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第6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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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都知晓,你与季静出去玩吧,我有些累了。”
独孤怜人再次绕到钱欢的面前,伸出手捧着心爱男人的脸,对着嘴唇亲了一下,柔声道。
“夫君你咋了,大清早的怎么这般低沉,今日怎么没去学院授课?夫君您真不知道慈恩寺发生的事情?您就与妾身说说被,木马。”
两次亲密接触让钱欢十分无奈,心中烦躁但却也对独孤怜人上不起气来,无奈之下对季静眨眨眼。季静掩嘴娇笑拉去独孤怜人强行拖走,独孤怜人还待反抗,季静挥手,清脆的两个巴掌声传出,独孤怜人双手捂着翘臀跟着季静离开前厅。
季静似乎感觉出这件事与夫君有几分关系,前几日夫君时长去寺庙中,一脸数日,日日不差,而在老方丈出事后便不再出门,而且时长一人坐在前厅中沉思。
两女离开后,叶九道来了,进入前厅后先是将一壶水灌入腹中,大口喘息道。
“事情似乎闹大了,佛门似乎不想就此善罢甘休,事情闹到了承乾的耳中,回来的路上被长安的和尚围堵说想要见见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已经被我送走了,然后事情似乎脱离了咱们的控制。”
钱欢抬起头,微微皱眉。
“矛头指向了道家?”
叶九道双手抓头,那被涂巧玉梳妆一丝不苟的发型被他抓乱,十分无奈的点了点头。钱欢也是一阵头疼,这到底是哪门的事。
不行,这件事情钱欢自认为脑子不够用,他需要去找钱洛来分析此时。
两人骑马出门直奔学院,进入学院之内,叶九道的人气明显高于钱欢,大唐冠军侯的功绩虽不比慧武候,但其英勇的名声则高于钱欢很多。
对于钱欢的评价,奇人之子,世间鬼才,视财如命,嚣张跋扈。
而叶九道的评价则十分中肯,俊面寒蛟,势不可当,七进七出,勇冠三军。
所以在两人进入学院后,学子们纷纷对着叶九道大喊,大声称赞,至于支持钱欢是声音则小的不可耳闻。
在学院三楼办公室内找到了钱洛,此时的钱洛与不久前的钱欢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他对着眼前的一张势力分割图在发呆。
见两人进入办公室,钱洛示意其关上房门,随后轻声道。
“说吧,佛门要如何?”
叶九道含含糊糊的将事情大概经过讲了一遍,最后也告知钱洛,佛门将矛头指向了道门,势有打上山门的趋势,对此钱欢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向钱欢时,钱欢摇了摇头。
“此时我脑子很乱,逼死佛门方丈的事情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钱洛哑然,无奈摇头。
“方才听九道的话,我个人认为,佛门追究老方丈之死并非是其主要目的,他们更希望叶九道给不出他们结论,这样一来,他们便可以将矛头指向道门,佛道两门在大唐相争高下以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在玄奘取经归来时便已经开始了,当初又有你在其中制衡,两门不想招惹你们太子党,而也没有恰当的开战理由,但是如今他们有了,如果你们一旦阻止,他们便会要证据,再有,如果咱们承认事情是你我所为,佛门失去了一个进攻道门的借口,到时候他们将会将一切怪罪于你我,最终受益的却还是道门。”
钱欢微微皱眉,拉过椅子坐下,但手托腮沉思。
听钱洛的意思似乎是不想阻止佛道两门之间的恩怨,而且似乎极为赞同他们相互打压,想了想,钱欢转头问叶九道。
“承乾那边什么意思?”
叶九道耸耸肩。
“此时承乾正在专心对西域的事情,无闲心管他们,将这件事情交给了你我去解决。”
钱欢又看向钱洛。
“说说你的想法。”
钱洛靠在摇椅上轻轻一笑。
“任由他们去打压,去厮杀,不要阻拦,定下规矩,禁止武僧与剑道在长安内动手,至于长安外任凭他们去厮杀,直到哪一方露出败势后,军方出面解决,抓走所有和尚道士,定下罪名,如此一来,两门消耗巨大,想要恢复昌盛又要百年。”
钱洛的计划可以算是有些恶毒,但也是唯一解决眼前这个局面的唯一办法,将几人摘出事外,并且消磨两门底蕴,这对与太子,兄弟团甚至大唐帝国都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钱欢似乎有些很不下心来。
“钱洛,这样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残忍了?”
