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嫡-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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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芊红芊的武力值不够,她若是那些凶手还没有走,那么就算她们去了有什么用呢?只是多添几条人命罢了。
“青玉堂的新的堂主已经来了云都对吧。”元善嘉问,又靠在窗缘上。
“是的,小姐。”冉竹回答到,语气微微带着些凝重。
“嗯,那让红武去吧,让新堂主做些事,看看新堂主的实力如何。毕竟之前他还没翁岳求情了,怎么的,也算是欠了一个人情。”元善嘉眯瞪着眼睛,似乎有些疲惫。
“是,小姐。”冉竹出了门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走到暗处。
把元善嘉吩咐的事情跟红武说了。
“冉雅。”元善嘉唤道。
冉雅抬头,认真地看着元善嘉,“嗯?小姐有什么事?”
元善嘉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是想叫一下你。你那天没有受伤吧?”
那天她也许不让她一个人离开,后面也许要好一点。
“没事的,小姐,奴婢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奴婢的身份牌丢了。”冉雅摇摇头,宽抚道。
元善嘉点点头,便不再说法。
屋子里一时间没了声响,安静极了。
过了好一会儿,冉雅突然问道:“小姐吃了午膳没?”
等了很久,元善嘉才慢悠悠地答道:“不想吃。”
冉雅听了,一愣,不想吃?也就是没吃的意思。
她只是问一下而已,没想到小姐真的没吃。
“小姐,怎么能不吃午饭呢?”她有些着急了。
“天气热,不想吃。”元善嘉昏昏欲睡地走到内间,往床上躺去。
“小姐,小姐。”冉雅一直在元善嘉耳边唤着。
元善嘉无奈地摆摆手:“早上喝水喝多了,真不想吃。”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闭上眼,仿佛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去了。
冉雅看着,有些迟疑地摸了摸元善嘉的额头,小姐莫不是生病了?或者中暑了?
额头的温度不高,但是有些黏哒哒的,好像流了很多冷汗。而且小姐一躺下去似乎就睡着了,这很不正常。
冉雅心里暗道不好,小心翼翼地给元善嘉的肚子盖了一层薄毯子,便出门去叫冉竹过来。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生病中暑
“冉竹,你快来看看,小姐好像生病了。”冉雅快速跑出门,脸上带着焦急之色,额头隐隐有汗水落下来。
“真的?”冉竹一听,连忙跑进内屋。
她的右手往元善嘉的额头探了探,温度不高,但是她的感觉和冉雅的一样,有些黏哒哒的。
冉竹蹭了蹭手指,浓浓的眉毛轻轻拧着,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味道有些腥咸。
“怎么样了?”冉雅问,面上的急色不改,鼻尖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应该是有些中暑。”冉竹轻轻地道。
她在桌子上快速铺了一张白纸,将药方写了,吹了吹,递给冉雅,“你快点去捡一些药来,这些药库房里面应该都有的。”
冉雅接过来,点点头,迈着小步子快速地去找管家了。
打开库房的钥匙在管家那儿,所以她得先去管家那儿拿了钥匙才行。
床上,元善嘉紧紧闭着眼睛,额头又开始冒冷汗,黝黑的头发散在枕头上,被汗水浸湿,很是难受。
她的眉头紧紧皱着,嘴巴微张,“祖母,不要,不要!……”
喃喃低语的声音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蒙了一层,听不清楚具体的内容。
但是冉竹通过她的表情判断,猜测自家小姐肯定是又做噩梦了。
她走到门前,唤道:“欢儿,你去去端一盆热水来,还有拿一根干净的毛巾。幻儿去烧一些绿豆汤煨着。”
门口值班的是幻儿和欢儿两个小丫头,她们被这暑气冲着,眼睛有些疲惫,昏昏欲睡。
听了冉竹的话,她们一下子便打起了精神,认真地听着。
不过两人不明所以,怎么这个时候要热水要绿豆汤。
幻儿平素一直是个大胆的,话也多,她心里疑惑,便问了出来:“冉竹姐姐,这个时候天气这么热,怎么小姐还要热水呢?这样会不会中暑啊!”
