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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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钱欢再次叹气,他希望李恪的那边动作快一点,然后在吐谷浑与禄东赞交战要给吐蕃一种隐约不敌的感觉方才能让这场战争落下帷幕,吐蕃的军事实力不可轻视啊,大唐以火药为依仗都未能占到便宜。
唐军入城,至于奴隶和百姓交给李治去处理,钱欢没有时间理会这些杂事,他需要专心来预防禄东赞,他不知禄东赞会以什么方式来夺城,但钱欢可以肯定,在赌城之上禄东赞落败,他绝对会再次找回面子。
钱欢站在城墙伫立远方,这一场战争远比以前接触的战争危险性小的很多,多国投降已经给剩余的几个国家带来负面影响。
在城墙这一段时间内,不断有将士来请战,下一站他们想上战场为大唐立下战功。钱欢很明白他们的想法,一人夺下一城的功绩足矣让他们官位连升,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因为还不知道下一场是什么样子的。
钱欢这边平静如水,岭南李恪则满脸血水在战场厮杀,吐蕃似乎急了,在吐谷浑一方撤军支援岭南,李恪冯盎再一次遇到麻烦,岭南迎来了雨季,火药在雨天的威力可以被武略不计。一台台投石机与八牛弩被盖上了棚子,虽然可以保持运作,但是火药投入空中后,在落入地面的爆炸不足两成。
雨水清晰着整个战场的血水,一股吐蕃小队竟绕路给到了后方,李恪带兵死守,短兵相见,一把铁扇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吴王殿下,火药以被淋湿,该当如何。”
“这事情去问李恽,别来给本王添堵。”
李恪的铁杉刺入敌军胸口,回头怒吼,抽出铁扇展开抖去血水再次冲入战场,吴王恪矫勇善战,嗜杀且无情,曾因屠杀无辜将士被称为血皇子,今日李恪再一次开始一场杀戮盛宴,铁扇不断变换,刺,砍,砸,防攻守兼备。
虽不如天子怒,尸千里,但这百丈长短的后路也遍布死尸,与李恪作战的尉迟宝琪已经被杀红眼的李恪吓得有些呆傻,敌军来袭都忘记了抵挡,冯智彧出枪击杀尉迟宝琪身前的敌军,随后转头怒吼。
“如果怕了,就滚回娘胎中去。”
战场在午时开始,如今以入深夜,整个战场还是拼杀,吐蕃将士如潮水般涌出,秦怀玉与冯盎,钱策,房遗爱,死守前线,留在军器营的李恽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慌了,战争与雨天敲响,他无法给予前线战士支援。
而且三哥还要保护他的安全,不断在营帐中试验推演,心里不停警告自己。
“李恽,你能行的,冷静,冷静。”
可钱欢曾被雨水难住导致落败,他又能有什么办法。虽然他也懂得热气球飞天之战,但如今雨季,雷声不断,热气球怎能升空。
吐蕃的偷袭小队人数足有数千,而李恪只有一千的精英小队,说是精英,但却给聚缘凯隆的将士提鞋都不配,七个时辰滴水未进的战士已经感觉的疲惫,但李恪已经忘记了饥饿,他沉浸多年的阴柔性子终于在今日爆发。双眼在黑暗的雨夜闪烁红光,一道闪电劈下,血人一般的李恪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挥扇抽碎近身的敌军,反手打开折扇在一名大唐将士的脖径处停下。
“告诉所有将士,禁止进入本王十仗之内,滚。”
这名大唐将士已经被吓傻,李恪合拢铁扇敲在将士的头上,力道很轻,李恪的理智还在,将士迅速后退,边退边喊。
“所有将士禁止靠近吴王殿下。清理殿下十仗之外的敌军。”
李恪一马当先再次冲入敌军,等冯智彧与尉迟宝琪准备跟入时,吐蕃将士瞬间将他们抵挡在外,李恪淹没在敌军之内,一声声惨叫不断在雨夜响起,李恪在敌将军中发现了他们的将领。
“九幽。”
一声怒吼传遍四方,胯下深红泛紫的战马扬起前蹄,直接越过身前的敌军冲向地方将领,深红泛紫战马多为帝王胯下神驹,李二的飒露紫,曹操的紫骍,汉文帝的紫燕骝。李恪越近地方将领,一刻未停,折开铁扇,地方将领惊恐,趁着闪电的一瞬间光芒看着李恪不由惊恐。
