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关系-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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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可能性,陈亚玲的死跟呈鲁南没关系,但之前在寿宴上,陈亚玲的照片放出来,呈鲁南和陈茹的表现,好像又有点什么内情。
还有一点,留下的理由,那就是黎智明的死,呈云飞握着我“杀人”的证据。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比顾晨花精力盯着我更恐怖,呈鲁南死了,我如果消失,他会怀疑的,甚至发疯,只要我离开,就会全国上下都通缉我,我跑不了的。
我不得不下决心留下,便把王亚玲先送到高速公路,让她拦车回家!
她让我跟她一起走,怕我的舌头出问题,但是我只是笑笑,好像这个只能听天命了。
呈云飞应该醒了,他应该还不知道一切吧?
我的头昏沉沉的,恶心的想吐,但舌头痛的,我只能噎回去,终于,找到一个电话亭,打电话给呈云飞,呈云飞的电话被我丢了一个,还有另一个。
电话被接听,传来呈云飞焦躁的声音,“喂,哪位?”
“老公?”我很含糊的发出声音。
“安心?是你吗?”呈云飞连忙问我,他听不清。
我只好把电话给电话亭的老板,写字给他,让他照着说,“把这里地址告诉我老公,舌头被刺破,暂时说不出话。”看到我满身血,电话亭老板还有些害怕的神色。
我只得静静的等待呈云飞来。
呈云飞是派手下过来接我的,手下还算机灵,扔给了电话亭老板钱,还对他说,我是因为在林子里迷路受伤的,感谢他帮忙联络。
电话亭的老板很是高兴回应,应该的。
我被呈云飞的两个手下,带到呈云飞的病房时,呈云飞的病房里,除了呈云飞躺在病床上,很无力似得样子,还有两个坐轮椅的,腿上包扎着纱布。
我仔细回忆这四个人的面容,两个没受伤的,很陌生,只在最初来到这里时见过,他们一直被派守护呈云飞。
他们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另外两个,是昨天手术室中枪的两个,他们两个好像只在手术室出现过,并没有跟着呈鲁南去过厂房那边。
他们应该也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当时我也没有承认什么,他们应该很含糊。
我只在最初呈鲁南带我去见思思的时候当着呈鲁南手下的面承认了一些事,但是那三四个手下,其中没有他们两个。
但是,这只是在呈鲁南不把任何事讲给这些手下听的前提下。
其他呈鲁南的手下已经都不知去向,跑的跑,被绑的被绑,被杀的也被杀……
昨天跟呈鲁南最后带我去厂房的呈鲁南的手下。应该是被开枪的人绑了。
四个男人没人敢吭声,都好像一直没说话的样子,等待呈云飞说话。
呈云飞睁开眼睛看到我时,不禁眉心起了褶皱,有点激动,“怎么回事!”
我装着站不稳,倒下去,闭上了眼睛。
不想现在和他争执,我还需要冷静下,并且我舌头不好使,跟他们对质,怕是吃亏。
我被正常送了抢救室,生怕他们全身检查,发现我怀孕,连忙坐起身,只是指着自己的嘴,只让他们给我看看舌头。
口中被酒精棉搅动,痛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呈鲁南掐我舌头的那个恐怖画面,还有他退掉裤子的恶心画面,又浮现在脑海……
我好想大叫,感觉自己已经被折磨的没了灵魂,比死还难受。
终于结束了,医生说我舌头还有知觉,可能会有希望复原。
但这话,却让我心凉了半截,这不是也在宣布,我可能成为哑巴吗?
我被小护士推着送回呈云飞的病房,呈云飞已经坐起身,看着我的眼神很是凶狠,“我爸呢?”
我摇摇头。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呈云飞大吼了一声,心脏都受不了下意识的自己捂住了心口,很是挣扎纠结,一方面呈鲁南消失,一方面我这副德行。
“呈总。”其中一个腿绑着纱布的男人不禁开口,“昨天。姓袁的,在您手术的时候,拿着枪进来,把顾晨给抢走了。”说道这里,他终于看向我,“少奶奶,应该知道情况,姥爷好像对少奶奶有所怀疑,还用枪指着她的头。”
听到这个,我心理一喜,呈鲁南果真没有跟他们什么都说,只是吩咐他们做事,好像这也是应该的,只是我现在不听到实际的,不敢妄自下结论了。
但好像,不得不跟他们对质,硬碰硬,努力寻找生的希望,力求夹缝中存活。
呈云飞听到这话后,连忙下床,晃晃悠悠虚弱的走到我面前,“怎么回事?说!”
