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当皇子-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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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以殷通和张九融之间的旧恨。到时候,以虞姬而今的状况,便是殷倾月再如何诡计百出也难以抵过一县之令的刁难
“虞家……殷家。”刘季嘴轻轻念叨着,看了曹参一眼。对于这两家,刘季的情况是知道一些的。虞家还好说,据说是得罪了人逃难到了会稽,而殷家似乎就会稽豪族殷家了。殷家是会稽郡的豪强,族长更是曾经在寿春有过任职高官的勋贵。便是到了秦时,也有郡守之职出任。
这等豪族,身份不比那苏扶云差啊。若不是女儿身,只怕苏扶云也要让座那右首之位了。要知道,秦代尊左而左首之位已然被正主吕公吕叔平占据。右首之位,却让扶苏给占据了过去。左首次位,让张余这长者做了,在下面,才是刘季的位置。
而扶苏的下面,也就是张余的对面,赫然便是大刺刺的两个青春貌美的女子。
众人心中琢磨,这又是为了何事。竟然让两个女子入席?坐在主席的张九融这会也不能沉默了,开口道:“诸位,虞姬是为陛下献舞的舞者。身怀有少府所下文,今日所来是为老夫亲自请来。”
说罢,张九融朝着虞姬道:“虞家娘子能来此,实乃老夫幸事。”
虞姬魅惑轻柔的声音响起:“能为县尊舞一曲,也是虞姬之福分。”
扶苏看了一眼虞姬,此刻心里早就不平静了。本来以为此次赴宴能够见到的至多也是人家吕公家的女儿吕雉,没成想,今日,竟然连未来西楚霸王项羽的妻子虞姬都见到了。
而且,还是如此近距离的观赏
扶苏心中一时间有些心潮澎湃,一堆人互相的吹捧也是一句没有听仔细。只是心中一个劲地想着,虞姬有没有婚配?又有没有见到会稽豪族项梁的侄子项羽?
史所说是虞姬倾慕项羽故而嫁了过去,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有,为何虞姬会不远千里跑到沛县?真的是为了给皇帝献舞吗?难道殷通不知道而今始皇的身体哪里还会喜欢什么乐舞,他最重的是长生啊
那么虞姬回去以后会不会又见到那个项羽?这个美丽又多才多艺的女子难道会重复历史的慷慨悲歌吗?
不由的扶苏的心境已然脱离了此处宴席,心中也不由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情轻语: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骓不利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几乎是用心里的情感在轻轻念着,扶苏看向身旁的这个女子也有了其余不同的意思。这个女子,生得美丽动人更是多才多艺。可偏偏生在了这乱世末年,在乱世,一副好的容貌根本不会是幸运的符兆。
也许历史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什么虞姬倾慕项羽,故而嫁项羽为妻。而是会稽大乱之后,虞家没了任何安全保障于是将家中虞姬——这个魅惑苍生舞艺多姿的女儿送给了项羽
也许虞姬在被送给项羽之后是幸福的,因为项羽尽管脾气暴躁,有十足的暴力倾向,但同时又是一个用情极其专一的男子。
项羽幸甚,他遇到了一个容颜无双、多才多艺,配得起他当世霸王身份的的虞姬。而这个虞姬跟随他度过了整个人生的起起伏伏。
虞姬呢,她是幸,亦或不幸?也许他是幸运的,无论什么方式到了项羽身边。他遇到了一个古代罕见的用情专一的英雄男儿,但同时也是不幸的。
皇朝末年的动乱让这样一个本该拥有幸福安宁生活的女儿家在乱世颠簸,更是悲情地死在了项王的军帐之中,跟随了一个注定失败的所谓英雄男儿。
扶苏记得他在读剑桥中国秦汉史的时候有句话:他最后只带着二十八个追随者,然后非常英勇的自杀了。
英勇地自杀,扶苏轻轻念叨着,注视着虞姬这副盛装下魅惑动人的容貌。