欢儿一听,暗道不好。
幻儿这话不是在诅咒小姐生病吗?早就和她说过不要这么多话,偏偏还喜欢多嘴。
她这么想着,就悄悄地观察着冉竹,拉着幻儿的袖子就往外面走,嘴上说着:“冉竹姐姐说的话,你照着做就是,怎么这么喜欢多话呢?”
幻儿这么被欢儿拉着有些不舒服,连连说道:“哎?等一下,冉竹姐姐还没有说呢!我这不是想多学学吗?以后也好服侍小姐呀。”
欢儿恨不得缝着幻儿的嘴巴,出了院子才教训着说:“你听听你刚才那都是些什么话?一开始那话不是在诅咒小姐吗?万一小姐真有个什么的,你脱得了干系吗?”
她的表情凝重,“而且你没有发现冉竹姐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吗?你平素也不算粗心,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幻儿一听,小声惊呼:“真的?不是吧……”
她下意识地回想当时的情景发现冉竹的表情的确有些不一样,主要是眉毛皱着的。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冉竹皱着眉毛呢。
想到这儿,她的背上冒出冷汗,不由地看向欢儿,“你的意思是,小姐生病了?或者就像我说的中暑了?”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当时她竟然说了那样的话!若是小姐出事了,她还不得死翘翘了?
“你知道还不快点去做事!把冉竹姐姐吩咐的都做好了!”欢儿说到,面色也有些不好。
她想得还要多一些。
小姐消失了这么久,她们这些做下人的都知道了小姐落崖的事情。
前夫人回来后还大张旗鼓地想要去找小姐呢。
可是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没了讯息,然后将军就回来了,再然后夫人被休弃了,之后云都更是盛传夫人的水性杨花。最后没人知道小姐究竟是怎么被找回来的。
今日才刚刚回来呢,就生病了,这不得不让她多想。
一个女子消失了这么久才回来,真的不是一个好消息。
欢儿一边踟蹰思索,一边去大厨房找着热水来。
本来她是不用出来的,之前从大厨房拿来的热水并没有用多少,还在东罩房里温着呢。
不过幻儿这个嘴上不长门的,害得她为了拉她出来,只能去大厨房一趟。
欢儿看了看幻儿一眼,只见她正皱着眉唉声叹气呢。
“你还不快点,小姐还等着呢!”欢儿不满地瞪她一眼,气急败坏,“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叹气!若是办砸了,我肯定和你绝交!”
她也就是说说气话,她总是这么说,但是关键时候总是想要护着幻儿。
幻儿笑嘻嘻地挽着欢儿的手臂,“欢儿姐姐~欢儿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她又是道歉,又是装可怜,终于让欢儿原谅了她。不过又是一顿告诫。
她俩走了不久之后。
从旁边的树丛里走出一个人来,若是有人在这儿的话,就定会认出这是元善琪的丫鬟七若。
七若拍了拍身上的树叶,冷冷一笑,喃喃自语到:“想不到这个二小姐生病了呢?”
我看不是生病,而是被人玷污了吧,不然怎么一回来就缩在屋子里也不见出来?她心中恶毒地想着,脸上的表情甚是狰狞,偏偏她自己还看不到。
她对于元善嘉有些怨恨,她觉得若不是元善嘉不好好呆在屋子里,跑出去落崖了,夫人也不会被休弃。
她才不相信外面那些人说的话呢!
夫人那么好的一个人,竟然被他们这么污蔑,肯定是将军做的!
想到这儿,她对元天的怨恨也涌了上来。
她在心中恶毒地诅咒:生病吧!生病吧!最好直接病死了!回来都不知道关心一下大小姐,也不关心一下夫人!真是没有养过她就不知道感恩呢!夫人对她这么好也不知道珍惜!真是可恶的人!
她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周围的仆人,回到了和香院。
“小姐,奴婢告诉您一个好消息,那个野丫头生病了!估计就要病死了!”七若恶毒的话脱口而出。
旁边的人也没有阻止她,反而是有些高兴的。
将军府里面没有人比她们更恨元善嘉的了。
自从夫人被休弃以后,她们的地位就一落千丈,还有人在背后怀疑大小姐的身份,猜测她是不是野种!
