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当皇子-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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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商人大多逐利忘本,并不多少远见。
有双倍的利润,这些人可以远赴千里之遥。有五倍的利润这些人可以妻女不顾,有十倍的利润,这些人可以肆意践踏律法。
而对于利,这些人并不分长期短期。没有长远目光和远见卓识的商户,对扶苏而言只能算一个值得一用的物件而已,远远够不上合作对象、贸易伙伴这种词汇。
便是最初和扶苏接触的季福,对扶苏也是以下属自居。
不过这齐家,扶苏却不得不认证对待。
先秦时,商户地位很高能量也可以比拟王侯。便如范蠡陶朱公,弃了越相之位依旧可以笑谈有士卿,往来无白丁。到了秦国,商户的地位才算被大力打压。可依旧还有颇厚的底子,不然,以史腾之位也不会准备了数月的时间才会对京师的商贾动刀。
扶苏所见过的商户,大多在陇西组建商路时所见。那些商户,为了保持扶苏对商路的控制力,大多是一些中等的,某一地域中颇有实力的商贾。真正够得上全国性的大商贾,并无一个。而这齐家,便是真正切切的商铺遍布全国,实力雄厚堪比王侯的大商家。
对于齐玉雪的到来,扶苏是颇为疑惑感兴趣的。毕竟,雁门经过扶苏一番整顿在一两月内就能够吸引如此级别的巨商,扶苏心中还是喜悦的。
眼下秦国的商业并不凋敝,相反,依旧颇为发达。秦始皇作为一代雄主,也只是限制工商业并非扼杀阻断工商业。
就秦时,发达的城市极多。如先秦已有的发达城市蓟北京市、邯郸、陶定陶、温河南温县、轵济源、临淄、吴苏州、寿春安徽寿县、宛南阳、番禺、雍陕西凤翔、栎阳、乌氏甘肃平凉市西北等等。以及秦代新发展起来的城市丽邑、云阳、临邛。
齐玉雪所在的齐氏商行便处在故齐旧都,临淄。
不多时,扶苏的这名故人便进了签房。齐玉雪人如其名,明艳照人,肌若凝脂肤若堆雪。上身一袭浅蓝色的曲裾深衣,深衣交领领口颇低,赫然可见里间的粉红色里衣以及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别致精美的玉带下,一袭淡雅橘黄色的留仙裙迤逦拖地,行若弱柳扶风。此女给扶苏的第一印象便是犹若神仙中人,比起在九原时又多了一份花朵绽放般的美丽。
“一别半年,今日一见,明艳照人犹胜昔啊。齐娘子,请。”扶苏站在门前,将齐玉雪请了进来。
齐玉雪显然见多了阵仗,屈身一福,柔声道:“使君能门前出迎,实在让小女子受宠若惊。”
这一弯腰不要紧,却让里衣和肌肤别开,又是露出一大片的雪白,到让扶苏尝了眼福。再听到受宠若惊,经过后世恶搞的这四个字几乎让扶苏一口气将杯中茶给喷了出来。
好在扶苏也是反应快,道:“寒舍简陋,便以茶水待客,此是某在咸阳时种下的茶树,清明时节前采下。还请齐娘子尝尝。”
说罢,扶苏仪态优雅地茶起来。显然第一次饮茶的齐玉雪也是仪态优美,跟着扶苏茶起来。
喝完茶,两人却是扯来扯去,说起了以前在九原大青山上的时日。又说起上官泰和程雅琦这对恋人的事情。自扶苏辗转小半个中国后,在年初上官泰和程雅琦也算修成了正果。程雅琦之父程辟的九原郡主簿被免了职,成了九原一小县的县丞算是自此官场再无前途。而上官泰因为和扶苏有过一番交情,长城军团的几个大佬便让上官泰进了军中从一百将做起,几次小战也积了军功成了一曲军侯。
军中的军侯,论起俸禄也相当于一县的县丞了。程辟此时哪里还有不愿意将女嫁给上官家的意思?于是又是一番纠葛,程雅琦在开春后便嫁入了上官家。
只是齐玉雪听说程雅琦不怎么得上官牟夫妇的喜欢,好在夫妻琴瑟和谐,倒也算是结局圆满。
讲完这些,两人都不提起话头。扶苏不说,因为扶苏完全处于上风,主动权尽在他说。而齐玉雪却有些忍不住了,毕竟见面的机会只有一次难不成要因为比谁沉得住气就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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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娇蛮掌柜徒奈何【首更送达】()
齐玉雪不是来投怀送抱的,而是来送情报的。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何想法就不为外人知了。
稳住心神,齐玉雪开口道:“扶苏使君,不知对于匈奴人和林胡人是何想法?”
