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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回到秦朝当皇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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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澶贪财,西北贸易这等利润丰厚之极的事情自然会插手一脚。恰好临淄的商人季福通过中间人认识到了陈澶。作为西北边境的豪族,自然有实力保障商路不会在路上就被马贼劫了,或者干脆被官府的人没收了。

    两人一个苦无没有财路,一个苦于没有武力保障。于是王八对绿豆,互相瞧上眼了。此次季福来北地郡,便是多次合作成功以后的扩大版。明的,是季福为大军输送粮草,暗的,其粮草之中夹带的边贸商。

    若单单如此,这季福也没有料事如神的本事能猜到扶苏正在对陈澶的儿子杀死手。说来也巧,城中恰好那个紫衣公子哥出城打猎,刚好遇见了带着大队来义渠城的季福。

    紫袍公子名作郑持,是北地郡主簿之子。与季福也是认识,两人相见,聊了会儿。季福说起了路上遇见的咸阳贵公子扶苏。而郑持也说起了陈清于一个外乡人死斗的故事。

    季福一听,顿时晕厥。连忙去找到了郡丞,陈澶。季福虽然不知晓扶苏的根底,但扶苏一行人的衣着气度,骏马宝剑。这些猜到了绝不是一般人,陈澶一听也觉得有理。

    于是季福连忙进城,这才碰上了这一幕。至于所谓郡丞亲自开口请求扶苏手下留情之类的,这就是季福杜撰的了。

    季福却不知,和一杜撰,却出了大问题。

    扶苏让期泽去买好伤药,一行人决定出城。毕竟一进城就把郡丞的儿子给打了个半死,其余几个侍卫更是手下不留手,留下的人命绝对有十几数十条。虽说陈清冒犯在先,但陈家毕竟是地头蛇,扶苏也犯不着冒这个危险。

    于是那些难民只留下那个会写字的女子,其余人施舍了一些钱财就遣散了。一行人买好物资,来到了城北二十里外的一个小村庄。

    扶苏决定在这百余户的小庄子里歇下,期泽去见了当地的乡老说明情况。乡老一听,倒是很热情的接待下了,却又坚决不肯手下期泽手中的钱财。

    两人争执不下,期泽军人脾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受人恩惠自然要酬答,一定要给。乡老却是热情好客,认为收钱绝不是待客之道,更觉得期泽好似看不起乡下人一般。

    两人争执声音越说越大,渐渐人群都围了起来。

    扶苏在屋内歇息正想去问问那褴褛女子,也被惊动了。走出屋子,查探实情。

    “老伯,这期大哥性子直,不习惯欠下人情。再说,给老伯您钱也是一份心意。也是期大哥的好意,你就收下了吧。”一个嘶哑的女生劝道

    乡老面上不渝:“闺女,吃住也用不了什么东西。哪里能收下这么多钱?”

    “期大哥,你看?”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女子看向期泽。

    期泽心中恍然:“老伯,我们公子说了,这是公子给村里娃的一份心意,给他们读上武馆用的。您老,就收下吧。”

    乡老一听,既然是给孩子教育用的,那收下也就收下了。一下子,皆大欢喜。期泽也赞许得看向粗布女子。

    扶苏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皆大欢喜的场面:“不错。处理的很好。”

    期泽一听回身道:“见过公子。”

    嘶哑声的女子也是欠身:“奴婢见过少爷。”

    扶苏失笑一声:“倒是很乖巧。既然如此,你那声音也不用装下去了。怪难听的,再说,你也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嘶哑声女子惊讶看向扶苏:“少爷怎么知道?”

    扶苏看向东南方回道:“略懂医术。”

    嘶哑声女子心中明了,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拿出一枚丹丸吃下。

    “对了,你的名字叫什么?又是哪里人,怎么流落到义渠还惹上陈清这样的恶徒?”扶苏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女子略一顿首道:“奴婢原名紫菱,现在身为公子女仆。还请公子赐名。”

    扶苏一想打量一下粗布女子上下。此女刚见的时候尘眉垢面,也许是故意的不想让人知道的伪装,可惜还是被陈清那种人发现了。现在清水去污渍,扶苏原本没怎么仔细看。现在看着,发现也真是个美人胚子。

    年岁月末不过十五六左右,身姿娇小。面容清秀,笑容甜美。如此俏婢倒也不错。

    扶苏沉吟一笑道:“看着你,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就叫昭儿好了。”

