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经管其他电子书 > 402-热病衡正 >

第7部分

402-热病衡正-第7部分

小说: 402-热病衡正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哒钌撕珊烊龋阅ぱ祝ざ荆袈遥〖玻奔玻惺睿孪傺祝凭遥材ぱ椎日饧钢植≡谀凇5诹隆兑杜晌虏≈问踔馈罚饕刚杜芍问踔械牟蛔阒Γ衔盒亮骨峒良白桃趿品ǎ糜凇爸畏阜沃虏。俺8忻埃蜃阋粤酥!比缰瘟品窝椎冉现刂虏。鸵岩┣岫患办埃患奥樾邮赖确较缘糜辛α浚缇褂靡灾挝赶抵虏。陀仁糁问踔骆帷H椴蛇⒙骄胖ィ绿住⒙皆ɡ椎热说穆鬯到隙啵艿娜衔段庋荡永砺鄣街瘟疲焙逗芏啵骄胖ニ渥髁舜缶僦祷鳎龀啥钥怪啤K顺沟捉饩鼋倌昀丛谖虏∥侍馍系闹种终矗挂段庋抵械拇砦罄砺郏勒币椒河们崆逯鞅祝视小段虏÷酆狻芬皇橹鳌

三、争鸣意见举隅

1·对《温热论》评价过高不恰当:叶桂的《温热论》被某些治温热之学者,奉为圭臬。谢氏认为将这部书捧的太高是不恰当的。他说;“所谓《温热论》者,吴医汇讲刻之,贮春仙馆刻之,拜石山房刻之,种福堂又刻之,王孟英等所视为金科玉律者也,然循其字里行间而核之,则有自相矛盾者,有混杂不清者,凌乱支离,不可卒读,不意歌讴赞美珍同瓖宝之《温热论》,乃如此不堪,彼终身由之而不疑,信之而不违者,亦事理之不可解也。”他指出;“《温热论》曰:‘伤寒多有变证,温热虽久,在一经不移,以此为辨。’然其后则曰:‘三焦不得从外解,必致成里结,里结于何,在阳明胃与肠也。’所谓胃者,在手阳明乎?抑足阳明乎?使为足阳明,其说固无以自存,而既能传胃,则久在一经之说,亦自相矛盾矣。”观叶吴学派之著作,不可否认,该派中人为了与仲景学说分庭抗礼,确实发了一些刻意罗织,不合事理的议论,如《临证指南》中,谓伤寒先伤阳经,温病先伤肺经。又谓仲景伤寒,先分六经,河间温热,须究三焦。《温病条辨》硬说《伤寒论》只为狭义伤寒而设,只论六气中一气,其余五气概未之及。这一类为妄立门户而不顾事实,歪曲仲景学说的说法,其错误是十分明显的,如曲为之释,实在也毫无意义。《温热论》虽然是一部有功于外感热病研究的重要文献,但毕竟是一家之言,且也沾有这种弊病,所以,我们应当客观地来研究它,不应该先存有“《温热论》是正统,其他不同观点的争鸣著作都是左道旁门”这种想法。谢氏敢于直率地指谪《温热论》多疵,这对破除迷信,正确评价古籍,是使人很受启发的。

2·温邪并不都先犯肺;谢氏明确将温病划成肺胃二系,认为;“论温病者,必当定肺胃二字为关键。”而“温邪上受,首先犯肺,逆传心包。此十二字者,仅为犯肺温病之纲领,决不能包括湿温等胃系温病。”但叶派中人竟以此“十二字,为温病纲领,于是胃系温病之起病,不由于犯肺者,亦一律以此十二字兼统之,于是胃系温病初起之病因病理治疗诸学说,一律平空割去,另冠以肺系之证治,此真俗语之所谓张冠李戴,最后则胃系温病中期末期,亦皆以治肺之药治之,而治疗之成绩,遂不可问。此种流弊,无形中蔚为风气,流行于时医之腕底。”他认为陆九芝抨击叶吴之学,正是为此。叶派学说之论温病,谓初起在上焦手太阴,确有肺胃不分之弊,是错误的理论。现在一般认为“流脑”属“春温”、“风温”范畴,“乙脑”属“暑温”范畴。流行性出血热、钩端螺旋体病等也属温热病范畴:但我们知道:象“乙脑”、流行性出血热,钩端螺旋体病、肠伤寒等这一类温热病,根本就不是首先犯肺的。而且,属于呼吸道传染病的“流脑”,“首先犯肺〃说也不及张景岳“鼻通于脑,毒入脑中,则流布诸经,令人相染。”之说为合理。叶派所说之温病、连疟疾、痄腮、黄疸,中暑,痢疾等都包括在内,这些病都是极少首先犯肺的,所以,将“首先犯肺”等12字,视作肺系温病之纲领还可,说成是温病之纲领,是无论如何也说不通的。对此,作者拟将再作专文驳之,读者可参阅下文。

