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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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长安逛街,有两家勋贵家的贵妇约我一起,可是我没钱。”
钱欢被逗笑了。
“长安都是咱们家的产业,你带着她们去振武吃饭,然后去山水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再去金缕玉衣送她们几件衣服,若是想拿钱的就去前厅,左边有个柜子,第一层是铜钱,第二层是银子,下面是金子银票,银票那玩意没用,但是记住,注意安全,带着寒瓜去,天黑之前不能回来就去倾国倾城住下,不许吃生肉。”
叮嘱很详细,八尾忧希点点头转身离开,她也是在家中呆着太无聊了,恰巧长安李绩和裴家府中的女人她认识一些,约好了去吃饭逛街,但是她还是习惯不了出门不拿钱的习惯。
送走了一个,身旁还有两个,三人来到季静的书房,钱欢一阵头疼,这书房乱成了团,书信和下属送来的资料满屋子都是,独孤怜人却没有感觉到意外,上前收拾房间,钱欢也蹲下收拾。杂乱的东西很多,也有很多季静写下的计划书,钱欢看都不看便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写字一个准字。
计划书丢给季静。
“按照这个计划去做,不用考虑后果,你这书房怎么这么多东西,怜人你也是么?”
独孤怜人整理好资料检查前后顺序,漫不经心开口。
“差不多,只不过我只有琉璃和水泥那边的事情,相对于季静来说少了很多,裴念那里也不少,更别提孙大了,现在忙的都看不到人了,一年之内来回奔跑四座成县,桃子都要和他和离了。”
钱欢揉了揉脑袋,得给几个女人招聘秘书了。
第六百二十八章 钱欢,大诗人?()
李二的表达的意思是,朕的心情很不好,你该让朕重新拾起信心和希望。
而钱欢给出猪和鹿的意思是我会补偿你,但是你得赏赐我,不需要太多,意思意思就行。
总之两人算是达成了意见的统一,李二不在给折磨钱欢,回到长孙的身旁休息,但是东阳却恭敬的站在李二的身前,看样子被李二收拾的不轻,李二小心眼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所有人归来,钱欢兄弟几个加上家眷凑在一起,长孙无忌等老一辈官员凑在一起,学院内的几个小的凑在一起,各自食用自己打来的猎物,李二与长孙却成了孤寡老人,看着眼前的三个圈子,长孙去了东阳的身旁。
李二想了想坐在了长孙无忌留下的空地。
长幼分食,气氛安详,虽然有吵闹也没有动用肝火,玩笑而已。
钱欢对着一只野鸡猛攻,他已经做好回家被独孤怜人她们攻击的准备了,李承乾刚要开口,钱欢连忙打断。
“你别说话,你先让我休息一年,你的事还不急,在计划之中,而且你什么都不需要做,等着听信就好了。”
不用开口就知道李承乾想要说什么,直接封死李承乾想要说的话,钱欢如今是朕的没有功夫去理会李承乾的事情,学院内盖文达已经催促好几次让钱欢去学院讲课了,他还想参加战败国的朝拜,还想在家多陪陪媳妇孩子,
反正是不接李承乾的事儿,李泰对着李承乾嘿嘿一笑,笑容嘎然而止轻道了一句。
“糊涂神儿,父皇现在没有时间理会你们,现在谁提太子谁就得死,不信你去试试?”
