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聊斋的世界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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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张学政令人围住云艳,不让她离去,云艳看着张学政嘿嘿冷笑几声,就地化作一道黑光消失不见。
云艳消失后,张学政忙走进张玉堂所在的房子,令人掌灯一照,满地溅的都是血,张玉堂已经死了。
看着满地的鲜血,张学政怒发须张,怒气冲天,怒火上涌:“鬼东西,我绝饶不了你,定要让你魂飞魄散,为我儿报仇雪恨!”
让人收敛了张玉堂的尸身,小心的放置起来,张学政脸色深沉如水,捡起厉鬼撕碎的剑囊,刚要仔细看。
面前便有一道长虹落了下来,就地化作一个美艳绝伦的青春美少女。
“红玉姑娘,你怎么来了?”
张学政吃惊于红玉的功夫,身化长虹,飞遁千里,这是神仙才有的手段吧。
不过,这种惊讶一闪即逝,隐藏起来。
“想不到姑娘有这样的神通道法,子腾要去请的人,应该就是你了,可惜你晚来一步,我儿玉堂,已经被那厉鬼给撕裂腹部,取走了心,再也不能活了。”
“我已经知道了!”
鸿宇发怒道:“可恶的鬼东西,明知道我在这里,竟然还敢毁我剑囊,伤人姓命!”
张学政道:“厉鬼散而为气,聚而成形,根本找不到它,该怎么办?”
红玉道:“不用着急,我自有办法!”
身子一晃,跳到半空,目运神光,向着四面八方看去,便见一道血红的妖气,为纳入夜空中的一轮明月一般,看在眼里,非常醒目。
“幸亏没有逃远,现在追去,还来得及,张大人稍安勿躁,我且去了。”
红玉身子一摇,化为长虹离去。
赶上云艳,张口吐出一颗剑丸,剑丸迎风见涨,化作三尺秋水,青光莹莹,握在手里,遥指着云艳,大声的喝道:“我本来可怜你,鬼东西竟敢这样,这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云艳见红玉追来,吓得有些惊慌失措,面无血色,身子猛然一窜,便想要逃跑。
红玉追了上去,一剑落在云艳的身上,云艳受伤倒在地上,身上的人皮哗一声脱落下来,变成了一个厉鬼,躺在那里,像猪一样惨叫。
红玉用剑把厉鬼的头颅给砍了下来,鬼的身子化作一团浓烟,在地上旋成一堆。
红玉取出一个葫芦,拔下塞子,放在烟中,只听嗖嗖地像吸气一样,眨眼间浓烟便都被吸进葫芦里去了。
红玉把葫芦口塞严,装进口袋里。
再看那张人皮,眉眼手脚,一样不缺。
红玉卷起人皮,发出像卷画轴一样的声音,也装在口袋里,便要独自离去。
这个时候,张学政早已赶了上来,见红玉杀了厉鬼,知道红玉神通广大,扑腾一下,跪倒在红玉的面前。
看着红玉哭求,哭求红玉能够大展神通,救回张玉堂。
红玉道:“不是我不救他,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人死不能复生,张大人,你还是自己看开点儿吧。”
张学政更加的悲伤了,跪在地上不起来,说着:“仙子,我一生没求过人,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要想想办法,救救玉堂,玉堂他是我张家数代单传的一根独苗,不能就这样没有了啊。”
红玉沉思了一会儿,说着:“我道行浅薄,不能起死回生,我指给你一人,他或许能救活你丈夫,你去求他,肯定会有办法。”
张学政大喜:“那个人是谁,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会去请的。”
红玉说:“集市上有个疯子,时常躺在粪堆里。你去求他试试,他若侮辱你,你也不要生气,只要他同意了,玉堂还能救回来。”
集市上的疯子,张学政也听说过,便留下几个人照顾张玉堂,然后告别红玉,去寻那疯子。
在曹州这块地上,张府的权势极重,很快便打听出来,那疯子居住在曹州府的一个破废陈旧的小土地庙里面过夜。
“走,去土地庙!”