3·叶氏混淆温病之名实:谢氏细考叶氏医案,认为“叶氏所说之肺系温病,其轻者为流行性感冒,为支气管炎,其重者为肺炎。流行性感冒与支气管炎,古称伤风,肺炎即《金匮》之肺胀。”这二种病本不属于温病范畴,但叶氏竞杜撰称为温病,这正如章太炎先生所说,是悬牛头,卖马脯,名不符实。所以,谢氏认为;将伤风、肺胀等几种本来是与温病并列的一些病,混称为温病,“人谓叶天士所发明,吾谓叶天士所杜撰。人谓叶天士所特创,吾谓叶天士所混称,”将这一类漠不相关的病凭空阑入温病范畴,他认为根本就无此必要,所以他说:“温病名实之淆乱,叶天士为祸首。”

4·滋阴法为治温病之下驷:对叶派治术之批评,谢氏基本上是通过采录前人之说,经过熔裁,来表明自己观点的。其中一个方面,认为温病本质是热,要抓住撤热这一关,截断病势,才能保住阴津,使阴不伤。他录陆氏之说云:“总之,使病速去,阴始不伤,欲保其阴,必速去病。”谢氏认为;以生地养阴,石斛养胃这一类治法,不是说不可用,耍在分清主次,不能颠倒本末,对《临证指南,温热门》席姓一案的治法,他认为药法极不可取,以生地滋阴,本是取其甘寒多液,改为熟地,再烧之戍炭,就尤为育阴之下乘了。他认为叶氏这种滋阴法,顶多也只能说是学到了丹溪滋阴法的一半(因为丹溪的滋阴法,比较重视清君相之火以撤热),象这样的去“移治不可滋阴之病机,则其悖谬而偾事也固宜。”

5·轻清疗法作用轻微:谢氏认为辛凉轻清之法只能治治小风温小风热,实际上就是说只能治治辨证属热的伤风感冒、喉炎等一类的小病。不用说治胃系温病及脑膜炎等病,就是治疗肺胀,也不能有效地逆转抑止病势,否则,“何以不出数日,遽入心包,为一场大病,以至于死。若不数日而病即入心,即可死者,则必非如其所说只须轻剂之辛凉,且何以如其所言,不即敌于辛凉之轻剂耶。”他认为章太炎论肺炎治法一文殊精绝,故不嫌引文冗长,大段节录,大旨谓麻杏石甘汤,越婢汤等都是治肺炎之良方,但“《临证指南》治肺胀,大抵用辛凉轻剂,相习成风,莫或之改,今骤以麻黄等之辛温,必相顾骇异。”其实以麻黄治肺胀,平淡无奇,无所用骇怪。总之,谢氏认为:辛凉轻剂,仅“可以治轻微之感冒,不可以应付危险之肺炎,以辛凉应付一切,药轻而不及彀,此所以有逆传心包之变也。”

结语:《温病论衡》之学术见解,与叶派不同,但对研究外感热病来说,我们不能轻易否定其学术价值。前人说得好:“为医不当有家派”,为了为外感热病学的研究开创新局面,我们应当摒弃门户之见,来认真研究与叶派观点不同的一些学术见解,现在尊叶派著编《温病学》教材,目的不是“独尊儒术”。《温病论衡》的撰作动机,诚如谢氏自云:“吾非讥谈叶派者也,求事理之真相而已。”有志于振兴中医事业的各个学派,目标一致,都是为了求事理之真相,故不赞成《温病论衡》之学术观点者,可以诘难,可以反驳,但却不宜反感,如因学术观点之不同而攻讦异己,在现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倘或这样做,就大错而特错了。

从《温热逢源》看柳宝怡

对温病学说的独特见解

柳宝怡(1842一1901)号冠群,字谷孙,江阴人,为晚清著名温热派医家,著有医学书藉十二种,其中《温热逢源》三卷,通过注释经文,商兑诸家,以伏气发温为重点,探微抉隐,质疑问难,发表了自己独特的学术见解,对后世影响不小。现条述其主要观点如下;

