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三国-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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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魔理沙掀得鸳帐不开,便急着开口道:“姨母可是有恙在身?”
萧后赶紧开口道:“昨夜酒醉,略感风寒而已。幼娘休要担心!”
魔理沙更是着急,便开口道:“姨母且放开鸳帐,让幼娘探视一番!”
萧后又岂肯放开?只推辞道:“姨母困乏,正要在歇息得一阵。幼娘且去,午后再来入见便是。”
虽未曾掀开鸳帐,只魔理沙已经近得前来,却也闻得帐内一股异味传来。当下魔理沙便抽了抽鼻子,开口道:“是何味道?颇为怪异!”
萧后赶紧开口道:“昨夜姨母酒醉,不慎吐得些许于帐内。此物实在龌鹾,故不敢让幼娘得见!你且先行退去,复命侍女进来收拾便可!”
傻白甜就是好哄!魔理沙听得此语,却也未起疑心。只急欲只知晓王郎如何答复,停得一停,复于帐外迟疑问道:“姨母,只不知昨夜王郎作何答复?”
作何答复?答复尚且未有,你家王郎已经上了姨母的床!
萧后便只得安抚道:“此事已成,幼娘可先退去,姨母午后再与你细细说来。”
魔理沙听得此语,心下自是大喜。此事已成便好,只见得姨母困乏,却也不便打扰,行礼之后便退得出来。却也不肯远离,只于萧后营帐中得待午后。
本来想加一段二人对话之时,王叶醒来的剧情,只担心扫黄打非。你们还是自己脑补吧!
第262章 既然有了第一回,又何妨多几回?()
待到魔理沙离去,萧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便掀开绣被,朝王叶看来,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是爱?是恨?是喜?是悔?
自己既然嫁于天赐帝,又受陛下恩重,于情于理都得从一而终。
待到陛下为贼子所害,众人皆弃自己而去,不肯替陛下复仇。
自己百般无奈,这才不得不以姿色为资本,意欲求得此人出手,便与此人有了合体之缘。
当日跟于陛下身边,便以为君臣之义,夫妻之情便已是天下至理。
谁料得复有闺房之乐?
昨夜那种凌然云霄的滋味,实在是美得很。
以如今说来,若说自己深恨此人,却也未必。若说自己钟爱此人,亦为牵强。
当初原本打算狠下心来,做个恶人。即便在昨晚,自己尚且敢撕下脸来,于魔理沙面前勾引其夫婿。
然则到得方才幼娘前来相探,眼见着奸情便要败露,自己却又无端的紧张了起来,竟然生怕幼娘觑破此事。
看来自己果然做不来恶人!
如今虽然此身已失,好在有得今日之事,则天祚帝必死无疑,也算替陛下报得一半仇怨。
且休想其他,正如昨夜自己所言,无非是得行乐时且行乐罢了!
当下萧后便将身子紧依着王叶,复沉沉睡去。
一夜七次的本领,却也不是谁都有得。王叶昨夜耗费甚多,这一睡便直到午时才堪堪醒来。
甫一睁开眼来,王叶便感觉正有一具温香软玉正依偎在自己怀中。
犹自记得昨夜似乎有过一场欢爱,只迷迷糊糊之中,对方似是玉奴,又似为幼娘,似乎又为萧后。
一想起萧后,王叶顿时大惊,便赶紧低头看来,但见得怀中满头青丝,美人脸庞却掩藏在自己腋下。
当下王叶正要将怀中美人唤醒,谁料得美人支吾了几声,便将身子钻得一钻,复紧紧抱住自己睡去。
王叶无奈,便只得伸手下探,到得一团丰腴之处,稍稍估摸下其规模,只一只手掌也无法将其掌握。
如此王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以此规模当为魔理沙无疑。
二人既然郎情妾意,此事迟早当有。如今无非是先上车后补票罢了!这种事情后世多了去了,王叶也不以为意。
只怀中美人敏感处受袭,顿时嘤咛一声醒了过来,便将玉首于王叶怀中蹭了蹭,复抬了起来。
昨日为少女,今朝为妇人,其心思必然颇为忐忑,王叶正要低头抚慰一番。
谁料得这才低下头来,却见得萧后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
王叶顿时便是一惊,正要抽身而去,却为萧后紧紧抱住。
如今既然已经失身,做戏自当做全套。当下萧后便将玉脸往王叶胸前贴来,娇嗔道:“王郎好狠的心思,全不怜惜奴奴!昨夜几为王郎所杀!”
