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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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洛摸出一只粉笔砸在这说话学子的脑门上,笑骂开口。
“你这逆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学到何处去了?那壶不开提哪壶。”
学子们哈哈大笑,课堂的气氛十分欢乐,没有学子溜号走神,他们十分喜欢上钱副院长的课,因为副院长的课充满了许多他们未曾听闻的事情,十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虽然口中笑骂着学子,但钱洛还是开口了。
“当年年轻,自恃腹中文学深厚,精通天地玄学,阴阳八卦,可占阴卜阳,千算计谋,未将当今皇室放在眼中,挑衅整个大唐帝国的威严,最终却被太子党赶出了大唐国土,提起此事也是十分丢人,太多狂妄自大。”
提起当年的事情,钱洛不由露出笑脸,但却是苦涩的无奈笑容,但在座的学子却是不断的惊呼,看似副院长在奚落自己,但那文学深厚,精通天地玄学之话可不是玩笑。
他们本以为副院长只是在荒漠一战中立下战功才被陛下招入学院之内,此时他们才知晓副院长的强大,学子们还待询问时,钱洛看了看桌边的沙漏,轻声道。
“下课了,快下雨了,去把被子收起来,另外通知一声女院的执行院长。”
学子们望向窗外,此时还未出正月,而且今日骄阳当空,怎会突然下雨?虽然疑惑,但还是纷纷离开教室去收起被子,同时也有人去通知钱欢。
唯独留下了一名学子推着钱洛走出教室,来到玄奘的身前,钱洛对这学子点点头,示意其可以离开了,玄奘接过轮椅的扶手,缓缓的推着钱洛在走廊中漫步,此时推着钱洛不是什么掉身份的事情,更何况玄奘从不在乎这些。
两人走的很慢,玄奘没有开口,但钱洛却以猜出了玄奘此来的目的,靠在轮椅上叹了口气。
“玄奘大师,并非洛拒绝您,而是学院不可沾染任何信仰,一旦学子心入佛门,将一切看淡,那学院存在又有什么意义。您想想,如果洛在上课时,课堂中的学子在敲木鱼,这课还怎么上?”
玄奘推着钱洛开到湖边,轻声道。
“只传佛经,不传佛法。”
钱洛转过头,笑道。
“放下屠刀立地成负?倘若学子毕业进入军中成为统帅,两军交战时,学子下令不可杀人,用佛经感化他们?玄奘大师,您把佛法想的太过重了,也太过高了,佛法只不过是一种信仰,不可成为国之本。”
“为何?”
玄奘不甘心,提出疑问,这时候钱欢急匆匆的走来,抓过钱洛的轮椅,瞪了一眼玄奘小声嘟囔。
“为何?都信了佛还怎么生孩子?人越来越少,猪越来越多。钱洛你是不是傻?你不怕被这和尚推下去?”
起初玄奘还在沉思繁衍生息这件事情,但听到后面钱虎的诋毁,面容有些不怨,同样瞪了钱欢一眼后,淡漠道。
“慧武候,莫要将所有人想的与你一般阴险狡诈,贫僧就算是推人入湖,也只会推你。佛教真不可入学院?”
钱欢与钱洛异口同声道。
“不可。”
随后钱欢再道。
“你啥时候娶了媳妇,本候啥时候同意你们佛教入学院。”
“慧武候,贫僧是出家人,又怎能娶妻?”
“学院是教书育人之地,又怎能让和尚进来宣扬佛法,方才我刚刚打走了李淳风,和尚你想打架么?”
玄奘指着钱欢的手有些颤抖,在钱欢面前,他很难保持一颗平常心,就是此时钱洛突然转头道。
“玄奘大师,洛曾有幸看听闻一件趣事,您当年取经之路知否经过一个叫做女儿国,哎哎哎?”
