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当皇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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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荀检四散弟子去寻找之时,远处一丛林忽然传来密集的响声。似有人疾奔而来,荀检大喜。连忙派人过去,忽闻扑通一声。一个人影到底,双腿几乎被血水浸泡一般,汗血混杂。
连忙有医者上前给审落抹药,掐人中,拍胸膛。使劲手段,审落总算悠悠起来。面向拜倒:“徒儿审落,无颜面见师父。反被那扶苏小儿一箭贯穿大腿,实在无能”
荀检大大松了一口气:“那般险地,能生还而退,实属不易。再说,诛了扶苏未必最好。能到现在这地步,已经不错了”
此时一个隐秘角落,一双秋水眼眸睁得大大的。灵动十足的眼睛闪出惊讶愤怒的申请,手中匕首抽出,最后好似做出什么决断一般,作势就要出去搏杀
身子刚想要出去,不想一个黑影袭来。一举压在身子上,一张大手从背后捂住嘴巴不让人说一句话。来人轻声喝道:“傻妮子,你这般出去自己送死也罢了。你这一暴露,岂不把我也牵连了上去”
秋水眼眸的主人浑身僵直,正是墨家六首之一的月芷姑娘。忽而,压在月芷身上的人举起双手侧身在一边轻声温言:“月芷姑娘,有话好好说。这个匕首虽然精美至极。但也投掷不到百步之外的贼人吧”
说着这个“登徒子”用手指着百步外的荀检徐福等人。果然,“登徒子”这一指月芷一双秋水眼眸瞪了一眼将抵在“登徒子”心窝的匕首徐徐收了回去,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登徒子”正是扶苏,轻笑一声:“那个浑身染血之人就是审落,我一路追杀而来”说道杀伐,扶苏面不改色,好似追杀一直猪狗一般。
然后将前因后果徐徐道来,从扶苏被诈降深陷重围死战突破,到发现严意叛逃,被墨者一众围杀。扶苏神色平静,一一道来。那般危险至极的场面血腥场景被扶苏讲的平淡,好似其中九死一生不适他经历的一般。
月芷眼尖看到扶苏身上诸多血迹,身上大小伤口数处仅仅简单包扎,血迹渗透。
“那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月芷皱眉问道,毕竟那般突兀的压在一个女孩子身上,任谁也有芥蒂。
原来,山中扶苏路途不熟,后面渐渐追击不上审落,只好迂回潜伏,发现了这个绝妙的隐身所在。探听机密,当起了一回夜不收
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月芷奇怪的抬起头,正好看到扶苏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双颊不由绯红。
此时扶苏也反应过来:“你的面纱掉了……”
原来,被扶苏那样一压,又这般牵扯。面纱早已掉落。月芷一直隐藏的极美容颜露了出来。
肤如凝脂,面若白玉。容貌精致美极胜过最美的艺术,最为出彩的还是那双秋水般的眼眸,清澈明亮。令整个面容从极美的艺术一下子活了,灵动之极。
“登徒子。”月芷努努嘴,似娇嗔似怨怒。重新将青纱带了起来。
扶苏抚额,摇头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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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秦墨搜山 死里逃生()
田樊脸色微白,从一开始,墨家就陷入了这个巨大的漩涡中。 虽再山野之中,咸阳千里之外。还是被人盯上,欲除之而后快。
儒士术士道士等等被秦始皇从咸阳狼狈地赶出来,结果墨家碍于情义将他们隐藏在大山之上。酒水衣食,应有尽有。
谁知,荀检徐福两人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墨家,荀检处心积虑甚至不惜弟子性命窃走了巨子令。