我坐在轮椅上,失声痛哭,可怜巴巴的握着推着我回来的小护士的手。
小护士见此,赶忙帮我说话,“你别那么凶啊,这位小姐,舌头都被人用手掐断了,可能以后不能说话了。”
呈云飞听到这情况,才恍惚间转变情绪,紧张的问我,“怎么会这样?谁给你弄成这样的?”
我只是哼哼呀呀的发出声音,没有说什么,虽然我知道我勉强说话,他也是能听懂一二。
呈云飞急了找来纸笔给我,我想了一下。才写道,“对方不知道是什么人。”
“老袁?”呈云飞试探着问我。
我只是很痛苦的摇头,写上,“不知道。”
呈云飞眉心起了褶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很亏欠似得看着我,但亏欠之余又有些怀疑,“我爸为什么用枪指你的头?”
我知道,他怀疑是他爸爸做的了。
我连忙写字给他,“你爸爸跟我沟通过的,他想骗袁哥,我和顾晨是一伙儿的,所以。想威胁袁哥,可是袁哥不相信,把顾晨带走了。”
我心想,死无对证。
刚刚那个指证我的手下,一瘸一拐的过来看了一下我的回答,不禁有些不高兴,“老爷可从来没提过这事儿的。”
“公公做事,难道都要向你交代吗?”我抢过纸币,激恼恼的写道。
“我记得老爷说过一次,他要今晚把少奶奶一起解决。”他不依不饶,又想到一个证据。
我不想跟他对质,我对质不过他,只得打感情牌,手抖的掉了笔,一直哭,很痛心的哭。
呈云飞有点心疼了,整理好纸笔给我,“安心,你能把事情写出来,说清楚?”
我只好又接过纸笔,“我去附近的宾馆住下,然后担心你,跑回来看看,顾晨被袁哥掳走。我跟着爸去了一个厂房,但是我在车上没下车,之后就有人忽然开车门,给我打晕,把我绑起来折磨,我都不知道我在哪里,其他的事儿我都不知道了,天亮了,没有人看着我,我跑出来,找了电话亭给你打电话。”
“胡说,你进手术室还穿着护士服,你究竟什么目的?”那个呈鲁南的手下,又指出了一条不利的证据。
糟糕,本就疑心重的呈云飞,这下可怎么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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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犹豫自己的抉择()
呈云飞看向我,等待着我的回答,那眼神夹杂着期望,“告诉我,你没有。”
听到这话时,我的心疼了一下,他已经这样爱我,尽管怀疑,还不愿相信某些别人给的事实。
我低下头,没有过多的犹豫,边哭边写,“我想回来看你,爸不同意,我就偷偷换了护士服,到你这里,发现病房没人,才去的手术室,见手术室有人把手,我才走进去看看,爸趴在我耳朵上对我说了句,让我配合演戏。牵制一下袁哥,就这样。”
“不可能,你一定在说谎,当我们是傻子吗?”那男人很是不相信。
“你口说无凭,袁哥怎么来的,我还怀疑你通知的。”我激恼恼的又写道,写完举起来给他看。
我知道袁哥怎么来。这个问题,待会儿一定会说到,不如我先说出来,减少对我的怀疑。
“肯定你通知的……”
“够了!”呈云飞打断了他,“我老婆,麻烦你说话的时候注意分寸!再没有有力证据之前!”