一、伏气温病的发病

1·发病常见:柳氏之于外感,论伤寒,则谓“正伤寒病,南方不多见。即间有之,亦鲜重征”;论疫病,则谓:即吴又可之所论,实劝;“仍属伏气居多”,由于吴氏“将伏气化温之病,概行抹煞”,“遂将当时所见之病,无论其为伏温,为温疫,一概谓之疫邪。不责己之分辨不清,反疑内经冬伤于寒之语力不确,其才识粗疏,横肆武断,亦未免不自量矣。”故他有《辨正吴又可温疫论各条》一篇之撰作。柳氏认为:此不独吴氏如此,诸家之论温,多有“疫邪伏邪牵合为一”,误伏邪为疫邪之失,这甚至在著《医略》十三篇,煌煌然著伏邪之名,使伏温一病,昭然大白于天下的蒋问斋,亦未免此弊;论温病,则谓;“就温病言,亦有两证:有随时感受之温邪,如叶香岩,吴鞠通所论是也;有伏气内发之温邪,即内经所论者是也。”但“近人专宗叶氏,将伏气发温之病,置而不讲。每遇温邪,无论暴感伏气,概用叶氏辛凉轻浅之法,银翘、桑菊,随手立方;医家病家,取其简便,无不乐从。没有以伏气之说进者,彼且视为异说,茫然不知伏气为何病。嗟乎!伏温是外感中常有之病,南方尤多,非怪证也。其病载在内经、难经、伤寒论著书,非异说也。临证者,竟至茫然莫辨,门径全无,医事尚堪问哉!”综观上述,其以伏气温病为外感中之常见病的观点,已可概见。

2·证多重险:柳氏说:“凡外感病之重且险者,皆温热病也。”这种证发重险的温热病,柳氏非指“随时感受之温邪,如叶香岩,吴鞠通所论者”,而是指伏气温病。柳氏根据暴感温病从表入里,证发常轻浅,伏气温病从内出外,证发常重险的认识,不但说:“伏气由内而发,治之者以清泄里热为主,其见证至繁且杂,须兼视六经形证,乃可随机立法。暴感风温,其邪专责在肺,以辛凉轻敌为主,热重者,兼以甘寒清化,其病与伏温病之表里出入,路径各殊,其冶法之轻重深浅,分属迥异。”而且还认为常疫之从口鼻吸入戾气,邪机仅在募原者,一般亦多不重,故他在《辨正吴又可温疫论各条》中说:“所列九传证情,变幻殊甚。然唯伏气化温,从少阴外达者,每每有之。邪机仅在募原者,未必如是也。”正因为伏气为病深重,暴感为病轻浅,而寸医不知别此,对伏温从少阴初发之证,亦宗法叶香岩,以辛凉轻解为治,故柳氏责其“失之肤浅”。观上论,即可见其谓伏气温病重险而重要之观点。

据柳氏云:“近日医家,不囿于吴又可募原之说,即泥于吴鞠通三焦之论,而绝不知有少阴伏邪随经发病之理。故遇此等证,便觉毫无把握,轻者迁延致重,重者无法挽救,近年所见不少矣,哀哉!”因目击这种时弊,有鉴前人治温病法,各失之偏,柳氏基于以上认识,认为只要掌握伏气温病的证治规律,其他温热病,就不难触类旁通,举一返三,这样,临证自可左右逢源,得心应手,其书名之所以曰逢源,其论温之所以重伏气,即是为此。

二,伏气温病的病理

1,邪伏少阴:伤寒论略例曾说:中而即病者,名伤寒,不即病者,寒毒藏于肌肤,至春变为温病,至夏变为暑病。柳氏对此有异议,他说:“寒毒藏于肌肤一语,于理欠园。冬寒是时令之邪,与疫疠不同,无所谓毒。于寒下加一毒字,已属骇人。再寒邪之内伏者,必因肾气之虚而入,故其伏也每在少阴。若皮肤有卫气流行之处,岂容外邪久伏。况果在皮肤,则病发亦轻,何至深入脏腑,而有险恶之证耶?”对喻嘉言的观点,他亦加以驳斥,认为“尚论后篇,专论伏气发温之病,分为三例:以冬伤于寒,春必病温为一例,谓寒邪之伏于肌肤者;以冬不藏精,春必病温为一例,谓寒邪之伏于骨髓者,以冬不藏精,冬伤于寒为一例,谓内外均受邪,如伤寒二感之证。”这样做,“在作文则为高手,而说理未必皆能精确。伏气发温之病,惟冬伤于寒故病温,惟冬不藏精故受寒。其所受之寒,无不伏于少阴,断无伏于肌肤之理。其肾气未至大虚者,倘能鼓邪外达,则由少阴而达太阳,病势浅而轻。若肾虚不能托邪,则伏于脏而不得外出,病即深而重。同此邪,同此病,证有轻重,而理原一贯,无三纲之可分也。”总之,柳氏认为内经冬伤于寒,春必病温。冬不藏精,春必病温之说,语势虽若二平,其义原归一贯,喻氏分立三纲,不切于病情。伏气温病,本是冬时寒邪,乘肾气之虚,伏藏于少阴,如果冬不藏精,别无受寒之事,则其病为纯虚,便于温病无涉。这一观点,文充理足,较之邪伏肌肤、骨髓诸说,论理更为周密,故显得比较合理。

2·随经可发:柳氏认为:“邪伏少阴,随气而动,流行于诸经,或乘经气之虚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