此时王叶也渐渐地想了起来,昨夜似乎一共来了七八次,怪不得萧后不堪笞伐!复又想起饮酒之事来,想来自是酒中已为其下得宝药。
只此时却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兹事体大,万不可外泄,当火速脱身为上。
故此王叶也不敢戳穿,便开口道:“娘娘恕罪!昨夜外臣酒醉失礼!”
萧后却只将玉首依偎在王叶怀中,玉葱却于王叶胸膛之上乱画,且开口道:“王郎!事已至此,不可挽回!且休要再呼娘娘,但称奴奴玉容即可。”
王叶便开口道:“外臣如何敢当!且请速速告退,此事若是外泄,你我祸不旋踵!”
萧后将玉首稍稍抬起,望向王叶,娇笑道:“此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何人得知?”
王叶便开口道:“且不说天知地知,世上又岂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若是有孕,又当如何?”
萧后却神色黯淡下来,幽幽开口道:“王郎休要忧心!玉容如今死亡无日,即便有孕,亦必定活不到显怀之时。不过是欲要死前一尝做女人的滋味罢了!”复将王叶紧紧抱住,开口道:“昨夜之事甚是舒服。玉容此生已无憾矣!”
王叶心中一动,便开口道:“何谓死亡无日?”
萧后便一边将玉手往下探去,一边幽怨地开口道:“湘阴王此贼甚为好色!重德既欲要西去,待到湘阴王见得奴奴,必以权位相迫,不得奴奴必不肯放手。如今重德全然不念亲情,必定以奴奴相献,以讨好于湘阴王。奴奴此心已属陛下,此身已属王郎,又岂肯为贼子所玷污?到时候不过是一死罢了!”
说完此语,萧后只手上用力,却又暗暗朝王叶看来。
自己以身为饵,行得便是二虎竞食之计。
湘阴王好色,人尽皆知。
自己堪称绝色,又曾为天赐帝皇后。湘阴王不管是为了自己美色,还是为了报复陛下,都不会放过自己,必然欲要将自己淫辱一番。
若果自己未曾同王叶有合体之缘,以此人的铁石心肠,必定坐视旁观,不肯出手。
如今自己既然将元红付与王叶,成了王叶的女人,彼又岂肯让自己女人为湘阴王所淫辱?必定出手阻止。
以湘阴王的性情,只要不死,必定不肯收手。故此湘阴王必死无疑。
自己便是那个诱饵,一方欲要吞下,一方不肯放手,自能引得湘阴王同王郎互斗。以王郎的手段,只要其铁心算计湘阴王,则湘阴王必定难逃一死。
如此自己也算是为陛下报得一半仇怨。
萧后如此粗浅的计策,却又如何能瞒过王叶?不过是二虎竞食之计而已!
只此计却也有几分阳谋的意思。即便自己知道萧后的算计,也不得不出手。自己的女人,又岂能忍受他人前来染指?
历史上天赐帝驾崩后,析津府为金人所陷,萧后引兵归天祚帝,复为其所杀。不过以天祚帝的性情,以萧后的姿色,只怕必然有淫辱之事。
王叶只觉一阵阵快意传来,又恼恨萧后竟敢对自己用计,便也伸出禄山之爪,狠狠揉弄起来。
萧后顿时便是满脸绯红,眼波流转,娇喘细细,便于王叶耳边娇声道:“王郎,岂不闻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为萧后所套弄,王叶已是一柱擎天,闻听得此言更是性起,便转身压了上来。
既然有了第一回,又何妨多几回?
鸳帐之内战火重又燃起!
第263章 便取一”媚“字()
却说萧后有心勾引,王叶也曾睡得一觉,精力略略补足。
当下天雷勾动地火,二人又是胡天胡地一番。
良久之后,王叶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
萧后亦是喘息,只稍稍停得一停,待到喘息初定,萧后却又如水蛇一帮的缠绕了上来,开始百般讨好。
一天一夜征战下来,王叶体力已到极限,自不肯再动,但将萧后玉首往下压去。
萧后便朝王叶妩媚地看了一眼,悉悉索索地将身子往下爬去,不多时便吞吞吐吐起来。
于萧后说来,只要自己委身王叶,则湘阴王必死无疑,只此计却杀不得萧干。
若要杀萧干报仇,便得先讨王郎欢心。
种照容取了一个“贤”字,幼娘取了一个“纯”字,二人皆在王郎心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
自己年长,若是邯郸学步亦自无益,所谓珠玉在前,又如何能引起王郎的兴趣?
