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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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客松开钱欢离开岸边,一嘴沙子的钱欢冷眼看着虬髯客。老子不装的傻一点你怎么会放下戒心,虬髯客,等老子回到长安就去质问李靖,我倒要看看李靖如何给本候一个交代。
几日后,船头出现了大概模样。夜晚间,李崇义与恩佐带着滑翔翼悄悄离开府邸进入后山,一路上遇到的海盗都给李崇义悄然杀掉。两人来到断崖,这是李崇义早已经选好的地方。恩佐看着山下腿有些颤抖:“崇义,听说你们以前用的都是铁的,咱们这木头的能行么。”
李崇义已经把滑翔翼背在了身上,不紧不慢的回道:“我也没用过,整个大唐就一人用过,咱俩掉下去应该摔不死,这玩意应该还算牢固,毕竟都是钱欢在岸边偷来的。走吧。”
李崇义话落带着滑翔翼跳下断崖,恩佐咬着牙,回退俯冲飞侠断崖,过了许久,恩佐感觉自己没有降落。抬起头却睁不开眼。只听李崇义的声音在上空传出:“驾着飞向大海,孤狼他们会看到你的。”恩佐刚开口,一股海风灌进口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低着头随风滑翔。此时虬髯客的手下,岛上的海盗已经发现了天空中的二人,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这是什么东西。
海盗回过神赶忙去查看李崇义的院子,只见院子中插满了草人,活人一个没有。随后连忙去回报虬髯客。此时的虬髯客正在海岸边看着站在船头上的钱欢,这家伙已经站了一个时辰了,在搞什么鬼。这时钱欢扭头看向天空,虬髯客也顺着钱欢的目光望去,之间一直白色‘巨鸟’出现在天空。
虬髯客疑惑,这是什么鸟,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也不煽动翅膀。‘巨鸟’慢慢飞向虬髯客的方向,虬髯客抓过手中的弓箭,一箭飞出,钉在了滑翔翼的木头上,李崇义见此不在犹豫,用嘴咬开绑在腰间的绳索,绳索落下,钱欢跃起抓住绳索,天空中的李崇义一荡,咬着牙亭子腰板。
这时候虬髯客才反应过来天上的人是李崇义,回手弓箭瞄准钱欢,钱欢转头大喊:“虬髯客,别忘了你还不知道出海不死人的法子呢。”
虬髯客用弓瞄准钱欢,怒吼:“告诉老子。”钱欢哈哈大笑:“在你打我的那块木板上,至于能不能找到就是你的命了。”这时候恩佐的船也出现在海上,估算这李崇义的落点处航行,孤狼扔下绳索,钱欢在腰间拔出一块木板,松开挂着李崇义的绳索落入海中,蹲在木板之上,被军船拖拽前行。
海岸的虬髯客也找到了木板,之间木板上歪歪扭扭的写字橘子二字,虬髯客差点疯掉:“追,给老子追,不能让其活着。”
李崇义嘀咕了滑翔翼,钱欢也高估了自己的水平,船停下把钱欢拖上船的时候钱欢的双腿已经没有办法走路了,两只手也磨出了鲜血。至于李崇义和恩佐还是没有降落。
第四百一十章 钱家水师,会师岭南()
钱欢等人再跑,虬髯客出船追击,他本就没想放过钱欢,至于天竺一方他已经派人去交涉,让他们交出那艘波斯军船。可却没意料到钱欢竟然以这种方式溜走。
大意了,虬髯客知道自己这几日大意了,整日被钱拖在岸边,忽视了李崇义和那个恩佐。夜晚的海面不在平静,叫喊声震耳欲聋。
钱欢船上的战奴用尽全力在划桨,恩佐和李崇义纷纷被捡上船,开始逃命。钱欢不记得逃了几天,总之就是一路逃离。
天微量时,海面上升起了迷雾,这场雾给了钱欢等人生还的机会,船只冲进雾中,在这场迷雾中可不仅仅只有钱欢和虬髯客。
“何人船只,报上名来。”一道高喊声在迷雾中传出,这个时候打船信号是不可能的,钱欢看了一眼李崇义,李崇义当即下令,像左行驶,此时海面上不可能会出现友军。
军船迅速转换方向,消失在迷雾中,而此时的虬髯客已经看不到钱欢的踪迹,在船上大吼大叫:“包围,把雾给老子包围,不能让他跑了。”虬髯客就不信,在七十三艘船的追捕下钱欢还能跑掉。
船队成网行散开,慢慢使劲迷雾。许久后海面上吹起一阵海风,迷糊渐渐散去,虬髯客的脸上渐渐露出喜色,看着被船队包围的一只军船,嘴角露出冷笑。指挥船只上前贴近的时候虬髯客的脸色变了,变得十分难看。
这军船不是波斯的军船,而是大唐的船,此时冯智戴正双手背在身后,表情渐冷的看着虬髯客,随后冷声道:“虬髯客,知你与卫国公有些渊源,所纵容你在这海面上横行霸道,但是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大唐的海域。”