紫苑悄悄掐了李泰的腰间,李泰连忙闭嘴,李恪对李承乾点点头,李承乾叹气,的确是着急了。
如今李二刚从长生的梦中醒来,心情郁闷的要死,谁去提皇子继位的事情就等于在告诉李二他快不行了,这话谁敢说,就是钱欢也不敢,虽然不会死,但是会被暴揍一顿,利弊计算,大亏。
众人闲聊,三个圈子全部聊到了钱欢与八尾忧希的事情,最小的圈子在想该如何称呼她,最大的圈子则在言论八尾忧希与钱欢之间的错杂关系。至于钱欢的圈子内,他们关心的是八尾忧希能不能怀上孩子。
毕竟这个女人是他们强行送给钱欢的,大大咧咧的崔嫣不怕死的率先开口。
“土狗,你与你那新欢相处的如何了?听说你钱家可能会在填一子。”
钱欢没有开口,他从回来只与八尾忧希同床两次,之后八尾忧希就想着法的钱欢,昨晚还是两人饮酒后才一起睡下,想着这个女人,钱欢就有些糟心,怎么就遇到一个性冷淡的娘们,而且长的还跟那花儿似的。
裴念对众人隐晦的摇摇头,众人会意,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打听的好。
可是钱欢越想越闹腾,将手中的肌肉砸向水牛,灌了一口果汁后大吼。
“他娘的,我要朗诵一首诗,听着。”
迟疑了许久后,钱欢正色开口。
“我不会。”
本来所有人都在等着钱欢开口,他虽然诗事不多,但却为精品,那若人生只如初见的句子至今还留在倾国倾城。可钱欢这么一句我不会引起了众人大笑,更有人翻出冷笑,十分鄙视的冷笑。
钱欢不在乎,但是他的学生们不干了,房遗爱也不管是谁冷笑的,蹭的一下起身,大吼道。
“冷笑?我不在乎你是什么官职,但是我房遗爱告诉你们,我们总教所做之诗,你们这辈子都没有做不出来。”
房玄龄慌忙起身,那一声冷笑可是陛下啊。
“逆子而敢,跪下道歉。”
房遗爱傲然而立。
“大丈夫顶天立地,跪天地,跪父母,陛下为天可跪,师傅为父可跪,至于他人,我房遗爱怎能跪之?”
房玄龄气得胡子都飘了,但高阳却一脸爱意的看着房遗爱,真勇敢呢,父皇冷笑他也敢反驳。房玄龄抓过尉迟恭的刀剑就要砍死房遗爱,李二却出手拦下,转头看着房遗爱。
“你那大字不识一个的总教做了什么破诗,要是像那长安流传的慧武侯的嘴,竹竿细的腿,这之类的朕就把你吊起来打。”
房遗爱傲然不惧。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只有两句,但是李二愣住了,这诗他相信是钱欢所做,因为钱欢就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从来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意见,不只是李二,就连李恪和李崇义都微微出神,这诗词是钱欢何时所做,他们怎么不知道。
说起这诗词还是钱欢第一次见房遗爱时候无聊说给房遗爱听的,却没想到今日竟然被这小子说了出来。
众人在等着下文,房遗爱却没声了,房玄龄气得指着房遗爱。
“继续。”
房遗爱懵了,他就知道两句啊,但是两句可不算一首诗啊。咋办,就在此时钱欢开口了。
“桃花坞裏桃花庵,桃花庵裏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花前花後日复日,酒醉酒醒年复年。
不愿鞠躬车马前,但愿老死花酒间。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世人笑我太风颠,我笑世人看不穿。记得五陵豪杰墓,无酒无花锄作田。”
一首诗出,校场安静了,随后爆出震耳的叫好声,然后在钱欢诵诗时,清河已经开始提笔记下,这不是简单的打油诗,不是四言短诗,而且这诗词包含了退隐之意,钱欢早也有了这般想法。
裴念看向钱欢的眼神充满柔情,崔嫣撇嘴,她绝不相信这是钱欢所做,但是钱欢当真那出过不少值得人去牢记的诗。可是这还没完,钱欢在言
“若人生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以变。”
这首残留了十九年的诗终于出了后续,众人叫好,但裴念却有些不开心,她喜欢第一句,后面的却不喜欢,钱欢见此拉过裴念的手,在道。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众人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是钱欢还没有结束,起身对长孙躬身施礼。