“紫马?血皇。。”
话为说完人口高高飞起,李恪伸手抓住人头扬天大笑,随后将头人砸向身旁的敌军,再次厮杀,这时候一道震天的轰响传出,李恽成功了,他将火药包在兽皮中,在兽皮内点燃投出,虽然数量不多,但这轰响声足矣吓退吐蕃敌军。
火药的爆炸声带来的天亮了,敌军慢慢褪去,李恪还在厮杀,自前线退下的秦怀玉慌忙去寻李恪,秦怀玉刚刚上前,李恪手中铁扇直向秦怀玉的脖径划来,秦怀玉一阵无奈,双锏在腰间而出挡下李恪的铁杉,柔声道。
“小恪,结束了。”
李恪为转身直接在战马之上栽下。
这一战李恪杀敌二百九十余人,消息已经传入长安。
第六百零四章 纠结的长孙冲()
第六百零五章 李二的闺女们()
第六百零六章 一脚踢裆()
钱欢迎来了禄东赞的挑战,当禄东赞道出他所准备的对决时,钱欢懵了,
“钱欢,你乃大唐慧武侯,本相乃吐蕃大相,你我二人来比试一场,生死有命。”
城墙之上的钱欢懵了,他要与禄东赞动手绝对会被这家伙打死,看向身旁的叶九道,叶九道耸耸肩。
“我没办法。”
钱欢叹了口气走下城墙,带兵出城,伸手阻止身后的将士跟随,只身一人走向禄东赞,禄东赞也走向钱欢,两人走进,钱欢抿着嘴唇,一脸蛋疼的表情看着禄东赞。
“你他娘的是准备玩死我啊。”
禄东赞则一脸戏虐。
“就是要玩死你,如何?”
万万没有想到禄东赞会想出这等阴险的计谋,钱欢若是应战,以他的三脚猫功夫绝对会被禄东赞玩死。不战,他这个大唐无敌的慧武侯会让将士很失望,军心也会涣散,钱欢感觉有些蛋疼,还蛋疼。
钱欢这表情落在禄东赞的眼里那叫一个舒坦,原来你慧武侯也有怕的时候。
沉思许久,钱欢轻声开口。
“要不开战吧。”
钱欢不想打,因为打不过,禄东赞却是哈哈一笑,大声喊道。
“慧武侯,你若是怕了直接了当的让出城池或是大叫三声爷爷,本相这城池就是送你又能如何?”
此话一出,钱欢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身后的大唐将士不干了,当即不断有人开口。
“怕?我们侯爷乃是当今无敌的慧武侯,岂会怕你区区吐蕃蛮夷?”
“那是,侯爷,末将求您不在要隐瞒,请将这狂妄之徒斩于马下。”
听着将士的声音,钱欢真想大喊,你厉害你来打啊,他娘的,老子对上禄东赞哪里还有活路。叶九道驱马上前,禄东赞的那名侍从也缓缓靠近,与叶九道对峙,此时不只钱欢一人犯愁,李崇义,李泰等与钱欢近亲的人都在犯愁。
钱欢不会武艺,简单的一些小手段还是会一些,但禄东赞在吐蕃也被传是文武双全的人才,李崇义悄悄竖起弓箭,吐蕃将士刷的一声数千支弓箭对准钱欢,大唐将士同样满弓,只等一声令下。
两军之间的钱欢抬起手,李崇义放下弓箭,随后两军同时放下手中的弓箭,一声声桀骜之人更是传出冷哼,钱欢抬起头扬起笑脸。
“禄东赞啊?”
随后一脚踢在禄东赞的裆部,一阵钻心的疼痛传入禄东赞的身体,躬身捂腹,正准备开口,钱欢上前一步,将禄东赞的脑袋夹在腋下,随后用力带着禄东赞的头向后仰去,扑腾一声两人同时倒地,钱欢后背落地,禄东赞则是脑袋直接砸在地面上。
送来禄东赞的脑袋,钱欢率先起身,禄东赞则已经被钱欢砸晕,脑袋已经流出鲜血,钱欢对着禄东赞的身体胡乱攻击,但也都是拳脚巴掌,禄东赞的那名侍从准备上前,叶九道在马背跃起挥拳砸向此人,侍从出拳相对。
叶九道落地连退,侍从则把手背在身后,这支手臂都在颤抖,两人准备再战时,钱欢开口了。
“好了,本候手下留情,给你们大相留了一条命,告诉他,这一战本候只用了三成的功力,至于下一座城池,本候不要了。”
话落转身就跑,要是等禄东赞苏醒,钱欢不认为他能活下来,而且此时他也没有办法杀禄东赞,大唐退入城内,至于地面上的禄东赞还处于昏迷的状态,这不是普通的土地,而是满是砂石的战场。
侍从搀扶禄东赞起身,军医连忙上前为禄东赞包扎伤口,禄东赞忍着头疼与胯下蛋疼,指着钱欢一通怒骂,城墙之上的钱欢只字未回,只是静静的看着。
吐蕃大军扯了,李泰出现在钱欢身旁。
“你这有些胜之不武,但是你的招数不错,可有名字?”