虬髯客冷眼看着冯智戴,说实话,虬髯客真不敢和冯智戴动手,如今这小子和扬州钱家水师挂上了关系,又有他那老不死的父亲冯盎,而且虬髯客现在不想与大唐发生冲突。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不能服输,不能在属下面前丢了面子:“冯智戴,试问三年前你可敢与我这般谈话?就是你老子在这里也要对我虬髯客放客气些,如今与扬州水师挂上关系便感觉翅膀硬了?看来钱欢那小子是被你藏起来了,如今刘仁愿被钱家召回长安,今日就让你与钱欢一同见阎王。”
狠话说了,但却没有下令动手。而此时的冯智戴却愣住了,脸上那淡然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与钱欢一同见阎王?难道钱欢还活着?冯智戴想开口质问虬髯客,却不料被人打断。
“虬髯客,把你刚才的话在说一遍。”刘仁愿身披黑色披风,缓慢在船舱走出,步伐不急不慢,气场十足,尤其是后背披风上那黑色的钱字,无时不刻不彰显着钱家的气势。
看着刘仁愿突然出现,虬髯客的脸色更加难看,如果说刘仁愿是小角色,三年前还可以这般称呼,但如今的刘仁愿没有人敢轻视,就连大唐水师的张亮见面也要打一声招呼的角色,扬州水师已经强大的令人发指,所有海盗不敢进入大唐海域,如果进入,结果只有一个,那句是被扬州水师吃掉,骨头都不剩。
身披黑色披风的刘仁愿见虬髯客不开口,面色渐寒:“虬髯客,你那百艘贼船能吓唬的了别人,但对我刘仁愿不起任何作用,至于你与卫国公有渊源,那又与我钱家何干。不想你这今日都留在这里,就把刚才的话在说一遍,我家主子怎么了。”
刘仁愿双手抱坏,完全没有把虬髯客放在心上,虬髯客也被刘仁愿的话挑起了怒意,面色阴沉的看着刘仁愿:“你感觉你这一艘船能吞的掉我百船之师?”
“不知道天高地厚。吹号。”刘仁愿冷笑,随后闷响的号角声传出,远处不断传来号角的回应声,两声震响在远处传来,虬髯客的脸色在变。
虬髯客迟疑了,刘仁愿没有这般好对付,不留后手怎敢一船出海,虬髯客下令挥旗撤退。不等船队撤走,两艘大唐军船拦在虬髯客的身后。刘仁愿再次道:“回了话再走。”
此时的虬髯客只想与刘仁愿拼命,但结果除了败没有其他选择。虬髯客忍不住怒吼大声咆哮:“刘仁愿,别以为只有你有火药。钱欢就在这片海域上,看咱们谁能先找到。”
刘仁愿旗,两艘军船让开路线,让虬髯客离开,当虬髯客的船队撤走时,一只火药落在大唐军船上,引起一片骚乱,刘仁愿冷眼看着离开的虬髯客,没有追踪,此时重要的是寻找主子,而不是追击虬髯客。
一只火药对军船的伤害不大,只是甲板上炸了一个深坑,刘仁愿高喊下令:“伤船回岸,船我命令,扬州,岭南道,东南道的所有钱家海军来此集合,撒网搜索海上船只,任何人不得贸然攻击,违令者斩,尔等也要保守秘密,为寻到主子之前,不可泄露风声。冯智戴你先在船上呆着吧。”
钱家水师收到水军总兵刘仁愿的命令后,全部向岭南聚集。钱家水师这一动作让整个大唐人感觉不安,水师行动时,李二就收到了密报。
“陛下,钱家水师刘仁愿在岭南与海盗发生冲突,现集合所有钱家水师船队前往岭南,其架势是想灭掉这群海盗。”李二听着手下人回报,微微皱眉。钱家的水师李恪有一半的掌管权利,转头看向李恪时,李恪摇摇头:“儿臣不知,刘仁愿没有请示儿臣。”
李二有些不满,钱家水师已经强大到让大唐周边所有沿海国家忌惮,有几次想要强行解散钱家水师,纳入国家管理,但却遭到了张亮,冯盎,李恪三人的拒绝。其理由是说给钱家留个依仗。
但钱家水师这般大规模的行动让李二不安:“传令给岭南的长孙冲调查此事。”
“是。”侍卫躬身退下,李恪起身:“父皇,儿臣愿意前往岭南。”李二摇头:“不准,你前往岳州去看太上皇此时如何了。”李恪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皇宫前往岳州。
李恪退走,李二质问李承乾:“太子,你如何看待钱家水师会师岭南之事。”
李承乾沉思许久后开口:“父皇,儿臣以为刘仁愿是想对吐蕃有所动作,钱欢战死于禄东赞只手,而如今的刘仁愿只听钱家季静的统领,想必是季静有些忍不住了。”
李二点头:“去钱家。”当李二来到钱家询问季静时,季静迷茫的摇头,表示这件事情不知,但会传信质问刘仁愿的。
此时的钱欢已经找到了薛飞飞等人,丹尼斯夫人担心钱欢找不到他们,躲过风头后又回到起初的位置等待钱欢他们的归来,艾妮尔看到李崇义时不停哭泣,恩佐的妻子亦是如此。只有钱欢好奇的看着丹尼斯夫人:“姐,你就不好奇我怎么逃出来的?”
