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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402-热病衡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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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温热病并不都“必先犯肺”。“脑炎”等急性热病,昏迷詀妄很常见,叶派说这是“逆入心包”,然实则多属热盛蒸脑。伤风、肺胀等病确乎是“首先犯肺”,但只要稍用些能治病的药,又决然不致“逆入心包”,此所以陆九芝强调“胃病有神昏肺病无神昏”⑨。因此,彼十二字决不能说成是温病之总纲,前八字是指部分呼吸器病言,与后四字实际上并不具有紧密之联系。

参考文献

①姜春华:叶天士的温病,杂病的理论与治疗,中医杂志(8):8,1978。

②《增补临证指南医案·幼科·伏气》,龙文书局石印。

⑧同②卷三温热门华五五案

④同②卷三暑门某三三案

⑤谢诵穆:《温病论衡》,知行出版社。

⑥时逸人:《中医伤寒与温病》,上海科技出版社,1958

⑦同⑤

⑧杨宇:陆九芝用葛根芩连汤治湿温刍议,陕西中医(2):3,1983。

⑨陆九芝:《世补斋医书·前集上》

“夏暑发自阳明”质疑

“夏暑发自阳明”是叶天士提出的著名论点,后世咸宗之,如《温病学》说:“暑为火热之气,传变迅速,故其侵犯人体,多径入气分而无卫分过程,所以初起即见高热烦渴,汗多等热盛阳明气分证候。叶天士说;‘夏暑发自阳明。’即概括指出了本病发病的特点。〃①余谓此说以偏概全,大可商酌,现质疑如次:

一、与仲景学说相背

仲景论暑,其一曰:“太阳中热者,暍是也。其人汗出恶寒,身热而褐也。”其二曰:“太阳中暍者,发热恶寒,身重而疼痛,其脉弦细芤迟,小便已,洒洒然毛耸,手足逆冷,小有劳身即热,口开,前板齿燥。若发汗则恶寒甚,加温针则发热甚,数下之则淋甚。”其三曰:“太阳中暍者,身热疼重,而脉微弱,此亦夏月伤冷水,水行皮中所致也。〃观此可知;仲景认为,暑邪伤人,从太阳始。后之注《伤寒论》者,观点大多同此,如张隐庵说:上“三节,皆暍伤太阳。暍者暑也,暑为热邪,故云太阳中热者,暍是也。”②沈明宗说:“此言正暑病也,邪之伤人,无有不从皮毛而入,故曰太阳中热。”③吴谦说:“中暑热病,亦由太阳表入,故曰太阳中热者,暍是也。”①他如成无己、方有执、程林等注家,其释亦不离乎太阳。叶氏可能是因《金匮·痉湿暍病篇》,见仲景治太阳中热,主以白虎加人参汤,遂有“夏暑发自阳明,古人以白虎汤为主方”之说,实则自虎为阳明病之主刑,并非阳明病之专药(此笔者另有专文),若不明此义,竟因此而遂谓仲景以夏暑发自阳明,则是置仲景论暑三条俱云太阳之明文于不顾了。显然,仲景以夏暑先伤太阳,叶氏以夏暑发自阳明,二说相背。

二、与诸家经验不合

不少医家认为:夏暑发自手少阴,如戴思恭说:“暑先入心者,心属南方离火,暑气所入,各从其类也。”④陈无择认为暑伤五脏证各不同,但伤心居多,他说:“夫暑,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人脏为心,故暑喜归心。”⑥王肯堂说;“张氏曰;清邪中上,浊邪中下。其风寒湿者,皆地之气,系浊邪,所以俱中足经。唯暑乃天之气,系清邪,所以中手少阴心经也〃⑦他如《澹寮方》、《医方大成》、《永类钤方》、《百病治法》、《济生方》等古籍中,亦均有“暑之中人,先著于心。”⑧等论述。又因暑多夹湿,故一般主张:“治暑之法,清心利小便最好。”⑨王孟英赞同上述观点,也说“暑是火邪,心为火脏,邪易入之,故治中暑者,必以清心之药为君。〃⑩

另有不少医家认为:夏暑发自手太阴,如陈修园说:“暑伤气,初感即发,其邪在肺。”⑾何廉臣说:“暑气从鼻吸入,必先犯肺。〃⑿邵仙根说:“暑从口鼻吸受,先入于肺。”⒀吴鞠通认为;“暑兼湿热,偏于暑之热者为暑温,多手太阴证而宜清,偏于暑之湿者为湿温,多足太阴证而宜温。”所以他标暑温之大纲说:“形似伤寒,但右脉洪大而数,左脉反小于右,口渴甚,面赤,汗大出者,名曰暑温,在手太阴,白虎汤主之,脉芤甚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⑩(此为白虎非阳明病专剂之一证)。此外,如秦笛桥等人,亦均有“暑之偏于热者,多手太阴证”⑩之类的论述。