“慧武头部重击。”
“我说的是踢裆的那一下。”
钱欢不搭理李泰了,其实刚才那一战根本不算比武,是因为禄东赞太多自信让钱欢钻了空子,谁知道暴怒的禄东赞会不会与钱欢大军交战,不论如何,他都被钱欢偷袭了一次,这一战钱欢不算胜率,禄东赞也不算失败,但是禄东赞在想去挑战钱欢可就难了。
回到军营的禄东赞极为不甘心,不停怒骂,卑鄙小人,无耻之徒,蛇鼠之辈,眼下最重要的却不是钱欢,而是他需要找一个女人,钱欢那一脚可有用尽了全力,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虽然整个吐蕃将士都没有怪罪禄东赞,而且他们也不认为禄东赞输掉了,但是禄东赞的心理却过不去这个坎。
而此时的钱欢就是在牵扯禄东赞,他不走,禄东赞就不能走,以李恪冯盎的能力,在岭南进攻吐蕃算不得什么难事,至于那个学生王玄策,回来后钱欢得教育教育他,立功不是他这般借兵打仗的方式。
反正就是钱欢的日子很不好过,禄东赞似乎被钱欢刺激出了问题,竟然杀了一条土狗送到了钱欢的面前,钱欢抿嘴看着这支死狗许久,无奈叹气。
“还是吃火锅吧。”
之后钱欢的偷袭禄东赞的事情就被传出,各国之人都知道大唐慧武侯袭击吐蕃大相裆部获胜,他们对此下三滥的手段十分不耻,而且十分同情禄东赞,与钱欢交手还敢大意。反正钱欢是没有什么好名声。
李二收到消息时沉吟了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丢人丢到家了。李恪接到信没有感觉任何意外,如果正大光明的对战就不是他认识的钱欢,长孙冲也完全么有当回事,忙着收着长乐送来的粮草军器,很自豪的在军中宣传,媳妇赏的。
李承乾收到这消息时大笑不已,通知北纬,设宴为远处的兄弟庆功,北纬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李承乾这般开心了,忙着去准备,只要他开心就好。至于那个无赖钱欢也稍稍感觉有些脸热,走在城中不断受到将士的慰问,更有与钱欢熟悉的将士模仿钱欢那一脚。
牛进达来了,抓过钱欢哈哈大笑。
“我侄威武。”
第六百零七章 神一般的战斗力()
不论钱欢做什么,在牛进达的眼中钱欢就是对的,钱欢在牛进达身旁尴尬一笑。
“牛伯伯,没毛病对不对?”
牛进达大手一挥。
“没毛病。”
随后伯侄两人哈哈大笑。
为啥说钱欢稀罕牛进达呢,就因为老牛从来不会抢着钱欢说话,怎么都对,怎么都行。
西域长孙冲翻身做地主了,长乐给他送来的军器粮草让他倍儿有面子,至于什么找媳妇要钱之类的话被长孙冲抛到脑后,长乐的就是我的,我的命就是长乐的,分那么清作甚,李靖亲自来接管城池,长孙冲十分骄傲的站在李靖身前,伸出手指着李靖。
“现在我们和你没有半文钱的关系,这城留给你的人,但是你要记住,城内有我军将士的家属,受了一点伤害,我长孙冲都要你李靖质问。”
嚣张跋扈,骄傲之极。
李靖脸色阴沉的盯着长孙冲,沉声开口。
“你敢如此与本帅对话?当真以为我李卫公不动长孙无忌的儿子?”
长孙无忌的儿子?李崇义冷冷一笑。当初在高句丽,程咬金担心程处默受罪,亲手行刑。尉迟恭这般糙汉抱着尉迟宝林低诉了许久,可长孙无忌呢?只是冷眼旁观,未出一言,长孙冲心中以对长孙无忌有了恨意。
在听李靖一句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仰头大笑。
“我?长孙无忌的儿子?李靖,我告诉你,我这队伍的军资是长乐送来的,这支队伍也只属于陛下,现在你我是将帅之间对话,不是什么尊卑长幼。”
长孙冲话落大步向前,与李靖擦肩而过。看着长孙冲离开的背影,李靖的脸色阴沉如水,他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