丹尼斯夫人娇笑:“不好奇,怕你又开始吹嘘。”钱欢叹了口气:“哎,铁鱼,准备航线,前往大唐岭南。”
第四百一十一章 三年未见,钱家水师()
岭南的海面不在平静,虬髯客被刘仁愿派人逼回老巢,还是越境逼迫。虬髯客被气的浑身颤抖,但却没有任何办法。钱家水师的船只在海面上形成了一张巨网。严谨的在海边上盘查任何过往的船只,就连大唐百姓的渔船都没有放过。
刘仁愿身披黑色钱字披风站在甲板上望着远方,只希望主子能快点出现。想着主子回到长安,武士彟,王圭两人的反应,刘仁愿心中一阵激动。
身在岭南的长孙冲收到了季静的来信,请求帮忙查看钱家水师在岭南发生了什么事情。长孙冲没有犹豫,乘船出海,去寻刘仁愿,如有刘仁愿有反叛之心,就亲手杀了他。
身在长安的钱策回到了钱家,武媚被带回武家的事情让钱策有些抓狂,多次请求裴念想要求武家探望武媚均被拒绝。并告诉钱策,男人怎能如此卑躬屈膝。钱策不敢忤逆裴念,求着婉儿把信送去武家。
婉儿进入武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只不过婉儿在武家遇到了王文士。这让婉儿有些怒意,王文士看到婉儿的时候眼中露出贪婪之色。身份尊贵,聪慧,乖巧,漂亮,背后又有皇帝的宠爱,这般女子谁能不喜欢。
婉儿只是用余光看了王文士,随后去找武媚。把信交给武媚,婉儿躺在武媚的小床上:“武媚呀,我见王文士在这里。”武媚看着钱策的信点点头。婉儿又道:“你爹不会把你许配给他吧,你可是我嫂子。”
武媚嘿嘿一笑,样子十分狡诈:“不会的,等这半年过了,我就求九哥哥把我接走,去岳州。小钱矜在那里呢。”婉儿无奈点点头,武媚凑近婉儿身旁,小声询问:“婉儿,徐惠内个贱人有没有勾引钱策。”
提起徐惠,武媚脸上冲上杀气,咬牙切齿,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婉儿连忙抓过武媚的被子挡在身前,一点一点往床里蹭,不停的对武媚摇头。武媚捏了捏婉儿的小脸,有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开心。
“走,去倾国倾城洗澡,在家里都快憋死了。”
如果换做平时武媚是不允许离开武家的,但是婉儿带着武媚离开,武士彟却没有理由阻拦,但还是警告武媚,晚上的时候必须回到武家来。
武媚与婉儿进了倾国倾城,王文士坐在门口等候,可这一等就是一天。当武媚和婉儿走出倾国倾城时,看都没有看王文士一眼,直接去振武。至于王文士不能与他们二人同桌,以婉儿的话:“你什么身份?”
王文士脸色极为难看,但婉儿却不理会他,至于王文士死不死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几日过后,长孙冲登上了刘仁愿的船质问刘仁愿,可刘仁愿只表达了自己不会叛出钱家,至于其他的问题没有给长孙冲回复,因为没有必要,你长孙冲又不是钱家的人,就是钱家的人也只有季静有权询问,因为钱家给刘仁愿的指令均是由季静下发的。
海面上的钱欢遇到了麻烦,也就是刘仁愿带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