以上诸家,意见虽有分歧,但在暑邪先伤上焦这一点上,认识是一致的,而阳明属之中焦,即此可见叶说与诸家经验不合。

三、与临床实践不符

观历代名医医案,夏暑不但发于手太阴者不少,且有发于足厥阴等经者,发自阳明的,实仅为暑邪发病之一端,决不能概言是暑邪发病之大体,此即《临证指南医案》亦如此,现举数案以证之:

1·叶天士治龚六十案云:暑必夹湿,二者皆伤气分,从鼻吸而受,必先犯肺,乃上焦病,治法以辛凉微苦,气分上焦廓清则愈,惜乎专以陶书六经看病,仍是与风寒先表后里之药,致邪在上漫延、结锢四十余日不解,非初受六经,不须再辨其谬。经云,病自上受者,治其上,援引经义以论治病,非邪僻也,宗河间法。杏仁、栝蒌皮、半夏、姜汁、白蔻仁、石膏、知母、竹沥,秋露水煎。⑩

按:从《临证指南医案》来看,叶氏治暑病,多有“暑热湿气,始由肺受”等语。其治案多属暑邪入中手太阴之证,此案即其一。此案暑邪久延,仍在上焦肺经,故以知母、石膏等清手太阴之热,用竹沥,半夏等化其夹杂之湿,并用杏仁、蔻仁等宣展气机,以利于散郁火,化痰浊,药法理路较清晰。吴塘之标暑温大纲,即是从此等治案来。然不知叶氏何以于著书时偏云“夏暑发自阳明,”,若云白虎为阳明经药,用白虎涤暑,必属之暑热已炽,则此案何以又云邪在上焦漫延。即此观之,其理论与实践有矛盾,亦明矣!

2·吴鞠通治王某案云:暑伤二太阴,手太阴之证为多,一以化肺气为主。飞滑石八钱,连翘三钱,白通草一钱,杏仁泥五钱,金银花三钱,白扁豆花一枝,生米仁五钱,厚朴三钱,鲜荷叶(去蒂)一张,藿香叶一钱,白蔻仁(连皮)二钱。煮二杯,分二次服。今晚明早各一帖。⑩

按:吴氏认为暑邪先伤肺经,初病用药,忌犯中下,他说:“若黄连甘草,纯然里药,暑病初起,且不必用,恐引邪深入,故易以连翘、银花,取其辛凉达肺经之表,纯从外走,不必走中也。〃⑩此案治法,正是这种治疗主张的反映。《清代名医医案精华·秦笛桥医案》暑证第一案以及《重订全国名医验案类编·暑淫病案》高丝云治魏国安案等案的药法,与之大体相同,此等类案,古籍中俯拾可见,说明夏暑发自手太阴者,确乎不少。

3·何拯华治王姓妇中暑案云:素因血虚旰热,外因猝中暑风,一起即头独摇,手足麻木,甚则痹疯,不能起立,立即晕倒,脉弦小数,舌红兼紫,脉证合参,此暑风直中肝经,治从张畹香成方加减。鲜生地六钱,当归身一钱,宣木瓜一钱,白蒺藜二钱,碧玉散三钱(荷叶包,刺孔),鲜荷叶梗七寸,连芽桑枝二尺,⑩

按:明·龚信说:夫暑者,相火行令也。夏月人感之自口齿而入,伤心包络之经。其脉虚,或浮大而散,或弦细芤迟:其外证头疼身热,口干烦渴,面垢自汗,倦怠少气,背寒恶热,甚者火盛制金,不能平木,肝邪独旺,以致抽搐不省人事。⑩此案病机,正是属此。诸此类案,足证暑邪伤人,发自何经,每随人体质状况而异,故辨证决不可拘泥发自阳明之说,顾今人竟以暑入阳明为暑温之本病,则上述类案又当为暑温之何证?即此观之,执暑入阳明之一端以概其余,是值得商榷的。

结语:1。暑为六淫之一,其伤人为病,不外新感伏邪二种,新感者称暑温,伏邪者称伏暑,伏暑称之发,医家并不以阳明一经局限之,而暑温一证,反好引“发自阳明”之说。殊不知此说不独与叶氏“温邪上受,首先犯肺〃之说自相矛盾,且核稽治案,不合实际,故今予驳正之。

2。“中暑无问表里,通宜白虎”之说,本不足以为训,若吾人学而不思,拾前人糟粕而张大其言,误以为夏暑必发自阳明,“一概袭用成方”“但清其内,不解其外”,若是而误治,则诚如喻昌所云:此“医之罪也。”