似乎是感觉到了扶苏的目光,虞姬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不过身边的殷倾月却是和很不客气地瞪了扶苏一眼,殷倾月心底里包裹着的小心思里面就有一条……这样的好姐姐就应该只是她一个人的……
对于扶苏略带侵略性的目光,倾月自然十分严厉地做出了防御反击的姿态。
拍拍手,张九融的动作让众人将视线从女子身回归到了宴席。清咳一声,张九融道:“今日诸位能参加老夫为老吕叔平举办的宴席,老夫实在感谢。”
“县尊哪里话……”
“这是应该的。”
…………
不愧是一县之令,在政府威权强大的秦时。尚且还没有哪个敢有那胆子挑战官署的权威,故而张九融在县内的威望十分强大。
虚虚一按,随着张九融的动作。似乎排练好的,声音瞬时间沉寂了下来。看着众人张九融一手指向吕叔平道:“这位是老夫的老,今日乔迁沛县,日后便是沛县名流啦。吕公可是齐地有名的学着,谶纬之学的大家”
吕叔平颇为矜持地朝着众人一点头,知识分子的清贵在此显露无疑。就如那些世家子看不起泥腿子出身的人一般,读人对不在一个档次的人也是有些优越感的。只不过香门第更加看重礼仪,交际方面多是出彩。自然不会将优越感摆在脸这般惹人厌恶
众人对吕叔平的矜持不以为意,这等学着,脾气倔强奇怪的不知多少。而且,在识字率极低的古代读人的社会地位是颇高的。
而对于沛县的名流而言,吕叔平头的谶纬之学大师更是一个招人亲近的大帽子。刚才扶苏脱口而出吕叔平乃是谶纬之学大师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心中蠢蠢欲动想找吕叔平。
神秘主义是一个十分吸引人的名字,而几乎代表了神秘的谶纬之学更是让众人对吕叔平兴趣大增。
当下,便有沛县知名的士绅开始向吕叔平讨教谶纬之学的问题。
不多时,在一众人眼热的目光下吕叔平宣布了不在回答此类问题。自从有了在单县给吕雉相面却冥冥之中惹了仇家被迫迁徙到沛县,这让吕叔平对自己所学也有了忌惮。故而,今日兴起讲解一些谶纬之学之中的山川地理也便罢了,想要深入,吕叔平却是不敢。
随着宴席的深入,气氛也是渐渐好了不少。
然而并非没有恶心的事情发生。红颜祸水,扶苏以前倒是没见过,今天倒是见了一例而且还发生了在眼前。
看着大的虞姬魅惑苍生,小的纯美的天真无邪自然吸引了太多了目光。
不少自诩名流的士绅纷纷前搭讪,其目的自然不会有多纯洁。甚至扶苏恶意地想,若不是因为虞姬、殷姬有少府的文只怕对待一介女子,这些人是不会怎么讲究风度的。
啪……
殷倾月忽然拿着饮酒的酒爵狠狠砸在了一只伸过来想要一亲芳泽的某位名流的咸猪手,浑然不在意道:“哪里来的苍蝇,扰得本公子连宴饮的兴致都没有了。”
嘭……
殷倾月忽然将一个颇重的青铜器皿装作不小心地狠狠掷了出去,最后泪眼花花地看着主席目瞪口呆的张九融,很是无辜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张九融看了一眼司空见惯的同时袒护表情十足的虞姬,挥挥手示意仆人打扫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捣乱的咸猪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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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英雄男儿露峥嵘(上)()
吕雉坐在帘子后,隔着窗帘看着里面几个人。 初始,最为让吕雉注目的自然就是刘季。这个被父亲引以为最得意之人,将来必成大器的刘家老三。
但吕雉却不大喜欢刘季,首先是年龄。女孩子自然是喜欢比自己大一些,看着有安全感的人。但这个差距也不能太大了
眼下的刘季自然是非常非常成熟的,出生于西元前256年的刘季到了而今始皇三十七年也就是西元前210年已经有四十五岁了。
四十五岁,忙活了了小半个世纪却只区区一个亭长的身份。虽说比起一些贩夫走卒这算是个体面的职司,但对于吕家而言却是微不足道。
出身香门第的吕雉什么样的男儿没见过,比刘季出彩的更是不知凡几。而今父亲找了这么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来做妻子,这让吕雉怎么甘心?