扶苏神色淡淡,道:“疥癣之疾罢了。”
齐玉雪抿嘴娇笑道:“若是于一国而言,自然是疥癣之疾。可若是于一郡而言,怕是要心腹大患了吧。”
扶苏正视了这个女子一眼,淡然一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秦四十八郡,哪一郡又不是秦土?”
齐玉雪收敛心神,心想这苏扶以前看着还不觉得有多厉害,可今日看来光是这气度便不是常人。神色一肃,齐玉雪道:“扶苏使君,小女子有一策可助使君剪除此使君之‘疥癣之疾’”
扶苏指尖敲着桌案,道:“哦?本郡倒是不觉齐娘子是为此而来。听闻齐娘子跟雁门四行首张朱刘于四人,私交颇密啊。”扶苏此言一出,紧紧盯着齐玉雪的眼睛。
齐玉雪心中先是一紧,看着扶苏的目光。神色气息却是一丝都未有变化,道:“齐氏商行行商天下,自然需要交结天下之商贾。难道,扶苏使君觉得小女子这放~荡形骸,颇为不舍?”
扶苏轻笑一声:“本郡还是觉得女子在家相夫教子为宜,出外打拼自当是男儿所为。雪娘子来雁门,只怕张朱刘于就要挪位子了。”
齐玉雪眼神勾魄盯着扶苏,却突然觉得扶苏目光凝然分外刺目。
扶苏一手指着门户外善无城的市区,道:“行商坐贾,自有其应有的规矩。这等规矩,可以是商贾约定俗成之有益于大众者。可以是官署定夺使之有益于天下百姓者。这规矩,不仅商贾百姓要守,这官署自然也要守着。齐氏商行欲要争夺边疆边贸之利,我不反对。可想要我以官署之力畸形助你齐氏商行,这却是我在践踏我心中操守,践踏我治下规矩、律法了。”
齐玉雪秀眉轻皱,心中打着鼓,面上依旧那般笑颜,看得人心中痒痒。
扶苏没去管齐玉雪的天姿国色,而是接着道:“我见过不少商户,不过多是季福此辈。季福,想必你有所了解吧。此等商户,营销为人都是不差,可至多不过拘于一县一郡之地。因为此等人目光短浅,大多无甚长远规划,读大局之能。而似你这等行商布局天下之大商户,则当有怀天下格局之想。自然,谋划也是极其长远。本郡所言,不知雪娘子以为如何?”
齐玉雪笑容依旧那般妩媚:“苏使君所言,小女子生平仅见,实在佩服得紧。”
扶苏差点没被齐玉雪这笑容所倾倒,好在是见惯了天姿国色的,有了一份抵抗力。心想这美女纵横商场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光是这魅惑人心的本事,就是男子所不及的。心中这般一想,却是觉得日后怎么也不能让自家的内室去做那抛头露面的事情,不然自己得吃多大亏啊
这点小插曲一闪而过,扶苏对齐玉雪依旧强自不肯“坦白”有些着恼,道:“似齐氏这等大商户,也当有所操守,不做那阴私之事吧。”
齐玉雪面色一变,厉声道:“扶苏使君,齐氏商行行商百年皆以诚信为本,小女子尊使君为民除害,轻徭薄赋养百姓生息这才送一消息告于使君以助使君除那所谓‘疥癣之疾’。还望使君莫要欺辱与我,不然今日小女子便是溅血三尺也不能辱了家门清白”
扶苏凝神看着双颊鼓鼓,生气起来面色嫣红的齐玉雪。突然大笑一声,摇头道:“是小生无礼了。小生只是猜想,若是有人以奇智勾动了这雁门四行行首哄抬物价,扰乱坊市。使得小生出手,一举剪除了此等不明实情,胡作非为的奸商恶贾。你说,最后能迅速抢占雁门坊市的,当是何人?”