“残忍?你钱欢和我谈残忍?当年你在荒漠坑杀敌军十万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残忍?那老方丈本就该死了,我曾在寺庙见他时,他的印堂已经开始泛黑。”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恩怨加重()
两门之间起初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两门的信徒则开始无休止的争吵,佛门信徒将脏水泼在了道门的身上,道门道士不与百姓争论,但其信徒怎能看的过去。
一时间,长安内那叫一个热闹,钱欢下令钱家女人尽量少出没于长安,以免发生意外,并且派出将士入平康候府保护李崇义家室的安全,没办法,崔嫣那娘们信道。
叫好之家因信仰不同变得关系渐渐便的恶劣,虽不至于动手打架,但阴阳怪气的话语让人听了十分难受。
同时,学院展开了一次学院开学以来第一次大课,佛道信仰的利与弊。
在钱家,也有几个信佛的长辈,钱多多的奶娘,婉儿的亲娘多多少少都信一点佛,而钱海还有一位道门的老祖宗,总之钱家也不是特别的太平,但好在他们还算理智。
长安内,游街谩骂的佛门信徒被道门告上了大理寺,寻街武侯出动压制乱民抓入大理寺,佛门又怎能眼看着门下信徒被抓走,如果此时出手解救信徒则能再一次将信徒心中佛变大高大,佛门打着如意算盘,道门又怎会让他们轻易达成所想。
被佛门泼了这么久的脏水,道门中人早以忍不住内心的怒火,不断向大理寺官员灌输佛门危险,信徒不可轻易放过,同时袁天罡又怎能坐视不理。
佛门一时间遭遇道门从中作梗,无法解救信徒,对道门的怨恨越积越深,两门之间从争吵与摩擦慢慢沿造成火拼,大规模的厮杀。
但他们不敢在长安胡闹,钱欢将聚缘凯隆新招募的将士送去了长安协助大理寺维护长安秩序,对佛道两门施加一种无形的压力,也是在磨练将士们的能力。
长安中时长见到背负长剑的青衫道士结伴离开长安,而不久后便由佛门武僧持棍紧随其后离开,只要是身份高一点,能接触到皮毛的人都知晓他们要做什么,今日长安城外时长能发现死去的道士与僧人,而且也经常会有受伤的两门弟子回到长安。
直到近日黄野在慧庄与学院山门前发现有两门弟子的尸体时,裴念暴怒了,当即天策府传出话语。
“你们如何争斗厮杀我裴念管不着,但是如果你们想对我钱家与学院做手脚,裴念乐意奉陪。”
两门的确想将钱家拉入这场争斗中,毕竟钱家的势力不弱于两门,甚至加上其信徒,因为钱家以无信仰立足于大唐勋贵之中,切钱家四支队伍在招募之前同为无信仰将士,他们的信仰只有两个字,那便是忠诚。
裴念的喊话也无疑将两门所做的事情昭告整个长安城,但是裴念不惧,她解决不了身后还有钱家呢,钱家解决不了身后还有一个夫君呢,至于夫君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长安城外很乱,也导致了学院的异常,照常休沐但不可离开学院,为了学子的以免遭受到那群疯子的伤害,钱欢调来了军队二十四小时看守学院,就是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
夜晚,黄野蹲在裴念窗下,一只手在算计今晚侯爷会住在哪个房间中。
“小锅炒豆,劈里啪啦香臭豆,三夫人那里?”
黄野开始匍匐前进,再次来到独孤怜人的窗下,昂起头便要喊,突然灵光一闪,这几日好像是三夫人来月事的日子,想到此黄野挥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岁数大了怎么脑袋还不好用了。
在四个房间拍徘徊了许久,白日侯爷说晚上要出去,夜晚时来唤他,但千万不能几个夫人知晓,可此时黄野找不到钱欢在哪里,你在二楼的房间内打鼾,在一楼外也听不到的呀。
黄野很犯愁。
而此时钱云钱海哥俩并肩站在窗前看着父母所居住小楼,钱海双手抱怀,看着黄野轻声道。
“哥,你说老黄在干啥呢?怎么像只老狗一样。”
啪。
钱云挥手就是一记耳光,双眼含怒。钱海也知方才说错了话,对着远处的黄野深深鞠躬行李,虽然黄野看不到,但钱海这般做是应该的。
钱云冷眼看着钱海肿起的侧脸,冷哼呵斥。
“你在外面如何嚣张跋扈,口无遮拦为兄不管你,但是你记住,黄伯伯对钱家有恩,恩重如山,若我在听到你敢如此称呼家中长辈,不再是一记耳光这么简单。”
钱海再次躬身施礼。
“小弟知错了,小弟只是疑惑黄伯伯在做何事?”
