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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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他悄悄去了战场,汉王李元昌进入长安了,看上了他的女人和义妹,带人去他的府中抢人,如此欺辱我那兄弟家室,我长孙冲怎能容忍,掏出家门阻截李元昌,在我兄弟的府门前与李元昌交手,仔细说是想要杀了他,当时什么想法都没有,我只想杀了他,保护我兄弟的家室。
出门匆忙没有武器,李元昌手中有一把软剑,交战时我受了轻伤,弟妹打开府门丢出一支铁棍,李元昌见此退去,但是夜袭不断,我手持一根铁棍死守府邸数日,数日不曾合眼,当真担心醒来时府中的人被掳走,在我那兄弟归来时,我已经记不得身上受了多少刀伤,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时,我感觉这都是值得的。”
长孙冲不在言语,回忆这段往事,他不知是开心还是悲伤。身旁的将士也知道长孙冲口中的兄弟是谁了,研制火药,殴打李元昌的人大唐能有几个,除了当今身在吐蕃的慧武侯,找不出第二人。
他们都知道长孙冲这条命是慧武侯救回来的,但是他们却不知,长孙冲当初为了钱家也差点丢了一条命,这时他们还明白,过命的交情不一定是在战场或两人同时遇险,而是其中一人甘愿保护另一人的家室,不惜丢失性命,这也是过命的交情。
而且敌人是谁,是当初的汉王,而他只是一个被没有任何官职的小公爷,
曾有人为钱欢赶到不值,精心打拼下来的家业却换取了几人的性命,但钱欢感觉值得,
突厥战场,李崇义为救钱欢身后留下一道从脖径要尾椎的刀疤,触目惊心。
钱家门前,长孙冲击杀李元昌未果,那一拳杂碎地面青石。
朱雀门前,秦怀玉脱离秦琼的禁锢,对李渊的亲信动杀手。
振武酒楼,李泰与李元昌反目,更是动了拳脚。
城外雨夜,尉迟宝林求来尉迟恭的钢鞭,身披战甲寻找钱欢。
伏杀刺客,叶九道为钱欢报仇,如果渊鸿等人未能及时赶来,叶九道当场身殒。
战败为奴,李恪为寻钱欢杀高句丽,吐蕃敌将无数,落得血皇子之称。
削官罢职,程处默牛见虎不顾长安闲言碎语,护送钱欢一路赶往岳州。
冬日深夜,李承乾冒险与钱欢等人殴打颉利可汗,只因钱欢心中有气难撒。
当时的他们不欠钱欢的,完全可以不为钱欢如此冒险,但他们当初就是这般做了,如今遇险,钱欢怎能袖手旁观,一些产业而已,送也就送了,但兄弟没了也就真的没了,钱欢是挑剔之人,独孤谋也算青年才俊,更是独孤怜人的亲人,为何没能融入他们这支队伍。
杜荷与房遗爱身份更是不低,钱欢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入学院的名额,冯盎曾想让冯智戴跟随钱欢离开岭南,李靖想要家中子嗣与钱家亲近,但结果均碰壁而归,可以说钱欢除了他们没有什么兄弟朋友。
也不想再去结交。
长孙冲起身。
“你们随意去玩耍,记住夜间要归营,未能回归的小人也要写信交给我,不会写信按个手印,我可不想你们死的无声无息,另外通知一些你们觉得有能力的人去府中见我,我们需要思考,是守城,还是弃城。”
长孙冲离开,剩下的将士相互对视,随后把眼光全部盯向了尉迟宝林。
“小公爷,您当时为何没有去保护钱候的家室。”
多么戳心的一个问题啊,尉迟宝林张了半天嘴,最后小声道。
“我被我爹打成了重伤,卧床不起。”
丢人丢到尉迟宝林这个份上也真是没谁了。夜晚,几名被人推荐而来的将士集中在长孙冲的房间,众人商议,最后同意中年男子的话,大唐将士虽然为杂兵,但也没有弃城之理,长孙冲同意的点点头。
“好,既然如此咱们守城,老子去找李靖要火药,不给火药就端了他的老巢。”
与土匪呆求了,长孙冲身上也冲着一股匪气。