“呈总,我没有说谎。”那男人还有点不甘。
我不禁失声痛哭。已经完全不想再写了似得,把纸笔往地上一丢,含糊不清的说话,“你们太欺负人了。”
没人能听清,呈云飞也没有听清,但呈云飞更难受了似得。
“呈总,她一定是有问题的……”
“她都这样子了。别再跟我说了,先找到我爸爸再说。”呈云飞感到头疼,又很担心我,有气无力吩咐他身边站着的手下,“送她回去,找好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有事电话联络。”
我被送了回去,找了一间大医院,又检查了舌头,医生很恼怒的,“再哪个小医院处理的,得赶紧手术……”
手术进行了几个小时,但最终,医生还是感到很无力,告诉我,我可能没办法清晰的讲话了,要我有心里准备,其实,基本定论就是哑巴了。
我很想哭,但哭不出来了。
呈云飞的手下打电话和呈云飞报告了情况,并办理了住院手续。
我被送到病房,一个人躺在床上,输液。
很忐忑,很想见一下袁哥,问清楚状况,好为接下来要面对的做准备。
毕竟,呈云飞今天可怜我,因为爱我,才拖延了对我的怀疑,但当他知道他爸爸死了之后,他会怎么想,没人知道……
唯一能明白确认的是,当晚知道一点实情的人,再得知呈鲁南死亡后,更都不会回来了。
很想见袁哥。
呈云飞的手下一直在门口守着。跟个木头人一样,来往的病人和病人家属,总是像围观猴子一样,走过都停下往里面张望。
看的我好不自在,索性转过身去看向窗外。
夜里,趁在病房里的呈云飞的手下仰躺在沙发上睡着,我悄悄的下床。偷了他的手机,躲进洗手间给袁哥打电话。
但电话关机了,我意识到,事情刚刚发生,他们本人参与过的,都要避风头,说不定几条人命案子呢。
只好作罢,删了通话记录,我把手机还回他身上。
想到血衣,我赶忙去从床底抽出来,发现外面的那个男人也睡着了,我偷偷溜出去,拿着衣服,走出了医院,再马路边,跟着一群正烧纸钱的人蹲在一起,借了火机,把衣服点燃了……
再返回病房,躺回病床上,微微松口气,快天亮了,垃圾桶会被清理拉走的,太过乏累,没有熬多久,我便睡着了。
再次醒来,都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去卫生间时,我照了照镜子,脸颊还有些肿,满身的疲倦,灵魂都跟被掏空了似得。
想到呈鲁南,又有点慌,那边的情况,我全然不知。
还有我女儿,被灌了安眠药。
还有顾晨……
陈茹忽然跑来了,看到我很紧张。“孩子,怎么搞成这样啊?我刚刚碰到医生问了一下,说是你……”
没由来的,我被戳中了泪点,好像这种关怀,是我此刻需要的,我不禁伸手去抱住了陈茹。紧紧的抱着,哭了。
我给陈茹比划我不能说话,只是拉着她到床边,自然的躺倒头枕着她的腿。
不管曾经怎样,此刻她是关心我的,我不想想那么多,只想享受一下这种温暖。我需要,我快没有力气了。
或许,接下来,她还会变回曾经,呈鲁南死了,多多少少我都有瓜葛,都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陈茹没有立刻继续问我了,很温柔的用手抚摸我的头,时不时叹息一声。
安静过后,我拿纸笔问陈茹,“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
“云飞说的,鲁南说带云飞找到合适的心脏,得需要去外地,没来得及通知我,我这两天吃不下睡不着的,怎么都联络不上他们,刚刚总算云飞接我电话了,说你回来了,受了伤,我就过来看看你……”陈茹简单的把事情经过告诉我,她还不知道呈鲁南死了。
“你怎么样?”陈茹很担心。
我回写道。“我没事。”
她又问我那边情况,我把跟呈云飞说的,跟她又写了一遍,便把纸笔放到了一旁,低着头,躺倒在床上,流了眼泪,擦干,再流眼泪,再擦干……
陈茹陪了我很久,温柔体贴的一面尽显,就想妈妈一样的照顾,紧张的一直跑医生的办公室,威胁利诱,甚至是祈求,但医生无能为力。
夜里,我睡不着,陈茹趴在我病床边的陪床上,也睡不着,睁着眼睛呆呆的望着天棚,忍不住开口说话。“我怎么感觉,发生了什么大事。”
知道我不能回话,陈茹连忙补充,“你不用说话,我只是想念叨念叨。”
我深吸了口凉气,只得安静的听。
“鲁南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