张学政只带了两个护卫,不顾夜色苍茫,迅速的向着土地庙而来。
到了土地庙中,便有一个疯子在庙里颠颠倒倒地唱着歌,拖着三尺长的鼻涕,脏得让人不敢靠近。
土地庙四处漏风,香火已断,冷冷清清的,甚至是有些阴森。
张学政放**段,跪着爬到他跟前,疯子笑着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学政讲了缘故,,疯子又大笑着说:“死了儿子,再生一个就是,何必非得救活他?”
张学政苦苦哀求,疯子叫道:“怪哉!人死了,求我救活他,我是阎王爷吗?”
生气地用木棒打张学政。
张学政忍痛挨打,默默承受。
打了一会儿,疯子也有些累了,咳了一大口痰,吐了满满一把,举到张学政的嘴前:“吃了它!”
张学政脸涨得通红,面有难色。
。。。
第一百三十七章:想赚钱()
浓浓的一口痰,带着一股十分熏人的臭味。
“吃下它!”
疯子斜睨着张学政,张学政想起红玉的话,不敢得罪眼前的人,强忍着恶心,把这一大把的痰,统统咽了下去。
疯子大笑而去:“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人,死去的人,怎么可能救活啊。”
疯言疯语,疯疯癫癫。
摇晃着身子,疯子离开了土地庙,几步之间,便不见了身影。
“大人,要不要追上去?”跟着张学政来的人,走到张学政身旁低声道。
张学政摇了摇头:“不用了,起死回生的事情,怎会轻易得授,咱们还是回去吧,看看公子还有没有其他的活路。”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张学政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再一次回到了这所书房中,书房中红玉亭亭玉立,身旁也站着一个十分帅气的少年郎。
“子腾,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张学政看见了王子腾正在照顾着张玉堂,心中十分感动。
王子腾转过身,看着一脸悲痛的张学政,心中明白,很有可能是张学政听了红玉的话,去寻找那隐迹红尘的高人未果。
“子腾,见过张大人。”对着张学政微微一礼,文质彬彬。
张学政道:“不要这么多礼,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要是玉堂当时听了你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现在的情况了!”
走上前,**着张玉堂的尸身,尸身已经微微发凉,看着熟悉的容颜,感受着熟悉的气息,一种酸痛从心头深处涌动。
肚子里忽然翻江倒海起来,极为疼痛,张学政的脸上一片苍白,额头汗滴如注,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地上。
就像是喉咙间有着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猛然想起,不久前,自己吞食的那个疯子喷出来的浓痰的时候,心中恶心到了极致,更是忍受不住。
我顶!
我顶!~
我再顶!
一口气终于把喉咙深处的东西给顶了出来,那东西一离张学政的嘴巴,却是非常大的一片浓痰,这片浓痰上面陡然之间,散发出来丝丝缕缕的霞光瑞气。
霞光瑞气一闪即逝,在看的时候,那一片浓痰已然化为一个火热的,正在不断的发出强有力的跳动的心脏。
这颗心脏投到张玉堂的胸腹之处,化为光团消失不见,而那被云艳撕裂出来的伤口,也随着这霞光瑞气一照,竟然在众人的注视下,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愈合着。
这一切的变故,令张学政有些惊呆。
**着张玉堂的手掌间,忽然感受到一丝温热,旋即一种震动从张玉堂的身体里面传了出来,轻轻地那一震,就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玉儿,他没事了?”
张学政喜极而泣,忙把自己的耳朵,放在了张玉堂的胸口所在的地方,细细的听去,一声接着一声的心跳声,带着一种勃勃的生机。
“真的好了!”
张学政感受的清清楚楚,张玉堂原本冰凉的‘尸身’,此时已经开始逐渐的复原,僵硬的皮肤充满了弹姓和温热。
终于!
张玉堂睁开了眼睛,双眼中充满了迷茫,望着床前的人。
“我怎么在这里,你们怎么来了?”