第五百九十八章 钱欢作妖了()
天竺降了,扛不住大唐海陆两方的攻击,沿海诸国的海军以被霸王号揉虐殆尽,被围堵在陆地轰击,只要敢露头就打,但心性阴冷的李恪把沿海诸国的投降当做了耳旁风,没有退兵的意思,海军将诸国包围的严严实实,若敢露头,直接杀之。
不断有国家投降,围攻大唐的计划也成了泡影,如今坚持攻击的只有吐蕃,吐火罗与大食。
程咬金,刘文静,薛仁贵三人接旨,带兵前往吐谷浑。李道宗,尉迟恭前往西域。冯盎接旨攻打吐蕃。
这场战争已经打了两年,钱欢在吐谷浑已经住了一年,找不到与摧毁禄东赞的办法,但预防禄东赞的攻击却是绰绰有余,在这一年中,吐蕃已经进入了被动,无法反攻,只能坚守,但是禄东赞心里十分清楚,这般坚守只是给钱欢想馊主意的机会。
禄东赞心中也佩服钱欢,一点军事战术没有,鼓捣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当真还打的他一点脾气都没有。禄东赞心里不由琢磨,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在哪个石头缝里冒出来的,可以确认两点,钱欢的脑子很匆忙,想法不断,而且全都是从未听闻的想法。还有就是这家伙的脑袋可能思考过多,总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与这样人为敌,心中充满着战役也充满着疲惫。
钱欢也算树敌无数,但是最了解的他还是禄东赞。
“报大相。”
一声通报让禄东赞心惊不已,慌忙起身。
“那钱欢有捣什么鬼。”
“不是钱欢,是朝中派人来问,几时能攻下吐谷浑。”
禄东赞头又开始疼了,攻下吐谷浑?能坚守就已经不错了,没好气的道。
“今天钱欢死了,明日就攻下吐谷浑。”
这个绊脚石挪走都不管用,必须得砸碎,咋成粉末后也不放心,得仍入大海。
有时候禄东赞都会羡慕钱欢,这样的人都能被他的师傅调教成这般,若是换了别人,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也幸好是钱欢。
大唐营帐,钱欢不断在图纸上绘画,这要是能弄出一支坦克来多好,可惜只能画画算了,这样不会开炮的铁壳子进入战场就会被点燃,他在吐谷浑呆腻味了,他想要回长安,回去享受生活,打拼了十几年的家业还没来得及享受呢。
扔掉手中的炭笔,至今钱欢还在用这玩意,至于毛笔他还是用不来,但他的桌上总会摆着几支昂贵毛笔,只不过是用来装饰的,那墨砚至今也没用过几次,西瓜写信的时候倒是会用。
程咬金来了,程处默的幸福生活结束了,一巴掌一巴掌打在程处默的后脑勺,钱欢看着都感觉疼,处默绝对是被程咬金打傻的。至于牛见虎本来就没有过好日子,只要被牛进达发现就是一通暴揍,不管你犯错了没有,就是想揍呢。
现在的李二似乎在与松赞干布进行一场无声的谈判,按照如今大唐的军事技术,攻下吐蕃完全可以,但是这一战之后,整个大唐就会回到二十年前的景象,李二在等着松赞干布投降,而松赞干布在等待李二谈和。
两位帝王之间较劲,可苦了身下的将士们,最为受煎熬的就是禄东赞和钱欢。
一个不敢打。
一个不想打。
禄东赞不敢贸然进攻,而钱欢的任性脾气上来了,他吵吵着要回长安,钱欢在军营中耍起了脾气,摔盆砸碗,一刻钟都不得安稳。
“老子要回长安,这战场老子不打了,拼下来的家业还没有享受呢,我要回长安。”
现在什么臣子的职责啊,大唐百姓的职责啊,钱欢通通不放在心上,他为大唐做的够多了,他要回家。这货这么一闹,这个军营都乱套了,慧武侯要擅自回京?牛进达与程咬金忙着来哄着钱欢,更拿出了军中严令禁止的酒水,牛肉。
程咬金拉着钱欢坐在床边,轻声安抚。
“贤侄啊,你现在可不能回长安,没有陛下的旨意,回去你要被弹劾的。”
牛进达则冷哼,瞪了一眼钱欢,
“现在长安一个皇子都没有,而且你身份可比皇子,你回去作甚?生怕那御史台的人不拿当初的事情弹劾你?”