参考文献

①南京中医学院主编,《温病学》(全国高等医药院校试用教材),上海科技出版社,1981

②张隐庵,《伤寒集注》

⑧丹波元坚等,《金匮玉函要略辑义》,人民卫生出版社,1983

④吴谦等,《医宗金鉴·伤寒论注》,人民卫生出版社,1979

⑤戴思恭,《证治要诀》

⑥陈言,《三因极一病证方论》,人民卫生出版社,1983

⑦王肯堂,《证治准绳》

⑧转引自《医方类聚》

⑨王纶,《明医杂著》

⑩王孟英,《温热经纬》

⑩徐衡之等,《宋元明清名医类案·陈修园医案》,国医印书馆

⑩何廉臣,《重订全国名医验案类编》,上海科技出版社,1982

⑩吴坤安,《伤寒指掌·卷四暑证》,上海科技出版社,198

0·i:1··吴鞠通,《温病条辨·上焦篇》,人民卫生出版社,1978

⑩秦伯末,《清代名医医案精华·秦笛桥医案》,上海科技出版社,1981

⑩华岫云等,《临证指南医案·暑》,龙文书局

⑩吴瑭,《吴鞠通医案》,人民卫生出版社,1981

⑩同⒁@

⑩同⑩

⑩转引自《古今图书集成医部全录》

吴鞠通论治上犯中药殊多矛盾

吴鞠通的《温病条辨》,崇拜者捧之为经典。实则此书理论上殊多矛盾,吾人当明辨其瑕瑜而决不可盲从。现就其有关治上犯中药禁的论述,作为举例如次;

吴氏认为:凡病温者,始于上焦,在手太阴。治上焦如羽,非轩不举。故治温病初起,宜纯然清肃上焦,不犯中下。而治上犯中,是为温病初起用药之大禁。这种观点,在下引文字中可得到具体的反映。

《温病条辨·吴又可禁黄连》中说:“余用普济消毒饮于温病初起,必去芩,连,畏其入里而犯中下焦也。〃同书上焦篇十八条自辨中也说:“去黄芩、黄连者,芩连里药也,病初起未至中焦,不得先用里药,故犯中焦也。”上焦篇二四条自辨中又说:“黄连甘草,纯然里药,暑病初起,且不必用,恐引邪深入。”鞠通对又可用达原饮治温疫,曾多次给予批评,主要也是嫌其治上犯中,如上焦篇四条银翘散方论中说:“盖其方中首用槟榔,草果,厚朴为君:夫槟榔,子之坚者也,诸子皆降,槟榔苦辛而温,体重而坚,由中走下,直达肛门,中下焦药也,草果亦子也,其气臭烈大热,其味苦,太阴脾经之劫药也,厚朴苦温,亦中焦药也。岂有上焦温病,首用中下焦苦温雄烈劫夺之品,先劫少阴津液之理!知母、黄芩,亦皆中焦苦燥里药,岂可用乎?”按照上引的一些论述,黄芩、黄连,甘草,厚朴,知母等俱当列为治上犯中的禁药,应当说是没有疑问的了。然而,吴氏治太阴风温,温热,温疫、冬温,初起恶风寒者,主以桂枝汤(方中大枣亦是中焦药),但热不恶寒而渴者,主以银翘散,此二方都有甘草,吴氏治太阴风温,但咳,身不甚热,微渴者,主以桑菊饮,脉浮洪,舌黄,渴甚,大汗,面赤,恶热者,主以白虎汤,此二方亦俱有甘草,白虎汤尚有知母。又吴氏用普济消毒饮之所以必去芩、连,是以其系里药,嫌其犯中,恐引邪深入,然甘草亦“纯然里药”却是不去。我们只要略翻阅一下上焦篇,就可发现,用甘草之方很多,如清络饮原方无甘草,但吴氏治手太阴暑温,但咳无痰,咳声清高者,不但特意加甘草,而且加知母。吴氏不拘经限药,将治阳明病之主剂白虎汤用于治疗手太阴温病,这是可以的,但如果说甘草知母是治上犯中药,就不该用了。

关于黄芩,吴氏在中焦篇九九条自辨中说:“黄连、黄柏,但走中下,黄芩则走中上,盖黄芩手足阳明,手太阴药也。”又吴氏治肺疟,主以杏仁汤,认为:“疟邪始受在肺,逆传心包络。”“肺疟,疟之至浅者。肺疟虽云易解,稍缓则深,最忌用冶疟印板俗例之小柴胡汤,盖肺去少阳半表半里之界尚远,不得引邪深入也。〃然而杏仁汤方中却有黄芩、滑石、茯苓块,后二者是否系上焦药姑置不论,黄芩是吴氏明文说过“病初起未至中焦,不得先用”的里药,何以又用之?又吴氏治史男号温案初诊曰:“右脉洪大无伦,暑伤手太阴,有逆传心包之势,喘渴太甚,烦躁不宁,时有詀语,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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