负手而立的钱云目光所在黄野的身上,眼神有些炽热,他十分羡慕父亲能有黄伯伯这般的贴身侍卫,当年还有一个可以超越黄野的人,可惜已经不在了。
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在钱家,最了解父亲的人便是黄伯伯,父亲的一个眼神,一声叹息,黄伯伯便能知晓父亲要做什么,这一点就是娘亲们都无法比拟,如果不出意外是父亲今晚想要出慧庄,此时黄伯伯来寻父亲,却不知父亲在哪一个娘亲的房间中,但按照黄伯伯的机灵,应该会有办法吧。”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声声狗叫,钱云与钱海的脸色顺便,难道黄伯伯不知钱家不养狗?怎么年事高了脑子也糊涂了?
几声模仿的狗叫后,二楼四个房间的瞬间亮灯,黄野一愣,随后听到身后传来噗一声,钱海被钱欢扔出了房间,同时钱云指着钱海小声呵斥。
“学狗叫。”
钱海瞪大了眼睛看着钱云,转头再看二楼叹出的几个人头,忍着心中屈辱咬牙学到。
“旺旺。”
两声刚出,楼上的四个娘们瞬间大怒,裴念指着钱海大声呵斥。
“逆子,你在丢我钱家颜面。”
钱海苦着脸对靠在墙壁上的黄野列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无声的道。
“黄伯伯,侄儿尽力了。”
钱欢在季静的房间探出头,皱眉感觉这有些不对,他睡眠轻而且方才的狗叫与钱海的模仿的声音完全不是一个腔调,片刻后,钱欢咬着牙披上衣衫走出房间,站在二楼对四个媳妇喊道。
“你们歇息吧,今日我定要收拾收拾这个傻儿子,钱云钱海,随为父去老宅,既然有心胡闹,今日为父便让黄野检验检验你的武义。”
这时候裴念的房门被推开,一身纯棉睡衣的裴念笑盈盈的走出房间。
“夫君,妾身陪您去。”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禀报侯爷()
宗教信仰是万万不可任由其发展的,钱欢与钱洛阴差阳错间挑起了两门的战争,或许两门也在等这个机会很久了。
两个孩子走在前方带路,只不过两个孩子的后脖颈被一双玉手紧紧的掐着。
钱家不养狗,原因不在多说,钱婉儿那般受宠的丫头养狗都被钱欢赶出了钱家跑到长安去住,可见钱家会狗的厌烦,不仅是狗,钱家大型动物除了马也只有马,至于孙思邈那些毒虫自当别论。
而钱海大晚上不睡觉在院中学狗叫,一是触碰了家中的规矩,二是他一个国候,天策上将的子辈怎能将自己比作成狗?
但受惩严厉的不是钱海,而是看似乖巧的钱云,出正月就要成亲的人了,难道还不会教育弟弟?
两个小子委屈的很,但也不成出卖黄伯伯和父亲,到时候死的更惨。
而裴念的身后则是钱欢与黄野,两人与裴念之间存有一段距离,钱欢一脸愁苦,低着头小声道。
“老黄你是不是傻了,你击落房檐的积雪我便能知晓你在窗外,你学什么狗叫,现在好了,咱们谁也走不了了。”
黄野同样垂头丧气,低着头不敢看前方不远处的夫人,他也没想会糊涂成这个样子,反而牵连了两位小少爷,突然裴念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人,黄野已经,停下脚步躲在钱欢身后。
“侯爷,小人掐算您在三夫人房间过夜,但想想今日三夫人行动不便,当即糊涂,不知您和何处,哎!老了老了。”
钱欢听后抬手捂着脑门,很疼,黄野的年龄毕竟有些大了,糊涂也是难免的。
两人白天均受到消息今晚会有人在城门厮杀,本想去看看热闹,在查看两门在长安内的势力损失到了何地步,钱欢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