仿佛张玉堂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学政急道:“玉儿,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不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了吗?”
张玉堂迷惑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脑子里总觉得就像是做梦一般,梦到了许多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把自己梦中的事情,给张学政、红玉、王子腾说了一遍,居然和事实一模一样。
自从相遇了云艳之后的事情,对张玉堂来说,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仿佛不曾存在过。
听得几人目瞪口呆。
浮生若梦?
还是怎么回事。
明明发生的事情,怎么到了张玉堂这里,就成了他的一场梦。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事儿不会对他产生太大的打击。””
张玉堂大病初愈,身体还不是很健朗,需要多多的休息。
“子腾,我回去了!”
收了厉鬼,又把张玉堂的命给救了回来。
红玉功成身退。
张学政对红玉打心里是感恩戴德,也知道红玉是红拂、剑仙一流的人物,飞鸿无迹,天涯飘零,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地方能够报答她。
唯有把这份恩德,深深的记在心中。
“你这就回去?”
望着眼前的佳人,弯弯的娥眉,挺翘的琼鼻,粉红色的朱唇紧紧的抿着,一双秋水盈盈,默默的望着自己。
王子腾忽然有些不舍。
舍不得眼前的佳人就此离去。
“能不能留一夜,明天再回去?”
忽然,王子腾觉得自己很无耻,怎么可能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感到无耻的同时,又有着一种奢望,双眼中充满了柔情的看着红玉。
红玉听了王子腾的话,脖子上升起一片酥红,一跺脚,转过身子,背对着王子腾娇嗔道:“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你自己好好读书,不要整天满脑子的坏水,我先去了。”
身子一跃,化为一道惊天长虹,望空飙射而去。
“嘿嘿!”
望着红玉离去的身影,王子腾心中有些失落。
“不行,得赶紧赚钱,赚了钱,把红玉母女都接到城里来住,到时候,我就能和红玉整曰的耳鬓厮磨了。”
这个想法,很火热。
王子腾的眼中终于有了些斗志。
为了一个他眼中的女人,也为了自己幸福的生活,他必须要奋斗了。
“人,已经走了好一会了,不用一直盯着天空看了,没星星,没月亮的,除了黑还是黑。”张学政的儿子死而复生,令他心情大好,忍不住过来调笑了一下王子腾。
王子腾听了,扭过头来,一脸深沉的看向了张学政:“大人,我看的不是天空,我看的是**。”
这话好装…逼!
太能装了!
张学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豪爽的笑声弥漫在整个夜空下,受到张学政笑声的感染,王子腾也笑了,肆意的笑了。
“大人,我想问您件事?”
“你尽管说,我知无不言!”
王子腾踟蹰道:“我想赚钱,大人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给我?”
。。。
第一百三十八章:写故事()
人生在世,所求无非名利。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得财,人往往会做出一些,平时难以想象的事情来。
听王子腾提起赚钱的事情,张学政有些诧异,自己去年的时候,给了王子腾一万两银子,那可是巨资啊。
难道短短的时间内,他已经花干净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王子腾这也太败家了吧!
出于对王子腾关心,张学政斟酌了一下,真奔主题:“子腾,怎么回事,难道说你缺钱花了,还是做什么事情,需要大笔的钱,要知道由穷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语气和缓,神色慈祥,眸子里星光点点,直视着王子腾。
王子腾苦笑一声,知道张学政可能误会了自己,便说:“去年我赚了一些银子,父亲取出来一部分后,其余的都存在了钱庄,没有父亲的画押,我根本取不出来。”
“而父亲留给我的那些钱,有些不够花了,所以我才想去找一个发财的门路,再说了,就算我能够取出来花,那也不能坐吃山空吧,吃喝拉撒睡,哪一样不要钱啊,我早晚都要找一份赚钱的活计。”
张学政点了点头:“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长远的目光,已经开始早作打算,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要是玉堂他能够有你一半,我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