两个伯伯在安抚钱欢,钱欢到没有混球到把两个伯伯撵走,但是松开程咬金的手在床上打滚。
“伯伯啊,您给陛下写信让我回去吧,这哪里还是战场啊,这是囚笼,一年未开战了,我想不出收拾禄东赞的办法,头疼的厉害。”
头疼?牛进达起身就去找军医,李泰与牛进达擦身而过走进营帐,看着打滚胡闹的钱欢,就知道这家伙的驴脾气上来了,也不开口,抓过程咬金送来的可口饭菜就准备往嘴里送,李泰的动作再一次激怒了钱欢。
“你要敢吃,你今天就把我送回长安,在这完全是浪费生命,程伯伯,陛下让您来吐谷浑当真不是打仗的?”
李泰不管钱欢,该吃吃该喝喝,程咬金点了点头,钱欢把自己蒙在被子中一言不发,这时候杜如晦,刘文静,唐俭等人都走进营帐,杜如晦看着钱欢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
“钱候,你可以把老夫以罪臣之名压回长安,在求皇后娘娘不想离开。”
蒙在被子中的钱欢没好气的怒骂。
“滚蛋,我钱欢是那种阴险小人?我随时可以离开这里,回到长安大不了就是被陛下揍一顿,只是我现在也很纠结啊,想走又不敢走,我怕我走了禄东赞又来胆子了,李泰,传信给你爹,问问他啥意思,是打还是不打,打的话我亲自出征,不打我就回长安。”
李泰有些不愿意,这种信谁写谁挨骂,他想问钱欢为啥不写,但是想起钱欢的字,还是算了,把李治喊来,让他去写,弟弟可不是用来疼的,是用来坑的。
床上的钱欢猛然起身,赤脚走出营帐,一边走一边嘟囔。
“我要回长安,青雀,咱们现在就走。”
走到营帐帘子前,钱欢带着哭腔又走回的床榻。
“我走了禄东赞咋办啊,我还想杀了他啊。”
这一日钱欢都在抽风,他感觉自己变成了精神病,但所有老将都清楚钱欢这是什么问题,看着敌城却无法攻击,那个新进将领都是无法忍受的。
第五百九十九章 乳名李子()
长安皇宫后宫,李二面色阴沉的身前跪拜的女子,长孙在左,杨妃在右。
“房龄,父皇在世时曾庇护你一次,让你与窦奉节和离,又赐封你为房龄长公主,你心可有不满?做事不顾皇家颜面,朕该如何处置于你?”
房龄长公主是李二的妹妹,大唐只有过两位长公主,其中一位早已战死,只剩下房龄公主,可见太上皇与李二对其十分宠爱,早年下嫁窦奉节,因偷情被抓获,太上皇与李二同力压下此事,窦奉节无奈,只能遇房龄公主和离。
可这房龄公主回宫后也不安分,竟然把辩机带入皇宫寻欢,这事被李二知道可还了得。但事情是在钱矜与杨妃的口中道出,李二没有抓到现行,一时间也不想严惩房龄公主。
房龄公主跪在地上,轻声开口。
“一切凭皇兄做主,皇妹有错,甘愿受罚。”
房龄没有狡辩,没有求饶,而是平静认罪,越是这般顺从,李二越是狠不下去惩罚这个妹子,他已经杀的兄弟够多了,李建成,李元吉,李元昌,李元景一个个间接的死在他的手中,在对皇妹下杀手,李二实在做不出手。
长孙清楚李二的难处,柔声道。
“陛下,房龄以独守空闺多年,也是该在给她寻一户人家了。”
杨妃紧接开口。
“是的,陛下,臣妾看来,贺兰家的荷兰僧伽却很适合。”
李二没有言语,心中却有些意动,对房龄公主挥挥手。
“先下去吧,没有朕的旨意,不住出宫和见任何人。”
“房龄谢过皇兄。”
房龄踩着小碎步退出房间,走出房间后她感到后背一阵潮湿,她本以为李二会杀了她,但是不但没有被杀,而且还给为她寻了一户人家。转身轻轻带上房门,李二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那贺兰家合适?李孝恭可是把状都告到朕这儿来了,武媚阻拦官兵不许他们捉拿贺兰家的人,这事情容朕在想想,至于那个辩机,朕有过耳闻,如长安时钱欢便想要杀了他,被玄奘阻拦,朕还听说这辩机对高阳起过淫心,把他交给钱欢去处置吧。”
房龄公主轻轻带上门,辩机在她心中也只是一个玩物而已,至于他的生死与房龄无关,只是感觉可惜了这个俊俏的和尚。房龄转身后,渊鸿与房龄公主擦肩而过,房龄躬身施礼,渊鸿点头推门而入。
渊鸿在宫中的地位极高,接受一名长公主的行礼还是可以的,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