    昭,意思如日月明亮。

    “谢公子赐名。昭儿是北边上郡肤施人,肤施发生大难。家父身亡,奴婢跟随乡人逃离。其余亲人都失散了,只有奴婢一人逃到北地郡。却不想遇上了陈清。”昭儿徐徐道来,其中经历令人心酸,一个小小女子却遭逢失去双亲的大难。路途之中各种艰险更是不知多少。

    至于昭儿和陈清的恩怨,还要和两家人的上一辈说起。陈清是浪荡子,一事无成。却在上郡游玩时遇见了昭儿,心痒不已。可一打听,却发现昭儿父亲是边关的一个都尉,势力不小。陈清想动用老爹的威势,却在上郡一点用都不管。

    而陈澶也看上了昭儿父亲把守的边关位置险要,是商路的重要关口。于是决定去求亲,那时陈澶还不过是个主簿。倒也算门当户对,昭儿的娘一看陈清也还相貌英武。却不想一打听,陈清做过的坏事能拉一卡车回去,毁女子清白的也能组成一个百人队。如此,昭儿的亲人哪里肯?

    陈清一见如此,发狠了想要来强的。结果反被昭儿父亲抓了个现行,昭儿父亲暴怒之下。差点没把陈清打残,日后陈家的商路更是死死不能出关。不得不耗费大量成本绕道而行。

    如此下来,两家恩怨可算悠远。

    衣食住行,扶苏这会儿总算有个心思细腻的女子来服侍了,离开咸阳之前,扶苏这些生活啥的一应都有宫女侍女。

    可自从离开咸阳去了神农大山,一直到急忙忙回到咸阳,又匆匆被派驻到边疆做预备太子。扶苏的生活一般都是自己料理,顶多亲卫帮忙。

    “封建好啊。”扶苏舒服地享受着昭儿的按摩,一天筋骨活动累的扶苏现在浑身都不舒服,泡过热水澡,现在又是昭儿这么细心的按摩。可谓天上神仙不换呐。

    扶苏这边享受着舒服得很,陈府却是阴云密闭。

    陈府陈清房外,陈澶焦急的走来走去,心中不住的念叨着:不要有事,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的。

    如是念叨不知凡几,眉头也是一直都没松开过。这个一郡之内第二号人物,现在却焦急等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陈澶虽然贪财,府中却只有陈清这么一个独苗。长房之中唯一传宗接代的陈府嫡长子,若是没了这个儿子,感情上让陈澶痛苦万分,陈家的嫡系也要让给他房。这如何不让陈澶焦急?

    房外还一人,心中尴尬得很。面上却也还要装作一副忧虑担心的样子。正是季福,季福赶到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扫场面,以及将全城最好的医者请过来给陈清疗伤了。

    陈清受伤不多,却颇为致命。首先是数次超过透支体力,导致全身脱力。还有扶苏利剑时不时造成的一些小伤口,最后便是那根正中大腿上的弩箭。

    陈澶焦急踱步,良久,一声吱呀。门开了,医生双手血红疲惫道:“恭喜郡丞大人,贵公子大腿上没中要害,血流不多。再加上治疗及时,休息个三五月就无碍了。只是这……”

    医生看了一眼周围,话语迟疑。

    陈澶心中一惊,转而一怒:“你要多少钱,说只要能让我儿无碍”

    医生苦笑一声:“郡丞大人误会了,这伤势有些重。若是休养不好,恐怕会落下行动不便。这,请郡丞大人恕在下无能为力。”

    说着,这医生拱手拜别。留下瞠目结舌的陈澶。

    陈澶瘫坐在地上,眼神发直。良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季兄,犬子若有腿疾。我与那苏公子,势不两立。你其中难做,请早做了断吧。”

    虽然说着是让季福自己做了断,却眼神狠狠盯着。季福估计,自己若真敢得罪这个陈澶,指不定陈澶就敢给自己来个人道毁灭。

    心中一个激灵。说道:“你我也有好几年的交情了,怎么会帮一个外人?”

    陈澶眼神飘忽问道:“那姓苏的。什么来历?你可知晓?”

    季福心中暗自不爽,心想还真把自己当属下了。但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没落下,知道陈澶在暴走的边缘,决不能这时候激怒他。

    季福说道:“看马车以及坐骑的印记,应该是将作少府苏大人的子侄辈。”

    陈澶一惊:“可是少府令苏丕苏大人?”