话没说完,玄奘怒了,顺手推了一把钱欢,钱欢撞击在轮椅上,两人一同想湖中载去,电光火石之间,秦欢拔出匕首卡再轮椅的轮子中,另一只手抓住栏杆,两人距离掉入湖中之差一毫。
玄奘走进二人,轻声道。
“钱副院长,方才您说什么?贫僧有些未听清。”
钱洛松了口气,轻声道。
“玄奘,你不适合做和尚了。”
玄奘轻笑。
“两位施主戾气太重,应该洗洗了。”
第一千零一十一章 报落水之仇()
还未出正月,这时候的湖水刺骨的寒冷,钱欢与钱洛披着棉被坐在火炉旁,人手抱着一晚姜汤颤抖着取暖。
如何也没想到玄奘竟然真的将他们推入了河里,就在两人刚刚缓过几分精神的时候,屋外天空乌云阴霾,雷声轰鸣,势有风雨袭来之势,同时学院中传来一阵阵惊呼,他们在惊呼钱副院长的强大。
但此时的钱洛已经快冻成了狗,此时回想落入河水的那一瞬间,钱洛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另一旁的钱欢哆哆嗦嗦的端起姜汤,颤声道。
“我是不会放过这个和尚的。”
钱洛点头,钱欢再道。
“我定会让他百倍奉还。”
钱洛再次点头,钱欢在道。
“我要找个娘们塞他被窝去。”
这一次钱洛不点头,他感觉这个提议有那么一点点过分,随后一阵寒风透过房门袭来,钱洛再次想到被玄奘推入湖中的那一瞬间,沉吟了片刻后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一定要找个女人去祸祸玄奘。
钱欢钱洛两人再一次达成了意见统一,两人都不是将什么大义与规矩放在眼中的人,只要是有人惹了他们,反击是必然的,只不过玄奘似乎要受苦了。
虽然是两人率先挑衅的玄奘。
做之后的日子里,钱欢与钱洛的休课了,整日跑去玄奘所在的寺庙内烧香拜佛,其目的是找到玄奘所在的厢房,准备动手。
可是就在两人第一日进入寺庙的时候,便有武僧紧紧的盯着二人,寺庙方丈更是对二人寸步不离,慧武候对寺庙来说很危险,而那个钱洛则更危险。
两人也是绞尽了脑汁,兵分两路‘参观’寺庙,奈何只有一位方丈,这让其有些无奈。
来一日还好,只当做是两人胡闹,但天天来此让寺庙感觉到一阵不安,这两人似乎存有什么目的性,寺庙老方丈也是将近百岁的老妖怪,想起前不久玄奘曾去一次学院,顿时明白,他们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恩怨。
在夜晚送走慧武候与钱副院长的时候,老方丈找到了玄奘。
“玄奘师弟,这几日慧武候与学院院长钱洛每日都会来寺庙烧香拜佛,你可知晓其寓意?”
玄奘点头,轻声道。
“师兄,前几日我把他们二人推入了湖水中,犯了戒律,想必他们是来找我寻仇的。”
来方丈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长安佛门本与慧武候关系僵硬,当初辩机之事差点将佛门置于死地,之后这么多年来多亏玄奘多次与慧武候交谈,使佛门与钱家关系渐渐变得亲近,而且慧武候以钱家之名资助佛门钱财无数。
但是。
玄奘在与慧武候相处之后产生了变化,其也曾多次说过在慧武候前面难以保持佛心,脑中的节律清规在钱欢的三言两语之间便会被击破,而且时长拿那女儿国国王打趣于他,前不久更是被钱欢灌醉了酒。
这些事情老方丈都知晓,但他那颗古朴的心也在渐渐变化,难道与慧武候相处只有这种办法?
越年轻的和尚越坚信佛法无边,而年老的和尚已经开始怀疑佛法,当然这也只是个别人,并不是全部,此时的老方丈便处在一个边缘。
在老方丈沉思的时候,玄奘将前几日去学院的事情交代给了他听,并且道出佛法似乎真的不适合在学院发扬,同时,玄奘对钱洛的几个说法十分认同,佛法虽好,但不可强迫百姓信佛,这样会害了佛门也会害了国家。
信仰太过严重的人眼中没有国家,如果发生佛教信徒反抗国家之事,那么佛教将会被铲除。
钱欢曾所在的世界中就成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听了玄奘的话,老和尚叹气起身,拍了拍玄奘的肩膀。
“万千佛经中没有真理,而真理便在你心中,今日你去守夜吧,师兄留在这里”
玄奘走了,老方丈沉默片刻后闭目诵经,而此时他还不知有五个人潜入了寺庙。
寺庙后院的围墙处,一道道小声呵斥传来。
“三弟,你那秋鱼莫要出鞘,今日不是来杀人的。”
“叶九道,你这个娘们在哪弄来的,咱们两个是国候,可不能强抢民女。”
叶九道拍了拍肩上扛着的麻袋小声道。
“放心,这娘们在赌场输光了钱财,将自己抵押了,这一次让她来帮忙当做还债了,反正咱们也不缺钱,对了,我给她灌了迷药。”
既然是将自己抵押的娘们,钱欢就放心,虽然他开了赌场,但是对赌场里的人一点好感都没有,倒是薛飞飞天天宅在里面,五人悄悄的来到玄奘的房间内,听着里面传来的鼾声,钱欢与钱洛对视一笑。
战文欲轻轻挑开窗户,叶九道翻身入房间,随后再次接过那个女人放在床上,两人配合十分默契,随后四人离开寺庙,他们在等天亮来抓奸。
四人坐在马车中静静的等待天亮,可时间久了难免犯困,当钱欢的鼾声想起时,其余三人也扛不住了,纷纷睡去。
清早,钱欢被吵闹声吵醒,刚想叫骂却听到一声声诵经与哭喊声,钱欢一惊,难道玄奘将那个女人杀了?连忙摇醒三人,钱欢目视钱洛。
“出事了!”