这才有扶苏和墨家的对峙,才有墨者被鼓动向扶苏动了刀兵。这刀兵一动,墨家不死也要褪下三层皮。伤筋动骨,甚至元气尽失。
最令田樊恐惧的是扶苏的情况,听闻扶苏身上创数处,田樊心中已经一片灰暗。现在扶苏更是单枪匹马去身上追击,一旦有一丝意外,墨家难以抵挡始皇怒火。恐怕株连墨门……
另一墨首伏完也是神情沮丧:“田樊,看来我一开始就错了。我去信一封给巨子,就用我这条老命来抵上此次祸端吧”
广敖摇摇头:“伏完老兄,现在谁的命都不管用。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扶苏公子,不然,一切都是枉然”
卒离苦笑:“山中监视的墨者从昨日开始就被赶了出来,所幸没杀了。不过今晨再去打探,那些儒生术士早就离去。”
田樊烦躁的一跺脚:“既然如此,那些甄别出来的叛徒立刻给秦军处理,所有在册的墨者,一律上山。十人一组,翻遍整座神农大山,也要把这些鬼魅魍魉给我清理出这片净土”
田樊一发狠,其余三人都是凛然。领命而去,忽而此时。秦军中一阵躁动,田樊四人对望一眼,连忙赶去。
“期军侯,期军侯。有公子消息”一个侦骑在秦军营中大声呼喊,神情激动万分。
迅即,期泽连忙赶出来,甲胄刚褪,伤口才包扎一半,显然是在疗伤:“公子在何处?速速道来,记下你一大功劳”
“属下无能没有发现公子踪迹,在外发现了公子的坐骑,引属下去了东北方向的一座丘陵”侦骑前半句差点把期泽吓晕过去,后半句听到这才转忧为喜。
此时,田樊领着余下三位墨首道:“墨家愿为营救公子竭尽全力,请将军允诺”其余墨者也齐声道:“请将军允诺”
期泽见到三人,脸上须臾间就沉了下来。正想拒绝,忽而扶苏一个心腹亲卫道:“山外兵马至少需要两日,先硬下,一切以公子为重”
期泽听到最后一句,心中再不愿意也只好应下:“也罢。不过,那些贼寇,公子令你们查那些贼人的下落,可有线索?”
期泽盯着田樊三人,双目圆瞪。
田樊叹了一口气,一拜道:“请将军赎罪,贼人狡猾,门下弟子查询到之时,营救逃离。”
期泽冷哼一声:“莫要喊我将军,不过一军侯,当不得田墨首如此大礼。”
田樊脸色一僵,心中怒火大盛,却不敢发出来,只得憋在心中。要知道,田樊来往之人皆是公卿大夫,被人如此再三扫去面子之事,还从未有过。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期泽忽然感到背后被人敲了一下,心中一凛,瓮声道:“你还杵在这里作甚?还不去寻公子下落?”
田樊三人闻之大喜。再拜
却见,期泽翻身上马大喝:““亲卫,宫骑随我搜山”
“诺”众人齐声。
马蹄声轰鸣,两百余骑,跟着一个小校紧随而去。
田樊转身对三人道:“你我分别围山,我分与你们三十墨卫。操作两辆转弩车,另外,抹药漏掉一个贼人”
伏完广敖卒离三人凛然,三十墨卫恐怕不只是用来操作转弩车吧,看来连番叛变让田樊决定通杀下手了
心中一想,受命道:“诺”
田樊敲打完三人,接着道:“普通墨者留下三分之一留守。其余,你们三人每人三百人。即刻搜山”
一千余人,轰然应道:“诺”
“为除天下之大害,我等上山擒贼以吾墨者荣耀,不惜己身”田樊举起一柄大旗大喊。
顿时,墨者一众齐声喝道:“除天下之大害,以吾墨者荣耀不惜己身”
气氛渐渐炽热,田樊一舞大旗:“出发”
从上苍的视角可以看见,这片桃源净土。最远处两百余骑,一人三马,奔驰向前。
而后,是四路黑压压的人头,分成四部分,跑向大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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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大山深处,扶苏和月芷找到了一个山洞,洞口用藤蔓遮蔽。
扶苏怀抱着薪柴,拿出火捻子,小心吹着,黑烟直冒却总也点不燃。
一旁的月芷看不下去,一把将火捻子拿开。用力一吹,火苗应声传窜了出来。
不一会儿,月芷拿着小木条做一挑又一挑,火捻子一点。火堆便烧了起来……月芷挑眉看向扶苏:“天潢贵胄怎么了,连一把火都对付不了,还单骑入山。瞎逞能”
扶苏被月芷说的脸色一阵青红,扶苏身份尊崇,谁见了不是恭谨万分地位高的也是客客气气,谁想?月芷对扶苏那层身份毫不在意,一顿奚落下来,扶苏被训的一句话都还不上。