吕雉而今年岁放才双九年华,这才早婚的古代是很少的【挥泪啊,吕雉在此时真是的年龄应当是三十岁……所以咧,别苛求啊。要真写一个御姐,这前面都需要推翻重写。】,但虚岁十八还不结婚的确让吕文夫妇有些着急。
按照吕文自己的说法,那是因为自家女儿将来嫁的人一定是做大事成就大业的。这样的人,没有找到之前是不能嫁给那些庸人的。
结果,在娃娃亲,指腹为婚流行;十二十四就订婚的秦时,吕雉一直到了十八岁却依旧没有嫁出去。
而今搬到了沛县,吕文找到自认为肯定会成就大事的刘季时,吕雉悲哀地发现自己将来要面对的丈夫竟然是一个年级大自己一圈的中年大叔。
而且刚才根据张家妹妹了解到的情况,这个刘季并非是单身,年轻时也有过不少风流债。而今在乡下老家还有一个小娃娃在,也就是说吕雉一嫁过去就要面对一个孩子;成为未孕先母的例子。
如此,吕雉如何会喜欢这个刘季?
尽管吕文在吕雉面前说得天花乱坠,但女儿家的直觉却不认为这个刘季会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吕雉将目光在场内扫视一拳,忽然掩住樱桃小口低头闪开躲到了另一开屏风之后。那个俊秀无比,丰姿伟仪的男子竟然就在这宴席之而且还是在自己父亲的对面
扶苏眨眨眼,忽然将目光投注到吕文身后的一块屏风之,那旁边不易触觉的角落内一个身影刚刚好闪开了过去。
扶苏看得不甚真切,但那翠绿罗裙的确可以表明无疑那是一个女子。
扶苏心中不由思绪飞舞,难道这老头张九融竟然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扶苏目光一转看着张九融至少六十岁的年纪,心中一阵恶寒。六十多岁,生下的女儿只怕做自己老妈都够了。
扶苏摇摇头,将这么一点旖念丢掉,转而看到一脸儒雅的吕文。
此刻的吕文正在和一边的张余谈笑着,内容恰是关于扶苏在雁门推行的新政。对于这个内容,扶苏面顿时感到一阵奇怪……
“雁门新政,当是利国利民的。俭省赋役,将民之收入多归于百姓。官署不使之竭泽而渔,使百姓得以生息。大皇子此举,真是大气魄啊”一旁的县丞正欲不住地感叹着扶苏的新政。
而另一边的吕文却不由皱眉起来,虽说吕文是谶纬之学方面的大家。可吕文同样是一个儒者,儒家对于固有秩序的维护那是相当坚定的。维护秩序没错,但由于各路儒家常常缺乏执政经验。从孔子那代起,儒家的学术并没有多少机会得到太多的实践。
比如孔子为鲁国国相的时候,也并非完全采用那套仁义约束,而是以礼法为核心杂糅其他的体系。有时;孔子还需要借鉴法家的办法,甚至可以说儒法结合。
而后,从战国到大秦。儒家学者并不能深入中枢,甚至当地方主官来实践儒家的学说理论故而,在论及治政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沦落为想当然的地步【几字并没有通读儒家经典,秦时儒家发展程度我也未曾严考,故而请莫苛责……拜谢】
当世显学中,比起法家,儒家门人在中枢大多是以参赞、教授。最为显赫的,也不过是博士淳于越,而扶苏的儒学便是学于淳于越身。
而当儒者吕文听到扶苏在雁门大肆改制,更改政令政策的时候不免有些微词了:“雁门革新,乱礼法,兴刑狱。我听闻皇长子在雁门大肆缉拿,堪堪过去了不过半载。死于牢狱刑罚之世家子便有千数,而流刑边塞偏地的更是不计其数。这等治政,不免失之仁义”
县丞张余听了,笑笑不置一词。对于儒家的治政手段,没有经过历练;恐怕很多人会将不切实际的东西奉为圭臬。
刘季静静听着,年逾四旬的刘季很清楚如何在宴会长袖善舞。这种明显不适合借口的话题还是不提为妙,但刘季紧接着便发现了一些可以利用的东西。
扶苏静静听着,听到县丞说此举利国利民,实乃大气魄的时候心中不由会心一笑。面也是露出一些赞同的神色,待听到吕文所说失之仁义的时候,尽管微微嘲讽的神色并不明显,但依旧被刘季给捕捉到了。
刘季心中一动道:“刘季倒是觉得似世家豪族而言,自然不会喜欢这等新政变革。与我等小民而言,却是破天之幸事。吕公出身香门第,家宅良田数千亩,想必是不了解小民困顿之情。”
吕文听了,点点头倒是没有以为刘季反驳自己的话而感到有何不妥。也许是爱屋及乌,对刘季的话他倒是先入为主赞同了三分。
县丞心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