    季福心中一抽,心道这次可悲这个苏公子给坑惨了。现在例外两边不是人,可看着那印记的确跟苏丕家的很像呐?相似之处没有九成九也有九成八

    心下一横,心想反正陈澶对我既然不义,我又何必对他不仁。一阵自我催眠下来,季福狠狠点头:“对,我有九成九把握,车马印记,以及武器样式都是将作少府苏大人的”

    陈澶起身不住地在院中来回踱步,额上大汉流个不停。最后一狠心跺脚道:“罢了若是我儿无碍,放过那苏姓小儿一马”

    季福脚一软,几乎要瘫了。不过仍旧定住心神。跟陈澶小心周旋。

    扶苏手中车马,的确是将作少府的,可扶苏可不是苏丕的子侄。将作少府,掌皇宫等公共建筑事务,扶苏身为皇子。车马兵器让将作少府中最好的匠师制作也是理中应有之义。至于苏丕嘛,本身就是将作少府最杰出的大师。

    阴差阳错,孰是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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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陈清身死 季福抉择【二更送到】() 
火捻子燃起,凑近灯芯。 一盏灯的光亮驱散了小黑屋的阴暗。屋内正中的一个儒雅男子背负双手,面孔掩在阴暗之中。挥挥手,点灯的亲卫都依次出去。

    一个面容普通之极的蓝衣男子恭敬立在儒雅男子身后。

    儒雅男子道:“说说今日城中的事情,我一日不在,竟然就闹腾出了几十条的人命案”

    蓝衣男子面色更加恭敬,跟随眼前这个主子十多年,知晓现在的主子已经怒极:“义渠城内来了一个咸阳来的男子,购女奴之时与陈澶之子争执。而后动起刀兵,那外来男子姓苏,手下八个护卫。九人武艺高强,杀了数十个陈清手下,重伤陈清而后飘然而去。”

    儒雅男子点点头:“可是将作少府苏丕的儿子?”

    面容普通的男子心中一跳,自己的情报尚未传递,主子就已经知晓。看来这个主子不止一条情报线。急忙回道:“回主子,根据陈府线报。季福和陈澶认定那苏姓男子正是苏丕之子”

    儒雅男子闭眼沉思,指尖敲打着桌案。当当之声不断响起,听在面容普通男子心中却是重锤击打一般。

    许久,儒雅男子说道:“好好做事即可,不要想其他”

    面容普通的男子满头大汗叩首不停,鲜血淋漓:“谢主子仁慈,谢主子不杀之恩”

    儒雅男子点点头:“明日,我不想他在活着。去吧”说罢,扔下一片竹简,上两字。

    面容普通男子郑重道:“是,明日,此人一定是伤重身亡”说完,徐徐退身下去,出了密室之后。浑身如同虚脱一般。

    儒雅男子吹灭灯火喃喃道:“总是要敲打一番才能老实做事,不成器。”

    陈府。

    一道黑影闪过,陈府中一处奢华的房间内传来一身闷哼。

    翌日清晨,抑郁不已的陈澶起床洗漱。一个女仆急匆匆推门进入,陈澶来不及发怒。那女仆神色恐惧道:“老爷,少爷他,他……”

    陈澶吓得手中一抖,按住女婢身子道:“快说,清儿到底怎么了?”

    那女婢凄惶道:“少爷腿疾突然恶化,流脓不已。高烧不下”

    陈澶如遭雷击,良久喝道:“还不去把全城所有医者全部喊过来”陈府一片忙碌,下人都是凄惶,生怕触怒了那个主子,被鞭笞而死。

    那个报信的女婢便是被鞭笞得只余下半条性命。

    三日后,陈府处处衣白服。

    满城吊丧。

    陈府房,身形消瘦不少的陈澶面色悲痛。对坐的也是一片伤心色的季福,本来季福根本不愿意跟着陈澶主持丧事。商人讲究大吉大利,莫名的给人家办丧事心中下意识的抗拒,谁成像陈澶一句季福也算陈清的叔伯,硬生生让季福给留了下来。

    当时季福就心中嘀咕。

    现在陈澶将季福给拉到房来,心中有些明了。却只是观看房布置,一言不发

    陈澶打破了沉默,张嘴道:“老季,你我相交也有五六年了吧。”

    季福心中冷笑,这种刚刚崛起的世家以利为本,翻脸不认人情。相交五六十年若是能卖个好价钱恐怕会抢着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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