“母后,今日欢儿送您一首,请听好,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众人再次叫好,李二大笑,不断的大笑。长孙一脸宠溺的看着钱欢。
钱欢突然仰头大笑。
“谁在说我钱欢时大字不识一个的纨绔,我就当面告诉他,我钱欢是一个腹中有墨水的人,只不过懒得去用。”
刚刚文艺了一会又变成流氓了,众人对此见怪不怪。李二大声道。
“给朕来吟一首诗。”
钱欢想了想看向李泰,随后道。
“明日便入秋,胸前又道沟,好白好白。”
李泰当场大怒,紫苑已经笑得肚子疼。
第六百三十一章 渊盖苏文()
战争结束,最为兴奋的就是百姓,他们不用担心被屠杀,被掠夺被奴役。但百姓之上的官员则十分悲伤。
他们要准备入长安朝拜天可汗,这在他们选择投降的时候就定下的事情。
高句丽,龟兹,韦室,契丹,天竺,百济都在此行列中,至于吐蕃是休战,与他们定义不同,而大食,是否还存在都是一个问题,朝拜大唐天可汗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但这些他们可以接受,可是大唐还有一个妖孽。
慧武侯。
渊盖苏文身在府中,看着高葬王送来的旨意,不由叹气。朝拜天可汗一行,他也要随行,可想起钱欢的那幅嘴脸便有些头疼,他的书房内都是钱欢的资历。
如何也想不通这钱欢是如何坐上国候的位置,没有人品,没有怜悯,没有礼数,却有一肚子的坏水儿,阴谋诡计,蛇蝎之心。他从来不在乎与他无关之人的生或死,与他为敌之人,就算他杀不死,也会恶心折磨对方。
男儿当光明磊落,正面交战。在渊盖苏文的心中,钱欢就是一个卑鄙小人,手中仅有三百人时,竟然还敢将人打入内部,渊盖苏文不知该形容钱欢傻还是勇猛,他发现他看不清这个人,外表鲁莽冲动,但内心也阴险狡诈,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本人就是如此。
拿过桌上详细的资料,渊盖苏文紧紧皱眉。
钱欢,奇人弟子,十三岁入长安,十四岁封大唐慧武侯,十九岁被大唐皇后当百官之面收为义子,之后上任琢玉学院总教一职,正三品上,曾私自出兵前往突厥,平叛。平康城大败消失三年,三年后霸气归来,先是将王圭逼入绝境,而后坑杀长孙顺德,长孙顺德赴死当日便带着家眷离开长安,半年后出现在岭南。
功绩,整顿岳州,建立琢玉学院,扬州造船厂。一艘霸王号碾压整个海南水军。
罪名,殴打皇子,顶撞大唐陛下,打劫百济皇子,玷污倭国公主,坑杀吐蕃大相,袭击大食海域,大乱朱雀门两次,参与皇子夺嫡,挎剑上朝,携火药入宫面圣。
妻妾,琅琊郡公义女裴念,身世不清季静,独孤家的独孤怜人,关系混乱的倭国公主八尾忧希。
子女,长女钱矜,长子钱云,次子钱海。
结拜兄弟,大唐前太子李承乾,吴王李恪,魏王李泰,河间王长子李崇义,齐国公长子长孙冲,鄂国公长子尉迟宝林,卢国公长子程处默,翼国公长子秦怀玉,琅琊郡公独子就见虎,叶家叶九道,孙思邈徒弟毒花儿,此人为女性。
尊长,大唐陛下曾收其为义子,被拒,大唐皇后,琅琊郡公夫妇,以仙逝的师傅,仙逝!
弟妹,钱策,钱婉儿,钱多多,裴小月。
学生。。。。。
渊盖苏文在叹一气,他明白了,这个钱欢就是一个纨绔,是一个身后有穿过云端之雄伟靠山的关系户,师傅传授神之技,得贵人之宠,虽为国候,但其权势已隐隐压过国公,直逼亲王。
“对,还有一条,他是大唐首富。”
渊盖苏文不由自嘲自语,他在十几年前就听说大唐出现了一个奇人,但没想到能成长到今日的这般。
“哎。”
渊盖苏文在叹一气,如今大唐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这个人和是最大的变数,他为大唐带来的天时和地利,不然我高句丽怎能落败。他不服,十分不服气,既生我渊盖苏文,为何又生他钱欢。
“我渊盖苏文不是他钱欢的陪衬,也不是他的绿叶,我是高句丽之王,我也是天下之主。”
无法在忍耐心中的不甘与怒火,渊盖苏文腾然而起,踹翻案几,撕碎手中的钱欢资料,但字字已经入心,将书房砸乱,渊盖苏文抽出刀走出书房,将一盆盆景砍成两半,他以决定,自行在入长安,定要看看他慧武侯何德何能稳压我渊盖苏文。
渊盖苏文与钱欢没有对过话,钱欢在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