将军府的仆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一看夫人被休弃了,便觉得大小姐失了势,要什么东西都是推三阻四的。
还有那个周管家,每次见到她们都是没有给过一个正眼的,下巴几乎扬到了天上,那个鄙视的眼神,就差没直接唾弃她们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夕阳下山
“冉竹,药已经熬好了,要直接喂给小姐吗?”冉雅端着一碗熬好的药走进来,面露担忧之色。
冉竹摇摇头,面色看似淡漠,但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有些紧张了。
她淡淡地说:“现在先不给小姐喝,小姐现在正在梦魇,没法叫醒她,就没法让她吃药。”
冉雅端着碗,嘴巴张了张,小姐竟然又梦魇了?
不是说小姐回来后就没有再梦魇了吗?难道是因为将军走了,小姐心有不安?
冉雅把碗放到一边,也跟着站在冉竹的旁边。
冉竹从元善嘉的额头上拿下毛巾,冉雅自然而然的接过毛巾,又从水里面捞起一根毛巾拧干了递过去。
冉竹把毛巾又放在元善嘉的额头上,热乎乎的毛巾搭在她的额头上,依旧冒着欢快的热气。
热水是欢儿拿来的,在冉雅去熬药的时候,冉竹一直用热帕子给敷。
冉雅看着也有着类似于幻儿的担忧。
只见她敛下睫毛,看着躺在床上一直皱着眉嘴里胡言乱语的袁善腊,说:“冉竹,天气有些热,用热水会不会让小姐中暑更加严重啊。。”
小姐本来就是中暑了,冉竹又用热水给小姐敷额头,真的不会有事吗?
冉竹给元善嘉敷上了热毛巾以后,就静静地给她把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下手,又给元善嘉换了一根毛巾。
元善嘉的眉头皱了皱,头偏了偏,似乎很不喜欢热的毛巾搁在自己的头上,额头上不住地冒汗。
冉竹又把毛巾强硬地按了上去,才对着冉雅说:“小姐今天受到了惊吓,又被太阳晒着了,所以体内积聚了许多汗水没有出来,用热毛巾敷额头,可以把小姐的汗水逼一逼,对小姐的病情有帮助,身体舒服了,就不容易梦魇了。”
冉雅听了点点头,这些她并不是很懂,但是冉竹是学这个的,肯定是懂的,听她的总没错。
果然不出冉竹所料,没过多久,元善嘉似乎好过了很多,不再出汗了,而且也不再挣扎着说梦话了。
冉雅才放心了许多。
“那这药怎么办?”冉雅忧心地说,杏仁一般的眼睛闪烁着忧愁。
微微下拉的唇角显示了她的心情有些不好。
冉竹将毛巾又换了一次,眼里的担忧褪去了许多。
“不用担心,这药不是给小姐喝的。”
“不是给小姐喝的?”冉雅疑惑地瞪着冉竹,眉头立马就锁在了一起,“那是给谁喝的?”
“谁都不喝。”冉竹把毛巾放进盆子里。
冉雅听后,眼睛忽地一亮,“是……”做给给大小姐看的?
冉竹阻止她说话,对着外面的欢儿摆摆手,“把这些东西拿下去。”
“是,冉竹姐姐。”欢儿连忙把盆子端好。
冉竹看她出去了,才开口道:“小姐回府后,大小姐肯定会有所动作,既然如此,那就给大小姐创造一个好机会。”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桌上的药碗。
冉雅顿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下意识地把药碗放得远了一些。
“这一碗就有……”毒吗?冉雅含糊着舌头问,不大的杏仁眼中飘过一道极快的冰冷神色。
这是她亲自去熬的,若是还被人下了药,那么又是在什么时候下的呢?
冉竹给元善嘉把薄毯子掩了掩,道:“这个应该没有,她们估计才得到消息呢。可能在下一次熬药的时候会做些手脚吧。”
冉雅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目露寒光,“我下午再去熬一次药。”
两人守在元善嘉的身边,直到太阳块落山的时候,她才悠悠地醒过来。
“小姐,您感觉好些了吗?”冉雅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元善嘉起来,如同扶着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我怎么了?”元善嘉疑惑地问。她不是睡