找建造木筏的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嘿你别说,没多久还真就找到了——几块卵形的岩石旁边,有散落的干藻绳藤和木板,上面明显有着人为切割的痕迹,时隔多年依旧看得分明异常,更重要的是,那旁边还有两张写着外文的塑料纸,看样子应该是端木大叔当年携带的军用干粮。
有了这东西,我们基本上百分百肯定了,这地儿绝对就是当年他们想法渡沼泽的所在,从材料上分析应该是木筏,所以我们也立刻照本宣科开始了准备,忙乎着返回那些露在水面的船中去拆板子,晨曦则四处寻找干枯的水藻来搓绳子。
即使如此,我们仨还是没怎么想明白,对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