“什么瞎逞能?那个审落被我的羽箭洞穿了大腿,加上那锈铁箭头。这一生只怕也别想再站起来了”扶苏好半天,才悠悠道。
“咯咯……”月芷指着扶苏脸上,捂着嘴,笑了起来。
扶苏抚额,这才看家看着手上的油灰,这才恍然大悟再次抚额:不能装深沉,一装就露馅。
扶苏开口,露出雪白的牙齿映着脸上的乌黑:“你笑起来真好看”
“哼。”月芷轻哼一声,扭过头去。
扶苏呵呵一声,继续拿出干粮,烧火做饭起来。
“傻笑。”扶苏又听到月芷轻声说到,脸上更黑,伸手将干粮递给月芷:“热乎着”
月芷也不矫情,秀气得吃着,有点好奇的看向扶苏。
扶苏看着月芷灵动清澈的眼睛:“很好奇么,身为公子,诗礼乐射我样样都要全优。这还不够,练习武艺,围猎山川。虽不至于样样精通,在山川之中生存却无碍”
月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道你打算在这山林中一直待下去?若是那群儒生道士术士很可能就要搜查到此地了”
“哼,儒生道士若正是孔孟那一脉相传下的儒生,老庄门下道士。就不至于如此愚蠢,因一己之私,与一国为敌。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复兴他们的故国。”扶苏一声冷哼,言辞犀利,嘲讽辛辣。
“那,那群术士又是如何?”月芷追问道。
“术士炼丹求长生不老,无可非议。但以此来魅惑皇帝,才正是罪该万死”也许是长久的怨愤积累,或者是美人在侧,又或是直觉觉得月芷可以信任。
扶苏吐出了胸中真言。
“那只追首恶,天下儒道两家之士多是无辜,不若放过他们如何?”月芷忽然俏皮道。
扶苏瞠目,拍拍脑袋,旋即“色迷迷”的看向月芷道:“是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月芷心中巨跳,双颊发红气鼓鼓地:“不行”
扶苏失笑:“那你有何凭据让我放过那些普通儒生道士。就凭你一面之辞么?”
“既然如此,那墨家子弟大多无辜,之士被那审落盗用巨子令给蛊惑罢了。若是要问罪,就把我下狱罢了”月芷半是无奈半是生气道。
“不可”扶苏斩钉截铁道。
扶苏还想说些什么,忽然一个阴冷的声音说道:“两位在此卿卿我我这么久,可真是好生令人艳羡啊”
扶苏一听低声道:“是审落”,身子暴起,立刻抽出佩剑。月芷则是脸色微红,正想将背篓放下,却被扶苏打落:“这时候还管什么药草,逃命要紧。我去阻他,你快走”
说完,扶苏提起宝剑,一剑刺出洞口藤蔓。一声惨叫传出,正想出去生死一搏。一双柔荑拿着扶苏衣袖道:“你若死了,我也活不成”
扶苏顿时感动非常,也不矫情,袖扣一按,手腕之处激射出三支弩箭。噗嗤数声传来,令洞外人攻势一阻。
立刻向山洞深处跑去,扶苏来时就考虑过这种险境,神农大山山洞内出洞洞连环,加上月芷这个本地通,自然可以轻易逃走。
忽而,扶苏心中一动,在地上洞顶使劲鼓捣一阵。拍拍手,跟上月芷。
扶苏跟着月芷跑出许久,数声惨叫又想起。追势一顿,一个阴狠的声音历喝,追兵这才追来,不过速度却慢下不少。
扶苏吃了甜头,连忙又是布下十数个陷阱。好在月芷速度不快,不然两人在这种能见不过一丈的境地极可能就此失散。
“扶苏”月芷忽然停下,拉住扶苏。示意双耳贴在墙上:“这个十字路口,右边,前方,这条路不能走了,有伏兵”
扶苏心中一跳,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嗡……
忽然,扶苏猛然一拉月芷,一支羽箭在三尺远之处钉在岩壁之上。羽箭上还穿着一块锦帛。
月芷脸上怒气一闪,将手抽回,捡起羽箭上穿着的锦帛念道:“左转,再行百步,右数最后一个洞口,有一暗河。速去,伏兵三刻钟后至”
月芷念完盯着扶苏,扶苏若有所思,斩钉截铁道:“我没有布下暗子,极可能是父皇布下的,走”
扶苏拉着月芷,两人依着锦帛走,后方追兵的声音越来越小,月芷脸上露出笑意。扶苏却脸色阴沉。忽然想到什么在最后一个洞口时,扶苏低声附耳月芷道:“我走最后一个洞,你走中间那个,你水性比我好救我”
说着将月芷推入第二个洞口,自己猛然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