便只能别出心裁,剑走偏锋,取一个“媚”字,希冀靠床上风情勾引住王郎。
事已至此,反正已经失身了,且不如多多讨其欢心,若果能在其心中有幼娘、种照容一般的地位,到时候自己稍微弄点苦肉计,萧干又岂有活路?
故此萧后什么姿势都不拒绝,只希冀王郎迷恋自己身体,靠一个“媚”字将王郎缠住,将关系长期经营下去。
于王叶来说,想法却恰恰相反。
萧后何等的身份,万一事泄其祸不小。
如此又如何肯同萧后长期私通?又如何敢同萧后长期私通?
只事已至此,后悔无用,最好便当做一次性买卖。
萧后想弄死天祚帝,自己有能力弄死天祚帝。
如此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自己收了萧后的身子,稍后替其弄死天赐帝,从此便是两清,二人再无瓜葛。
即是一次性买卖,王叶自当将便宜占到尽。
此时的良家女子思想颇为传统,许多后世常见的姿势都不肯学,即便种照容待自己情深似海也是如此。
哪怕自己再三哄骗,种照容也不肯轻动檀口,如此到让王叶期待了许久。
未曾想到今日便能于萧后身上一试个中滋味。
今日之事,于王叶说来自是白白占了大便宜。
萧后肯定不知道,今日自己这身体算是白献了。
即便没有此事,王叶为了扶持耶律大石自立,也必定会弄死天祚帝。
想来耶律大石这货为了将来登基自立,为了名声不臭,便未曾在萧后面前吐露此次西迁的实际目的。
萧后只以为耶律大石果然前去投靠秦王,却不知自己已经同耶律大石定下大计,决意弄死天祚帝同秦王。
如今王叶正一货二卖,弄死一个天祚帝,却从两方同时收好处,自然不肯将此事说明。
若是萧后得知自己白白牺牲了清白,只怕必定立马抓狂。女人一旦抓起狂来,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当初耶律大石为了名声,不肯透露西迁真实目的。如今王叶为了不让萧后抓狂,也不肯透露耶律大石欲要弑杀天祚帝之事。
只如此便引得萧后同耶律大石之间误会加深,后面引得一大串龙争虎斗。此事容后再表。
良久之后,萧后咽下口中之物,又爬了上来,依偎着王叶娇嗔道:“王郎何其狠心,竟然如此糟践人家!”
王叶也不回口,但搂着萧后开口道:“玉容可是欲杀天祚帝报仇?”
萧后迟疑了一下,果然什么事情也瞒不过王郎。既然二虎竞食之计为王郎所察觉,萧后也不肯否认,便开口道:“甚么天祚帝!湘阴王而已!”
复将身子贴来,幽怨地开口道:“王郎所言不差!奴奴正要杀湘阴王以报大仇。只此人果然好色,奴奴所担忧之事亦并非虚言。”
王叶点了点头。
其实要杀天祚帝这货,却是容易的很,甚至不用王叶出手,萧干必定会借金人之刀除之。
只为了不让辽国瞬间灭亡,为了奠定三国鼎立之势,天祚帝必不能死于金人手中。
虽则如此,要杀天祚帝仍然很容易。
只需要待到金人南下,击溃天祚帝麾下之时,再遣人前去将其救出便可,事后自然该怎么干就怎么干。
且同样为了不让辽国瞬间灭亡,又当隐瞒天祚帝死讯,至少耶律大石登基之前不能将此事透露出来。
虽则如此,要隐瞒天祚帝死讯仍然很容易。
诸事都容易,唯一不容易的便是善后之事。
待到耶律大石将云中经营妥当,内竖亲信,外结强援,大势已定,正要登基之时,天祚帝便反而成了绊脚石。此时便当将其死讯公布。
既然要公布其死讯,自当公布其死因。只这死因就极其敏感,实在棘手。
当日萧干弑杀得天赐帝,亦不敢背上弑君之名,只敢对外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