四人慌乱下车急匆匆的赶往寺庙内,进入寺庙的那一瞬间,钱欢懵了。
寺庙内的气氛异常低沉,一个个和尚低头哭泣,玄奘站在他那间厢房门前不言不语,脸色没有哀声也没有兴奋。
钱欢缓缓走上前,拍了拍玄奘的肩膀,轻声道。
“发生了什么事?”
玄奘深深的叹了口气,扬起头看向天空,轻声回复。
“昨夜不知是谁将一个被迷醉的衣衫不整女人放在了主持的床上,清早起来,方丈见此大怒,声称对不起佛祖,对不起佛门弟子,悬梁自尽了。”
完了,这事闹大了,钱欢转身要走却被玄奘拉住衣衫,死死的盯着钱欢一眼不眨,而钱欢起初还心绪,但他是国候他怕谁,与玄奘对视,许久之后玄奘叹了口气,他以为是钱欢,但见钱欢的眼神如鉴定,他放弃了。
叶九道以国候身份带走了那个女人,同时大声告诉佛门弟子。
“此事发生在长安城,本候定会还方丈一个清白,带本候带这女子回去验身,看昨夜是否失了身子,如果不曾,那么老方丈便是清白的,战文欲我们走。”
叶九道跑了,但是钱欢跑不掉,也不能跑,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因为这么点小事闹出人命来。也没想到这房间内不是玄奘,而是老方丈。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转变矛头()
钱欢不论如何也不曾想到会闹出人命来,他想不通为何玄奘的厢房内住的会是寺庙的老方丈。
不论如何,人毕竟是死了,死在了钱欢与钱洛的手中,但这件事他们是万不可承认,哪怕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在让其他人知晓,如果有必要,那个女人也会死。
钱欢也不知他与佛门之间有什么孽缘,当初因为那个辩机和尚,他逼死了一个老和尚,烧出的舍利子还在李未央的脖子上挂着,如今又让一位老僧死的不明不白。
开学两周后,钱欢又翘课了。
天策府前厅内,钱欢斜靠座椅上,单手托腮陷入沉思,另一只手敲打这紫檀桌面,节奏缓慢,此时他以放空了大脑。
死人并不可怕,死在了他的手中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钱欢毁了一个将一生奉献给佛教的老僧晚年的清白。
虽然叶九道与佛门均以发声辟谣了此事,但又怎能堵住长安所有百姓的口,为此钱欢想不到任何办法去还老方丈一个清白,他有些头疼。
说巧也巧,独孤怜人与季静两人并肩走入前厅,两人一路低声交谈,前者见钱欢再次发呆,不由小跑到其身旁,神神秘秘的小声道。
“夫君,您有没有听说慈恩寺的方丈前几日突然悬梁自尽了,听说是夜间房间内突然出现了一名女子,闹得不清不楚。。。”
听此,钱欢紧紧皱眉,脸色十分难看,对独孤怜人挥挥手示意知晓了。
但独孤怜人似乎没看出钱欢又何异样,蹦蹦跳跳的绕到钱欢身后,双手揉捏肩膀,继续言论寺庙发生的事情,她越是说,钱欢的脸色越是难看,季静发现了几分不对,对独孤怜人连连眨眼。
可独孤怜人却没有发觉,无奈之下钱欢伸出手拍了拍肩膀上的柔夷。
“事情我都知晓,你与季静出去玩吧,我有些累了。”
独孤怜人再次绕到钱欢的面前,伸出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