齐玉雪心下大骇,被扶苏这一字字一句句猛然击碎了心防。齐氏所谋划,竟然都被扶苏猜对了大半。
齐玉雪的雪脸有些煞白,不过听到扶苏这下一口一个小生,并不以官职自称,顿时心中放下了一点担心。既然扶苏并没有如以往那本使用本郡这个称呼,显然是扶苏只是在点醒自己,表示他已经知晓了实情,并不想痛下狠手。
想到这点,齐玉雪粉脸多了一些血色。心中后怕得厉害,扶苏如此厉害,实在让齐玉雪没了生事的脾气。
“小女子一时贪玩,还请……使君,使君……呜呜呜……”齐玉雪一想到自己万般算计到头竟然被人一眼识破,竟是觉得苦恼委屈得紧,眼泪刷刷地下来。娇俏丽人一下成了惹人怜惜的泪人,看的扶苏张大了嘴,苦笑无言。
“一郡数十万百姓生计攸关的事情到了你的口里却成了一时贪玩之举罢……罢了事情始终,你还是一五一十说了吧,念在尚未铸成大错,尚且记下你这大过。你,你且坐下吧。哭哭啼啼这般,成何体统,若是让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我……”本来扶苏还想吓一吓这齐玉雪,让她好歹长长记性。可没成想,扶苏不过稍稍语气严厉了些,齐玉雪的哭声顿时还大了起来。
扶苏这个无奈啊,心中直觉天雷滚滚,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女掌柜。
恐吓不成,扶苏也没多少哄女孩子的本事。只能温言好语相劝,却不想,女人果然是感性彻底压倒理性的生物这哭声竟然又打了起来,没奈何,只好服软了。
这下,齐玉雪倒是收敛了怜态,娇娇弱弱的坐了回去。对着扶苏道:“小女子……失态了,还望使君……”
“别,别,别。我不怪你,你也别撒泼了。你且把事情说了吧。刚才说的,只当是我自个儿猜的。你可别再哭了,若是让人真看见了,还当我做了如何禽兽之事。”扶苏算是被这女人给弄得无语了,这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扶苏既然没有豁出去的想法,也只有让着这个楞的齐玉雪了。
“禽兽之事?使君刚发了轻徭的宪令,怎的,还有人埋汰了?”老当益壮的何辜迎面走来,恰好听见扶苏说的最后一句话。何辜而今可谓是得了两全的便利。扶苏并未有多少干涉监察御史府的政令,作为监察御史的何辜自然也没有因为如何贴近扶苏而遭到上头的猜疑。毕竟,雁门若是连一个制衡扶苏的都没有,中央如何会放心?
而扶苏呢,遇上这么一个还算合作的监察御史也就没有多动作。不然,若是再换一个,却是换了和自己作对的,那还不得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反正,眼下监察御史府里的一帮子主要办事的吏员都被扶苏的一套豪言壮语激励的找不到北了,便是何辜想让他们对付自己,也未必有几个人肯干。
对此,眼下的扶苏和何辜关系还是颇为愉快的。自然,郡守府里何辜要是来了,还真未必有人会给拦着。
却不想,一来就被撞破了扶苏这尴尬的事情。
何辜也是纳闷,隔着不远听到了扶苏说这禽兽之事,还真叫人惊奇。于是何辜急急走来,却是看到一男一女正襟危坐地在里头。这哪有什么禽兽之事嘛
不过,何辜也是老而弥坚。用心再看,却是看到对坐扶苏面前的那个女子赫然双眼微红,粉脸上似有泪痕。在一联想扶苏先前说的禽兽之事……
啪何辜一副顿悟的模样,一巴掌拍到大腿上。
扶苏骇了一跳,疑道:“何御史你这是?”
何辜却是连连退了两步,好似受了什么惊吓一般,头也不看着扶苏,头扭着朝外,拱手对扶苏道:“啊啊……何某这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咦……这是哪儿?萧大夫,萧大夫,我与你再对弈几局”
说着,何辜便越走越快,好似这房内有不该见的事情一般。
这一幕幕看得扶苏目瞪口呆,那叫一个天雷滚滚,欲哭无泪啊。
这何辜,竟然以为扶苏在内欲行不轨,吓得逃了去。这叫扶苏情何以堪,这下,便是扶苏又三寸之舌也休想在何辜面前说清楚了。
“可……可人家齐玉雪的衣衫完整,我啥也没动啊。”扶苏心中想着,一眼瞄到齐玉雪窈窕的身姿上,顿时无言心道:“还不如禽兽不如啊。”
一副欲哭无泪样子的扶苏养气功夫再好也弄得没了耐性,恶狠狠地对齐玉雪道:“你还是将这事情始终,一五一十都说出来吧。不然,休怪我……”
扶苏还没说完,齐玉雪顿时一副我很配合的样子道:“我说……”
“…………”
齐玉雪的计划的确大部分如扶苏所分析的那般,借着扶苏的大手,进入雁门郡的市场。为的,却是雁门楼烦的马源。齐家祖上以贩马起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